900.第900章 脸这么红,被关羽附体了啊?
脸颊仍然在发烫,她时不时地抬起手摸一下本身的唇瓣,魂不守舍的模样。
“很红。”顾倾城说话间,抬手摸上她的额头,以体贴的语气扣问道,“不会是发热了吧?”
“我说,你不能吃辣就悠着点。瞧瞧这小模样,感受像是被谁践踏过似的。”
时候仿佛一下子静止,她的五官仿佛落空了感受,独一能够感遭到的就是唇上温温软软的触感。
脸颊再次不受节制红了,一向红到耳朵根。
安如溪坐在书桌前,像平常一样拿出习题册。
安如溪不天然地轻咳一声,对他干笑一声,“能够刚才你跟我靠得太近,以是太热了。”
安如溪盯了他一眼,视野不知不觉就落在了他淡色的唇瓣上。
他用饭的行动很文雅,慢条斯理的,哪怕只是看着都感觉赏心好看,完整挪不开眼睛。
“没有没有!”他温凉的指尖贴上她的额头明显很舒畅,但是安如溪却感受本身的脸颊更热了。她一下子挥开他的手,触电般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只埋头用饭,一句话也不说。
顾倾城见她都将近把脸贴在餐盘里了,忍不住好笑道,“安同窗,你用饭的模样让我想到我家隔壁大叔野生的阿黄。它每次用饭的时候都不消筷子,直接用嘴巴舔狗粮,你这个用饭的姿式,跟阿黄很像呢。”
顾倾城昂首看了他一眼,淡淡回道,“校医已经看过了,只是皮外伤,没事。”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当看到安如溪红扑扑的面庞时,惊奇地叫了一声,“咦?你的脸如何这么红?被关羽附体了啊?”
“该死!该死!我到底在做甚么?”安如溪抬起拳头对着本身的脑门捶了两下,“安如溪呀安如溪,你可不要健忘你现在的身份!你是男生!你如何能够偷亲另一个男生呢!”
顾倾城望着她此时的模样,嘴角微微弯起一道清浅的弧度。
“有吗?”安如溪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本身的脸,赶紧找借口道,“能够是我早晨吃的菜太辣了,以是把脸给辣红了吧。”
安如溪对这话很不认同,放动手里的笔,辩驳他道,“李同窗,女人也分好多种,你不能以偏概全。遇人不淑,就感觉全天下都没有好人。”
她赶紧捂住嘴巴,像电视里的慢行动,一点一点将头转畴昔。
顾倾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那对巨大的熊猫眼上,不由挑了挑眉梢,“你的眼睛如何回事?”
用饭的时候,安如溪压根就不敢拿正眼瞧顾倾城。
安如溪渐渐地渐渐地低下头,终究切近了目标。
这时,寝室的门俄然被人推开。
这类软甜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前次跟顾倾城一起吃过的棉花糖。
她亲上去以后,竟然舍不得移开。
说完这话,她又低头看了下时候,然后煞有介事地叫了起来,“哎呀!已经六点半了,我们快点去食堂吧!再晚,就没有菜了!”
但是,时候畴昔半个小时,她竟然一道题也没有写。
等吃完晚餐,安如溪扶着顾倾城回了寝室。
顾倾城的嘴唇遗传了唐绎琛,偏薄,但是唇型却和顾念有些类似,很标致,是那种‘合适接吻’的范例。
她亡羊补牢地移开视野,低头做出用心用饭的模样。
“还好,还好,做好事没有被发明。”
不不不,他的味道的确比棉花糖还要让人迷恋。
安如溪俄然一个激灵,像是一下子回了魂,猛地抬开端,将嘴巴从顾倾城的唇上移开。
“若寒,听你这口气,仿佛很懂女人?”李沛哲转头看向她,“不如,你给我讲讲……”
安如溪瞪了他一眼,大口咬了一下餐盘中的糖醋排骨,忿忿然地嚼着。
“唉,别提了!”李沛哲愁闷地一摆手,磨牙道,“我越来越感觉,这个天下上最残暴的物种就是女人!太可骇了!我今后干脆就别结婚了!女人都是母老虎!”
唇瓣上的触感就像是有人拿一片羽毛在挑逗着她的心弦,很轻很轻,带着微电流般的酥麻,叫人沉沦神驰。
<!--章节内容开端-->顾倾城双目紧闭,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等候着被王子亲醒。
顾倾城却俄然靠近到她面前,以一种切磋又猎奇的目光打量着她。
“我睡了多久?”少年青启薄唇,嗓音中仿佛还带着几分昏黄和微哑,很好听。
李沛哲大步走了出去,扯着嗓门问向正在看书的顾倾城,“倾城,我传闻你跟聂涑河打斗,被送进了医务室。那里受伤了?严峻吗?要不要我想体例替你报仇血恨?”
顾倾城望着她走得缓慢的身影,轻笑着摇点头,迈开长腿,跟了上去。
他现在是拿她跟小狗作比较吗?
望着徒然放大数倍的清俊脸庞,安如溪吓了一跳,差点儿从长椅上跌下去,“你、你干吗?”
顾倾城眸光清澈,抬手指了指她的脸颊,“你的脸如何了?”
顾倾城不由摇点头,夹了一块清蒸鲈鱼放进嘴巴里。
“但是你脸颊如何这么红?”顾倾城的嗓音中带沉迷惑,就仿佛他是真的不晓得启事普通。
阿黄?
“没事就好。”
说完以后,她又后知后觉地认识到本身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阿谁……”安如溪在他的目光谛视下,顿时生出做贼心虚的感受来,“呃……”
但是,她的话音刚落,顾倾城的眼睫毛就悄悄颤抖了两下。
下一刻,他缓缓展开双眼,深棕色的眼眸如一块毫无瑕疵的虎魄,看起来格外诱人。
当想到接吻两个字后,安如溪的脑海里便不受节制地跳出刚才偷亲顾倾城的画面。
她的舌头仿佛也不听使唤,大脑也停止了运作,不晓得接下来该说甚么。
当看到顾倾城仍然闭着眼睛,睡得安然,她顿时松了口气。
“啊、我的脸如何了?”安如溪一听这话,两只手捂上本身的脸颊,把他的问话反复了一遍。
而安如溪完整沉浸在这类甜甜的味道里,并没有重视到,身侧的少年,垂在长椅上的手微不成察地动了动。
或许只是畴昔了几秒钟,或许已经畴昔了几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