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结婚这么多年,吻技一点长进都没有,白经池内心感慨了一句,然后含住她娇小的两片唇,引领着她的小舌头,与本身交缠。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红透,连脖子都变成了粉色。
他的视野缓缓地由上而下,眸色渐深,最后回到她脸上时,已经深沉得可骇。
“如何了?”白经池挑眉,洗个澡都能洗出花腔来?
梁乔听到电话里咣咣咣的声音:“你在做饭啊?大半夜的……”
余尔:“……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怀里的小女人仰着头看他,眼睛里像是盛了星光,亮亮的,又带着一点结婚多年仍然没有消逝的小娇羞,白经池心蓦地一软,望了她一会儿,低头在她唇角轻吻一下。
寝室的吊灯太亮了!余尔忿忿地想着,这么亮堂她如何美意义嘛!因而跑畴昔把大灯关掉,只剩下床头两盏橘色小灯。
她没事白经池便放了心,重新拿起了书来看。非常钟后,浴室的门终究翻开,他抬眼,余尔披着浴巾站在门口,两只手把衣领揪得紧紧的,神采严峻地望着他。
白经池洗完澡出来,余尔已经把厨房和客堂都清算好了,抱着衣服直接进浴室,颠末他的时候就像没看到一样。
白经池不免有些猎奇,把高高的盒子搬出来,正要翻开,洗完碗返来的余尔看到,惊呼一声扑了过来,把盒子夺畴昔,重新塞到柜子深处。
白经池返来之前打了电话,余尔算着时候开端做饭,一个苦瓜酿肉,一个前次专门送到公司他却没吃上的蜜汁排骨,另有一个茄子煲,一个清汤娃娃菜。
惹得白经池好笑不已,擦干头发,还是靠在床头看书。
然后不等余尔有反应,敏捷松开她,拿着公文包进了书房。
她这幅严峻的模样让白经池更加奇特了:“甚么东西?”
“切~”梁乔不觉得然,“你太不体味男人了!做好吃的有甚么卵用,还不如直接洗白白躺床上来得实在!小别胜新婚啊,饭有甚么好吃的,直接吃你岂不更爽?”
余尔站在原地,摸着嘴唇嘿嘿笑了两声,脚步轻巧地跑向厨房。
比及浴室关门的声声响起,余尔回过甚看了一眼,确认他已经出来了,又跑回衣柜处,把盒子拿出来,搬了把椅子过来,踩上去将盒子藏在了衣柜最高处。
“腌肉啦。我们白先生明天返来,得做点好吃的驱逐他。”余尔美滋滋道。
“……”白经池把浅灰色格纹的纯棉寝衣拿下来,无法地看了她一眼,回身走向浴室的时候,点头小声感慨了一声,“真是脾气见长啊……”
最后一道菜做好筹办装盘的时候,白经池刚好到家,余尔听到开门的动静,把手里的一放,跑出来驱逐他:“你返来啦!”
声音听起来仿佛没有任何情感。
白经池的手缓缓下移,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在弹性实足的处所悄悄揉捏了两下。他更加粗重的呼吸缭绕在耳边,余尔的身材也跟着软了一软,手上支撑的力道垂垂消逝,两小我毫无裂缝地贴在了一起。
完事了坐在床边歇息,却又忍不住往上面瞄了好几眼。
余尔支支吾吾地:“我,阿谁,新买的内衣啦……”这么说了,他应当不会看了吧?
余尔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盯着他性感的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笨拙地去吻他。
“啊?”余尔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小声辩驳,“内衣为甚么要给你看……”
“你说说你,一个已婚妇女连我都不如,一点风情都不懂,哎,为你老公默哀……”梁乔痛心疾首地表达了本身对她的绝望以及鄙夷,最后还大发慈悲地决定帮她一把,“等着吧,姐姐明天送你一份大礼,保准你用了还说好!哈哈哈哈……”
直到看完三分之一,余尔还没出来,她已经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了,水声也早已停止。白经池皱眉看了看时候,放动手上的书,下床,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拍门:“小鱼?你还好吗?”
要尝试一下吗?
白经池任她推着走:“我还没拿衣服。”
“饭做好了,快去洗手用饭吧!”余尔被他揽在怀里,惦记取手上不洁净,不敢抱他。
白经池的目光就一起追跟着她,余尔一回身,刚好对上一双通俗幽黑的眼睛。房间已经暗了很多,但是那两盏壁灯还是能将两小我照的清楚五姨,余尔的严峻并没有获得减缓,直到白经池把书一收,就那么戴着眼睛看着她。
电话在梁乔狂放的笑声中被挂断,余尔嘟囔了一句,以梁乔的尿性,送的必定是羞羞的东西。
“唔……顿时就好……”内里正对着镜子比划的余尔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差点抛弃。
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油烟味道,却令白经池内心一阵暖和,悄悄抱了抱她。
饭后,白经池筹办拿衣服去沐浴的时候,瞥见了衣柜深处多出来一个正方形的盒子,内里系着胡蝶结,看起来像是礼品。
谁送的礼品?如何藏这么深?
第二天下午余尔就收到了梁乔所谓的“大礼”――几套情味内衣和一堆令人脸红不已的东西,余尔翻开看了一眼就脸红,从速又合上,幸亏快递小哥并不晓得内里是甚么。
余尔在他的谛视下愈发严峻,身材都生硬起来,她吞了吞口水,听到白经池问了一句:“你在勾引我吗?”
余尔顿时折归去,把他的寝衣拿出来,兜头扔了畴昔,刚好盖在他脑袋上,也顾不得说甚么,背过身坐在床边,不看他。
白经池靠在柜子上,闲闲地看着她,半晌后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抬高声音问:“内衣不是穿给我看的么?不然,你要给谁看?”
白经池盯着她:“那为甚么不能让我看?”
这已经是这么多年两人对话中的最大标准了,余尔一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毛茸茸的脑袋直往他怀里扎。
内里只剩一件玄色刺绣的透明睡裙,这已经是她在那几件里选的布料最多的了,但也仍然无愧于它情味内衣的名号。上半身只要两片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胸前乌黑的两团,被玄色丝带系于颈后,背部大片肌肤都透露在氛围中;下半身的裙子长度只到大腿中部,几近是透明的,重点部位被玄色丁字裤遮挡着,一种欲语还休的引诱。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思虑,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监禁住,猛地一扯,她整小我都跌坐到他怀里,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只留脚尖撑在地上,如许的姿式,她的重心已经全数转移到臀下――与他大腿密切打仗的位置。
白经池的呼吸有一顷刻的呆滞。
一抬眼,就看到可贵呈现在他脸上的含混笑容,余尔脸一热,都不敢跟他对视,低着头把他往浴室推:“你快去沐浴啦!”
熬了一个彻夜以后,新书终究完成,余尔把成稿发畴昔以后,梁乔还专门打电话过来表扬她一通,然后说:“我请了一名大触帮你画封面和插画,快跪下来感激我!你有甚么设法的话随时跟我说,我们跟大触相同一下,争夺做一本完美的书出来!”
白经池掐着她的腰将她进步了一点,同时曲起一条腿给她靠着,两人面对着面,望着相互的眼睛里已经尽是火花。
箍在她腰上的手便更紧了一些,一个使力将她又拉回身前。身材的摩擦带起的非常感受令她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头顶一股炽热的气味放射下来,同时响起白经池因为嘶哑而显得比平时更加性感的声音,“想要了?恩?”
颈后的吊带不知何时被解开,柔嫩的大床上,两具身材如藤蔓交缠着,逐步有细细弱弱的低吟溢出,在温馨的房间里留下甜美的气味。
“我没甚么要求,你们看着办就好了。”余尔带着蓝牙耳机,一边筹办着食材。
上半身几近全数贴在他身上,仅仅隔着一层布料,很轻微的磨蹭都能使敏感的处统统感受,进而被放大无数倍,传到四肢百骸,引发一阵麻痒。
两小我混乱的呼吸声在温馨的房间里交叉起伏,余尔轻喘着昂首,以一种瞻仰的姿势,在他光亮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余尔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今后撤了一点,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发觉到他蓦地减轻的呼吸,以及身下已经复苏的某个部位。
严峻到极致,反而激起出了莫大的勇气,余尔咬了咬嘴唇,走到他跟前,脱掉身上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