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抹药
小女人现下身子骨还带着伤,方才亲手给她抹药的胤莽内心最是清楚。现在的环境,确切由不得他胡作非为。但胤莽想的是,即便不做到最后一步,揉揉蹭蹭,略微偷点香总还是能够的。
“还没好吗?如何这么慢啊?”
“别动,朕不想伤了你。”胤莽警告性地拍了拍她的臀,嘶哑着嗓音,这么说道。
“哎呦喂!媚姬女人啊,那儿但是皇后娘娘的凤仪宫,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的!并且陛下现在还在里头,你这么出来了,陛下可不得又把错怪在杂家头上……”
昨夜男人是如何抱她的,苏婉容底子不肯去想。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净说一些不要脸皮的臊人话。
“婉婉……”
苏婉容躺在榻上忍耐着煎熬,跪坐在底下的胤莽此时现在也不好受。刚毅黝铜的脸庞潮红一片,喘气也有些粗浊了。闻声小女人不下二十余次的娇声催促,血脉四周乱窜,却还是硬着嗓音,冷声就道:“急甚么急!抹药的事情能急的来吗?”
设想当中,与实际还是有极大差异的。苏婉容本来想着,最密切的事情都已经做了,那里又差得这般抹一抹药呢,忍一忍也就畴昔了,想来是很简朴的。
如果叫她再挑选一次,她甘愿疼死,也不要男人替她上药。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下已经没有了转头路,就只能强忍住羞躁,假装此时跪在贵妃塌前的,不是阿谁男人,而是她的婢女倚翠或是凝香。
正想持续哄哄,熟料这个时候寝殿内里却响起一阵混乱短促的脚步声。就听那李德允尖细着嗓子,扬声叫唤:
她腔调发着颤,嗓音无助而脆弱,听上去都将近哭出来了。
接下来抹药的过程,还是是冗长而难耐的。
他低垂下头,靠近她的耳畔又喃喃了一遍她的闺名儿。哑声道:“婉婉,朕现下身上难受的紧,你再给朕抱抱,就跟昨夜一样,再乖乖给朕好好抱抱罢……”
苏婉容能够说的上是悔怨莫及了。
“急甚么?朕还没开端呢。”
苏婉容咬住下唇,只能红着脸视线紧闭,持续等着。
直到男人粗糙枯燥的大掌,一把将她纤细敏感的腰肢攥在掌心,似有若无地用力揉了两下。苏婉容晓得,男人这是要开端了,就屏住呼吸,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
清冷光滑的药膏,由着男人粗硬炽热的大手,一点一点推抹开来,药膏渐渐渗入,这类感官上的激烈对比,叫苏婉容浑身高低起了一层藐小的疙瘩。
身后的男人气定神闲,如许慢悠悠地说道。
苏婉容被胤莽带火的黑眸盯得心口发慌,下认识吞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的行动表示性太强,苏婉容刹时贯穿了他的意义。
即便背对着他,瞧不见男人的神采。她却好似能感遭到男人滚烫炽热的视野,朴重勾勾幽沉沉地盯着她。她双颊也烫,烫得都将近冒烟儿了。
不管是倚翠还是凝香在,指腹上都不会带着这么多磨人的茧子。喘气声也不会和男人这般粗重,一下一下的,听得苏婉容心惊胆战,想要试图忽视那都不可。
苏婉容又是羞又是气,涨红了一张脸,在他端住她的后脑,胡乱地亲吻她的额顶、鼻尖,一起往下,最后封住她的唇齿的时候。苏婉容颤着身子,挤了半天,才恍惚不轻地憋出来一句:
但,这无异于自欺欺人罢了。
“婉婉……”
可,便是昨夜以一样的姿式躺在榻上,她泪眼恍惚,气喘吁吁地由着他这般那般。可到底黑灯瞎火的,内心总归结壮一些。那里像现在?
“你……你下去。我现下、我现下不可的……”
等终究抹好了药,苏婉容的脸红得滴血。胤莽本身也好不到哪儿去,汗湿了一背,有几滴汗沿着额角滴下来,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手臂一抬,就这么卤莽地随便抹了一把。
伤了她?是哪种伤?是不能好好替她上药,或者代表着其他一些甚么。
她浑身一僵,固然难耐,但果然不敢乱动了。
明白日的,四周都很敞亮,她就这么趴在贵妃榻上,局促的处所多了这么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一下子变得非常拥堵,吸入口鼻的氛围一下子仿佛也变得炎热了很多。她将裙摆撩起,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就如许任着弓着腰埋身在那边的男人,看了个仔细心细。
胡乱地扑腾,没能躲过男人的大手,反倒扑灭了男人眼底的火。火愈烧愈烈,烧得男人的嗓音都哑了。
男人已经翻身上榻,叠在她的身上,手一伸,柔嫩的腰肢被他的长臂拦住,隔了层薄弱的衣衫,肌肤就能感到到由他健壮胸膛上传来的,仿佛比沸水还热的炙烫。
男人收紧了仿佛钢筋铸成的臂膀,将小女人娇软的身躯不留一丝裂缝地贴住本身。大掌挤向她紧绷的后背,悄悄地拍抚。
想要去躲,但是腰肢被他紧紧握住,小腿肚又被他压着,她除了毫偶然义地扭动胸腹,她甚么都做不了。
苏婉容保持着一样的姿式,一动不敢动地趴伏在贵妃塌上。俏脸绯红,贝齿咬住唇瓣,那纤细的十根玉指紧紧攥住引枕,手内心沁出的汗将绸缎枕面浸得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