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红楼之环三爷(全本)_分节阅读_106
熊昌海躬身上前,细心看了一会儿,道,“回贾公子,这个是副都统阿尔托,这个是协都统巴彦扎拉嘎,这个是正参领济尔哈朗。”
“帮我把人头清算了,归去算军功。”贾环指了指散落一地的人头。
五王爷一刀将袭至近前的西夷兵士劈成两半,口出调侃,“文将军,你抬眼看看,我的环儿何必你庇护?”
将士们莫不对西夷人的残暴恨之入骨,听了这话强忍不适,将人头放入竹筐运至边疆,依样搭建了一座尖塔。西夷人见了如何惶恐气愤临时不提,这边厢,五王爷调集各位将领安排接下来的战事。
却见练武场上不知何时垒起了一座一人高的金字塔,建材均为西夷兵士的人头,远远看去分外可怖,还伴跟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但来往的兵士退避三舍,连栓在马棚里的战马亦收回不安的嘶鸣。
想到之前的调侃嘲弄,胡将军等人羞臊的抬不开端。文青坐在少年动手,鼻端传来的浓烈血腥味一再警告他,此人是个比王爷更伤害百倍的人物,从今今后,毫不能对对方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
西夷人怕了,怯了,举起长矛对准少年却涓滴不敢靠近,少年举刀跨前一步,他们就吃紧后退三尺,脸上闪现惊骇至极的神采。开战不过两刻钟,此人便杀了两千人不止,他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统统人都在偷偷打量少年,见此景象目露惶恐。单独一人突入千军万马中拼杀,搏斗几千条性命本身却毫发未损,这是甚么环境?少年果然是人,而非披着人皮的凶兽?
举着长矛对准少年的兵士们齐齐暴露劫后余生的神采,丢掉兵器没命的逃。这不是一场战役,而是一场双方面的搏斗,且搏斗他们的竟是一不敷弱冠的少年。他们早已被吓破胆了!
贾环背着一个庞大的,正滴滴答答渗着浓稠鲜血的包裹,坐在五王爷身后。
五王爷立马忘了疼,腆着脸道,“那你再多打几拳吧,好叫我多亲几口。来,往这儿打!”他拍了拍本身结实的胸大肌,见少年上身赤裸,白花花的嫩肉晃得人眼晕,嬉皮笑容的神采刹时被狰狞代替,三两下脱掉战袍裹住少年。
“你亲我一口,我打你一拳,两清了。”少年用指尖抚了抚红肿的唇瓣。
五王爷咬咬牙,抽出匕首扎进马腹,拼尽尽力奔到少年身边,跳上马将他抱在怀中护牢,在地上滚了十好几圈才堪堪愣住。
贾环还沉浸在殛毙的快感中没法自拔,猩红的双眼扫过青年俊美的脸庞,发明这是本身归入心防的人,微微怔愣就主动勾住他脖颈加深这一吻。
“环儿,别追了!他们有救兵!”五王爷缀在少年身后高喊。
们收回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似澎湃的波浪朝西夷阵营打击。有了主帅压阵,委靡了近一月的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
贾环霸占过无数次的丧尸围城,这些浅显人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普通的存在,与力量、速率、身材强度均获得全面退化的丧尸压根不能相提并论。但这满盈着硝烟味的氛围却妙极了,勾起了他长远的,满带着血腥味的回想。
稽延领命,抬手招来几名正在打扫疆场的兵士。
107一零七
兔儿爷?究竟是谁说对方是兔儿爷?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千万雄师,他清楚是一头凶兽,从太古期间便已存活的择人而噬的凶兽。
贾环一脚将他踹开,兀自穿好战袍系好腰带,又将太长的袖子挽至手肘。
遍及瞳人的红血丝缓缓退去,贾环眯了眯眼,一拳捶打在五王爷腹部。
副参领吓得肝胆欲裂,声嘶力竭的喊道,“撤退,从速撤退!快啊!”主帅、正副都统、正参领,都已灭亡,他便是军队的最高掌权者,他的话,将士们天然要听,赶紧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往回疾走。
“别追了,他发射了信号弹,救兵很快就到。此战已经结束,环儿,你闻声了吗!”五王爷端住少年脸颊,望进他暗红如血海的双眸。
少年所过之处已空出一条血路,即便涌上再多的人,亦能眨眼间杀个洁净,且均是一刀削飞头颅。他的存在像一枚钢针扎入默卓的眼睛,默卓指着不竭逼近的少年,口里叽里咕噜一阵大喊。
贾环在五王爷下首第一个位置落座,将四颗血淋漓的人头摆在案桌上,指尖捻着一块绿豆糕渐渐吃着,神采澹泊而舒畅。
文青抬眸四顾,瞳孔狠恶缩了缩。众位将士也都暴露惊诧不已的神采。
“王爷,我去庇护贾公子!您是主帅,您不能乱了心!”文青打顿时前,大声安慰。庇护在主帅身侧的众位将士纷繁暴露愤激的神采。他们最恨的便是这类上了疆场不但毫无用处,还一个劲儿给战友添乱,过后又抢走军功不劳而获的废料。倘若文将军真去了,也不知会被扳连成甚么样儿!王爷怎能如此昏聩?!
此时现在,再无人将他错以为王爷的娈宠、百无一用的世家公子、混军功的废料,倘若他是个废料,在场的将领又算甚么?夯货?
见人已齐聚,五王爷正欲开口,贾环却吃掉最后一口绿豆糕,含混道,“先来算算我的军功。”他指导此中一小我头,“我只知这个是默卓,其他三个却不熟谙,你们帮着辨认一二。”
“那些不过是添头,无需细数,好东西都在这里。”贾环捡起地上的包裹,眯眼而笑。
瞥见从屏风后走出的,换了一身干爽衣物,显得斯文漂亮、孱羸不已的少年,众位将领心中再无一丝一毫的鄙薄,而是满满的惊惧。如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设想不出世上竟有人能刁悍到那等境地。
五王爷将他捞上马,渐渐朝营地踱去。绝大部分兵士已回转,歇息的歇息,疗伤的疗伤,另有的站在山坡上了望血流成河的疆场。
稽延感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头皮,脸还是瘫着,内心却在哀嚎:三爷,求您别笑,您笑起来的时候特别瘆人!
参领边打马疾走边转头了望,见那杀神血红的眸子子紧舒展定本身,奔驰的速率竟比胯下的千里马还快,吓得帽盔都掉了,叽里呱啦的催促兵士们加快速率,又往天上发射了一枚亮红色的信号弹。
荣幸的是,能堆积在默卓身边的,皆为都统以上的初级将领,他们帽盔上的羽毛顶风飘摇,像一面面意味灭亡的旗号,呼唤着杀神的来临。
很快,敌军便如潮流般涌来,少年笑得更加光辉,干脆一跃而起,踩着密密麻麻的人头朝默卓袭去。
贾环对世人的谛视毫不在乎,只一瓢一瓢的舀水,将身上的血迹冲刷洁净。
“环儿,等我!”五王爷大吼,可少年已经去得远了。
想来,这就是传说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境地吧?
稽延策马迎上前,目光在那包裹上停驻,心道被环三爷惦记上的人,公然都没有好了局。
只见少年已弃了马,突入西夷军队中砍杀。不,说砍杀倒有些过了,他只微一抬手,四周便飞起无数头颅,因他速率实在太快,等他去得远了,那些没了头的尸身还笔挺的站着,光滑的断颈不断喷涌鲜血,似绽放的炊火,又似盛开在天国血池中的红莲。那气象远远看去很美,想得深了结令人不寒而栗。
四周的兵士齐齐暴露了然的神采,心道王爷公然降不住他。
西夷人刀耕火种、茹毛饮血、野性难驯,甘愿战死也不肯归降。如本日这般被杀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景象委实未几见,但是形成此景的人,却只是一名半大不小的少年。两刻钟,从号角吹响到战役结束,只经历了短短两刻钟,但是少年已搏斗了起码数千人,直杀得西夷人屁滚尿流,狼狈逃窜。
五王爷绕着人头塔走了一圈,缓缓开口,“西夷人不是喜好支解咱大庆将士的尸身做成稻草人建立在边疆吗?我们就搭几小我头塔给他们看看。”他冲几名将士招手,“你们过来,把这些人头摆放到边疆去!”
五王爷将爱马送去军医那边诊治,然后疾步朝少年走去,甚么话也没说,勒住他劲瘦的腰肢就是一个猖獗的激吻。疆场上的环儿像骄阳普通灼烧他的双眼,弄得他热血沸腾,心如擂鼓。除了盯紧他,追逐他,保护他,他脑筋里空空如也。
少年恍若未闻,奔驰的速率更加快。
或瘫坐,或站立,或堆积在一起说话的将士们见了他当即远远避开,脸上带着惊骇的神采。此一战,少年不但杀的西夷人怕了,连大庆的兵士都感觉毛骨悚然。他们想不明白,为何看上去如此孱羸的少年,身材里却埋没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少年扯下默卓头颅后又卷走他大红的披风,做成一个单肩斜跨的背包,把头颅往里一放,持续横扫四周的彩色尾羽。
贾环眨了眨眼,逐步从血腥和殛毙的无上快感中摆脱,一把推开五王爷,走到那参领丧失的帽盔前,一脚踩扁。
正当时,稽延肃着脸过来,拱手道,“三爷,人头已盘点过了,总计两千六百四十九个。”被三爷杀死的敌军实在太轻易辨认,身上毫无伤痕,只一刀削断头颅的,必是三爷手笔。他的军功谁也不敢冒认,也没阿谁才气冒认。
贾环将肩上的大包裹顺手扔到一旁,脱掉被鲜血渗入的衣服,只留下一条亵裤,从水缸里舀了满满一瓢水,重新至尾浇淋。猩红的色采缓缓退去,暴露惨白光滑的肌肤,另有背上那残暴而诡异的刺青。
荣幸的是,少年对帽盔上没有羽毛的头颅不感兴趣。他抬眸,朝不远处的副参领看去,鲜红的唇角镇静的上扬。
四周的兵士纷繁别开眼,面露难堪,却再没有人以为少年是以色事人的娈宠。倘若他不肯意,谁又能勉强的了他?
边关气候卑劣,不到十一月便开端呼呼的刮着北风,却吹不散满盈在疆场上的血腥味。
贾环用力抽打骏马,径直朝兵力最麋集的默卓地点的方位冲去。对方帽盔上的素净尾羽成了一个夺目标标杆,催促他不竭进步。
贾环从稽延手里接过名录,一一对比,非常遗憾的点头,“少了副参领哈日根台和协参领克尔顿,可惜了。”
瞥见满地滚落的头颅,大庆将士们后怕的想到——幸亏这只凶兽属于大庆,而非西夷!
甫一回到驻地,贾环便跳上马,朝厨子营外摆放的大水缸走去。他眸子赤红,面无神采,浑身高低沾满鲜血,所过之处模糊弥散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和慑人的煞气。
默卓举刀反击,少年却俄然矮下身,鬼怪般飘到他背后,一刀抹了他脖子,然后拽住他帽盔上的翎羽,悄悄一扯。上一刻还生龙活虎的人,下一刻却成了一具无头尸身,身边保护着几百名技艺高强的将士,竟无一人看清少年是如何得的手。
五王爷眼里滑过狂喜,手掌摁压少年薄弱的脊背,力道大的恨不能将他嵌入本身骨肉。唇舌交缠的含混声不时传来。
五王爷呲牙咧嘴的蹲下,哀怨开口,“环儿,你何为俄然打我?”
他舔舐偶然中迸溅到唇角的鲜血,朝那参领紧追而去。
可惜了?您一小我杀了西夷统统高层将领,只留下几只小
转过身,稽延朝不远处指去,“都堆叠在那边了,三爷可要本身数一数?”
贾环双眼通红,明智全无,一刀一刀收割着头颅,然后顺手往背包里扔。眨眼睛,默卓死了,正副都统死了,正参领也死了,主帅战车四周已被杀出一块圆形的空位,尸身堆叠的足有半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