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忒黏糊了
“哎呀,弟妹这么晚了也还没吃?这小子没派人给你带口信啊?”
盈芳心有点虚,笑笑说:“团长喜好吃就好,等下走的时候带几个去。嫂子也种了很多辣椒,拿来炒鸡蛋恰好。”
刚开门,就听到楼梯口传来陈团长那炸裂式的大嗓门:“要不还是算了,都这么晚了,你媳妇如果歇下了,多难堪。还是改天再喝吧,那盅酒先欠着。”
向刚正看媳妇儿用饭,看她神采愉悦,特别是吃到馒头里夹着的辣子鸡蛋时,满足地都眯起了眼。
盈芳从速出声:“团长,我还没睡,等着你们开饭呢。”
“真不是舍不得?”
向刚白了他一眼:“它都还没戒奶。”
蛋炒饭固然很多,但三小我吃,特别两个还是大老爷们,那就显得不敷看了,幸亏他们要喝酒,就着炒花生和油炸花生米,能吃上半个多钟头,够她添几个菜了。
筒骨汤她也要多喝,大夫说有身的时候母体轻易缺钙,喝骨头汤多少补补。
“晓得还问?”
盈芳在家坐立不安。
中午的药膳鸡剩了小半,添了勺水,煮开后放了把小白菜,中午的剩饭炒了盘油汪汪的葱花蛋炒饭,别的又拌了个野菜。
“甚么筹算?”向刚挑眉看他。
“不消,来之前我去食堂买了两份小炒,另有几个馒头,陈团是来喝酒的,有花生米他就很高兴了,菜和主食他不会介怀。”
饭菜都摆上桌,仍然没见人返来。盈芳想了想,去楼下喂老金爷俩,趁便到门口等他。
固然贺大夫来知会过她,说男人临时有事去了军队,能够会晚点返来。
可都星子满天了还没返来,内心不免多想。
回过神,才在陈团投来的古怪眼神中解惑道:“我给它们在岗亭旁搭了个窝,住家里太闹腾。”
“这有甚么,狼长很多快啊,前一秒还在吃奶,下一秒就妙手撕猎物吃生食。并且又不是本年就插手,带它练习个两三年,绝对威风凛冽。”
“这菜好,下饭,开胃。夏天吃妙极了。我说,你们家如何三天两端有鸡蛋吃啊?哪来的?故乡亲戚捎来的?”
顿了顿,有点会过意了,诧异道:“照这么说,老金真的生了个狼崽子?不对,是母狼给它生了个狗崽子?那里的母狼那么……咳,有目光啊,竟然挑中了老金。我还觉得是大伙儿胡扯的,竟然是真的,正宗的狼狗啊!我去!兄弟,你走大运了啊,正儿八经第一代狼狗,啧啧啧!你就没甚么筹算?”
即便没有身,他也是这么细心体贴。
陈团镇静地说:“送它入虎帐,代替老金军犬王的位置啊。老金以后,还没出世过破它记录的军犬王。如果你家的小狼狗去了,另有别人家的狗甚么事啊。妥妥滴子承父业,不,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陈团忙摆手:“别,来你们家吃几口过过瘾就算了,拿归去我会被你嫂子打出门的。说不定今后都不让我上你们家喝酒了。”
“不欠。”向刚回道,“我给你倒一盅,你带回家喝。”
“那饼不烙了,鸡蛋炒一个吧,恰好有辣椒,炒个辣子鸡蛋,夹馒头挺好吃的。”
“带了,但我中午吃很多,这会儿还不饿,就等你们一起了。”盈芳笑盈盈地将陈团长迎进屋,转头看了向刚一眼,“我再去炒个鸡蛋,烙几个韭菜饼吧。”
菜端到桌子上时,陈团和向刚已经酒过半酣了。看到盈芳端上来的辣子鸡蛋,陈团当即抓了个馒头,掰开后,往里填了些炒鸡蛋,合在一起咬了一大口,竖起大拇指夸道:
“住楼下也好,顺带帮手看个门。老金的年纪,持续退役是不可了,可看家护院还是有两下子的。”
揣摩着那里弄点肉来,和豆腐一起做麻婆豆腐,她应当会喜好。
向刚一副“没得筹议”的神采:“你想暴血身亡固然多喝。”
陈团轻咳了一下,心说小向俩口儿的豪情也太好了吧,吃顿饭还黏黏糊糊的,看得他老脸都红了。幸亏喝了点酒,脸又黑,好悬没让人看出来。
然后又给她舀了一碗汤,让她渐渐喝。
可明天要去海城,和后勤的采购车约好五点半在大院门口等,搭到长途车站,恰好赶上首班车。只好等海城返来了。
再者承诺了要嘉奖老金爷俩,趁便再买条筒骨。
送走明显还没聊纵情的陈团,伉俪俩清算清算上了床。
“我明天要去趟海城,搭后勤采购车到郊区的长途车站,五点多就要出门。你明天想吃甚么?”拉了灯,向刚搂着媳妇儿柔声说道。
陈团还在一个劲地鼓励向刚把小金牙送去军队练习成军犬,向刚没顿时承诺,只说要考虑。
陈团噎了噎,这也行?
向刚往盈芳碗里夹了一筷鸡蛋:“有身了要多吃鸡蛋。”
辣椒是本身菜地里摘的,鲜嫩的小辣椒,切成丁炒野鸡蛋。
盈芳见怪不怪。
盈芳连打了两个喷嚏,但欢畅的是,她没吐,并且还勾起了食欲。
光闻着味儿就有点辣。
回大院的路上,陈团和向刚打筹议。
向刚拗不过她,就由她去了。灶膛的火,因为锅里热着沐浴水还没熄,拨火棍挑了两下,拿茅草引燃后,丢了几根柴禾出来,用另一口洁净的锅,热油后炒了个油亮的辣子鸡蛋。
可陈团受不了,吃顿饭还要秀恩爱,一桌子菜还没开吃,就被狗粮喂饱了。俩口儿不会是想让他少吃点吧?
“还真有点馋你家的酒了。可你这家伙忒吝啬,每次才给一小盅,就不能多点儿么?”
不像前两顿,吃几口就没胃口了,偶尔还想吐。想来是嫩辣椒翻开了她的味蕾,这是功德儿。
奶都没戒呢,一进门就翻箱倒柜找麦乳精,巴巴的馋样像足了年青时候的老金。果然是“子承父业”,都一样的酷爱美食。
盈芳也是这个意义。
“对了,你们家老金呢?这几天我老听人说它有儿子了,还是头小狼狗,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