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康熙荣妃

第109章 隐雷阵阵

话虽这么说,康熙心中却苦涩非常,当初太皇太后的作为无疑给宜敏留下了深重的暗影,本觉得当初那件事早已时过境迁,没成想真的会影响到现在,这但是他和宜敏盼了八年才盼来的孩子啊!

惠嫔和僖嫔见状心中有气,却一丝一毫也不敢表示出来,嘴上客客气气隧道:“有劳嬷嬷带路了。”这赖嬷嬷但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深得皇上信赖,掌管乾清宫的统统外务,能够说乾清宫的主子敢对梁九功阳奉阴违,却绝对不敢对着赖嬷嬷猖獗,她们虽说是主子,但是在康熙心中说不定分量还及不上这位呢,那里敢上赶着获咎她呢?

“启禀皇上,惠嫔娘娘和僖嫔娘娘求见。”赖嬷嬷轻手重脚地走入阁房,对着康熙轻声禀报,见宜敏醒着一愣,赶紧施礼问安,不着陈迹地扫了一眼宜敏的神采,心中松了口气,这些天她可担忧坏了,恐怕本身的主子真有个万一,那她岂不是成了无主的孤魂野鬼,到时候谁给她做主报仇啊?

“敏儿,展开眼睛看看朕好不好?只要你肯醒过来,朕甚么都依你……”康熙伸手抚触着宜敏白玉般的脸颊,语气带着没法粉饰的惶然和祈求,已经三天了,从中秋夜昏倒至今,宜敏已经整整昏倒了三天,如果说一开端康熙是大怒和担忧的话,跟着太医一次比一次糟糕的诊断成果,身为一国之君的康熙感遭到了一种不着名的惊骇,模糊的惶恐令贰心如猫抓般坐卧不宁。

“嬷嬷,乾清宫还没有动静吗?”温嫔淡淡地问着悄悄走出去的贴身嬷嬷,反复着这个千篇一概的题目,从结合那几个女人策划此次行动的时候起,她就没有退路了,皇贵妃是挡在后宫统统女人面前的岑岭,若不扳倒她,谁也别想有出头之日,特别是那些已经育有皇子阿哥的女人。

康熙挣扎了半天,毕竟还是让步似的嗫嚅道:“呃,实在太医说……说这一胎还是比较伤害的,必然要谨慎保养,不然能够……能够……”不敢说出阿谁词的康熙吞吞吐吐起来,心中对着太医更加不满,只感觉太病院都是普通废料,连个保胎的方剂都拿不出来,若不是院判这三天不断地以金针渡气之法为好敏保存元气,现在宜敏的身材怕不是早撑不住流产了。

宜敏闻言顿时大受打击,泪盈于睫地喃喃自语起来:“如何会如许?之前怀承瑞和赛音察浑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为何这胎会这般不顺……莫非?莫非是当时候的……”宜敏疑问的神采俄然变得煞白,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可骇的事情普通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不安地看着康熙,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用力到发白。

在康熙看来宜敏已经做到了贤妻良母的极致,只是这后宫向来不是你做得好就会获得感激的处所,相反宜敏做得越好就越扎别人的眼,端看前些天那场暴虐的伎俩就晓得幕后之人有多么嫉恨宜敏,恨不得连她身边的人也一并撤除,看来他对后宫真的过分离软了,前有太皇太后,后有那些不循分的女人!

康熙赶紧安抚宜敏的情感,报喜不报忧地挑一些好的方面讲,他可不敢说太医断言这一胎凶恶得很,不但不能粘任何忌讳之物,更不能遭到刺激,一旦情感大起大落,孩子很难保住不说,连母体本身都会有伤害。

康熙站在一旁一脸无法,对于宜敏眼里只要儿子已经习觉得常了,摇了点头带着赖嬷嬷出了寝殿,留下两个儿子镇静地跟他们额娘撒娇,这三天不但他难受,两个宝贝儿子的担惊受怕他更是看在眼里,今儿就让他们猖獗一回吧!他恰好腾脱手来整治下那些个没法无天的主子!

她这些年时不时地给皇贵妃挑刺添堵,弄些不痛不痒的小行动,假装不自量力的贵女做派,就是不但愿被盯上,如果皇贵妃用心清算她,恐怕她毫无还手之力,即便如此她仍然感遭到本身身边如有若无的监督,为了此次打算她可谓费经心机才没让人发觉,更是做出各种假象袒护蛛丝马迹,不然早就被钟粹宫发明了,哪有能够一击即中?

“放心吧!太医说了,这要你在三天以内醒来就没事了,只是太久没进食脾胃会弱了些,只要好生温养天然无事。何况我们的孩儿自有祖宗庇佑,岂会那么轻易出事?”

康熙闻言眉头猛皱:“她们不好好照顾本身的阿哥,跑到乾清宫来干甚么?这里也是她们能来的?”这两个女人越来越没分寸了,前些天的事还没跟她们清理呢,竟然一而再地做出超越本分的事情,真觉得给朕生了阿哥就有护身符了?

当初太皇太后筹算扶一个贵妃起来制衡当初的荣贵妃,选中的就是小钮钴禄氏,只是没想到不等将这位闺女扶上贵妃之位,太皇太后就莫名其妙地被禁足慈宁宫,统统的打算顿时停顿,本来风景无穷的蓝嬷嬷一下子没了背景,没有倚仗的主子在后宫会是甚么了局她心知肚明,因而从当时起她明智地挑选跟从现在的温嫔,为这位新主子出运营策,尽力帮她在宫里站稳脚根!

乾清宫

宜敏闻言也从善如流地不再提起,看着康熙自顾自地安排好统统,打发莺儿去端一向慢火熬着的小米粥,盯着宜敏喝下整整一小碗这才作罢,然后康熙招了院正亲身来诊脉,肯定了宜敏脉象平和,胎儿安稳以后才放心肠舒了口气。

宜敏紧紧地依偎在康熙怀中,眼眶微微发红:“皇上……皇上!妾身究竟做错了甚么?为何大家都欲置妾身于死地,就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哽咽的声音尽是委曲和不解,听得康熙心中一阵揪痛,抚着宜敏的发丝柔声道:“不准胡说,敏儿行事夙来公道明理,谁敢说你做的不好朕第一个不承诺!”

以是她们挑选了合作,只要撤除了马佳氏,后宫才会迎来一番新局面!以是温嫔不过是稍稍教唆表示了一番,就有人上赶着走上这条不归路!

康熙明显明白宜敏的未尽之意,顿时顾不到手上的疼痛,伸过胳膊将宜敏拉入怀中,轻拍她的背部欣喜道:“敏儿不要胡思乱想,当时候中的毒早就断根洁净了,必定不会遭到影响的,你莫要本身吓本身。”

“哼!就算此次不成另有下次,本宫就不信皇贵妃能次次都这么交运!”温嫔手上一用力,鲜艳的花朵顿时破裂不堪,宝贵的花儿刹时看不出本来的形状来,纷繁扬扬地落到地上,被一双花盆底踩踏成灰。

翊坤宫

宜敏眼中的讽刺一闪而逝,惠嫔和僖嫔吗?看来她们真的筹算自主流派跟她对着干了呢!也不想想康熙现在还不到而立之年,最大的阿哥也不过十岁,这般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未免太沉不气,还是说……她这个皇贵妃真的给了她们如此大的压力,让她们这么火急地想要晓得本身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说的病危了?

承瑞和赛音察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宜敏闻声立即昂首望去,却见余音未绝两小我影已经扑到了床前,两张冲动的蕉萃小脸呈现在宜敏面前,看得宜敏大为心疼,这些天她躲着不敢见人,为了熬炼两个儿子天然也没见他们,实在顾虑得紧,这会一见儿子这般模样,立即把一旁的康熙当作了透明人,抚着两个儿子的面庞一阵嘘寒问暖。

“额娘您终究醒了!”

赖嬷嬷板着一张脸也不答话,只是回身领头走进乾清宫,心中嘲笑不已,不知死活的东西,这时候跑来乾清宫可不是找死吗?主子既然醒了,想必已经给皇上点了火,这把火恐怕第一个就要烧到这两位头上了,如果能直接废了她们该多好啊,竟然敢跟主子耍心眼?主子就是过用心善,如许的白眼狼直接掐死都便宜她们了!不给主子出口气,她赖嬷嬷就跟佟家姓!

“如何会如许?妾身只模糊记得当时头晕目炫,然后就是睡了很长的一觉罢了呀?竟然已经三天之久?”宜敏一副惊奇至极的模样掩口惊呼,看着康熙重重点头的模样却不由得不信,反射性滴抚上平坦的小腹,皱起眉头担忧道,“那……妾身的昏睡会不会对孩子形成甚么不好的影响?”

温嫔是个谨慎谨慎的,此次的打算固然出自她手,但是真正脱手的都是其他家属的人,她早就把本身摘得干清干净,乃至为了抛清怀疑,她还用心巧遇佟妃,教唆她一起前去浮碧亭给皇贵妃添堵,让统统人都目睹她身边的主子未曾分开过,如许不管皇上如何查也查不到她头上!

“皇上,妾身感受一觉醒来浑身有力,究竟如何回事?”宜敏被康熙扶着靠坐起来,喝了几口递过来的水,这才一脸不解地问道,一副觉得本身不过睡一觉罢了的懵懂模样。

宜敏暴露松了口气的模样,想了想却迷惑道:“皇上,这事有些古怪呀!您也晓得妾身身材一贯安康,除了……几近向来不抱病的,如何此次会俄然昏睡三天之久?莫非妾身得了甚么不着名的病症不成?”作为一个昏倒不醒的人,天然不该对本身的环境了如指掌,有些疑问才是普通的,不然可就惹人疑窦了。

不过后宫的女人固然可爱,但最可爱倒是在背后支招的那几个家属,的确不把他放在眼里,莫非感觉他们做得天衣无缝,他这个天子绝对查不出本相吗?哼!想当初他连太皇太后都动了,莫非还会怕了几个跳梁小丑不成?莫非觉得害了宜敏他们家的女儿就能上位了?的确自不量力!

宜敏伏在康熙怀里,感受着康熙披收回来的气势,心中嘲笑,她可不是那种不晓得诉委曲的傻女人,忍气吞声的话男人永久看不到你受的委曲和伤害,适时地逞强才是收伏强势男人的宝贝,特别是常日里无能固执的女人,扮起弱来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动容,除非他底子没把你放在心上?

蓝嬷嬷神采变了变,她本是当初太皇太后放在咸福宫察看新入宫秀女的亲信,对于太皇太后的短长她是最清楚的,而皇贵妃却能够将太皇太后拉上马,心机手腕天然是可骇的,她从不敢轻视,乃至她对皇贵妃有种惊骇,以是她才费经心血地设想了连续串圈套,但愿能够置其于死地了,至不济也要让她受宠,没想到从那天起皇上会将皇贵妃安设在乾清宫,那座宫殿是后宫统统人的禁地,没人敢随便伸手,天然没法晓得打算到底有没有胜利!

温嫔将窗台上那朵宝贵的姚黄摘下把玩,脸上冷酷得没有一丝神采:“钟粹宫这些日子想必民气惶惑,嬷嬷可曾让那几个主子按打算脱手了?能拉拢的尽量拉拢,只要借他们的手把东西放对处所就行了,不需求让那些主子晓得是谁教唆的,如果非要晓得的话,那么……就成嫔好了,哼!归正虱子多了不痒,多背一个黑锅想必成嫔姐姐不会介怀的吧?”

“主子,您也不必过分担忧,我们的打算环环相扣,只要有一环得逞就足矣!皇贵妃毕竟有孕在身,天然分歧于昔日,特别这时候怀胎不满三月,最是轻易流产,奴婢就不信如许她还能保得住本身的肚子!”蓝嬷嬷对于本身的打算信心满满,她但是完整太皇太后公开里传来的号令做的,如许几近完美无缺的打算不成能一点结果都没有!

蓝嬷嬷闻言暴露了笑容:“主子公然心机周到,有那几个蠢女人挡在前头,天然有人背这口黑锅,不过主子也要防备一二,免得那几位狗急跳墙攀咬主子。”温嫔初入宫被孝庄选为重点培养的工具,蓝嬷嬷对她但是下了一番真工夫□的。

“不必理睬她们,敏儿尽管放心养着就是了,待会先喝点小米粥,你但是三天粒米未进了,脾胃衰弱着呢,先别吃油腻的东西。”康熙一句话不提惠嫔和僖嫔,保清和保成不过是受了点小风寒,他早就问过太医,只要喝上两贴药过几天就没事了,她们却整天拿着这个当借口想把他从乾清宫拉走,谁晓得安得甚么心?

对于本身在康熙心中的分量,宜敏还是有极有自傲的!民气都是肉长的,即便天子也不例外,十年的朝夕相处就算是块石头都捂热了!就算康熙常日里有些作为不着调,但是真到大是大非的挑选上,他可不胡涂,她也不会让让他有胡涂的机遇!

康熙苦笑起来:“你啊!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整整三天了!真的把朕和孩子们吓坏了!”顺手接过宜敏手中的空杯递给侍立一旁的莺儿,嘀嘀咕咕对着完整不明就里的宜敏解释起当日她昏倒后的景象,以落第二天发明她如何也叫不醒的天翻地覆,要不是太医信誓旦旦地表示宜敏没有生命伤害,康熙那里等得了这三天?

惠嫔和僖嫔已经在乾清宫外站了一个多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太医和主子来交常常,却没人敢跟她们吭一声,乾清宫的主子嘴巴比蚌壳还要严,不管她们如何套近乎都是一副死人脸,更不消说让她们出来等了,不由得难堪非常地立在原地,接管着四周八方的目光浸礼。

只是每当想起院正私底下所说的话,他忍不住肉痛,早知有身会让宜敏承担那般风险,他宁肯持续让宜敏避孕,毕竟他们已经有了两个超卓非常的儿子,实在已经充足了,他不想因为一个锦上添花的孩子而落空宜敏!

天晓得那些女人对皇贵妃所出的两位阿哥有多么的嫉恨,宫里统统的阿哥格格加起来所获得的圣宠恐怕还及不上人家的零头,而统统的本源就在于马佳氏,若没有她的盛宠不衰,若不是她占了那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之位,岂会有大阿哥和二阿哥的风景无穷?

如许一声几不成闻的沙哑呼喊却让康熙欣喜欲狂,一扫满面的寂然,脸上刹时放出光来,握着宜敏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暴露一个似哭似笑的神采,喃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太好了!”不断反复的好字很好地表达了康熙的冲动和高兴。

温嫔悄悄地摇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嬷嬷,在没有获得切当的动静之前决不能粗心,皇贵妃是个绝对短长的女人,能够藐视任何人也不要藐视她,当初太皇太后多么高贵要赫,现在也不过是落得个幽居慈宁宫以度余生的了局,如果被皇贵妃发觉到我们动的手脚,那结果可不是那么轻易接受的!”

“本宫倒是不担忧,归副本宫就是动动嘴皮子,其他的事本宫但是一点都没沾,如何也牵涉不到本宫身上!钮钴禄一族可不是软柿子,如果没有切当的证据皇上是不会动本宫的!”

“主子……乾清宫的人丁风极严,探听不出任何动静,但是没有动静就是好动静,从大部分太医一向常驻乾清宫的环境来看,皇贵妃的环境并不悲观,主子的打算能够算是胜利了一半。”蓝嬷嬷脸上带着浅笑,轻声细语的措推让人不由自主地信赖她的每一句话。

温嫔身着香色旗装坐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着窗外一层稳定的风景发楞,这翊坤宫内的安排豪华精贵,大多是她姐姐慧妃留下的东西,当初慧妃被康熙迁入长春宫,住的不过是偏殿,天然不成能将统统的东西带走,大部分炊居安排都留在了翊坤宫正殿,倒是便宜了厥后的她,只是……

宜敏皱起眉头,思疑地盯着康熙,将他看得移开目光不敢对视,这才开口道:“真的?皇上莫要骗妾身,自个的身子自个清楚,妾身从醒来后就感觉身子仿佛惯了铅一样沉重,多说几句话都想大喘气儿,太医真的说没事吗?”

但是她不敢抵挡也不肯抵挡,因为她早就晓得只要姐姐在一日,钮钴禄家和天子之间就永久有一根刺,她就永久没有出头之日,她不甘心!她带着家属的等候和额娘的但愿入宫,若她不力图上游,不但家属会放弃她,就连额娘在家中的职位也会一落千丈,当初姐姐的作为已经让额娘非常难堪,若非姐姐从小就被嫡福晋教养,恐怕额娘早已被扳连得宠了,作为额娘最后的但愿她决不能在后宫沉湎!

“两位嫔主子,皇上让你们出来。”赖嬷嬷迈步出了寝殿,皮笑肉不笑地抬手做了个请的行动,完整没有向惠嫔和僖嫔施礼的意义。

在此之前,康熙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落空宜敏,但是这数日的担惊受怕比起当初宜敏中毒时更甚,起码当时的宜敏是复苏的,会安抚他,会与他谈笑,但是当宜敏一动不动地躺着的时候,他老是会担忧地去探宜敏的鼻息,恐怕那股微小的气味就此动静,再也没人会让他定时用膳,也没人给他布上讨厌的素菜,更没有了不时缭绕四周的放心,不过三日罢了,他竟感觉过了三年普通难过,他不敢设想若没有了宜敏,他将来的日子该如何过?

温嫔看着远处宫人无精打采的模样,感受着正殿内冷僻非常的氛围,不由得心中苦涩难抑,谁又晓得她为了获得这些究竟支出了如何的代价,亲手从阿玛手里接过指名给姐姐用的那种药物,亲眼看着同母所出的姐姐一点点在本技艺中步向灭亡,是如何一种惶然无措和心惊胆怯?

有皇贵妃在的钟粹宫天然是水泼不进,但是皇贵妃现在出了事,并且本人和两个阿哥都在乾清宫,底下的主子可就不平稳了,无疑是个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她不会把但愿完整依托在本来的打算上,既然中秋夜当晚那把火没能烧起来,那么皇贵妃就算失了孩子恐怕也不会得宠,她还是抓紧机遇安插人手的好,毕竟还是能把握在本技艺里的权势才最让人放心。

“皇上,三阿哥和四阿哥但是出了甚么事儿?不然惠嫔和僖嫔岂会不顾体统地跑到乾清宫来呀?”宜敏用衰弱的声音担忧地扣问着,却不忘指出后妃不经呼唤擅自到前朝乃是失了体统,她可不会对这两个白眼狼客气,既然养不熟那就该狠狠地踩下去!

宜敏垂落的眼睫微不成查地颤了颤,仿佛蝶翼普通扇动了几下缓缓展开,眼神昏黄地盯了康熙半晌,缓缓地暴露一个衰弱的笑容哑声道:“皇上……”。

康熙一手端着黄瓷碗,一手持药匙渐渐地将参汤喂进宜敏口中,时不时拿起枕边的绢帕为她拭去唇边滴落的汁水,一小碗参汤喂了整整一刻钟才让宜敏咽进了一部分,即便如此也让那惨白的神采微微出现一丝赤色,可见熬汤的老参效力还是极强的。

“额娘!”

“不准胡说,太医也说了你的身材保养得极好,只是……只是怀胎对你的身子承担较重,这些日子又劳心劳力,这才反应狠恶了些,今后重视不要劳累就好了。”康熙下认识地避开宜敏气郁于心又吃惊吓才会昏倒至今的说法,他不肯承认是本身害的宜敏,也不想让宜敏再想起那些糟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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