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看热闹
高老太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狠狠的瞪着申氏,看那模样仿佛恨不得将申氏给生吞活剥了般,现在申氏站在门口,双手掐腰,头发乱成一团,嘴角红肿,眼眶青黑,仿佛被人吸干了精气似的,眼中满布血丝,申氏看着劈面站着的高大男人,破口痛骂:
齐蓁倒抽了一口寒气,没想到申氏会这么狠心,直接毁了小姑子的面貌,这手腕当真狠辣的紧,哪个男人能忍得下来?就算申氏生的美,只要高老迈不是个傻子,恐怕也不敢再将她留在高家了。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想要爬出来,脚踝却被大掌死死握住,底子动不了。
男人一边搓着齐蓁的软肉,将药膏按进皮肉里,一边看着女人浅浅的脊柱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廉肃的记性好,估摸着也是记得这一点,以是现在才在柜子里头不竭翻找,找了能有一会,齐蓁看着男人俄然站直身子,手中捏着色彩素净的软纱,她感觉本身离死也不远了……
“高老迈你有没有知己,我三千两银子的嫁奁都花在了你们高家,现在你在内里搞大了一个暗门子的肚皮,你对得起我吗?你想休了我,行啊,把三千两银子还给我,我拿了休书就走,绝无二话!”
“既然媳妇你不肯主动赔偿,就只能由我这借主亲身来索债了……”听到廉肃这话,齐蓁内心头俄然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手里头拿着一本画册,那画册的封皮齐蓁非常熟谙,恰是那本避火图!
被迫穿戴那件透明的红纱,跪在床榻上被折腾了整整一个时候,齐蓁累的连指头都抬不起来,而廉肃这牲口却一脸满足,仿佛吃饱喝足的大猫般,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齐蓁丰富的黑发,指缝穿过发丝,嗅着上头淡淡的花香,男人不由眯了眯眼,轻声道:“之前我派人去措置了申氏,现在差未几要收网了,你想不想去瞧瞧热烈?”
齐蓁两手死死抓住锦缎做成的褥子,紧紧闭着眼,不想再看避火图里的东西,但是廉肃这厮就跟没长骨头似的,压在她背上,跟汤婆子也没甚么不同,热的齐蓁呼吸减轻了很多,额角也模糊见汗。小女人比来养的不错,身上的肉更香更软,吃在嘴里头滋味儿极好,廉肃就跟饿极了的野兽般,叼住齐蓁后颈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咬着,齐蓁只要不展开眼,廉肃就不松口。
画中的女子跪在床榻上,两手被丝带捆绑在身后,身上没穿衣裳,只披着一件大红色的纱巾,甚么都遮不住,影影绰绰的,让人看着心境翻涌。
很快马车就到了高家地点的那条冷巷子处,齐蓁翻开车帘,看着高家门口处围了很多人,一个个都在指指导点的,不晓得到底生出了甚么事儿,马车离得近了,齐蓁模糊能听到女人的怒骂声:“申氏,这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暴虐的女人,竟然给我女儿下毒,毁了她的脸还不算,现在她倒在床上生了怪病,真是个丧门星啊!”
牙齿在肉上磨着,齐蓁吓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固然她明知廉肃不会将她皮肉咬破,但是那种被人叼着肉的感受绝对说不上好,忍了又忍,齐蓁无法之下,只能展开眼看着图上的景象。
廉肃点头,卖了个关子:“你跟我去就是了。”
小女人怯怯的回过甚,杏眸水汪汪的,发丝贴在颊边,脸颊透着淡淡粉晕,因为回身的行动,里头翠色的肚兜儿紧紧贴在胸前,勾画出窈窕有致的身材儿。廉肃内心头本就炎热难耐,现在看到这么一副气象,脸更黑了,用力在柔嫩的小腰上捏了一把,闷声道:“诚恳点儿。”
瘪着嘴瞪了这厮一眼,齐蓁缓慢的换上衣裳,又往脸上涂了些流光散,吃了些东西后,才跟着廉肃一起出了门,坐着马车往高家的方向赶去。
俄然,身上压着的大山消逝了,齐蓁转头一看,廉肃跳下地走到柜子前,在里头不知翻找着甚么,主卧里的柜子装的都是齐蓁的衣裳,她脑筋过了一遍,记得此中仿佛是有一件儿透明的红纱,乃是在京里头最着名的布庄里买返来的,因为衣裳太透,齐蓁普通都将那红纱套在襦裙内里,如此一来,打扮多了一丝娇媚,却并不低俗。
到底齐蓁也没赶上晚餐,她迷含混糊地眯了一会儿,比及醒来玉轮都高高挂起,廉肃让厨房送来了一碗鸡汤面,两人坐在桌边,一人吃了一碗,齐蓁将一身黏黏腻腻的汗渍洗洁净了,这才又爬到床上,被廉肃这厮抱在怀里头,睡了畴昔。
将装了凝翠膏的盒子翻开,廉肃用手指挖了一坨翠绿色的透明药膏涂在女人乌黑的臀上,凝翠膏冰冷,而齐蓁屁股却火辣辣的疼,涂上药膏后让齐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咬着唇收回呜呜的闷哼声。
第二日,辰时未到,齐蓁就听到身边有杂声传来。
齐蓁委委曲屈的憋着嘴,伸手将贴在颊边的碎发揽到耳后,嘟囔了一句:“谁不诚恳了?明显是你欺人太过,我今个儿吃了很多东西,非要将我扛在肩上,还在我身上狠狠抽了两下,咬你一口也是你自找的……”
她皱着眉,一把将锦被拉高,捂着耳朵还想睡,却不防一只大掌伸到了前头,握住了不该碰的处所,略微使了些力量,掐了一下……齐蓁又不是个死人,当即打盹就全都复苏了,轱轳起来瞪着身边的男人,还没等开口,就听到廉肃这厮强词夺理道:“昨夜是你说想要去看热烈的,你如果再不清算的话,那场好戏恐怕就错过了。”
“那你说的好戏是甚么?高老迈休了申氏吗?”
齐蓁向来不是甚么气度宽广的性子,申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她的底线,一开端念在伯元仲琪的份上齐蓁没有理睬,到厥后这妇人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连亲儿子都当作操纵的筹马,想要以伯元的婚事来换银子,做母亲能做成这类无耻境地,实在是少见的很,目睹着申氏不利,齐蓁内心天然痛快的很,想了想,她哑声道:“那你带我去看看吧,归正闲着也是闲着……”
见着那张红润小嘴儿喋喋不休的干脆着,廉肃也不说话,直接将外袍给脱下来,又解开里衣,暴露精干满布疤痕的胸膛,上头有一道渗着血丝的牙印儿,恰是齐蓁留下来的,看到齿痕有些深,现在还在不竭往外流血,齐蓁不免有些心虚的转过脸,埋首在攒金丝软枕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把我咬成这幅德行,你要如何赔偿?”
像是看出了小女人的迷惑,廉肃美意解释:“申氏与高家人反面,她连本身的女儿都让丫环养着,整日里就想些歪门正道,还将高秀儿的脸给毁了,此等恶妇,如果再留在家里头,还不知会闹出甚么乱子呢!”
齐蓁咽了咽口水,晓得本身这一遭如何都躲不畴昔,如果不让廉肃吃饱喝足了,恐怕本日还得持续折腾下去,万一折腾到了晚餐时分,几个小的瞥见她不在,说不准还会多想,齐蓁现在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脸皮那里能比得过廉肃,最后只能咬着牙,恨声道:“你情愿如何作就作呗,干吗非得带上我?”
齐蓁有些惊奇,她记得申氏是个可贵的美人儿,即便年纪大些,生不出孩子,高老迈也不至于如此无情,狠心丢弃本身的老婆。
想到避火图上画的那些不堪入目标画面,齐蓁脸热的如同火烧普通,恰好廉肃底子不筹算放过她,翻身上床,直接压在小女人身上,把避火图摆在齐蓁面前,翻了几页,终究选了一个他喜好的姿式。廉肃眸色更深,手指压着册页,冲着齐蓁耳边吹气,问:“睁眼看看,你喜不喜好?”
手里头拿着团扇,齐蓁扇了扇,问:“比来申氏的确没呈现过,你到底想出了甚么体例?”
明显气候热的短长,男人却穿戴一身玄衣,身上也没有半点儿汗意,现在将面前的小女人一把拉到怀里,廉肃的声音模糊带笑:“申氏嫁给了高老迈,之以是能在高家安身,美满是靠着高老迈对她的那份心机,毕竟申氏之宿世女儿的时候亏了底子,嫁给高老迈后肚子一向没个动静,现在高老迈在内里养了女人有了孩子,那里还会看得上一个每天给他找费事的申氏呢?”
齐蓁倒在床上装死,不管廉肃说甚么,她都盘算主张不开口,那张小嘴儿紧的跟蚌壳儿似的,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看着小女人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廉肃轻笑一声,把手伸进枕头底下,不晓得抽出了甚么东西,齐蓁有些猎奇,却又强忍着这股动机,不管如何都不想转头,比及她双手被绑在床柱时,才晓得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