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寡妇

第36章 上药

廉肃伸手要摸廉伯元的脑袋,廉伯元往中间一闪,躲过了男人的行动,死死咬牙,浑身紧绷,仿佛一只小狼崽子似的。

看着面前直闲逛的细腰圆臀,小小的弧度微微摆动着,就像被风吹开的柳条,摇摇摆晃,柔嫩缠人,即便是个贤人也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廉肃早就恨不得将齐蓁的骨头渣子都给吞出来,又那里能忍得住?

这类事情,就是换成别人也接管不了,更何况与齐蓁豪情颇深的廉伯元了。

吞了一口唾沫,廉肃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用掌心将药粉按进了伤口里,这金疮药是镇抚司才有的,宫内里的太医配出来,外头的金疮药底子比不上,涂在身上,只要一个早晨就能让伤口愈合,并且不易留疤,廉清除楚面前的这个娇人儿到底有多爱美,如果后背上都是一条一条细口儿,她必定会记恨本身。

不过即便疼的难受,齐蓁也没有松开手,明天她见了赵恒一次,她对阿谁赵侍卫内心还是挺对劲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礼数,横看竖看都被廉肃这个蛮子强的多,如果嫁给赵侍卫,齐蓁今后也就不必刻苦了。

“别乱动。”啪的一声,廉肃狠狠在圆.臀上拍了一下。

廉肃一瞪眼,内心的火气更盛,他清楚齐蓁现在名声怀了,但却还是明净的身子,这个女人必定是想要给将来的丈夫守着,毕竟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完完整全的占有本身的老婆,这个事理他廉肃懂,齐蓁也懂。

廉肃即便看不穿齐蓁的心机,但也能猜出个大抵。

廉伯元较着还想再说些甚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

廉肃俄然从凳子上站起家,没有像之前一样摸少年的头,而是伸手拍了拍廉伯元的肩膀,微微感喟一声:

“你肚子还疼吗?”

这话有五分真五分假,是廉肃用心说出来恐吓廉伯元的,幸亏廉伯元经历的事少,一时之间也被本身心肝黑透了的叔叔给唬住了,真觉得齐蓁一旦再醮,他就再也见不着了。

成果可想而知。

“你娘乐意!”

女人的声音垂垂带着一丝哭腔,齐蓁本不是个爱掉泪的女人,不过她与廉肃这混蛋相处下来发明,这男人平时爱折腾她,但一见着她落泪,就不忍心动手了。

“趴着。”

心中嘲笑不已,眼神却热的像火,仿佛能将齐蓁整小我都给戳了个洞穴似的。

廉肃不提还好,这一说话齐蓁就叠了叠眉,伸手捂住闷闷发胀的小肚子,摇了点头。

廉伯元本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童,但倒是朴重鲁莽的少年,以是看到本身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感觉脑袋懵的一下,如何也转不过来了。

“廉肃,我身子不便利,你别碰我……”

他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廉伯元分的一清二楚,齐蓁固然不是他与弟弟的亲生母亲,但这几年的心疼照顾却做不得假,民气都是肉长的,廉伯元从小就没见过本身的母亲,好不轻易有了继母,又那里舍得与她分开。

小叔都下逐客令了,廉伯元也没脸再呆在配房中,进房时廉伯元内心尽是肝火,走出来也踌躇不定,不晓得本身要如何挑选才好。

廉伯元一时候眼神连连闪动,面上暴露踌躇,较着有些心虚的模样。

三两下将齐蓁身上的笑意给剥了下来,细细的一根绳索绑在女人乌黑的背上,皮肤嫩的仿佛能捏出水来,上头被草席子给刮着的精密伤口又红又肿,廉肃靠近了看,发明没有流血,这才放心了。

“已经没甚么了,叔叔不消担忧,先回吧。”

身上的皮肉仿佛被火燎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齐蓁赶快挣扎着,但男人两手却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双铁钳似的,让她转动不得。

“叔叔的确是有私心,但伯元,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娇又软,时高时低,听在廉肃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不过廉肃内心明白,在齐蓁小日子结束前,本身底子吃不到嘴里去,现在浑身冒火,也只是折腾他本身。

气候热的很,齐蓁又来了小日子,闷闷的倒在床上,连转动都不想动,她手里拿着描了美人图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悄悄扇着,饶是如此,女人的鼻尖也冒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精密汗珠儿来。

没摸到侄子的头,廉肃也不起火,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话里有话道:

廉伯元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头疼的回房歇息了。

“叔,你断了这份心机吧,娘是爹的媳妇,是你的嫂嫂,你如许做底子分歧伦理纲常……”

“伯元,这世上并不是统统事都能按端方来的。”

男人的眼神由冷冽转为冰寒,齐蓁不晓得本身又如何触怒他了,内心慌得短长,连滚带爬的想要躲远点,却不防被廉肃一掌控住的脚踝,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磨蹭着脚踝处的皮肤,让齐蓁浑身一抖,整小我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似的。

幸亏廉肃本日底子没想折腾齐蓁,他将女人给拉到身边来以后,将床帐上的系带给扯了下来,绑在齐蓁手上,省的她乱动。

“我……我”廉伯元支支吾吾地,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甚么来。

听到这话,齐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更往床里头缩了,不管如何都不肯照做。

齐蓁固然晓得廉肃在给她上药,但那股疼痛本就难忍,这混蛋刚才还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在月事带上,也不晓得会不会漏出来。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翻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悄悄按开。

返来以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如果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向盯着本身的屁股,齐蓁就耻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叔叔来这做甚么?”

实在齐蓁是玉颜坊的掌柜的,与她结婚的男人即便再爱她那张面庞,也不会不想要玉颜坊,以是答应女人持续打理玉颜坊的能够不是没有,但廉肃就是不想奉告廉伯元,只要让这孩子内心怕了,本身想明白,今后他与仲琪才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齐蓁余光扫过,悄悄啐了一声,咬牙道:

而廉肃却没那么诚恳,洗了澡以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齐蓁的房间。

“一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齐蓁,她警戒的展开眼,一瞥见廉肃以后,也顾不得热了,直接用锦被将本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连一丝裂缝都不留。

男人的喉结高低滚了滚,鹰眸中披收回伤害的光。

被炙热的呼吸打在背上,齐蓁心跳的极快,脑袋趴在床上,又看不到男人究竟在做甚么。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她来了月事,身子不便利,廉肃本日不管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等她好了,看本身如何清算这个女人!

“那你也不能碰我娘、”

齐蓁太熟谙如许的眼神了,身子从速今后缩,恐怕本身再被廉肃折腾,因为过分惶恐的原因,女人伸脱手臂从速护在胸前,紧紧搂着那一对白兔儿,因为月事来了,她胸口酸胀的短长,这么一碰都感觉有些疼了,让她不由咬了咬唇。

廉肃看着女人惨白的神采,就连平时嫣红像是涂了口脂的嘴唇,本日也变得暗淡起来,他不清楚女人来小日子到底是甚么感受,但却晓得齐蓁定然是不好过的。

齐蓁是个贩子,最晓得趋利避害,既然眼泪能让她少遭点罪,又说不准能保住明净,齐蓁天然不会不舍得掉泪。

廉肃却有些不信,他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齐蓁身上的被子给翻开了,女人因为怕热的原因,身上只穿了妃色肚兜儿和小衣,下身是同色的灯笼裤,薄薄的布料底子遮不住面前一片春光。

廉肃虎目紧盯着廉伯元,看的少年浑身发冷,但又凭着内心头的一股劲儿,梗着脖子死活不今后退半步,廉肃内心对这个侄子对劲的很,但面色却更冷了,眯眼问:

廉肃是至心想要将齐蓁给娶过门儿,即便一开端只是痴迷女人的身子,但到了玉门关以后,几次险死还生,脑海里呈现的都是齐蓁那张脸,从当时起,廉肃就晓得本身栽到那女人手里了。

“伯元,你好好想想,你舍得你娘吗?”

“时候不早,你先归去好好想想。”

“你莫非想让你娘再醮别人?出嫁从夫,一旦她如果再醮的话,恐怕这辈子想要见你跟仲琪的机遇都少。”

当作没看到女人防备的眼神,廉肃坐在床边,长腿分的大开,要不是有外袍挡着,恐怕裤裆都暴露来了。

他年纪不小了都舍不得母亲,那弟弟呢?如果母亲真再醮的话,弟弟会不会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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