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寡妇

第51章 终于吃到嘴

廉伯元背着齐蓁上了喜轿,廉肃行动不便,并未骑马,也是坐在肩舆上来迎亲的,四周看热烈的百姓都晓得廉肃是因为救驾而受伤,再加上廉肃模样生得好,大婚之日嘴角带笑,眼神都比平时带了几分温和,模糊能看出当年还是墨客的模样。

男人说话时口中带着一股酒气,并不算重,热气喷在齐蓁脸上,带来一股灼烫的温度。

床帐不知何时被拉上,外头龙凤喜烛溅起噼里啪啦的灯花儿,影影绰绰的照着床帐中的两人,二人身躯交叠,忙活了好久,却仍未成绩功德。

廉君体弱,那老寺人都是断了根儿的,只喜好用鞭子一遍一遍的抽着她的后背,看着白雪一样的皮肤上满布红痕,那老寺人镇静的眼都红了,齐蓁哭的越短长,他越欢畅,变着花腔的折磨她。

俄然,廉肃仿佛想起了甚么,伸手在攒金丝软枕下头一摸,摸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瓷盒儿。

齐蓁面红如血,想起廉肃行动不便,她踩着绣鞋直接走到男人身边,用力抬起他的胳膊,吃力的将人扶着坐在床边。

“蓁蓁,你不扶我坐在床上吗?”他道。

涂了胭脂后,周清荷给齐蓁额间贴了一枚朱红色的花钿,配上大红的嫁衣,看上去就好似方才开放的牡丹花似的,鲜艳逼人,如许的模样身材儿,别说男人看了移不开眼,她们两个女人瞥见了打扮好的齐蓁,都恨不得把人拉进怀里好好宠嬖一番。

门别传来了木质轮子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齐蓁内心一紧,翠琏赶快将喜帕盖上,一旁的喜婆手里端着个托盘,上头摆放着喜称。

喜轿很快就停在了廉府外,本日来吃酒的来宾很多,廉肃推着轮椅,看着喜婆将齐蓁给背了出来,眼睛眨也不眨。

“快点!”

郑三娘取来紫茉莉粉,用细棉布在齐蓁小脸上涂了一层,齐蓁面上的皮肤没有瑕疵,神采红润,用紫茉莉粉一遮,红霞不如刚才那么较着,以后又用螺子黛给齐蓁描眉,女人的眉毛生的稠密,昨个儿细心修了修,明天只要稍稍描一下就成了。

红唇掀起,齐蓁嘟囔了一句,廉肃没有听清,把人搂在怀里头,他的胸膛炙热的跟火炉似的,即便女人睡着了,也不肯意挨着他,小手推搡着健壮的肌肉,没将廉肃推开,反而被搂住了细腰,大脑袋埋在她怀里,咬着红红的兔儿嘴,幸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不然齐蓁可真熬不住了。

想到那物儿彻夜要入到她体内,齐蓁吓得连都白了,那长度大小,不得将她生生给捅的肠穿肚烂?

敏捷往屏风后的木桶中倒满了热水,翠琏翻开一支瓷瓶儿,将里头装着的淡黄色花油倒进了热水中,被水汽一蒸,花油散出浓烈的玫瑰香气,再倒了一些牛乳。

想到此,她内心一股一股火儿往外冒,狠狠瞪了一眼廉肃,却不知本身的眼神不止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娇媚的像是一块糖似的,苦涩适口的很。

长而稠密的眼睫悄悄颤了一下,杏眼展开一条细缝儿,偷眼打量着男人,对上廉肃阴沉涌动的鹰眸,齐蓁捂胸捂得更紧,之前她在男人手里头不知吃了多少亏,就连两人结婚,都是这厮逼着本身嫁的。

男人仿佛饿极了的猛兽般,压在齐蓁身上,扯开女人掩蔽身材的一层薄纱,这层布料本就薄得透光,连女人窈窕的身材儿都藏不住,又那里能接受的住男人如同暴风骤雨普通的撕扯?

比及房中只剩下廉肃与齐蓁两人以后,齐蓁低下头,两手死死攥住衣角,底子不敢看男人半眼。

齐蓁一开端疼的差不点昏畴昔,但男人动了动以后,疼痛反而消解几分,另有一类别的感受升起,岂料还没等她痛快,体内热意一涌,低头看着男人挫败的神情,齐蓁仿佛明白了甚么,噗嗤笑出了声。

比来气候不算冷,嫁衣一层接一层的,齐蓁闷出了一身汗,仓猝脱了衣裳,只穿戴大红色的肚兜儿跟同色的亵裤,翠琏服侍齐蓁沐浴,看着主子一身细皮嫩肉,不由咽了咽口水。

女人悄悄低泣,喜床收回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竭摇摆,守在门外的丫环听到房中的动静,一个个不由红了脸,这些丫环固然都是处子,但府里的下人之间总闲谈一些有的没的,对于男女之事她们清楚几分,虽不明白到底是如何回事,一个个却羞得满脸通红。

齐蓁疼的仿佛被人活活扯开般,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浑身没了力量,幸亏江面上的一尾小舟,在暴风骤雨之下,只能跟着风波不竭摇摆着。

齐蓁看不出这些丫环的心机,只开口叮咛一句:“备水,我要沐浴。”

绞脸疼的短长,齐蓁满脸通红,两手死死扯着袖口,也不敢叫出来,好不轻易忍过了这一遭以后,周清荷蹲在齐蓁面前,抬起她下巴,仔细心细的打量着,乃至还伸手掐了一把齐蓁的面庞。

齐蓁翻开喜帕,暴露了一张精美素净的脸,候在房里的三个丫环见状,心不由沉了下去。

廉肃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普通,死死盯着女人,齐蓁呼吸都短促了很多,两手不知往那边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不防俄然被人推倒在床上,脑袋倒在软绵绵的锦被中,齐蓁倒是没撞疼,只是脑袋有些发晕,红红的一张小嘴儿里冒出低低的吟哦声,她本身底子不晓得有多勾人,归正廉肃的眼睛红了。

男人的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挥手表示这些丫环婆子下去,翠琏看着二爷一向盯着主子,脸不由红了红,硬着头皮端着合卺酒走上前。

廉肃忍得额角都蹦出青筋,恰好齐蓁坐在那儿,一向不上不下的,将男人折磨的眼底满布血丝,低吼道:

跟着廉肃翻身平躺,齐蓁侧过甚看他,余光俄然扫过男人的裤.裆,见着那处被高高顶起,不由咽了口唾沫。

不过一瞥见新夫人那张脸,姿容娟秀不说,身材儿也是没得挑的,胸脯鼓鼓囊囊,嫁衣本是有些宽松的格式,胸口那处现在却被一对兔儿撑起来了,即便隔着布料,里头的景色还是勾人。

低垂着眼,齐蓁伸手解开男人的外衫,以后是里衣,一层层仿佛薄粽子似的,将男人身上的衣裳都剥光,暴露了精干却满布伤疤的胸膛。

比及齐蓁将最后的讳饰都给褪去后,她走进木桶里,略烫的水温蒸的她昏昏欲睡,幸亏齐蓁还记得明天是她跟廉肃的大喜之日,没有真睡着,不然惹怒了那男人,恐怕她吃不了兜着走。

悄悄咬着红唇,齐蓁握着红宝瓶的力量更大了几分,别人都道她是个孀妇,以是婚前也没有人特地提点她伉俪敦伦应做的事情,觉得她都懂,但实际上,齐蓁向来没有与男人真正交.合过。

想到宿世里那些不堪的影象,齐蓁神采丢脸了很多,幸亏刚才周清荷帮她涂了胭脂,现在两颊瞧着仍带几分红润,杏眼水汪汪的,明显是二十出头的女人,眼神却比小女人还要清澈。

女人身上的衣裳虽能成为裙衫,但料子却用的极薄,不止将齐蓁的丰乳细腰勾画而出,还模糊能透出里头肚兜儿的花腔。

“疼。”

廉伯元现在也长成大人了,本来齐蓁应当由本身哥哥背着出阁,但齐家那些人的做派实在是恶心人,廉肃不想让齐蓁因为这些小事难堪,干脆把这个活计交到了廉伯元肩头。

“怎、如何帮?”

拜完六合后,齐蓁就被喜婆背到了新房里,翠琏一向跟在齐蓁身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大丫环,凑到齐蓁身边低声问了句:

男人在床笫之事上容不得别人嘲笑,特别是本身的女人,廉肃发了狠,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身材的劲道仿佛使不完似的,一下接一下的折磨着齐蓁,因他耐力惊人,再也没有闹出初度的笑话。

“蓁蓁,你再不帮我,我真的要死了!”

廉肃进门时,一眼就瞥见了坐在床边的女人,贰内心一热,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到床边,却还记得本身在演戏,只能强压着体内的一股火,用手缓缓推着轮子到了床边。

也不晓得廉肃的酒量究竟如何样,他身上另有伤,如果酒喝多的话,恐怕会伤身。

廉肃不晓得何时会进房,齐蓁泡了一会以后,就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儿,涂上了玫瑰味儿香露香膏,本就细致的皮肉仿佛缎子般滑嫩,翠琏服侍齐蓁重新换上一身红裙,款式简朴,完整比不上嫁衣繁复,但腰肢那处收的极近,看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翠琏眼都直了。

这类温软紧致之感几欲逼疯的廉肃,他从何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比及终究宣泄以后,看着女人累极了睡畴昔的小脸儿,鹰眸中暴露一丝柔色。

想起廉肃的双腿,齐蓁皱了皱眉,恐怕廉肃坐在轮椅上会行动不便。

男人没有答复她,只是行动缓慢的将油膏涂抹在本身的兵器处,以后两手按住女人单手可握的细腰,趁其不备,用力往下一拉。

趴在少年郎的背上,齐蓁一颗心砰砰直跳,虽说她不过从玉颜坊搬到了廉家,今后想要回到玉颜坊,只不过半个时候的工夫罢了,但她内心清楚,嫁了人就与昔日分歧,廉肃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

幸亏杯中的合卺酒没撒,廉肃递给齐蓁一只酒杯,鹰眸微闪,拉着女人的手,哑声道:“喝了这杯合卺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齐蓁说不清本身内心到底是甚么感受,细瘦的手臂缠绕着男人的,热辣辣的酒水划过喉咙,火烧火燎的,呛得齐蓁只咳嗽,白净的小脸儿出现一层红晕,连耳根跟脖颈都红了,如同刚熟的樱桃,惹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采撷。

周清荷跟郑三娘都是嫁过人的,两女一左一右将齐蓁围在中间,郑三娘手里拿了一根细线,手指矫捷的打了个结,放在齐蓁细嫩的面庞上,用力一刮,细细的绒毛就被刮下来了,更加显得皮肤莹润透光。

廉肃往酒杯里倒了酒,两手拿起酒杯,不客气的再次赶人,这男人在廉府积威甚重,曾经活活打死过两个不听话的主子,以是府上的人都不敢惹怒了廉肃,恐怕保不住本身的小命。

齐蓁羞得用手臂捂住胸前,闭着眼底子不敢看廉肃,谁料身上好久都没有动静。

男人两手别离撑在齐蓁脑袋边上,想起廉肃双腿底子不能转动,齐蓁不免有些心疼他,明显是这般勇武的虎将,现在却只能依托轮椅度日,固然比来廉肃的两腿有些好转,但能不能规复如初还是未知数。

何况齐蓁固然嫁的是本身的小叔子,但因为廉肃身为锦衣卫批示史,又得陛下看重,即便叔嫂结婚有失体统,却没有人敢当着廉家人的面说嘴,不然如果惹怒了锦衣卫的话,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主子,二爷估计还得过会才气出去,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她们本来还觉得大人不好女色,比及新夫人进了门以后,她年纪大了,必定会把贴身的丫环抬成姨娘,大人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大员,服侍在他身边,一辈子吃喝不愁,如果有幸生下一儿半女的,下半辈子过得舒舒畅服的,可比嫁个管事强很多了。

按着廉肃的叮咛,齐蓁即便心中感觉非常耻辱,但还是照做了。

到底是端庄的官夫人,那些小丫环固然有一些花花心机,但却不敢在面上违拗夫人的叮咛,不然如果被大人晓得了,她们这些丫环恐怕会被管家卖到别的处所,到时候她们这些长得不错的,不是沦落到青楼,就是成了那些糙汉的童养媳,日子那里有在府里痛快。

齐蓁手里握着红宝瓶,坐在喜轿里,身材跟着喜轿悄悄摇摆着,隔着薄薄一层车帘,外头传来街上百姓的叫唤着,以及唢呐的响声。

只听几道裂帛声,红色的纱裙顿时碎成破布,洒在床上床下,纷繁而落。

那话儿没讳饰的露在内里,直挺挺的跟一杆枪似的,前次齐蓁没看细心,此次她看到那丑恶之物,吓得神采更加丢脸,不过想到孩子,她内心又想又怕。

听到男人的话,齐蓁脸热的要滴出血来,呼吸声中了些,声如蚊蝇,幸亏廉肃的耳力好,才听清女人到底说了甚么。

之前齐蓁曾见过几次那物儿,晓得那东西天赋异禀,长得颇大,即便齐蓁之前从未比较过,但那如同儿臂粗的物件儿,毫不是凡人能有。

听到这话,齐蓁不由心动,固然廉肃那话儿生的丑恶可怖,但她却必须得经历这么一遭,长痛不如短痛,齐蓁心一横,赤条条跪在床上,吃紧伸手解着男人的裤腰带,只可惜她越急,手上的行动就越是不稳,费了好大力量,才将裤头给拽了开。

齐蓁被廉肃一吼,内心有些委曲,恰好她又疼的短长,底子不想坐下去,只红着眼圈道:

看着女人还在磨叽,廉肃悄悄哄着:“你不是一向想要个孩子吗?给我生个女儿,娇娇软软的像你一样……”

齐蓁笑着睨了这丫环一眼,恰好有婆子端来了一碗素面,她吃了几口垫垫肚子,以后用桃花茶漱了漱口,这才坐在床边。

齐蓁眼尖,看到了瓷盒儿上坦胸露乳的美人儿,细细的眉尖一皱,问:“这是甚么东西?”

齐蓁手里牵着红绸,另一头则在廉肃手里头,她看不见内里是甚么景象,只感觉来吃酒的人必然很多,不然不至于这么热烈。

男人眸色转深,大手扯着女人的膀子,将人拉到怀里,低低哄着:“把腿分开,像那日似的,坐在我腰上。”

盖上盖头,齐蓁只能瞥见脚下的一片空位,屋别传来鞭炮唢呐的声音,应当是廉肃来迎亲了。

齐蓁啐了一声,她那里还算甚么小女人,都已经是孀妇二嫁了,如果再算上宿世的经历,她足足嫁了三回,她内心明白,内里的风言风语绝对很多,不过齐蓁也是个心宽的,晓得事情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省的给本身平增烦恼。

手指偶然间碰了一下廉肃的胸口,齐蓁仿佛烫着了似的,猛地收回击,浑身生硬的躺在床上,说甚么也不接着脱男人的裤子了。

“娘,即便你嫁给了叔叔,还是是我跟仲琪的娘亲,这一点不管如何都不会变。”

齐蓁红了眼眶,大喜的日子又不能掉泪,她死死咬住唇,哽咽的点头:“我儿……我儿”

“蓁蓁,帮我换衣。”

廉肃俄然躺倒在床上,幸亏新房的喜床大得很,不然他这么折腾,必定得掉到地上。

见女人脸上带着踌躇,廉肃额头都冒出精密的汗珠儿了,死死咬牙忍着,拉着齐蓁的手,放在了本身关键处。

比及廉肃要了第三回时,齐蓁那里还敢嘲笑他,一个劲儿的告饶,眼泪仿佛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廉肃方才亲掉眼泪,齐蓁又开端哭了,小人儿仿佛水做的普通,浑身高低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软。

“这是谁家的女人,如何生的这么斑斓?”

接过喜婆手里的喜称,廉肃手稳,一下就将喜帕给挑了下去,固然齐蓁脸上的妆容在方才沐浴时已经洗过了,整张脸不施粉黛,但看在廉肃眼里,却感觉非常动听,恨不得直接将人赛过在床上,才气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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