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小寡妇

第84章 处理伤口

听到这话,翠琏抽了抽鼻子,公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她神采一白,也顾不上甚么男女有别了,直接拉着耿五进了本身的房中,毕竟她只是个丫环,常日里就是服侍主子的,天然不必讲究那么多。

翠琏端着做好的酸菜鱼送到主卧里头,齐蓁正歪在软榻上看话本,鼻子里就用一股股酸香不竭涌出去,让她一下子精力了,将话本放在木桌上,小脚儿踩在绣鞋上,走到翠琏身边,问:“这是甚么?”

“你先坐好了,我去厨房办理水来。”

话一出口,这丫头小脸儿就暴露了较着的烦恼之色,连带着耳根子都跟着泛红,她感觉本身真是傻了,不然干吗跟这个木头桩子搭话,人家如果不睬会她,多丢人啊!内心这么想着,翠琏回身要走,却听到身后传来粗哑的声音:“我没事。”

翠琏老诚恳实的摇了点头,道:“老爷方才一返来就到了主卧,一向没有用饭。”

“如果疼的话,你就跟我说……”翠琏手上的行动非常谨慎,底子不敢用力,恐怕本身一个不防就从男人后背上擦下一块肉来,也不晓得是甚么人这么心狠手辣,恶狠狠的在耿五身上打鞭子,那鞭子上必然另有倒刺,不然不会连皮带肉的刮下来,让伤口变得这么严峻。

一边说着,翠琏一边端着铜盆,直接往厨房的方向跑去,出门之前,这小丫头还不忘将本身的房门给关上,固然她与耿五清明净白,没做出甚么不要脸面的事情,但府中服侍的主子也有二十多个,如果被他们瞧见了,免不了传出甚么风言风语,如果传到了主子耳朵了,就不好了。

看着男人走下石阶儿,翠琏咬了咬牙,直接跟了上去,不晓得为甚么,她内心就是感觉耿五不是恶人,此人常日里也是守端方的,若不是有要事,想必也不会这么晚了敲她的房门。

想到之前的日子,齐蓁神采更加温和,杏眸半闭着,娇柔的身子倚靠在软榻上,怀里头还抱着一只缠金丝软枕,小脸儿晕红,唇瓣鲜艳欲滴,这幅海棠春睡的模样让翠琏都不由看直了眼,也不敢再叨扰了主子,直接端着瓷碗退了下去。厨房里的酸菜鱼整整有一锅,翠琏又新盛出来一盅,送到了书房。

交代完了以后,夜色早就黑了,耿五本想回房安息,却俄然想起来,本日夫人那边是红岚守夜,翠琏阿谁小丫环待在配房中。

热水掠过后,翠琏又倒了些烈酒,实在她也不知该如何措置伤口,只不过之前见夫人给老爷换药,都是用烈酒掠过的,说如许伤口不轻易腐臭,翠琏照葫芦画瓢,看着伤口已经不太往外渗血了,她松了一口气,这才颤巍巍的开口:“你不是带了金疮药吗?我现在给你涂上。”

翠琏眨眨眼,摸索着开口问:“你、你如何了?”

很快翠琏就打了一盆热水返来,进屋后,这小丫头也没停手,从房中取出了一个药匣子,里头放了很多纱布,这些纱布本来是用来缝月事带的,想不到现在竟然要给这个男人包扎伤口。拿着纱布走到耿五面前,翠琏看着男人不苟谈笑的那张脸,内心仍有些惊骇,开口道:“你先把衣裳脱了,我才好给你措置伤口……”

听了这话,耿五涓滴没有踌躇,直接将外套跟里头的亵衣都给脱了下来,暴露精干的胸膛,以及鲜血淋漓的脊背,翠琏绕到男人身后,看着耿五后背上一条条狰狞的伤口,吓得小脸儿煞白,两腿不竭打摆子,要不是扶着桌子,恐怕她就得摔在地上,屋里头的血腥味儿更加浓烈了,小丫头咽了咽唾沫,只感觉男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她用剪刀剪下来一块纱布,沾了热水,悄悄擦了擦伤口上已经干枯的血迹。

“夫人吃过了,这才让奴婢送过来。”翠琏胆量比红岚小,一向都怕极了老爷,现在开口时声音都悄悄颤抖着,一看就是个不顶用的,要不是这丫环对齐蓁充足忠心,恐怕底子没体例留在此处服侍。

“等等。”翠琏小跑着站在耿五身前,小手拽着男人的袖口,颤巍巍道:“你找我有甚么事儿?如果有我能帮得上的,我必然会帮你……”

耿五推开书房的雕花木门,走到廉肃面前,抱拳施礼。

走到门口,耿五敲了拍门,里头传来娇娇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

此时现在翠琏刚洗完澡,头发半干披在肩头,小脸儿粉扑扑的,一双大眼儿水汪汪,固然翠琏的五官生的并不算素净,但却非常柔滑,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掐一下她丰润的小面庞。

身后传来大人的声音,耿五脚步一顿,点了点头,这才排闼分开。

耿五点头,摊开了手中的药品,低声开口:“我受伤了,需求上药。”

“孙姨刚给您做的酸菜鱼,您尝尝好不好吃,如果反面胃口的话,再吃点别的……”翠琏手里头端着一个青花小碗,用银勺盛出来几块乌黑的鱼肉,此中还掺了一些酸菜,这股子酸味儿非常浓烈,让齐蓁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接过筷子,直接夹了一块送入口中,丝丝辛辣之感在唇齿间满盈,齐蓁罕见的没有反胃,反而更加精力了,一筷子一筷子的吃着鱼肉,又热又辣,让她鼻尖不由冒出了点点汗珠儿。

将男人按在圆凳上,翠琏探头往外瞧了瞧,发明内里并无其别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将雕花木门细心关好,才转头看着坐在桌边的阿谁高大男人,怯怯问:“你那里受伤了?”

廉肃向来都不是甚么气度宽广之人,他就仿佛一头野兽般,即便圣贤书读了再多,用齐蓁的话来讲都是读到了狗肚子里,人事不通,一旦有人触及了他的底线,廉肃就算拼了一条命,也不会让那人好过,赵恒色胆包天,敢对齐蓁动手,就要做好被剁掉爪子的憬悟,归正那话儿赵恒留着也没用,没了倒也洁净。

耿五对于廉肃的叮咛,天然不会提出半点儿贰言,即便他身上现在还带着伤,但还是应了一声,筹办亲身去对于赵恒。

耿五能变更的人手很多,这些人之前在锦衣卫也是可贵的妙手,对廉肃非常佩服,不然也不会跟着批示史大人从明面上调到了暗处。找了几个信得过的妙手,让他们在赵恒常常出没的处所埋伏着,只要赵恒胆敢出门,他那宝贝的命根子绝对保不住。

“后背。”耿五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听在翠琏耳中,却仿佛擂鼓普通,让她升起一股不安闲的感受。翠琏歪着脑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若此人真是后背受了伤的话,本身的确没体例措置,幸亏她这另有一些纱布,也能给此人清理伤口。

“你下去吧。”

吃了一小碗后,齐蓁就放下了筷子,见廉肃仍没返来,便冲着翠琏随口问了一句:“老爷还在书房,吃晚餐了没?”

“那就把酸菜鱼送到书房里,让老爷尝尝。”齐蓁记得廉肃也爱吃辣,只不过因为京里头卖辣子的小贩并不算多,加上之前他们住在大湾村,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能填饱肚子就行,那里还管吃的合分歧胃口?

廉肃坐在八仙椅上,看着出去的丫环,晓得翠琏一向服侍在齐蓁身边,也没有多问甚么,只是微微点头,这才将瓷盅的盖子翻开,尝了尝鲜嫩麻辣的鱼肉,眉梢稍稍一抖,薄唇一掀,问:“夫人可吃过这道菜了?”

男民气中一动,看了一眼上好的一日散,手指顿了顿,将一旁结果浅显的药粉拿在手里,往翠琏的房间走去。

廉肃没有昂首,手里拿着一块烙饼,一边咬着,一边开口:“派几小我去废了赵恒的命根子,做的隐晦些,别让其别人晓得是你们动的手。”

“耿、耿五,你来做甚么?”翠琏吓了一跳,如何也没想到这个阴沉的男人会俄然呈现在她房门外,不会是有甚么坏心机吧?她内心越想越怕,小脸儿上的红霞也减退了,逐步转为惨白之色,耿五虽脾气冷酷,但他长年呆在北镇抚司,对人的情感窜改感知的非常较着,发觉到翠琏的窜改,他不着陈迹的抿了抿唇,回身想要分开。

“你不必亲身脱手,找小我帮你上药。”

翠琏恍恍忽惚的点了点头,也不敢多说甚么,直接跑回了主卧中,只感觉怀里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似的,不听话的扑通扑通直跳,让她脸上发热,内心也慌得短长。

听了这话,翠琏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退出版房中,刚一转头,就看到耿五站在门口,那张脸还是没有任何神采,仿佛木头桩子似的,只不过比刚才要惨白几分。

披上一件小袄,翠琏将木门翻开,看到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一时候有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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