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蜀山混元

第八回 大阵十年锁坤元(一)

极乐真人晓得他秘闻,贤人眷顾,怎能等闲短命,略一考虑,也便不再劝止。其他五台诸人,见极乐真人不再反对,也不好禁止。赵坤元乃对齐漱溟道:“峨眉如果承诺我一事,我便孤身往两仪微尘阵一行,阵中存亡由命,我五台弟子今后也不报仇,你看如何?”

白谷逸晓得乙休确有鬼神莫测之机,朱梅又有暗伤在身,此消彼长,怕不是敌手,忙出面圆场道:“乙兄休要愤怒,朱矮子惯是一张臭嘴,你还不晓得吗?你我与峨眉友情俱是不浅,本日便是没法相帮,袖手便是,何必火上添油呢?”

赵坤元见状,心中警戒,看来不好好宣教一番,今后和峨眉相争天然处于优势,弱了自家底气,乃反诘道:“诸位前辈、诸位道友,且听贫道一言。人间帝王本无种,皇运转替实是民气所欲。天道高渺难测,下察民情方可上体天心。是故有云,小模糊于野,大模糊于朝,修道者不离俗世,不能积修外功,无可飞升天阙。将人间视为修真畏途,已然落了下乘。

赵坤元道:“亦非不近情面之事,只是但愿贵派勿再难堪五台,将各处劝止撤去,今后只要我五台弟子不伤天害理,不成伤及无辜!”

相形较之,朱明犹有一丝气运,连绵不断,如有能者大德襄助,涅??重生亦未可知。现在我截教决意尊从百姓所愿,尽快弭平内患,共御外辱,还我朗朗乾坤,巍巍中夏。所谓群仙大劫,不过便是这番变局中如何决定罢了!”

齐漱溟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诸人渐渐动心,忙辩驳道:“朱明无道,自武宗而下,多是昏庸之辈,百姓苦之久矣。大厦将倾,独木难支。道友想要作那中流砥柱,扶危定难,怕是一厢甘心,于事无补,反而执迷不悟,堕入魔障了!”

乃径直飞往两仪微尘阵中。

朱梅本深恨赵坤元及五台高低,本想借着峨眉、佛门之手撤除这个眼中钉,怕他们两下论起理来,再有如极乐真人这般前辈出面说合,干休熄争,乃叫唤道:“五台妖道所说俱是片面之词,然包庇朱明,企图滋扰天机之行状,昭然若揭。多说无益,不如两家斗剑论法,一较高低。先前玄真子道友破了你的护山剑阵,现在可敢孤身来两仪微尘阵中一行吗?”

齐漱溟忙痛快答允下来,心想只要撤除赵坤元这个心头大患,其他五台诸人天然树倒猢狲散。乃与玄真子、苦行平分开望海峰,转头重新安插旗门,演变微尘阵,静等赵坤元前来。

世人机默算计穷。

乙休只得感喟了一声道:“昔日我受了峨眉道友很多情分,长眉真人也曾大力指导,怎能不报?我平生最是称心恩仇,从不拖泥带水,只是本日之事倒教驼子我难堪了!也罢,干脆便做回缩头乌龟,便告别了,所欠恩典,容今后再行回报吧!”当即对几位前辈见礼请安,自架剑光而去。

赵坤元悄悄推算本日情势,虽说有极乐真人并大荒二老坐镇,五台可谓精英尽出,峨眉却另有很多底牌,佛门诸人也未参加,现在如果混战一场,于五台并非幸事,又想到本身算定转世以后另有人劫未过,干脆因势利导,完了劫数,当即盘算重视道:“峨眉齐真人,贵我两派亦非水火不容的正邪争斗,各*福大家接受,如果看不畴昔贫道帮手朱明,也请将我五台一派分而视之,不要殃及无辜。刚才玄真子道友指教了我五台护山剑阵,那由我再去领教微尘阵神威便是。如果能幸运出阵,还望峨眉干休,留我五台一条活路。”他借着朱梅所说,将五台其他诸人撇开一旁,情愿以身犯险。

(明天再有一章,便告一段落了,大师有何建议,还请不吝见教!)

五台这边,赵坤元又一一交代,对世人道:“峨眉势大,只可缓缓图之,万不成轻举妄动,还是先疗摄生息,等候机会。我此番前去破阵,即便倒霉,自保无虞,无需挂怀。”又将五台一众大小适合,请许飞娘全权措置,等本身破阵之日再重振大旗,泛博宗门。乃大声吟道:“

赵坤元呵呵一乐道:“武宗之辈不过妄图孩童心性,何尝有残暴之举,便是万历以来,最多不过是疏于政事罢了,远非荒淫无道之人,何况民气可用,士大夫中忠贞节义之辈层出不穷,与之相较,满洲酋首,残暴无道,又崇拜附佛外道,非是中原中原子民之福也!是故我辈玄门正道,自当有所弃取,莫要自误。”

世人皆觉得当年商周之时,截教乃是因为企图插手人王瓜代,故而落败,实则不然。有道是独夫国蠹,大家得而诛之。纣王无道,残暴小民,文武周公,修仁积善,众望所归,是故截教意气用事,不识大道,乃有此败,非是妄涉尘凡之故也。现在中原气运日衰,黎庶困顿,内乱不已,内忧难平。幸亏天子还知励精图治,奋发作为。现在恰是我辈建功立业,帮手人皇之机也。如果作壁上观,任由兵器四起,江山沦亡,杀人盈野,血流漂杵,怨毒弥散,便是百年也难还复元气。本日我五台详查民气,考校四夷,陕北起事之辈只知殛毙,望之不似人君;东北胡虏,不习教养,亦无帝王之资。

乙休为人道情爽快,所说亦是在场诸民气中所想,只是碍于情面不好说破,。现在他一旦说出,不由悄悄附和。

相期甲申论豪杰。”

朱梅非常恼火,也骂道:“驼子不记得昔日被压在山下的经验了吗?要和峨眉诸位道友为敌,重蹈复辙吗?”

峨眉搬出天道局势,指责赵坤元所为,便是五台这里,也有人感觉并非全无事理。风雅真人乙休也道:“赵道友,你莫不知驼子昔年所为吗?当时我也是看不惯蒙元逼迫汉人百姓,脱手打抱不平,犯下杀戒,被几个朋友移山接岳困了四十九年,幸亏因祸得福,大彻大悟。有道是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俗人不免地区、种族之看法,然以天道视之,俱是普通无二。蒙元也罢,朱明也罢,或是东北胡虏也罢,俱是因果造化,缘起缘灭。我辈如果看不穿这点,谈何修仙成道?如果果然如峨眉齐道友所言,赵掌教所为仿佛有些不大安妥!”

他这话揭开乙休伤疤,惹得风雅真人大怒,破口骂道:“我平生除了几位前辈以外,没有人敢在我面前叫阵。明天不给你点色彩看看,你也不知我驼子贵姓。也不要在峨眉、五台斗剑中搅和,我和你别的找个处所好好称量称量,你可敢吗?”

赵坤元微微点头,轻声道:“道兄勿忧,我自有计算,峨眉此番还是有些托大,虽将两仪微尘阵旗门带来,另有纯阳宝珠倍添能力,只是最最紧急的阵眼,没有太清神符弹压,很多奥妙难以发挥。我于上清道藏法术、阵法一途很有些心得,便是临时没法脱困,自保也驳诘事。何况人劫期近,避无可避,说不定机遇偶合,因祸得福亦未可知。”

峨眉诸人最是顾忌赵坤元,其他五台弟子不过尔尔,听他发起自去破阵,正中下怀。齐漱溟忙道:“既然赵道友有此志愿,那便请了局一试吧!”

极乐真人晓得很多两仪微尘阵的秘闻,忙止住道:“掌教请慎重三思,两仪微尘阵非同小可,岂是等闲便能破了的?如果有个闪失,叫我等如何自处?上清一脉也失了顶梁柱石,以我之见,还是再做计算吧!”

风雅真人乙休听他言语无状,甚是不喜,乃道:“朱矮子莫要出言不逊,五台派亦非昔日气象,赵掌教也是玄门嫡传,你口口声声妖道不大入耳!”

看着那边五台各路援兵纷至沓来,峨眉这里不由悄悄焦急,三仙情意相通,略一商讨,齐漱溟乃先开口道:“极乐前辈,大荒二位前辈,本日之事,事出有因,非是我峨眉与五台用心难堪。群仙大劫在所不免,然天机莫测,不敢妄自推断。我辈修道之人但知要上体天心,清净有为,方可避开这场灾害。如当代间皇运轮转,朱明气数将尽,东北龙兴乃是天道。五台赵道友不知是何筹算,或是一己之私,竟然横加干与,先前又力助官军,绞杀凡人,最紧急的是车厢峡中俱是应杀劫所将生之人,妄加禁止,今后为祸更烈。是故我峨眉愿赵道友重作考量,迷途知返,便是有所开罪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妙一真人略看了看玄真子、苦行梵衲,见他们俱都老神在在,悄悄默许,心中乃非常笃定,对赵坤元道:“我峨眉心存仁厚,如何会平白伤害道朋友命,只是道法一途需求淬炼,如果赵道友情愿了局指教,峨眉不敢推让。但不知是何事要我峨眉承诺?”

面壁十年可破壁,

大道通天西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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