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你她娘的不是挺会说
“啥意义?”
“孩子爹救我。”
关有寿跟着笑出声,转移了话题,“人家是不是承诺今晚去拉空桶?”
刘春花颤抖着嗓音,“你想干啥?”
马振中:“……”
“不理睬就好。”
“这回起码要留两桶本身喝,这年初钱这东西没了票有啥用?你看咱整一桶葡萄酒,再整一桶其他的咋样?”
现在在她的批示之下,就连挺着大肚子的马杜鹃也在侧,正有人在切段的,另有在批细条的。
老四:“你们两口儿啥意义?坏了我们两家名声就这么欢畅?”
“不成能!”
关有寿手指导了点缩成团的刘春花,“那你得问问你的好儿媳妇。这比猪还蠢的老娘们,也不知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你说她咋就喜好啥话都往外说?
关有寿抬起手,“怕了?你她娘的不是挺会说!老子就等你说!老子咋就欠了好几百块钱,欠你家钱了?老子咋就混不吝养不了家?老子咋就烂泥扶不墙?没老子两次冒死进山,你一家子早就死光光……”
关有寿摇了点头,“他们有这么一个妹子已经倒了八辈子血霉,咱不能雪上加霜,不刻薄。”
关有寿勾起嘴角朝他一笑,“我还不屑于揍个老娘们。可惜呀,你是没脸出门了,全部乡村都传遍了。”
“如果我不先来这一招,很快他们就汇合股啥泼脏水全往我身上倒,他们都会感觉是我对外解释了。”
“三哥,来啦。”
现在内里都传遍了。说啥呢?不过都是说了你个老不死的老胡涂为了我二哥和老四,硬生生地想逼死我这个儿子,心狠啊,虎毒还不食子呢,偏疼已经不是偏到咯吱窝了。”
每年不止出产队里的活到处都离不开麻绳,连各家各户也离不开,这是最大的耗损物质之一。
马振中猜疑地看着他――相互都是穿戴尿裆裤一块长大的小火伴,知根知底得很,此次这么好说话?!
关大娘为了费事,调集了三房人挤在外屋地。
而各家各户领了多少,队里也会给称了重量登记入册,如此一来回收绳索时便可遵循重量算工分,二来你留着自家备用也好再扣下工分。
老二:“大哥,你晓得她在外头说了啥?”
“去,别挡着你三叔。”
“娘,儿子不管受了多大委曲,可向来没对外暴露一字半句。儿子记得你说过家丑不成传扬,更是记得你说过家和万事兴,吃些亏也没啥,不过是便宜了自家亲兄弟。”
“你小子够坏,专会戳民气。”
“老三,你咋过来了?”
“接着呢?”
紧跟身后的马振中站在房门口,朝身后瞅了瞅,悄悄焦急……
“你过来有啥事?”
关有寿说完看向关大爷,“你瞪我干啥?你总不能次次柿子要挑软的来捏。我五岁,你捏,好,谁让你是我爹;我十五岁,你还捏,好,谁让上面的弟妹小呢;可我本年二十五了,这二十年,该欠你的,我也自认还清,我们今后两不相欠。”
马振中看了看大声喊着儿子的关大爷,再看了看放了一炮后拍屁股就走的哥们,摸了摸后脑勺立马跟上。
“就这么完了啊?”
一时之间,你一言我一语。
马振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差点要被你给吓死!我还觉得你们家这一回不来个大乱战,不拼出点红色,誓不罢休。”
“滚!”
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
“传了啥?”
“干啥干啥,你们这些兔崽子想打斗先打死老娘好了,老娘不活了,老娘上辈子造了啥孽。”
“兄弟,我是真不喜好脱手,你咋不想想,脱手脱手,关头就在这个手上,我的手不是肉不疼啊。”
“我也不想,可有些话不说清楚,总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找上我,总有人感觉我该死就得替他儿子卖力。”
关大爷怒瞪俩儿子,大喝一声:“吵啥!光听老三的话,还不快去外头探听到底是咋一回事。”
外屋地儿,靠墙堆着明天刚领回的线麻和青麻。线麻是绞绳索用的,而青麻是用来搓细麻绳。
“呵~你媳妇来了。”
关有寿茫然四顾,“哎哟,雨是不是停了啊?”
关有寿一来,高大的身影顿时遮住了门口的光芒,让本来就暗淡的屋子显得更加光芒不敷,让在场的人下认识地抬开端。
关有禄和关有全哥俩顿时神采一变……
马振中怜悯地拍了拍他肩膀,“接下来要咋整?”
关有寿沉着脸,置若罔闻地走到心虚得又埋下脑袋的刘春花前面,“老子现在就在你跟前,你说!”
“真不去找刘家那几个小子费事?”
“啧啧……瞧你惯的。”
关有寿大喝一声:“说!”
因此一收完庄稼,再备足了要上交的公粮,比如上交的苞米,它不像分给村民的带轴的,而是苞米粒。
“反了~”
“还能咋样?”关有寿伸脱手打量了一眼,“老娘们嘴碎,我总不能上去就给她一个耳光子。”
马振中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你媳妇先点头。”
“你想干啥?!”皱眉的关大爷怒喝一声:“那是你长嫂,另有没有端方?这个家我还没死,还轮不到你脱手。”
在搓绳索之前,另有一道工序,那就是得先得青麻裁好段,再批成细条,才气不占处所,也更轻易搓得粗细匀整。
“当然,几个桶没准比酒还值钱。那小子还想年底要五桶,我跟他说了看环境再说,总得先找着白酒不是。”
“真的?”
马振中顿时笑喷。
“我是斯文人。”
“呵呵……你想得美!我媳妇上回喝过那一小桶的,说好了要来一桶不要烧刀子的葡萄酒。”
关有福赶紧拽着他胳膊,“老三,你干啥?她是你大嫂,有话好好说。”
“起码有段时候平静,够了。”
“老三!”
等这些筹办事情齐备以后,队里就先分了这些线麻和青麻。
“唉……不说了,说啥都太迟。谁让老子姓关,老子天生该死。”关有寿摇了点头,回身推开关有福,“狗日的,这刀子下得可真够狠。”
完了,这老头子该不会气中风吧?
总之,工分,工分,甚么都离不完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