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槛露华浓

第40章 王爷孟浪了(下)

见陆华浓还是没有行动,豆豆有些不满:“王爷莫非不想要奴家吗?”

陆华浓又是一阵大笑。

偌大一个池子泡着,陆华浓只觉浑身没有一处不镇静,便让小刀侍剑二人在外头守着,如果有人来也好禀报一声。

陆华浓捏紧了酒杯,心道:果然是美人。

豆豆明显是看到陆华浓的,她不但没躲避,下了池子以后还往陆华浓身边靠。

侍剑阿谁傻丫头却没听明白,一传闻有好玩的事,当即笑嘻嘻地问道:“做甚么风趣的事,王爷?”

一丝不测闪过豆豆的双目,她咬唇思虑了一会儿,奸刁一笑,深吸了一口气便埋进水里,扎了猛子。陆华浓不知她要做甚么,也不在乎她要做甚么,自顾自地倒酒喝酒,却蓦地双眸变深,酒气完完整全的上了脸,一大片都是嫣红。

豆豆一脸的委曲,“奴家莫非不美么?”

豆豆嬉笑着把脸埋上陆华浓的肩,嗔道:“王爷就会讽刺奴家。”

陆华浓不避不躲,淡笑道:“这么晚了,豆豆女人还没睡?”

几人谈笑着进屋了,不一会儿小厮便遵循叮咛把东西送来了,侍剑笑嘻嘻地收下,和陆华浓玩闹了好久,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陆华浓挑眉:“那里难受?”

小刀看着热情的小厮,顿时有些无语。

别院自是样样俱全的,本该办个丰厚的晚宴的,但大师伙下午茶吃的是肉食,又因为过个新奇瘾,不免都吃很多了些。正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那一顿火气实足的野味儿下去,先前的酒意又恰到好处,既让人重生欲\念又令人行动畅快,是以谁都想搂着女人做些如许那样的事。不知是哪个功德者在敏王跟前说了甚么,敏王约莫本身也有一样的心机,是以筹办好的晚宴就这么打消了,大家领了女人归去欢愉。

豆豆满身一僵,抬开端来,来人不是敏王又会是谁?

豆豆抿嘴一笑,更殷勤地奉侍着。不一会儿,陆华浓便感觉腹中有些饱了,又喝了两杯酒后就不再吃了。

一声柔媚的“王爷”的确酥了人半边身子,痒到骨子里去。那张娇俏的脸此时一片素净,活脱脱一个妖精。

带路的人应下,回身又是一个趔趄,这奉阳王的口味相称的重啊。

忽闻一人冷声道:“奉阳王好兴趣!”

豆豆见陆华浓不行动,也不介怀,主动攀附过来。腰肢扭来扭去,蹭个不断,手上也没闲着,四周燃烧。

豆豆倒是筹办好了的,一张托盘浮在水面上,一壶酒和两个小菜摆上上头,闲逛悠地飘到陆华浓跟前。豆豆也跟着过来了,倒了酒端到陆华浓唇边,笑道:“夜深了,便是下午填饱了肚子,此时也饿了。奴家备了酒菜,王爷无妨尝尝。”

本来豆豆在水下也没闲着,一张檀口含了陆华浓腿间甜睡的巨物,矫捷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

如果别的丫头,不免要多想,可侍剑这个傻丫头不但没多想,还一脸对劲地说道:“王爷发明我的好了,今后可要好好犒赏我呀!”

闭目小憩了一会儿,便闻一阵水声。陆华浓警悟,睁眼看去,倒是有人进池子了。那人不是别人,恰是敏王的外室豆豆女人。

陆华浓宣泄了一次,便宜力又惊人,不易再动情。

陆华浓倒是大风雅方坦安然然,“陆某孟浪了。”

一句话似是把豆豆惊醒了,她猛地推开陆华浓,双臂抱胸退至一旁,眼泪珠子刷刷的往下掉,颤抖着唇说道:“殿下,奉阳王他……欺负豆豆……”

侍剑不平气道:“阿谁豆豆在敏王殿下跟前还不是我呀我的?”

豆豆用力浑身解数,天然是一片旖旎风情。陆华浓也不阻她,闭目养神,随她折腾。

“漫冗长夜,孤枕难眠。”红唇一开一合,含混的词便吐了出来。

豆豆身上穿得轻浮,只一层轻纱裹着,浸了水便透明地贴在她身上,忽隐忽现,极是撩人。人类有了遮挡,才有了性感。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错。白日里陆华浓只觉这是个嘴贱的活泼小女人,一转眼到了夜里,她就变成了令人胃口大开的大女人了。

豆豆这才出了水,倒是呼吸安稳,并不急着吸气。舌尖舔了舔朱唇,一丝乳白被舌尖带了出来,又带入口中。

那没走远的小厮闻言又是一个趔趄,王府大院出来的丫环怎会如此不知耻辱?

小刀出来的时候见那小厮还在内里守着,便知他是这个院子里服侍的人,因而笑着问道:“我家王爷想去泡温泉,劳烦小哥带路。”

陆华浓还是坐如老松。

豆豆不由有些气恼,抨击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又不敢下狠口,只渐渐厮磨着,倒像是挑逗。

陆华浓也不推却,就着豆豆的柔荑喝了一杯酒。紧接着一块牛肉便送到了唇边,陆华浓还是笑纳,不回绝也不欣喜,那浸了水汽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豆豆看,眸子清澈而动听。

陆华浓也笑道:“放心,本王的脸还好好地挂着,没丢。”

女人的人数是不敷的,是以扣问到陆华浓的时候,陆华浓含笑着左手搂着小刀右手搂着侍剑,道:“本王有两个用惯了的在,你们随便。”

旁人只当看懂了,领悟地朝陆华浓挤挤眼,便搂着本身的女人走了。

陆华浓笑道:“本王也想,无法兄弟不共同。要不你再到水里走一遭?”

“敏王殿下呢?”陆华浓问。

陆华浓看得清清楚楚,不免一阵大笑,欢畅道:“有侍剑在本王身边,本王每天都很欢愉。”

陆华浓搂着二人往本身住的院子走去,路上还笑眯眯地说道:“真好,天刚擦黑便能够左拥右抱做如许那样风趣的事,人间最欢愉的事莫过于此。”

陆华浓点点头,不再开口。

见人走了,侍剑当即笑道:“王爷,我们去做如许那样风趣的事罢。”

小厮见多了王公贵族和朱门高宅养出来的丫环,顿时感觉小刀如许慎重的才是好丫环,不免有些忿忿不平,便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女人如果想赢回奉阳王的心,我倒是有些体例,都是各府女眷用惯了的,女人无妨尝尝。”内心还想着千万别让阿谁不端庄的带坏了你家王爷啊。

这酒比下午喝的要烈些,轻易上脸。温泉的水汽一蒸,更是如此。豆豆攀上陆华浓的肩头,见陆华浓面上显了嫣红,眸子浸水雾里,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勾人得紧。饶是经了人事的豆豆也不免感到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陆华浓心中暗叹,这女人白日里还好好的,现在就是不会把舌头铺平了说话。

豆豆便拉着陆华浓的手往本身身上指,“这里,那边,到处都难受,火辣辣的,内心犯痒。”

小刀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但见自家王爷面上虽笑,眼中却无涓滴笑意,便放下了心。

带路的人听了脚下一个趔趄,心道奉阳王的口味也忒重了些。正如此想着,院子已然到了。正要告别,却闻侍剑说道:“小哥儿,别忘了寻了皮鞭和蜡烛送到我们院子里,我家王爷要用。还要只活的野味,要有些气性的,别选饿得发蔫的,我家王爷也要用。”

快感堆集到极致,猛地绽放。陆华浓身子一松,放下了酒杯,背贴着池边,神采不明。

侍剑拥戴道:“就是。小刀姐姐这是妒忌我得王爷的宠呢。”

**复苏,豆豆更加卖力。巨物被深深吞入喉中,有种进入人体的实在感。面前只要一片温泉水,月色下烟雾环绕,那处的感受却被无穷放大,深深地进入,退出,再进入……

别院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因走的是山路,马车行得也不快,加上先前听着那出戏唱完也耗了些时候,是以全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上黑影了。

红唇就这么吻上他的锁骨,灵舌顺着一起向上,盘桓在颈项处,纤细的手指则不循分地抚上他的腿根。

豆豆不在乎地说:“殿下自有别人相陪。”

小刀不忍再看侍剑如许笨下去,跺顿脚道:“没大没小的,在王爷跟前也我呀我的,失了礼数,凭地丢了我们王府的脸面。”

豆豆不由有些着恼,嗔了陆华浓一眼,委曲道:“王爷,奴家难受。”

好一身指鹿为马的工夫!

即便是从小玩到大的友情,小刀此时也有抚额的打动。倒是陆华浓,闻言并不着恼,眼中反而添了笑意,凑到侍剑耳边说了几句。

侍剑双眼一亮,鼓掌称道,又忍不住问道:“不知敏王殿下这别院有没有皮鞭和蜡烛?”

是男人,只要不是阳\痿,都禁不住如此挑逗,陆华浓也不例外。

陆华浓轻笑,埋在水里这么久都不换气,倒是藐视了她。

陆华浓似笑非笑地说:“你这是皮痒了,用鞭子抽上一顿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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