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十行品第二十一之二

于佛摆脱善修学，得佛聪明无停滞，成绩恐惧为世雄，此便利者所行道。

统统句义皆了然，统统异论悉摧伏，于法决定无所疑，彼大牟尼行此道。

那由他劫常遇佛，终不一念生疲厌，其心欢乐转更增，此不空见所行道。

智眼清净无与等，于统统法悉明见，如是聪明巧别离，此无等者所行道。

佛刹无边无稀有，无量诸佛在此中，菩萨于彼悉现前，靠近供摄生尊敬。

无量无边诸国土，悉令共入一尘中，普得包涵无停滞，彼无边思行此道。

尽于无量无边劫，察看统统众生界，未曾见有一众生，此坚毅士所行道。

统统机遇悉察看，先护彼意令无诤，普示众生安隐处，此便利者所行道。

诸根便利各不同，能以聪明悉明见，而了诸根无所依，调难调者所行道。

其心正定不动摇，其智泛博无边沿，统统境地皆明达，统统见者所行道。

现在十方诸国土，善能开演第一义，离诸过恶最清净，彼无依者行斯道。

已具统统诸导师，划一神通无二行，获于如来安闲力，此善修者所行道。

善能别离十力法，了知统统至处道，身业无碍得安闲，彼功德身行此道。

菩萨所住最深妙，所行所作超戏论，其心清净常悦乐，能令众生悉欢乐。

法界统统诸国土，悉能化往无稀有，其身最妙绝等伦，此非常行所行道。

菩萨功德无有边，统统修行皆具足，借使无量无边佛，于无量劫说不尽。

随顺言词已成绩，乖违议论善摧伏，常能趣向佛菩提，无边慧者所行道。

畴古人中诸最胜，功德无量无所著，英勇第一无等伦，彼离尘者行斯道。

“一心还礼十力尊，离垢清净无碍见，境地深远无伦匹，住如虚空道中者。

诸佛灌顶第一法，已得此法灌其顶，心恒安住正法门，彼泛博心行此道。

随其应见应扶养，为现如来清净身，教养众生百千亿，寂静佛刹亦如是。

一光照触无涯限，十方国土悉充遍，普使人间得大明，此破暗者所行道。

借使兼顾不成说，而与法界虚空等，悉共称扬彼功德，百千万劫无能尽。

微细泛博诸国土，更相涉入各不同，如其境地悉了知，彼智山王行此道。

法界统统诸品类，遍及虚空无数量，了彼皆依言说住，此师子吼所行道。

法界划一无不同，具足无量无边义，悲观一相心不移，三世智者所行道。

畴昔将来现在世，无量无边诸业报，恒以聪明悉了知，此达解者所行道。

普见无量无鸿沟，统统诸有及诸趣，见已其心不别离，彼无动者行斯道。

能于一一三昧中，普入无数诸三昧，悉至法门幽奥处，此论月者行斯道。

无量无数诸如来，各种名号各分歧，于一毛端悉明见，此净福者所行道。

三世统统非常尊，天然除灭愚痴暗，于统统法皆划一，彼大力人行此道。

能于佛智及摆脱，深生净信永不退，以信而生聪明根，此善学者所行道。

尔时，功德林菩萨承佛神力，普观十方统统众会暨于法界，欲令佛种性不竭故，欲令菩萨种性清净故，欲令愿种性不退转故，欲令行种性常相续故，欲令三世种性悉划一故，欲摄三世统统佛种性故，欲开演所种诸善根故，欲察看统统诸根故，欲解烦恼风俗心行所作故，欲照了统统佛菩提故，而说颂曰：

檀波罗蜜已成满，百福相好所寂静，众生见者皆欣悦，彼最胜慧行斯道。

了达人间时非时，如应调伏诸众生，悉顺其宜而不失，此善了者所行道。

坚毅微密一妙身，与佛划一无不同，随诸众生各别见，一实身者所行道。

阔别人间诸过患，普与众生安隐乐，能为无等大导师，彼胜德者行斯道。

三世统统统统佛，悉与等心同聪明，一性一相无有殊，此无碍种所行道。

十方天下无量刹，悉往受生无稀有，未曾一念生疲厌，彼欢乐者行斯道。

成绩最上第一智，具足无量无边智，于诸四众无所畏，此便利智所行道。

或现入胎及初生，或现道场成正觉，如是皆令人间见，此无边者所行道。

于诸法中得善巧，能入真如同等处，辩才宣说无有穷，此佛行者所行道。

阔别于我无恼害，恒以大音宣正法，十方国土靡不周，彼绝譬者行斯道。

三世统统诸佛法，于此统统咸知见，从于如来种性生，彼诸佛子行斯道。

十方无量无鸿沟，统统统统诸众生，我皆救护而不舍，彼恐惧者行斯道。

善解统统说话法，答辩酬对悉究竟，聪哲辩慧靡不知，此恐惧者所行道。

“佛子，多么为菩萨摩诃萨实在施？此菩萨成绩第一诚谛之语，如说能行，如行能说。此菩萨学三世诸佛实在语，入三世诸佛种性，与三世诸佛善根划一，得三世诸佛无二语，随如来学聪明成绩。此菩萨成绩知众生是处非处智、去来现在业报智、诸根利钝智、各种界智、各种解智、统统至处道智、诸禅摆脱三昧垢净起时非时智、统统天下宿住随念智、天眼智、漏尽智，而不舍统统菩萨行。何故故？欲教养统统众生，悉令清净故。此菩萨复活如是增上心：‘若我不令统统众生住无上摆脱道，而我先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则违我本愿，是所不该。是故，要抢先令统统众生得无上菩提、无余涅槃，然后成佛。何故故？非众生请我发心，我自为众生作不请之友，欲先令统统众生满足善根、成统统智。是故，我为最胜，不著统统人间故；我为最上，住无上调御地故；我为离翳，解众生无边故；我为已办，本愿成绩故；我为善窜改，菩萨功德寂静故；我为善依怙，三世诸佛摄受故。’此菩萨摩诃萨不舍本愿故，得入无上聪明寂静，好处众生，悉令满足；随本誓愿，皆得究竟；于统统法中聪明安闲，令统统众生普得清净；念念遍游十方天下，念念普诣不成说不成说诸佛国土，念念悉见不成说不成说诸佛及佛寂静清净国土，示现如来安闲神力。遍及法界、虚空界，此菩萨现无量身，普入人间而无所依；于其身中，现统统刹、统统众生、统统诸法、统统诸佛。此菩萨知众生各种想、各种欲、各种解、各种业报、各种善根，随其所应，为现其身而调伏之；观诸菩萨如幻、统统法如化、佛出世如影、统统人间如梦，得义身、文身无尽藏；正念安闲，决定了知统统诸法；聪明最胜，入统统三昧实在相，住一性无二地。菩萨摩诃萨以诸众生皆著于二，安住大悲，修行如是寂灭之法，得佛十力，入因陀坎阱法界，成绩如来无碍摆脱人中雄猛大师子吼；得无所畏，能转无碍清净法轮；得聪明摆脱，了知统统人间境地；绝存亡回流，入聪明大海；为统统众生护持三世诸佛正法，到统统佛法海实相源底。菩萨住此实在施已，统统人间天、人、魔、梵、沙门、婆罗门、乾闼婆、阿修罗等，有靠近者，皆令开悟，欢乐清净。是名菩萨摩诃萨第十实在施。”

法界统统悉能入，随所入处咸究竟，神通安闲靡不该，彼法光亮行此道。

智地甚深难可入，能以妙慧善安住，其苦衷实不摆荡，彼坚毅行行斯道。

神足无碍如同佛，天眼无碍最清净，耳根无碍善听闻，此无碍意所行道。

陀罗尼门已美满，善能安住无碍藏，于诸法界悉通达，此深切者所行道。

能令见者无空过，皆于佛法种人缘，而于所作心无著，彼诸最胜所行道。

诸无等等大牟尼，勤修三昧无二相，心常在定乐沉寂，彼普见者行斯道。

何况人间天及人，统统声闻及缘觉，能于无量无边劫，赞叹称扬得究竟。”

能于一义一文中，演说无量无边法，而于边沿不成得，此无边智所行道。

已抉统统愚痴膜，深切泛博聪明海，普施众生清净眼，此有目者所行道。

意业清净极调善，离诸戏论无口过，威光美满众所钦，彼最胜者行斯道。

于一天下一坐处，其身不动恒寂然，而于统统普现身，彼无边身行此道。

“佛子，多么为菩萨摩诃萨无著行？佛子，此菩萨以无著心，于念念中，能入阿僧祇天下，严净阿僧祇天下。于诸天下，心无所著，往诣阿僧祇诸如来所，恭还礼拜，承事扶养。以阿僧祇华、阿僧祇香、阿僧祇鬘，阿僧祇涂香、末香、衣服、珍宝、幢幡、妙盖，诸寂静具各阿僧祇以用扶养；如是扶养，为究竟无作法故，为住不思议法故。于念念中，见无数佛；于诸佛所，心无所著；于诸佛刹，亦无所著；于佛相好，亦无所著；见佛光亮，听佛说法，亦无所著；于十方天下，及佛菩萨统统众会，亦无所著；听佛法已，心生欢乐，志力泛博，能摄、能行诸菩萨行，然于佛法，亦无所著。此菩萨于不成说劫，见不成说佛出兴于世，一一佛所承事扶养，皆悉尽于不成说劫，心无厌足；见佛闻法，及见菩萨众会寂静，皆无所著；见不净天下，亦无仇恨。何故故？此菩萨如诸佛法而察看故。诸佛法中，无垢、无净，无暗、无明，无异、无一，无实、无妄，无安隐、无险难，无正道、天真道。菩萨如是深切法界教养众生，而于众生不生固执；受持诸法，而于诸法不生固执；发菩提心住于佛住，而于佛住不生固执；虽有言说，而于言说心无所著；入众生趣，于众生趣心无所著；了知三昧能入能住，而于三昧心无所著；往诣无量诸佛国土，若入、若见、若于中住，而于佛土心无所著，舍去之时亦无顾恋。菩萨摩诃萨以能如是无所著故，于佛法中，心无停滞，了佛菩提，证法毗尼，住佛正教，修菩萨行，住菩萨心，思惟菩萨摆脱之法，于菩萨住处心无所染，于菩萨所行亦无所著，净菩萨道，受菩萨记；得受记已，作如是念：‘凡夫愚痴，无知无见，无信无解，无聪敏行，顽嚚贪著，流转存亡；不求见佛，不随明导，不信调御，迷误失错，入于险道；不敬十力王，不知菩萨恩，恋著住处；闻诸法空，心大惊怖；阔别正法，住于邪法；舍夷坦道，入险莫非；弃背佛意，随逐魔意；于诸有中，坚执不舍。’菩萨如是观诸众生，增加大悲，生诸善根而无所著。菩萨尔时复作是念：‘我当为一众生，于十方天下一一国土，经不成说不成说劫，教养成熟。如为一众生，为统统众生皆亦如是，终不以此而生疲厌，舍而余去。’又以毛端遍量法界，于一毛端处，尽不成说不成说劫，教养调伏统统众生；如一毛端处，一一毛端处皆亦如是。乃至不于一弹指顷，固执于我，起我、我所想。于一一毛端处，尽将来劫修菩萨行；不著身，不著法，不著念，不著愿，不著三昧，不著察看，不著寂定，不著境地，不著教养调伏众生，亦复不著入于法界。何故故？菩萨作是念：‘我应观统统法界如幻，诸佛如影，菩萨行如梦，佛说法如响，统统人间如化，业报所持故；不同身如幻，行力所起故；统统众生如心，各种杂染故；统统法照实际，不成变异故。’又作是念：‘我当尽虚空遍法界，于十方国土中行菩萨行，念念明达，统统佛法正念现前，无所取著。’菩萨如是观身无我，见佛无碍，为化众生演说诸法，令于佛法产生无量欢乐净信，救护统统，心无疲厌。无疲厌故，于统统天下，如有众生未成绩、未调伏处，悉诣于彼便利化度。此中众生各种音声、各种诸业、各种取著、各种施设、各种和合、各种流转、各种所作、各种境地、各种生、各种殁，以大誓愿，安住此中而教养之，不令其心有动有退，亦不一念生染著想。何故故？得无所著、无所依故，自利、利他，清净满足。是名菩萨摩诃萨第七无著行。

超出人间大论师，辩才第一师子吼，普使群生到此岸，此净心者所行道。

一毛端处见诸佛，其数无量不成说，统统法界悉亦然，彼诸佛子行斯道。

为令众生出人间，统统妙行皆修习，此行泛博无边沿，云何而有能知者？

遍游统统诸人间，普雨无边妙法雨，悉令于义得决了，此法云者所行道。

诸根奥妙行亦然，能为众生广说法，谁其闻者不欣庆，此等虚空所行道。

将来统统人师子，周遍游行于法界，已发诸佛大悲心，彼饶益者行斯道。

安住甚深大法海，善能印定统统法，了法无相实在门，此见实者所行道。

统统神通皆具足，随其聪明悉成绩，善知统统靡所俦，此贤智者所行道。

善守身语及意业，恒令依法而修行，离诸取著降众魔，此智心者所行道。

“佛子，多么为菩萨摩诃萨可贵行？此菩萨成绩可贵善根、难伏善根、最胜善根、不成坏善根、无能过善根、不思议善根、无尽善根、安闲力善根、大威德善根、与统统佛同一性善根。此菩萨修诸行时，于佛法中得最胜解，于佛菩提得泛博解，于菩萨愿未曾歇息，尽统统劫心无倦怠，于统统苦不生厌离，统统众魔所不能动，统统诸佛之所护念，具行统统菩萨苦行，修菩萨行精勤匪懈，于大乘愿恒不退转。是菩萨安住此可贵行已，于念念中，能转阿僧祇劫存亡，而不舍菩萨大愿。如有众生，承事扶养，乃至见闻，皆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得不退转。此菩萨虽了众生非有，而不舍统统众生界。比方船师，不住此岸，不住此岸，不住中流，而能运度此岸众生至于此岸，以来回无歇息故；菩萨摩诃萨亦复如是，不住存亡，不住涅槃，亦复不住存亡中流，而能运度此岸众生，置于此岸安隐恐惧、无忧恼处。亦不于众生数而有所著，不舍一众生著多众生，不舍多众生著一众生；不增众生界，不减众生界；不生众生界，不灭众生界；不尽众生界，不长众生界；不别离众生界，不二众生界。何故故？菩萨深切众生界如法界，众生界、法界无有二。无二法中，无增无减，无生无灭，无有无无，无取无依，无著无二。何故故？菩萨了统统法、法界无二故。菩萨如是以善便利入深法界，住于无相，以清净相寂静其身，了法无性而能别离统统法相，不取众生而能了知众生之数，不著天下而现身佛刹，不别离法而善入佛法，深达义理而广演身教，了统统法离欲真际而不竭菩萨道、不退菩萨行，常勤修习无尽之行，安闲入于清净法界。比方钻木以出于火，火事无量而火不灭。菩萨如是化众肇事无有穷尽，而活着间常住不灭；非究竟，非不究竟；非取，非不取；非依，非无依；非世法，非佛法；不凡夫，非得果。菩萨成绩如是可贵心，修菩萨行时，不说二乘法，不说佛法；不说人间，不说人间法；不说众生，不说无众生；不说垢，不说净。何故故？菩萨知统统法无染、无取、不转、不退故。菩萨于如是寂灭奥妙甚深最胜法中修行时，亦不生念：‘我现修此行、已修此行、当修此行。’不著蕴、界、处、内人间、外人间、表里人间，所起大愿、诸波罗蜜及统统法皆无所著。何故故？法界中无有法名向声闻乘、向独觉乘，无有法名向菩萨乘、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有法名向凡夫界，无有法名向染、向净、向存亡、向涅槃。何故故？诸法无2、无不二故。比方虚空，于十方中，若去、来、今，求不成得，然非无虚空。菩萨如是观统统法皆不成得，然非无统统法；照实无异，不失所作，普示修行菩萨诸行；不舍大愿，调伏众生，转正法轮；不坏因果，亦不违于划一妙法，普与三世诸如来等；不竭佛种，不坏实相；深切于法，辩才无尽；闻法不著，至法渊底，善能开演，心无所畏；不舍佛住，不违世法，普现人间而不著人间。菩萨如是成绩可贵聪明心，修习诸行，于三恶趣拔出众生，教养调伏，安设三世诸佛道中，令不摆荡。复作是念：‘人间众生不知恩报，更相仇对，邪见固执，利诱倒置，愚痴无智，无有信心，随逐恶友，起诸恶慧，贪爱、无明、各种烦恼皆悉充满，是我所修菩萨行处。设有知恩、聪明、慧解，及善知识充满人间，我不于中修菩萨行。何故故？我于众生，无所适莫，无所希冀，乃至不求一缕一毫，及以一字歌颂之言。尽将来劫，修菩萨行，未曾一念自为于己；但欲度脱统统众生，令其清净，永得出离。何故故？于众生中为明导者，法应如是，不取不求；但为众生修菩萨道，令其得至安隐此岸，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名菩萨摩诃萨第八可贵行。

修习无边福智藏，普作清冷功德池，好处统统诸群生，彼第一人行此道。

聪明无边不成说，遍及法界虚空界，善能修学住此中，彼金刚慧行斯道。

已到统统功德岸，能随次第度众生，其心毕竟无厌足，此常勤者所行道。

普劝修成助道法，悉令得住便利地，度脱众生无稀有，未曾暂起众生想。

了知十方天下海，亦知统统佛刹海，智海法海悉了知，众生见者咸欣庆。

震惊十方诸国土，无量亿数那由他，不令众生有惊怖，此利世者所行道。

于诸佛法勤修习，心常精进不懈倦，净治统统诸人间，彼大龙王行此道。

菩萨能以独一身，入于三昧而寂定，令见其身无稀有，一一皆从三昧起。

了知众生根分歧，欲解无量各不同，各种诸界皆明达，此普入者行斯道。

一一佛土皆往诣，尽于无量无边劫，察看思惟靡停息，此匪懈者所行道。

能于一一说话中，普为示现无量音，令彼众生随类解，此无碍见行斯道。

统统众生无量别，了达其心悉周遍，决定护持佛法藏，彼如须弥行此道。

统统笔墨说话法，智皆善入不别离，住于实在境地中，此见性者所行道。

忍力勤修到此岸，能忍最胜寂灭法，其心划一不摆荡，此无边智所行道。

具足坚毅不退转，成绩尊敬最胜法，愿力无尽到此岸，彼善修者所行道。

无量无边统统地，泛博甚深妙境地，悉能知见靡有遗，彼论师子所行道。

“佛子，多么为菩萨摩诃萨善法行？此菩萨为统统人间天、人、魔、梵、沙门、婆罗门、乾闼婆等作清冷法池，摄持正法，不竭佛种；得清净光亮陀罗尼故，说法授记，辩才无尽；得具足义陀罗尼故，义辩无尽；得憬悟实法陀罗尼故，法辩无尽；得训释言词陀罗尼故，词辩无尽；得无边词句无尽义无碍门陀罗尼故，无碍辩无尽；得佛灌顶陀罗尼灌其顶故，欢乐辩无尽；得不由他悟陀罗尼门故，光亮辩无尽；得同辩陀罗尼门故，同辩无尽；得各种义身、句身、文身中训释陀罗尼门故，训释辩无尽；得无边旋陀罗尼故，无边辩无尽。此菩萨大悲坚毅，普摄众生，于三千大千天下变身金色，施作佛事；随诸众生根性欲乐，以广长舌，于一音中现无量音，应时说法，皆令欢乐。借使有不成说各种业报无数众生，共会一处，其会泛博充满不成说天下，菩萨于彼众会中坐。是中众生，一一皆有不成说阿僧祇口，一一口能出百千亿那由他音，同时发声，各别言词，各别所问；菩萨于一念中，悉能领受，皆为酬对，令除迷惑。如一众会中，于不成说众会中，悉亦如是。复次，借使一毛端处，念念出不成说不成说道场众会；统统毛端处，皆亦如是。尽将来劫，彼劫可尽，众会无尽。是诸众会，于念念中，以各别言词，各别所问；菩萨于一念中，悉能领受，无怖无怯，无疑无谬，而作是念：‘设统统众生以如是语业俱来问我，我为说法无断无尽，皆令欢乐，住于善道；复令善解统统言词，能为众生说各种法，而于言语无所别离。借使不成说不成说各种言词而来答辩，一念悉领，一音咸答，普使开悟，无有遗余。以得统统智灌顶故，以得无碍藏故，以得统统法美满光亮故，具足统统智智故。’佛子，此菩萨摩诃萨安住善法行已，能自清净，亦能以无所著便利而普饶益统统众生，不见有众生得出离者。如于此三千大千天下，如是乃至于不成说三千大千天下，变身金色，妙音具足，于统统法无所停滞而作佛事。佛子，此菩萨摩诃萨成绩十种身，所谓：入无边法界非趣身，灭统统人间故；入无边法界诸趣身，生统统人间故；不生身，住无生划一法故；不灭身，统统灭、言说不成得故；不实身，得照实故；不妄身，随应现故；不迁身，离死此生彼故；不坏身，法界性无坏故；一相身，三世说话道断故；无相身，善能察观点相故。菩萨成绩如是十种身，为统统众生舍，长养统统善根故；为统统众生救，令其得大安隐故；为统统众生归，与其作大依处故；为统统众生导，令得无上出离故；为统统众生师，令入实在法中故；为统统众生灯，令其明见业报故；为统统众生光，令照甚深妙法故；为统统三世炬，令其晓悟实法故；为统统人间照，令入光亮地中故；为统统诸趣明，示现如来安闲故。佛子，是名菩萨摩诃萨第九善法行。菩萨安住此行，为统统众生作清冷法池，能尽统统佛法源故。

无量亿数国土中，示现其身入涅槃，实不舍愿归寂灭，此雄论者所行道。

功德无量那由他，为求佛道皆修习，于其统统到此岸，此无尽行所行道。

普放无量光亮网，晖映统统诸人间，其光所照入法性，此善慧者行斯道。

恒以恐惧施众生，普令统统皆欣庆，其心清净离染浊，彼无等者行斯道。

尽空统统诸国土，悉往说法广开喻，所说清净无能坏，彼胜牟尼行此道。

十方统统国土中，击大法鼓悟群生，为法施主最无上，此不灭者所行道。

统统天下及诸法，悉能遍入得安闲，亦入统统众会中，度脱群生无稀有。

法界统统皆了然，于第一义最清净，永破瞋慢及愚痴，彼功德者行斯道。

了达是处及非处，于诸力处普能入，成绩如来最上力，彼第一力所行道。

一身结跏而正坐，充满十方无量刹，而令其身不迫隘，此法身者所行道。

善解覆仰诸国土，别离思惟得究竟，悉使住于无尽地，此胜慧者所行道。

意常明洁离诸垢，于三界中无所著，护持众戒到此岸，此净心者行斯道。

能以便利巧别离，于统统法得安闲，十方天下各分歧，悉在此中作佛事。

于诸众生善别离，悉入法界实在性，天然憬悟不由他，彼等空者行斯道。

入实在义到此岸，住功德处心永寂，诸佛护念恒不忘，彼灭有者行斯道。

尔时，佛神力故，十方各有佛刹微尘数天下六种震惊，所谓：动、遍动、等遍动，起、遍起、等遍起，踊、遍踊、等遍踊，震、遍震、等遍震，吼、遍吼、等遍吼，击、遍击、等遍击。雨天妙华、天香、天末香、天鬘、天衣、天宝、天寂静具，奏天噪音，放天光亮，演畅诸天奥妙音声。如此天下夜摩天宫，说十行法所现神变；十方天下，悉亦如是。复以佛神力故，十方各过十万佛刹微尘数天下外，有十万佛刹微尘数菩萨俱，来诣此土，充满十方，语功德林菩萨言：“佛子，善哉！善哉！善能演说诸菩萨行。我等统统同名功德林，所住天下皆名功德幢，彼土如来同名普功德。我等佛所，亦说此法；众会家属，言词义理，悉亦如是，无有增减。佛子，我等皆承佛神力，来入此会，为汝作证：十方天下，悉亦如是。”

统统无尽泛博福，统统修利用究竟，令诸众生悉清净，此非常者所行道。

能于一念悉了知，统统众生无不足，了彼众生心自性，达无性者所行道。

无量无边无数劫，于一念中悉明见，知其修促无定相，此摆脱行所行道。

三世统统佛境地，聪明善入悉周遍，何尝暂起疲厌心，彼最胜者行斯道。

于诸众生及佛法，建立加持悉究竟，统统持力同于佛，最上持者行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