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官人

第三百二十五章:赎身

“放心,我估计你是没钱给李行首赎身的!”

“二哥,你还是想得太简朴了……”张正书叹了口气,看向了李师师,有点无法地说道:“让李行首奉告你,她的赎身价是多少吧!”

正因为是看破了男人,这些行首甘愿孤傲终老,也不肯意嫁人。好吧,实在很多也是嫁不出去了。以是,曾信骥的筹算必定是落空的了。

曾信骥难堪地说道:“……不是,我……”

张正书听得恍忽,差点觉得曾信骥说的是:“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因为他的一双眼睛,是略带严峻地看着李师师,对于曾信骥的话都听得不入耳了。只见李师师的眼神在一顷刻间变得极其出色,差点张正书还觉得她要同意了。

这也是宋朝的端方,哪怕你再多钱都好,你再想为一个行首赎身也好,只要这个行首分歧意,你是没法帮她赎身的。很多行首享用惯了名誉带来的虚荣,也不想这么早就退下去。要晓得,平常娼妓赢利不易,可行首每日见一个入幕之宾,少则十余贯,多则上百贯,乃至还要更多。说实话,如果想赎身,她们本身都能赎得了,只是不想罢了。

“我懂的,我懂的……”张正书嘿嘿一笑道,“曾员外豪掷令媛,只为博红颜一笑,啧啧啧,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

张正书当真地说道:“李行首过谦了,我这香水就是用李行首你的名头,才气如此脱销的。两千贯,真的未几。再说了,我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如果不给你钱,莫非还要我以身相许么?”

曾信骥一听,差点没蹦起来:“张正书,你好胆,竟然敢抢李行首?”

曾信骥之以是脱口而出,实在也是存了这等心机。在大宋,男人纳妾的确就仿佛喝水用饭那样简朴随便。乃至把妾侍当作物件一样赠送的亦有之,以是有报酬了黑苏轼,还编排了苏轼把一个正有身的妾侍送给了朋友,只为了换一匹马。且不说苏轼这么喜好“应酬”,有没有闲钱养妾侍都是两说的;就是用妾侍换马,听起来就是荒唐的事,当时候苏轼因为乌台诗案被贬了,没死还是沾了宋朝“不杀文臣”这一条“祖制”的光。为了自保,谁敢和苏轼扯上干系,更别说用一匹骏马换他的妾侍了。这不是提着灯笼去厕所,找死吗!

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曾信骥,曾信骥一下子就蔫了:“好妹婿,我也是一时冲动……”

“了解了解,男人嘛……”张正书眼神里包含着不消言喻的意义,连李师师都有点兜不住了,毕竟女子面皮要薄一些。就跟后代很多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一旦有报酬行首赎身,这行首天然就会跟着走了,并且几近都是嫁与此人当妾。

张正书一听,立马得瑟起来了:“看了没,就算全天下都贬低我都好,有李行首这句话,我就充足了。李行首,冲着你这句话,我给你两千贯代言费!”壕气冲天的张正书,把代言费直接翻了十倍之多,吓得李师师都心神剧震了。

“小官人并非恶人,只是先前有些不顾别人感受罢了。”李师师笑道,“今个小官人早已痛改前非,奴家是信得太小官人的。”

若说后代男人的“偶像”是冠希哥,现在宋朝男人的偶像就是柳永了,谁不想像柳永一样去到那里都被行首美妓抢着奉侍?喝花酒喝到这类境地,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的确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啊!

“小官人真会谈笑,向来只要女子以身相许,男人如何能以身相许?”李师师叹了口气说道,“便是奴家答允了,小官人也不能给奴家赎身的……”

张正书嘿嘿一笑说道,直指题目核心。

苏轼当时候去黄州是属于发配性子的,那里骑得了马?再说了,宋朝的贬官是不能和家眷一同上路的,也就是说,苏轼一起上都是被人看押着直奔黄州去。要不是苏轼的弟弟苏辙苏子由,恐怕苏轼的家眷都到不了黄州,更别说用妾侍换马了,的确是无稽之谈。

不过宋人把妾侍当作财物一样赠送买卖,也确切是究竟。

曾信骥一愣,然后哑然发笑道:“莫道你二哥我不晓得行情,前些光阴大哥给一行首赎了身,也不过是花了三千贯。李行首固然比那行首更具申明,但顶天了是两万贯吧?两万贯钱,我固然一时候拿不出来,但筹措一番还能拿出来的……”

这些行首见过了那么多男人,哪个男人是口花花的,哪个男人是逢场作戏的,她们早就火眼金睛,看得清清楚楚了。不是谁都像“奉旨填词”的柳永一样,吃软饭能吃出境地来,哪怕柳永已经五六十岁成了糟老头子,全天下的行都城情愿奉侍柳永,只为顾恤他的才调……

当然,行首从良后嫁人当老婆的也有,但比例实在太小了。宋人民风开放,但也受不了邻里的诽议,娶个美妓做妻,那需求极其深厚的涵养和忍耐才行,不然三头两天被人戳着脊梁骨鄙夷,普通人还真受不住。

这话说得底气实足,不愧是大宋第一丝绸商贾。要晓得做买卖最首要的是现金流,现金流一旦断裂,那么再大的买卖也没辙了。曾信骥竟然说能抽出两万贯来,还至于伤筋动骨,可想而知曾家的买卖做得有多大了。

曾信骥有点冲动地说道:“我能,我能……”

以是有了很多“前辈”的血泪经验,李师师如何都不会等闲让人赎身的。

“小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李师师赶紧说道:“奴家也没做甚么,白拿两千贯钱,如何能成?”

“好妹婿,你可不能这般害我啊!”曾信骥真的怕了,他直觉这个“好妹婿”是真的能做出这等事来的。如果此事鼓吹了出去,且不说他老爹曾文俨会不会将他家法措置,家中闹得鸡飞狗跳是能够预感到的。

本来是句打趣话,但是一出口张正书就悔怨了,他也感觉奇特,如何到了李师师面前就变得口无遮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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