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佳句换佳人
“不不不!不包含苏相公,呃,也不包含章相公……嗯嗯,另有李相公……”
晏几道这词确切上佳,鸣佩也极其动心,但是……她正踌躇间,赵偌俄然一揽她的小蛮腰,将她抱入怀中,杯中酒水洒了一地,鸣佩不由得收回一声娇呼!
“鸣佩女人本日只要把我们大人服侍好就行了,哈哈哈”
杨逸接过她递上来的美酒,接着调侃道:“易安居士但是你们全部女子的高傲,平生不识李清照,便称美人也好笑!哈哈哈……鸣佩女人别介怀,我只是随便开个打趣,鸣佩女人风为裳,水为佩,幽若春兰,清胜秋露,色艺绝佳,自不在此列,哈哈哈!”
余兴、陆振等人也跟着起哄,厅中尽是豪放的畅笑起。而杨逸底子没有制止的意义,既然来玩,就让兄弟们无拘无束地玩个痛快,在他们面前,杨逸向来不会拿出那副斯文的面孔来。
她轻巧地执壶再为他斟酒,那动听的腰身每次轻微的摆动,都充满了动听的神韵。
“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销魂无说处,觉来难过销魂误。”鸣佩几次低吟着这几句,心中浮上无尽的喜意,连赵偌那灼人的目光也顾不得了。
他嘴里缓缓吟道:“梦入江南烟水路,行尽江南,不与离人遇。睡里销魂无说处,觉来难过销魂误。鸣佩女人感受这上阙如何?”
鸣佩悄悄抽了抽手,没抽出来;为了能求到下阙,她又不敢招惹赵偌不快,只得含笑答道:“小王爷谬赞了,奴家蒲柳之姿,风尘俗色,实在当不得小王爷这般嘉奖;奴家初入都城,人地陌生,幸得小王爷不嫌弃奴家才庸色俗,愿以佳词相赠,奴家实在是感激不尽,小王爷放心,奴家自会按例奉上报答。”
杨逸几人谈笑风生,一时倒像忘了吟佩在场似的,这让她反而有些不适,之前不管她在哪儿,都是世人的核心,从未像明天一样被人疏忽过,哪怕只是一刻,也让她有种挫败感。
她迈着轻巧的莲步走到杨逸几前,巧然一笑,如西子抱心盈盈拜道:“奴家失礼了,尚未就教这位大人尊讳。”
她一边说话,一边哈腰为杨逸斟酒,却能让人感受她那含笑的目光始终存眷着本身,举止得体,雅然有度,花靥含烟带露,吐气如兰,让人如沐东风普通。
赵偌成心摸索于她,见她公然不敢抵挡,心中更是对劲;他松开鸣佩双手,得意地笑道:“报答?鸣佩女人提起报答便俗了,我是希冀鸣佩女人几两报答的人吗?
前翻初见,赵偌便为她艳治动听的风韵沉迷,暗下决计定要采下这朵娇滴滴的花儿。把鸣佩的秘闻探听清楚后,赵偌此翻前来再无顾忌了。
自前次见着鸣佩女人,我是朝思夜想,茶饭不思;晏小山的性子,想必鸣佩女人也曾传闻过,向他索词可不是轻易之事,我日日厚礼拜访,费尽百般口舌,方说动他为鸣佩女人作此一曲,不轻易呐!”
想通了这些,鸣佩拿出本身的最好舞艺歌喉,轻巧而舞,委宛而歌:
“对对对,鸣佩女人快陪我们大人喝两杯。”
杨逸放下酒盏,目光落到鸣佩那艳治的脸上,她行近时,便有一缕幽兰之香随风送来,裹胸上部暴露一道诱人的沟壑,白玉粉光跟着呼吸微微起伏,端是个美玉雕成、绿水为韵的娇媚人儿。
赵偌智珠在握,目光肆无顾忌,仿佛正在一层一层地剥着鸣佩的衣裳,他这段时候不但是去晏几道那儿弄来了这首词,更把苏鸣佩的秘闻探听得一清二楚,此女方才入京,毫无根底与依持。
赵偌伸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悄悄地抚摩着,嘴里噙着一抹轻笑说道:“鸣佩女人风韵潋滟,美绝凡尘,更可贵的是身俱江南女子如水婉约的风情。
谢东升那重重的一顿,把鸣佩吓了一跳,她蛾眉微微一蹙,只得让画眉等人再度吹打,本身接着独舞而歌。
鸣佩算是看出来了,想获得下阙词作怕是不简朴,赵偌清楚是想以此威胁,想夺去本身的身子。
“鸣佩女人请便。”
等那丫环退出去,鸣佩女人又和杨逸聊了几句,才嫣然说道:“各位大人请先赏识画眉她们一支歌舞,奴家去换件衣裳便来,失礼之处,还望各位大人包涵。”
鸣佩回过神来,见他那炽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本身的酥胸,内心悄悄有些不快,和前翻彬彬有礼的模样比拟,赵偌前后的窜改的确判若两人;但她却不会让本身的不快透暴露来;她盈盈坐到小几边,素手重舒为赵偌把玉盏斟满,然后双手执盏将酒奉到赵偌面前,巧笑嫣然地说道:“多谢小王爷,小山先生这首《蝶恋花》实在是绝世佳作,奴家非常喜好,可否请小王爷把下阙一并相赐?”
杨逸目光与她双眸碰上时,洒然笑道:“鸣佩女人,本人各种名号还真很多,不过,最让我为之高傲的是‘易安居士的兄长’这个称呼,鸣佩女人传闻过易安居士其人吗?”
杨逸明知她是以换衣裳为遁词,却不觉得意,李一忠等人见他发话,也没再说甚么,鸣佩女人向几人敛衽一福这才退出去。
鸣佩女人的舞,如东风拂杨柳;鸣佩女人的歌,如仙子月下环佩清鸣,纤纤欲折小腰身,盈盈轻荡酥胸润,真不愧时色艺绝佳的名妓,李一忠等人看得目炫神迷,一曲唱罢,博得合座喝采声;谢东升将酒盏往几上一顿,大声喝道:“好!好!好!鸣佩女人,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眼看花魁大赛日渐邻近,鸣佩却没有新词可唱,她是真有些急了;凭她的仙颜、舞技、唱腔音色,极有望夺得花魁;可如果唱些旧词老调,无甚新意的话,很难惹人谛视,毕竟来插手花魁大赛的,谁不是色艺绝佳之人?美女看多了,大众也会有审美颓废的;是以谁有新词佳作来感动听,就显得极其关头了,像上届的李湘弦,排名本是靠后,最后却凭着一曲动听心肠的《雁丘词》,和那新奇的舞姿,一举夺得花魁。
还别说,李一忠等人迷于鸣佩的歌舞,端的是百看不厌。杨逸瞧见美人连跳两曲,额边香汗细细,檀口娇喘微微,便笑道:“请鸣佩女人临时安息一下,与我等共饮几水酒吧!”
她赶紧重新斟酒,奉到赵偌面前说道:“小王爷珍惜之情,奴家感铭记五内,请小王爷满饮此杯。”
,拟行行,重行行,吟到江南第几程,江南山渐青。
出了花厅后,鸣佩快步向右边一处小厅走去,见到小厅前站着两个保护,她心中暗喜;小厅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端坐在小几后,一身紫袍玉带,腰饰团云佩,尽显华贵之气,他边幅漂亮,唯独那鹰鼻有些不调和,微微透着一些阴厉之气。
鸣佩进门便蹲身福道:“小王爷,您可来了,可曾请得小山先生佳作?”
杨逸剑眉一横,大袖一拂道:“哥几个少胡说八道,要玩我们天然是一起玩个痛快,哈哈哈,对了,那西夏宜兰公主现在安设在那边?哥几个可有借职务之便去偷看过?”
赵偌是南阳郡王赵宗楚的次孙,常日里走马章台,醉卧平康,以声色犬马为能事;他目光从鸣佩那艳美的面庞滑下,逗留在那粉腻的酥胸中间,那一抹贲起的白玉雪肤,另有那香肩锁骨小巧,看得赵偌一时色授神销。
晏小山才名天下传,若能获得他的佳作,夺魁便有了七分掌控,为此鸣佩才不吝扔下杨逸阿谁厅里的客人,前来会晤南阳郡王府的小王爷赵偌。
他边说边抚摩着鸣佩的玉手,就着她的手将酒饮尽以后,犹自不放,沿着皓腕渐渐抚摩而上。
鸣佩女人想听下阙佳词倒也不难,便请鸣佩女人再奉酒一杯如何?”
包毅几个贼厮鸟开端鼓噪着,坏笑连连。
“包你有享用不尽的好处!”
鸣佩女人含笑答对,看不了有涓滴不快和怨意,眉若细黛,玉面熟辉,香袖微微垂着,十指纤纤如玉。
“多谢大人谬赞,奴家孤陋寡闻,实在好笑,怪不得大人您。”
谢东升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像说杨逸普通,他两眼一翻狠声说道:“老谢,照你这么说,就是包含苏相公在内喽?”
鸣佩固然也是以色娱人,但做的却不是皮肉买卖,常日里来往皆公卿,谈笑有鸿儒,何曾被人这般用强过?
赵偌却不饮,目光从她香乳雪沟移到那鲜艳欲滴的香唇上,糜糜地笑道:“这般喝可不可,莫非鸣佩女人没有效檀口度酒与人过吗?本日便请鸣佩女人一试如何?”
这般也好,歌舞娱人,总好过入桌侍酒,但愿这些粗鄙军汉被歌舞所迷,如许免却他们脱手动脚的机遇。
“大人别提这事了,朝中那些鸟大臣个个说要虐待俘虏,满口假仁假义,现在那宜兰公主安设在兴国坊的府第,金贵着呢,呃……大人,我得声明一下,我说的那些鸟大臣可不包含您在内!”
谢东升说到最后,发觉在杨逸面前满朝大臣都骂不得,一张脸憋得跟蛤蟆鼓气似的,李一忠等人前府后仰,暴笑如雷。
鸣佩微微发怔,双眸很快荡上一抹烟波淡笑:“奴家孤陋寡闻,尚未听过易安居士平生事迹,可否请大人示下!”
山无情,水无情,杨柳飞花春雨晴,征衫是非亭。
这时一个小丫环出去告了声罪,走到鸣佩身边轻声私语了一句。
“自当如此!”鸣佩暗喜,若真能如此获得下阙词作,倒也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