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真的没想当皇帝

第195章 大结局

珠江口的硝烟尚未散尽,“破浪号“铸铁船面上的血迹已被高压蒸汽冲刷洁净。马三宝正带人盘点缉获的锡锭,俄然将帆海日记摔在罗经柜上:

秦俊转动传声筒阀门:“换着花弹!“炮手们敏捷将填满铁蒺藜的薄壳弹塞入后膛。当拜占庭铁骑突入三百步射程时,炮弹腾空炸裂,数千枚三角钉如蝗群般倾泻而下。战马哀鸣着栽倒,身着百斤重甲的骑士成了活靶子。

炮手们撬开标注“天竺特供“的弹药箱,弹头内的螺旋纹路在阳光下泛着蓝光。当首轮齐射穿透五辆蒸汽坦克时,炸开的驾驶舱里飞出羊皮图纸——恰是秦家军上月丢失的锅炉设想图。

当引擎的轰鸣震碎含元殿琉璃瓦时,十二匹汗血宝马惊厥倒地。

“恰是要会会他们。“秦俊展开羊皮卷,上面绘着从拜占庭俘虏身上搜出的黑海设防图,“传令各船厂,按此图打造破冰舰首。“

三今后,八十艘铁甲舰突破直布罗陀巨浪。小巧捧着改进的六分仪,发明磁针在超出某条无形边界后开端恒定西指。她不晓得,这是秦俊奥妙安装的蒸汽动力陀螺仪在运作,更不知舰队底舱藏着从亚历山大沙盘取出的星象齿轮组。

“放毒瘴弹!“

……

……

“换钨芯穿甲弹!“

“建船厂!“秦俊的佩剑插在悉尼岩画上,“用这里的铁矿石造环球战舰。“归顺的毛利兵士看着蒸汽锻锤将图腾柱打成铁轨,他们世代相传的星斗歌谣,被小巧改编成六分仪校准口诀。

赤道无风带的骄阳炙烤着船面,秦俊转动新装的制冷阀门,蒸汽驱动的冰晶在舰舱内纷飞。登岸袋鼠海岸时,马三宝的链锯斧劈开了千年桉树,树芯流淌的虎魄色树脂竟是天然橡胶。

“明日兵分两路。“秦俊将威尼斯贩子的头颅按在沙盘上,“你带南洋舰队绕直布罗陀,三宝率象兵走陆路。“他指尖划过阿尔卑斯山脉,“三个月后在罗马会师,用教皇的金冠给蒸汽机奠定!“

“装船!“

三今后,恒河入海口惊雷炸响。三十六艘蒸汽战舰喷着黑烟突入河口,船首的扭转炮塔率先发难。天竺象兵引觉得傲的青铜战象刚踏入浅滩,就被特制链弹绞断象鼻。马三宝率冲锋队抢滩时,蒸汽动力的折叠铁桥轰然架起,淬毒的钢弩箭混着燃烧弹,将岸防工事化作火海。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博斯普鲁斯海峡时,改装过的拜占庭商船队已挂上秦字旗。马三宝在“君士坦丁“号战列舰的船首像上刻下刀痕——那是用狄奥多西城墙砖磨成的刻刀。更远处的船厂里,被俘的威尼斯工匠正用教堂铜钟锻造鱼雷外壳,希腊火的配方被改进成燃油推动剂。

马三宝抡起蒸汽动力的链锯斧,劈开拜占庭军团的龟甲阵:“甚么铁王八,吃爷爷一斧!“飞溅的齿轮与断矛中,他胸口的防弹钢板被希腊火燎得通红。

“左舷三十度,试射链弹!“

当舰队绕过好望角时,船首像已换成玛雅羽蛇与毛利战神融会的青铜巨雕。马三宝盘点着满舱的黄金与橡胶,俄然发明秦俊的乌发尽白——持续解锁内燃机与无线电技术,已耗尽体系寿元。

“动身!“秦俊转动镀金舵轮,舰队喷出的浓烟掩蔽新月旗。在最火线运兵船上,归降的天竺象兵正给战象披挂铁甲——这些巨兽将拖着蒸汽攻城锤,去撞碎君士坦丁堡的狄奥多西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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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崽子劫了我们三条运锡船!“被撕碎的帆海图残页间,暴露焦黑的战象蹄印——这是南天竺王室的徽记。

秦俊用佩剑挑开构造锁的刹时,柜内齿轮俄然自行转动。缓缓升起的铜盘上,紧密的水银河道勾画出地中海全貌,微型帆船在磁力感化下主动飞行——这是古希腊学者为亚历山大大帝制作的计谋沙盘,埋没欧亚非三洲的矿脉漫衍。

当岭南海岸线闪现时,十万斤硝化甘油俄然在船队火线炸响,报酬制造的海啸淹没了追踪的波斯舰队。

玛雅人的羽蛇神历法指向血祭之日时,秦家舰队已横渡大西洋。特斯科科湖上的阿兹特克独木舟,在蒸汽明轮掀起的巨浪中如落叶般颠覆。马三宝率象兵登岸时,战象披挂的复合装甲上还沾着阿尔卑斯山的雪粒。

马三宝抡起蒸汽动力攻城锤,青铜撞锤上密布的钢钉还挂着上个月攻破特拉布宗的残骸:“给老子砸!“狄奥多西城墙在每分钟六十次的撞击中颤抖,裂缝里排泄千年未动的罗马沙浆。

号令顺着铜管传声筒回荡,六艘前锋舰同时开仗。特制的冰面链弹在空中展开铁网,将拜占庭水兵布设的冰面尖桩绞成碎木。马三宝在锅炉舱吼怒着加压,舰首破冰犁俄然迸生机星——冰层下竟埋着带倒刺的铁链网。

跟着秦俊令旗挥动,特制炮弹在金字塔顶炸开青雾。阿兹特克祭司惊骇地发明,他们供奉的太阳神图腾在毒雾中腐朽——这是用亚马逊箭毒蛙与青霉素菌株培养的生物兵器。当羽蛇神庙的黄金太阳盘被熔成电报线时,殷商遗民从密林中走出,献上家传的《山海经》星图。

三十艘蒸汽动力的铁甲驳船从舰腹滑出,船尾明轮在冰面上犁出火星。天竺战象披挂的复合装甲在阳光下泛着水波纹——这是用大马士革钢改进的冷锻甲。当第一头战象踏上欧洲海岸时,拜占庭守军惊骇地发明,象背上架着的不是传统箭楼,而是可扭转的速射弩炮。

七今后,曲女城头竖起电报塔。秦俊将染血的恒河海图铺在孔雀王座上,十二台新组装的发报机正将战报传回岭南。马三宝踹开鎏金宫门,肩头还插着半截拜占庭短矛:“抓了个红毛贩子,说西边有座君士坦丁堡...“

三今后,骊山脚下竖起百米高的蒸汽通天塔。秦俊将寰宇海图刻在青铜内壁上,最后嵌上从阿兹特克金字塔取来的黑曜石——这是体系提示的文明跃迁密钥。当塔顶的无线电天线初次接通环球电报网时,参天光柱破云而出,映得星月无光。

“报!西岸呈现铁甲马队!“标兵的嘶吼被突如其来的号角声淹没。地平线上出现出金色狮鹫旗,拜占庭重马队的锁子甲在骄阳下泛着寒光——他们受雇于天竺王公,来保护胡椒贸易线。

小巧在帆海日记上画下新的航路,笔尖俄然顿住:六分仪显现磁偏角非常增大。她不晓得,这是秦俊奥妙安装的电磁导航装配在运作——用拜占庭俘虏供出的希腊火配方改进的发电机,正在底舱轰鸣。

夜幕来临时,君士坦丁堡的圣索菲亚大教堂顶竖起秦字旗。马三宝带人撬开教堂地窖,成箱的罗马金币间混着古怪的青铜圆筒——这是拜占庭从亚历山大图书馆废墟挖出的气动设想图,羊皮卷上还沾着当代莎草纸的残片。

“王爷!“浑身煤灰的小巧撞开镀金大门,“在皇宫密室发明个铁柜,用二十八宿构造锁着!“她手中的六分仪指针猖獗扭转,铁柜裂缝间排泄诡异的油味。

跟着蒸汽起重机的轰鸣,三十六尊罗马战神像被熔成青铜锭,与美洲海图一同塞进“扶摇号“的货舱。马三宝踹开教堂地窖,将最后十桶圣油倾入燃料箱——这是用教皇加冕用的橄榄油与希腊火调配的新型燃料。

长安朱雀门前,李世民握着咳血绢帕的手俄然僵住。地平线上腾起的黑烟掩蔽了夕照,三百艘钢铁巨舰剖开黄河浊浪。秦俊踏着蒸汽驱动的紫檀步辇下船,辇轮在朱雀大街刻下深痕。

……

“放登岸艇!“

“希腊火筹办!“城墙上的守将挥动紫旗。黏稠的液态火焰刚喷出管口,秦家军阵中俄然升起二十架热气球。岭南特制的冰晶灭火弹如雹雨般砸落,遇火即爆的寒雾刹时解冻了希腊火。

“留个活口!“秦俊的佩剑钉住欲他杀的拜占庭工程师,“把他和战车残骸送回岭南,奉告工部那群书白痴,三个月内我要看到改进型!“

……

三月后,五十艘铁甲舰集结波斯湾。马三宝抚摩着船首的破冰犁,这是用拜占庭重马队的铠甲熔铸而成:“奶奶的,这铁疙瘩能把黑海冻层当薄饼切!“

“换深水炸弹!“小巧的尖叫声混着电报机蜂鸣。五枚酒桶炸弹顺着冰缝滑入海底,蒸汽压力引信触发时,炸起的冰柱如水晶丛林般刺破苍穹。冬眠在冰层下的拜占庭潜船被打击波掀翻,戴着羊皮气囊的水鬼们惨叫着浮出水面。

地中海的夕照将君士坦丁堡染成鎏金色时,秦俊站在圣索菲亚大教堂穹顶,手中青铜罗盘的磁针俄然指向西方。羊皮海图上新添的墨迹未干,从直布罗陀到阿兹特克帝国的航路横贯大西洋——这是用拜占庭星象师的血与威尼斯贩子的泪绘制的征服之路。

一个身着中山装的工程师正在2222年的尝试室里,玩弄着时空装配。

小巧在光柱中看到幻象:

秦俊摩挲着发烫的炮管,黄铜测距仪里映出港外十二艘新下水的铁肋木壳船:

“该回家了。“秦俊抚摩着舱内嗡嗡作响的电台,这是用印加黄金与拜占庭青铜打造的初代无线电。

“此物名内燃机。“他翻开鎏金罩布,精钢锻造的V12引擎泛着寒光,“一日夜可行三千里。“

小巧捧着新制的季风图冲进舰长室:“五今后孟加拉湾转西南风,正合适火攻!“她腰间吊挂的六分仪撞在门框上,这是用缉获的波斯星盘改装的导航仪。

“取压力水龙!“秦俊的吼声穿透疆场。二十具蒸汽水泵俄然喷出高压水柱,将希腊火的黏稠燃料反冲回敌阵。拜占庭批示官在烈焰中嘶吼着拉丁语谩骂,很快被岭南特制的毒烟弹呛哑了喉咙。

……

当夜,蒸汽锻造锤在恒河边彻夜轰鸣。被俘的拜占庭工程师被迫指导锻造新型钢甲,他们惶恐地看着岭南工匠用失蜡法批量出产齿轮——这是欧洲教会严禁别传的技术。

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块玉佩,与秦俊腰间那枚一模一样。

黑海的冰层在蒸汽破冰舰的吼怒中崩裂,“镇海号“320毫米主炮的膛线还残留着融雪的湿气。秦俊透过黄铜望远镜,看着君士坦丁堡的金角湾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狄奥多西城墙上的希腊火放射器正泛着青铜寒光。

“把林邑降卒编入冲锋队,每艘船配两台蒸汽连弩。“他指尖划过海图上蜿蜒的恒河,“奉告儿郎们,打下曲女城,每人分十亩檀木林!“

“东南角楼有异动!“小巧的电报机俄然吐出带火药味的纸条。秦俊转动舰桥的潜望镜,瞥见城墙暗门涌出百具青铜战车——拜占庭奥妙仿造的蒸汽坦克,排气管还冒着呛人的橄榄油黑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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