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崖仙途

第三百七十五章 且看谁的道行高?

双修?白浅明那套双修的法门早就过期了,再说他堂堂元婴美满,就算要找人双修,又如何会找个筑基期的来?江伊还真会胡扯。不过如许也好,如果面前的美人儿得知本相哭哭啼啼,等会儿他采补起来也没甚么兴趣。

就他现在所见,这小炉鼎资质也算不错,但仿佛并没有她本身所说得这么惊世骇俗,不要说别家,就是他的阴阳宗,有十五岁就练气十层的弟子要来插手,他都会毫不踌躇地将人收下。

“宗主风骚。算了,那也是因为之前宗主并没有碰到我。”红笺一本端庄隧道。

“没事,你持续说!”

金兴侯对美人儿向来宽大,面前这个胆小的美人儿更勾起了他的兴趣,乃至他想这炉鼎修为只要筑基美满实在可惜,即便他采补的时候部下包涵,只怕也接受不住三两回。

不过她鼻子到是挺灵的,这芙蓉帐里确切满盈着一种淡淡的yin靡之气,那是他先前拿解绣练功遗留下来的味道。

金兴侯怔怔地问:“你说的那怪杰,长得甚么模样?”

两人越来越近,红笺伸手去拿玉简,而金兴侯的手也向着她的纤腰揽了上去。RS

“宗主,你如何了?”红笺的声音似从很远处传来,带着可贵的体贴,蓦地将金兴侯惊醒,他这才认识到本身刚才失态了。

美人儿伤怀老是叫人顾恤动容,金兴侯那点小小的不快跟着她的讲叙早便不翼而飞,笑道:“头发白了?没那么严峻吧?过来给本宗主细心瞧瞧。”

他两眼发直想了半晌,喃喃道:“不成能,魔修是不能修练《大难经》的!十年了,天魔宗搞甚么鬼,如何会一点风声也没有传出来?”

他正觉有些绝望,却听红笺又道:“宗主是不是觉着有些奇特?实在早在十年之前我就晓得会有明天。”

金兴侯一皱眉,又觉不对,对方看上客年龄很小,口气又这么漫不经心,或许她底子不晓得双修是何意,还当是下棋喝茶?

红笺站在水潭边,望着这边脸上暴露了明丽的笑容,落在金兴侯眼中,竟晃得他不由地微眯了下眼睛,暗忖:“真是撞了邪了,她欢畅甚么呢?”

红笺不由地眼睛一亮,这玉简一看就年代长远,不枉她这么豁得上,终究说得金兴侯动心了。

金兴侯挑眉笑得轻浮:“你怎的不来我阴阳宗呢?若来我阴阳宗,本宗主定把你收到门下,亲身调教。”

想到此,金兴侯收起了一脸玩世不恭的轻笑,右手手掌微动,手指间多了一块淡黄色玉简。

金兴侯神采微变,“腾”地便坐了起来。

“个子不高……”金兴侯面皮抽了抽,“这不成能。”

“呵呵,那你可知何谓双修?”金兴侯逗她。

金兴侯之前未将这玉简当回事,固然看过,却没有细心揣摩内里的功法,现在事关晋阶化神,由不得他失慎重,神识深切进玉简中,将那功法逐字逐句在脑袋中过了一遍,才向红笺招了招手,道:“来,既然你如此神驰本宗的双修秘法,我便花点时候教你一教。”

红笺站着未动,金兴侯却不再催她,将手放下随便搭在大腿上,几根手指轮番敲击着膝盖,问道:“江伊可奉告你极乐神女是做甚么的?”

红笺笃定地答复:“那人个子不高,是个白发童颜的小老头,秃顶,红色的大胡子一向垂到胸口。”

他忽而觉着不成能,忽而又忍不住期望:“不对,这普天之下除了我手上,可再也找不到双修秘法了。缺了双修秘法,她资质再独特也没有效武之地。我就说嘛,当年双修部部宗白浅明是多么得惊才绝艳,莫非他就想不到男女之间除了双修还能够采补么,他定要将双修秘法发扬光大,那这套秘法必定有它奇特之处。”

嗯?金兴侯悄悄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

红笺嘴角微微一翘:“奉告了,就是来伴随宗主双修的。”

红笺没有回应他,却道:“二十岁的时候我碰到了一名怪杰,他说他所修炼的神通能看到我的将来。”

金兴侯被她引发了些许兴趣,稍稍坐正身子,随口问道:“哦?那到是万里挑一的资质,如何没找个大宗门插手?”

“当时我去过天魔宗,也去过地魔宗,这两家的前辈给我看过以后,都没有收我,至于启事却又语焉不详,只说我分歧适修炼他们的功法。我当时气不忿,干脆就不再奉上门去毛遂自荐,想着干脆先筑了基再说,我就不信十五岁的筑基修士他们会也拒之门外。”

红笺见状笑了笑,开端胡扯:“我虽是散修,可十三岁那年就有练气七层,到十五岁筹办筑基,宗主约莫想不到吧?”

这个虚假的老yin贼!

他微张着嘴,刚要问你晓得还这么一副心甘甘心的模样,亏我刚开端还觉得你多么不识人间炊火,本来除了一副模样,同别的女修也没甚么分歧。

元婴美满的本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都是等闲,金兴侯浑不在乎地就做了这件小事,向着红笺伸出一只手,脸上要笑不笑,道:“这可对劲了?还不过来!”

红笺视若未见:“他给我看了以后,说我若想冲破壁垒,来日有所成绩,必须与人双修,还说我的体质特别,五行有异,如果双修的话,两厢互通有无,对方也会获得猜想不到的好处,修为有所冲破。我当时如何肯信赖如此荒诞的话,掉头便走,可厥后一向没法筑基,当年修为远不如我的都能够随便将我欺辱,有一日我终究想通了,不过双修罢了,又不死人,有甚么大不了的。谁知我这一想通,竟然就顺利筑基了。”

金兴侯心中很乱,正要发笑,反问一下她一个小小筑基那里来的这类自傲,却又不由一下子想道:“莫非她真是双修的天赋惊人,乃至连那暗中学了《大难经》的人都轰动?‘体质特别,五行有异’?可再如何特别有异,也不成能只是双修一回就‘嗖’的一下冲破壁垒吧?如果如此,天魔宗的人先发明了她,如何不将她藏起来据为己有?”

红笺淡淡望了他一眼:“当时候我幼年无知,自视太高。”

水池里碧水微漾,青须树的长须拂在红笺身上,而红笺说出来的话就像这些外物一样轻飘飘撩动着金兴侯的心。

“呵呵,接下来就没甚么好说的了,我当时还抱着万一的但愿,老诚恳实修炼,公然只用了不到十年,就练到现在这模样,可想要结丹却又重陷当年的窘境,以是宗主的部下一找到我,说是为宗主遴选极乐神女,我就高欢畅兴地来了。这没甚么好难为情的,归正迟早都要与人双修,似宗主这般既风雅又体贴,既修为高深,又晓得享用的男人,也不算过分委曲我。”

他躺在芙蓉帐里,长袖一挥,刮起一阵邪风,四方帷幕一齐高高飞起,而后四周的水潭里腾起一大片水雾,将芙蓉帐里本来的气味完整洗刷洁净。

“你还委曲?”金兴侯觉着本身的耳朵坏掉了。

金兴侯一时有些怔忡,已经有很多很多年没有人和他这么说话了,炉鼎们要么怕得要死,要么是一脸的仇恨绝望,至于师妹风遥,那更是素有嫌隙,要不然他也不会放着门里那么多女弟子先挑她下毒手。

她看出来了,只要金兴侯对她另有兴趣,哪怕内心再恼,在他所谓练功采补之前,都会保持着一副驯良的嘴脸。

一个小小炉鼎,修为只要筑基美满,就敢这么和他说话,莫非江伊没奉告她来了要做甚么?

俄然获知《大难经》的动静,叫金兴侯心神摆荡之际明智全失。

“回宗主,这么大的一座芙蓉帐摆在这里,我又不是傻瓜,天然是晓得的。”红笺悠然道。

红笺目光中透出欣喜,飘身飞起,腾空往芙蓉帐而来。

月光下,美人儿清冽的声音说着这类话,全没有金兴侯料想的羞怯,语气平常到叫他觉得面对的俄然变成了自家宗门的魔女妖姬。

“谁料筑基好难,”红笺幽幽叹了口气,“我自十五岁一向蹉跎到二十几,体例不知想了多少,头发都愁得白了,也还是没能筑基。我乃至想,是不是在我不晓得的时候,有谁给我下了谩骂。”

冷了半天场,他突觉豁然开畅:“哎呀,我怎得如此胡涂,她既这么说了,我又刚好有这套功法,拿出来和她练练就是了。如果真的,我冲破壁垒,得以晋阶化神,定要将她藏起来,不叫别人晓得,而后就守着她一个又有何妨?如果假的,哼哼,那也没甚么,小贱人敢扯谎,我接着拿她采补就是。”

金兴侯被她噎住,脸上顿时显得有些讪讪的,红笺才不管他神采好欠都雅,对一个将死之人,她只要用大话把他唬住了就行,若还要多花心机哄他欢畅,那就纯粹是吃饱了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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