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幕尾声
他走到墙边,匀速转动起墙壁上的轮轴,一个系着钩子的绳索从天花板迟缓降下,凌琅只听获得轴承转动的声音,却看不到产生了甚么事,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惊骇。
手腕与膝盖上的绳索被解开了,凌琅有力地跪落到了地上,双腿发软到站不起来。
凌琅视野的高度被限定住,他面前只要封昊擦得乌黑锃亮的皮鞋,那皮鞋的线条凌厉有如刀削,将崇高与傲慢糅合到一起,披发着一种刻毒的美感。
他重重地顶了两下又停下来,凌琅难以忍耐地收回一声惊呼,“固然每个男人都有前线腺,但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前线腺高|潮,就算是有,光仰仗前面也很难做到。”
“实在我比较喜好和顺一点的行动,”封昊嘴上所说与他所作所为完整不符,“是逼迫我做到这个份上,我们都晓得电影只能越拍越狠恶,不然观众是要走光的。”
“仰拍会将人物形象烘托得高大崇高,俯拍则会显得寒微纤细,”封昊笑了笑,“这些都是黉舍里专业课程上讲的,我想学长必然比我晓得更多。”
凌琅游移着点了点头。
那是一个圆形的柱体,顶端有一个狭小的入口,入口长得好似某种私密的器官。封昊将凌琅的小兄弟再一次唤醒,抵住入口将其插入出来。
“你看到阿谁画面了吗?”封昊的声音仿佛是从云端飘下来,“你的那边已经涨得受不了了吧,去,伸手摸一摸它,给它一点爱抚。”
凌琅听到他如许评价本身,惭愧难当。
封昊将钩子降到合适的高度,又回到凌琅身边,“既然如许的话,我们只能吊威亚了,不晓得以学长现在的体力,还吃不吃得消。”
“但是接下来,如果不能制造更多的戏剧抵触,我这个导演可就完整失格了。”
一根绳索绕过凌琅右腿,在膝盖处打了个结,又高高吊了起来。他只剩一条腿承担身材的重量,恰好封昊还不肯遂他愿,又调高了一点钩子离地的间隔,凌琅被迫用脚尖点地,手腕被拽得生疼。
封昊把镜头往下倾斜了六十度角,细心地解释道,“这个角度,就比如站在你面前,从上往下俯视,非常能引发观众的代入感。”
剧组场记的小抄:
掉落[封昊的单曲CD]这家伙竟然会唱歌?
封昊的嘴角这才有了一丝如有如无的笑意,他不答反问,“现在的你,战役时的你,哪一个又是真的呢?”
“今后你就会晓得,”他卖了个关子,再次走到凌琅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竟然发明两篇文都上票榜了,这类料想以外的感受很……受宠若惊?
封昊与方才比拟完整变了一小我,这一次,他打击的速率与力度仿佛暴风骤雨,毫不包涵地进犯着凌琅的秘穴,和顺体贴的外套被完整撕毁,鲜明化身成为无情的猛兽。
“我都差点健忘了,你另有一个小玩意没有效上。”
他这么一说,凌琅顿时不晓得双手该放到那边是好,伸也不是,曲也不是。
齊影迷:我不能也躺着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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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是”字刚一落下,封昊狠狠地贯穿入了凌琅的身材,凌琅眉心紧拧,闷哼出声,脸上暴露痛苦的神采。
“更舒畅的还在前面,”封昊转动了一动手里的遥控器,圆柱里的几排小球开端有规律地扭转挪动,从各个角度按摩着凌琅的性|器,一时候令他舒畅到了顶点。
“舒畅么?”封昊问。
凌琅的双手被解开了,不过那也只要一会会的工夫,不出半晌,他的双手又被高举过甚顶,用绳索紧紧地系在铁钩上。
他就那样笔挺地站立着,穿着整齐,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颈口系着领结,看不出半点*过后的模样。
易编剧:你是蛇嘛?!!
“趴这个行动你把握得很好,”封昊的手掌在凌琅健壮挺翘的屁股上划着圈,“但这没甚么好高傲的,因为狗天生就是这个姿式。”
这回他没有第一时候进入状况,而是先迟缓地抽|插了几下,停下来,静止数秒,再迟缓地抽|插几下,就像影片为了烘托即将到来的高|潮,决计塑造出沉寂的前戏。
“看来学长不但能够打击最好男演员奖,还能够趁便应战一下最好配乐奖,”封昊讽刺他,“就是不晓得学长届时筹办穿成甚么模样走红毯。”
“唔——”
“就是如许,”封昊再一次表扬他,“这类时候,演员的脸部神采越挣扎,越痛苦,就越能激起观众心中的残暴心机。每一小我心中都住着一头猛兽,而一个好的演员,就是翻开囚禁猛兽樊笼的钥匙,不晓得学长明天的表示,能翻开几个笼子呢?”
在前后紧密符合的夹攻下,与封昊最后的冲刺一起,凌琅迎来了他今晚感受最激烈的一次射|精,清脆的铃声在他耳边持续着,给这首性|爱奏鸣曲耽误出渐弱的尾音。
“趴也属于预备姿式之一,不过我明天不想采取这个姿式。”
封昊再一次从他的体内撤出来,“我想不出来有甚么描述词,比高|潮迭起更合适这部电影了。特别是,这个高|潮的鞭策不是由脚本,而是由演员的表示决定的。学长,你真得没有愧对本身影帝的称呼。”
封昊调剂了一下摄像机的角度,以便镜头能够更精准地对准凌琅的脸。凌琅如同狗的姿式趴在地上,双手双膝着地,头部高低垂起,脖子上的银色项圈被暖光镀上一层黄铜色,上面的铃铛颤颤悠悠反射着光芒。
凌琅在他的强力撞击下,身材被迫跟从着他的频次闲逛不已,脸部和膝盖在地毯上摩擦着,他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就被下一个声音代替,狭长的呻|吟早已转化成一声声意味忍耐的短促闷哼。
皮鞋分开了凌琅的视野。
封昊在描述的时候,凌琅面前满是这三种色彩在晃,鲜红的地毯,乌黑的衬衫,玄色的号衣,媒体挤满了通道摆布,闪光灯几近没有间隙,数以万计的观众透过电视旁观直播,每小我的视野都集合在他赤|裸的下半身。他们的眼睛都埋没在暗影里,嘴角险恶地翘起,他从红毯的这头走到那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一次勃|起的过程。
易编剧:等等!你买那么多票干吗?
“不错,”封昊奖饰道,“现在是不是感觉本身的手很多余?”
“电影也该到扫尾的时候了,”他脸上的笑容在一点点消逝,如许的封昊凌琅并不陌生,他第一次在戏里与他比武,他便是如许的气质,每次凌琅跪在他胯间为他办事时,他也是如此。
和顺的封昊令凌琅沦亡,刻毒的封昊令凌琅沉迷,他分不清哪一个是实在的,哪一个是虚幻的,一个是恋人,一个是仆人,这两小我的身影逐步重合,最后完美无瑕地融会到了一起。
凌琅倒吸一口冷气,他就像进入了一条狭小的甬道,甬道四周充满了精密的绒毛,封昊捏起与圆柱相连的气泵,凌琅只感受那甬道越来越窄,直到完整咬住他的下半身。
这闷哼连接成串,逐步构成了富有节拍感的高音部,伙同二人身材啪啪碰撞的中音,项圈上铃铛闲逛的高音,共同奏响这曲荒淫无度的靡靡之音。
封昊体贴肠为他处理了这个题目,他将凌琅的手拧到身后,用一掌宽的皮质手铐铐好,凌琅被限定住了自在,不得不将头侧过来,用脖子分担身材一部分的重量。
“不如就……”他思忖了一下,胯|下的行动并没有是以而停下来,“白衬衫,黑领结,燕尾服……至于下半身,只要白袜和黑皮鞋就够了,你感觉如何样?”
封昊低低地笑起来,“学长,你但是给我出了一道大困难。”
“是不是很光荣它留了下来?”封昊很对劲地看到凌琅有如许的反应,他把遥控器用皮带牢固在凌琅的腰上,扶着他的胯部,从前面进入到他的体内。
凌琅不确信地,曲折双肘,将头伏在空中,就像跷跷板一样,臀部不成制止地翘高,将后|穴完整揭示出来。
高|潮后的凌琅,甬道如有生命般一紧一紧,紧紧地锁住封昊的器官,体内的温度高得几近要将他熔化掉。
凌琅的手被束缚在身后,但是胡想中的阿谁他,却像受了勾引似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移到了不该去的处所。就在触碰到的一顷刻,*不成按捺地喷薄而出,凌琅只觉腹部一湿,他再一次在封昊的言语和律动的两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凌琅的嘴角还挂着颀长的丝线,呼吸因为方才狠恶的吻尚未安稳。
“如果是以这类角度来拍摄,演员的神采就不成以是沉醉了,学长你说是不是?”
“这里还硬得起来吗?”封昊主动结束了热吻,打趣他。
封昊由衷地感慨,“我不是不晓得你的身材很敏感,但是你的敏感程度超乎了我的设想。”
他又下了一个号令,“伏。”
凌琅不晓得。
他的手指顺着凌琅后背的凸起一起摸下去,“但是你,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持续两次做到,真是个极品淫|荡的身子。”
封昊弹了一下那铃铛,收回清脆动听的响声,“晓得这是做甚么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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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他抬开端,透过眼中的迷雾,看到封昊的下颚。
他毫无征象地抬起手,啪地一掌拍下去,凌琅没有筹办,臀肌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猛地一收缩,屁股上模糊留下浅红色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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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欺侮性的词汇将凌琅方才开释冷却下来的身材再一次扑灭,封昊强迫性扳过他的脸,舌头不容回绝地探入他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绵交汇,肆意汲取着他的气味。
“男人很少被吊成这类姿式,”封昊绕到凌琅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今晚就委曲你当一下母狗吧。”
“你没有挑选它,大抵是因为你不清楚它的用处,我只能恭喜你,你歪打正着了。”
凌琅在恍忽中,不知不觉问出了口,“现在的你,战役时的你,哪一个才是真的?”
封昊放开了他,把最后一样道具拿过来。
他连头都没有低,就从眼底严肃地俯视着地上的凌琅,神采清冷。
他的手在凌琅胸前不安份地游走,在胸前两点红晕揉搓拧掐,将他小腹上残留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开,最后又玩弄起已经射过两次,较着变得不那么精力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