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终占上风
蓝双双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也是敬爱万分。
蓝双双千万没有想到,南宫逸却早已醒了过来,他眯着双眼,悄悄地看着她的脸上丰富多变的神采,嘴角悄悄勾起一抹含笑。
“嗯,本王是否也该学学爱妃,以一个‘有病在身’就躲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呢?”南宫逸半眯着双眼,言语间尽是讽刺。
南宫逸回过神来,却见蓝双双固然瞋目而视,眼神却一点儿都不自傲,与前两次承欢后的反应判若两人,当下便明白了她的谨慎思。
嘴唇勾起一抹轻笑,南宫逸伸了一个懒腰,左手支开端部,细细地打量着蓝双双暴露在外的身子,看得她内心直发毛。
“如何?爱妃是感觉昨夜一休承欢还不敷,想要持续下去吗?”南宫逸喃喃地说着,竟将蓝双双的小手引向了他的身下,惹得她又是尖叫一声,从速抽回本身的手。
南宫逸,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明天所受的屈辱更加讨返来!她内心暗想着,将脸侧向了一旁,气鼓鼓的模样更像是没能讨要到糖的小女孩。
“蓝双双,你这是在抨击那一次本王对你的卤莽吗?”目睹蓝双双瞪大了美目,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南宫逸趁胜追击,不给她留下一点儿余地。
说多,也是错多,即使内心充满了怨气,却也是本身的失控形成的,蓝双双只得挑选了忍气吞声。
没想到她的这句话正中了南宫逸的套,贰内心暗笑,却悄悄皱了皱眉头:“嗯,那倒也是,想是本王用力过猛,才导致爱妃遍体鳞伤,本来爱妃内心倒是念念不忘本王的失误呢?”
他一挑英眉,深遂的眼眸悄悄地盯着蓝双双,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南宫逸,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淫、魔!”她气极废弛,却全然没有了常日的沉着,冲着南宫逸吼怒道。
顺着南宫逸的手希冀去,蓝双双定眼一看,公然见到两个拇指盖大小的浅浅红痕,与前些日子本身身上残虐后所受的伤如出一辙,当下便愣住了。
“南宫逸,不过就是两道红印,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就你身上这点儿伤,能跟我的比拟吗?”见他又扯回到本身装病闭关的事情,蓝双双怕复兴端倪,从速岔开了。
好不轻易逮到个能热诚她的机遇,南宫逸那里会等闲放过?对蓝双双的叱骂倒是不觉得意,右手悄悄抚着胸膛上的两个红印,悠悠地说道:“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健旺的体格竟然会让女人的唇留下印记……让本王的颜面往那里搁呢,爱妃?”
“我……”蓝双双瞠目结舌,脑筋里一下子回想起昨夜本身闭着眼睛啃上他胸膛的画面,当下又没有言语。
早已做好筹办的南宫逸一掌控住她的小手,却也不气恼,玩弄着她的葱白小指,悠悠地说道:“爱妃,本王可记得你一贯把持有度,克守本分,本日竟然想掌掴本王,莫非是活得不耐了吗?”
“有甚么都雅的?”她一脸愤恚,却无法身下的被单已经湿透,凉悠悠的触感让她放弃了用它粉饰身躯的筹算。
“你,你让开……”纠结了好久,蓝双双终究冒出一句不动不痒的话来,底气当然严峻不敷,嬴弱的声音更像是垂怜的祈求,让人不忍心回绝。
这才是他印象里的阿谁蓝双双,会毫不粉饰地将本身的表情表示在脸上,那嘟翘的樱桃小嘴,微红的粉嫩脸颊,无一不流露着鲜矫捷跃的气味。
南宫逸忍不住伸脱手来,用指背悄悄抚着她的脸颊,喃喃地问道:“爱妃莫非感觉我说错了吗?”
“南宫逸!再胡说八道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蓝双双听他越说越下贱,羞愤之下再也忍不下去,竟挥起手便向他的脸庞上扬去。
南宫逸悄悄地望着蓝双双的脸,心底竟莫名地荡起一股高兴,他觉得那是本身旗开得胜的欢乐,当下也并未在乎,只是俄然产生了想要拥她入怀的打动。
蓝双双冷不丁跟南宫逸乌黑的眸子对视上,吓了一大跳,下认识地捂住了本身的胸口。
南宫逸胡思乱想着,目光俄然定格在蓝双双额头上那条狰狞的疤痕上,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了,心下却莫名地有一丝心疼,竟不自发地伸开了眼睛。
说着,他俄然凑到蓝双双的耳边,悄悄说道:“不过,那夜的滋味,让本王回味了很多个夜晚,想来想去,本王才明白,爱妃之以是会在本王身上留下印记,是想奉告本王你喜好受虐的滋味……”
“南宫逸!你别得寸进尺!胡乱嚼舌根!”被他直直地戳中把柄,蓝双双固然内心有些慌乱,可大要上倒是不依,倔强地回敬道。
但是,这副娇俏的神采却与当初阿谁只会傻傻地跟在他身后傻笑的阿谁蓝双双截然分歧,固然是一样的一小我,却有着让人说不出来的千差万别。
南宫逸委曲地撇了撇嘴,脸上倒是止不住的笑意:“本王与爱妃本为皇上御赐的姻缘,固然几经波折,但现在也是佳耦的名份。让爱妃享用云雨之欢是本王作为夫婿的职责,又何来淫、魔之说呢?”
“本王只是想看看,昨夜爱妃究竟是发了甚么癫,竟然放下女人的矜持,主意向本王索欢……”
这个动机让他本身也吓了一跳,游戏已经结束,他也没需求再那么投入……
蓝双双心知南宫逸是抓住她昨夜的主动,才敢对她横加热诚,却也是无可何如,眼下没有涓滴体例,晓得本身做多错多,只能烦恼地咬住红唇,一双清澈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南宫逸,一脸的不平气。
脸颊上飞起的两朵红云让她的那张小脸更显娇羞,可眼神里却透着不平。
蓝双双烦恼地叹了一口气,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床头上。本想起家走人,南宫逸庞大的身躯将前程堵了个严严实实,她又不敢细看,只能用力地捶了捶本身的额头,一脸的悲忿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