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过了一把瘾
“我是牲口,你们…你们女人比牲口都不如,见到男人就脱裤子!”赵丰年说着要剥陈秀莲的裤子,但是陈秀莲抱在他手上,如何都脱不下来。
酒精催发着赵丰年持续进步,他像一头发怒的野猪,就是一片荒地,他也要开出沟沟坎坎来。
赵丰年借着力往里一送,陈秀莲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赵丰年的后背。
陈秀莲又想到了刘海莉,俄然间她没有了勇气。不管从哪方面比,她都不如海莉,在外人眼里,刘海莉和赵丰年才是天生的一对。
赵丰年一愤怒,用力扯开陈秀莲的衬衫扑到她怀里吃。陈秀莲哟了一声,一拳砸在赵大夫脸上,赵丰年的脸都被打麻了,他俄然抱起陈秀莲把她死死顶在木板墙上。
“陈秀莲…我…我想娶你…”赵丰年说。
陈秀莲没想到本身处心积虑跟赵大夫好,竟是落个如许的场面,她气恼地从床上溜下来,又被赵大夫拉了归去。
夜黑得像倒了墨汁普通,微微的风里偶尔飘来大麦成熟的香气。
但是她今晚不想如许不明不白地跟赵大夫好,身子一缩想从赵丰年胳肢窝下溜脱出去。
陈秀莲端住赵丰年的脸,俄然哭了,她最后的顺从被赵丰年的这句话崩溃了。
陈秀莲只觉着胸头一热,赵丰年嘴里的酒气仿佛也到了她身上,热得难受,痒得酥酥。
“对不起,我酒喝多了…一碰到你,我…我就幸运得要死…”赵丰年说。
赵丰年凑过嘴去亲陈秀莲。陈秀莲闻到他浓烈的酒气,不觉偏过甚去。
赵丰年的脑袋还是迷含混糊的,他底子听不见陈秀莲说甚么,又憋了一口,这一次终究找对处所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陈秀莲用力捶打着赵丰年的后背。
陈秀莲闻着赵丰年的酒香,紧紧贴住他火烫的身材,仿佛本身将近被熔化了。本来跟敬爱的男人在一起有如许奇妙的感受。
饱嗝过后,赵丰年愣了好久,才抱起陈秀莲朝屋里走去。
“谁见了你脱裤子呀?”陈秀莲问。
“桃…杨桃村的女人…都脱…”赵丰年打了个饱嗝,想吐。
赵丰年双手端住陈秀莲的头,狠狠地吻下去…
两小我在床上亲吻着,交缠着,没多久,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
赵丰年仿佛听不见一样,另一只手也过来了,陈秀莲张着嘴巴对准赵丰年的手腕,却舍不得咬下去。
“陈秀莲!”赵丰年欣喜地叫着,他关掉手电朝陈秀莲扑过来。
“赵丰年你真无耻!真无耻!”陈秀莲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来,只用拳头在大药柜上擂着。
赵丰年弓着身子,捧着陈秀莲的小腰不竭行动着,陈秀莲也终究从惊骇和剧痛里缓过劲来,她悄悄摇着臀蛋,享用着日爱的美好和幸运。
赵丰年哪容得陈秀莲走,身子一压把陈秀莲压鄙人面,一只手死死捏住陈秀莲的胸。
陈秀莲紧闭着嘴巴,用力推着赵丰年。
陈秀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真有点怕了,赵丰年的巨物跟姚大昌的那物大不一样,热乎得紧,手都握不过来。
幸亏赵大夫在她内里顿了顿,陈秀莲喘了口气,才有了感受。
陈秀莲的胸胀得短长,更加让赵丰年镇静。
“我也幸运。”陈秀莲说,脸上凉凉的,她又流眼泪了。
赵丰年的卤莽和狂野让她有些惊骇,可她对赵丰年的爱是发自内心的。
赵丰年的嘴顺着陈秀莲的胸一向往下亲,亲到腹下时,陈秀莲一阵颤抖,猛地把他拉了上去。
陈秀莲怕赵丰年扑空,不敢遁藏,被抱个正着。
过了一会儿,陈秀莲又觉着赵大夫不是那样的人,必然是有事出去了。
“你放开我!”陈秀莲双脚悬空,想挣扎也使不上力量。
“我…我不是人,我…是甚么!”赵丰年的舌头都大了。
赵丰年啊了一声不住在陈秀莲怀里颤栗,陈秀莲感觉本身内里被赵大夫撑大了,一股热流在最需求的处所澎湃着,她好想死命地喊叫起来,毕竟不敢,憋出一身的汗来,最后同时达到了最欢愉的飞腾…
陈秀莲俄然有些不幸赵大夫,她也明白了姚大昌为甚么有那么多女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女报酬了好处,男人为了贪欲,男女之事又是谁对谁错呢?
赵丰年没有应她,一双手在黑暗里乱摸,扯她的衣裳和裤子。
“陈秀莲…陈秀莲…我想你…”赵丰年听出来是陈秀莲,喃喃着把嘴凑了畴昔。
“你是牲口!”陈秀莲被赵丰年抱在腰间压在大廊柱上,他阿谁那儿正顶住中心,让陈秀莲感觉很尴尬。
赵丰年这一主要得好久,他的酒也醒了,低声说:“陈秀莲,真的是你吗?我不会在做梦吧。”
陈秀莲感觉本身整小我都凉了,如果赵丰年也用手腕威胁女人,跟姚大昌有甚么辨别呢?
陈秀莲被赵丰年的手抚摩得心火高涨,这跟赵二春在一起完整不一样,跟赵二春在床上,她老是想躲得远一下,再远一些,不让他碰到本身的身材;跟赵丰年在床上,她却想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最好能跟他变成一小我。
陈秀莲躲到床的内里,赵丰年爬到床上像座山似的把她挤住,一时转动不得。赵丰年很快剥开陈秀莲的衣裳,揉了她的柔嫩像捏汤团似的抚着,陈秀莲又气又羞,一阵酥痒很快伸展到满身。
“嗯,你好粗暴哦。”陈秀莲说。
接着,陈秀莲啊的叫了一声,像是有烧红的碳棒出去一样,烫得短长,痛得短长,她好想把赵丰年推开,又不忍心…
不一会儿,两人又呼哧呼哧响着,再也不说话了,只要大床咯吱咯吱的扭捏声。
赵丰年没有感遭到陈秀莲的窜改,只感觉不敷顺利。
“你放屁!你不是人!”陈秀莲气得好想扇赵丰年几个大耳光,把他扇复苏。
陈秀莲的身材很美,肌肤又滑,赵丰年感觉本身的手在一条美好的丝线上滑动。
“赵顶天,你醉了,先歇会儿。”陈秀莲只得好言相劝。
陈秀莲勾住赵丰年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两小我深深吻在一起,手在相互的身上抚摩着,索求着。
“赵二春老婆,你装甚么呀?这么晚了在等我,还不是为了阿谁事儿?”赵丰年能够是酒喝昏了,说的话也不像话了。
赵丰年像块木头似的,底子听不见陈秀莲的哀告,他把陈秀莲摔在床上,抓住她的裤管往下拉。
村卫生室外终究响起一阵熟谙的脚步声,一道手电的亮光透出去,陈秀莲的心又乱乱的,她刚想藏起来,赵丰年的手电已经打到药柜后。
他捏得更紧了,陈秀莲痛得短长,哀告道:“你…你轻点儿。”
“你…你慢点儿…”陈秀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