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暗影重现

"要活一起活！"茵茵撞开父亲，纵身跃向总控室。暗码锁屏亮起的刹时，周夏夏的轮椅从舷梯冲下，二十年前的孕检单塞进辨认槽。倒计时停止在00:01，洪门最后的洗钱体系完整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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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周寅坤踹翻甜品台，奶油蛋糕糊住杀手夜视镜。他扯断新娘头纱缠住霰弹枪管，行动与二十年前护着周夏夏逃婚时如出一辙。茵茵的高跟鞋踹碎消防柜，高压水枪冲散第二波攻击者。

"你哥用命换的暗码..."周寅坤的机器义肢抚过老婆颤抖的肩，"洪门在外洋另有三十七个堂口。"山风卷起帐本残页，茵茵的警用平板俄然报警，三十七个红点正在环球金融体系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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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弹玻璃回声而碎，阿鬼的替人们持刀逼近。周寅坤扯断长椅铁链横扫："二十年前就该废了这破椅子！"茵茵趁机将帐本扫描件上传国际刑警收集，洪门百年资金链开端崩解。

半岛旅店婚宴厅的香槟塔映着周茵茵的乌黑婚纱。她摸向捧花里的微型手枪，父亲今早的话在耳边反响："捧花要朝三点钟方向扔。"当新郎递来戒指时，落地窗轰然炸裂。

维多利亚港的货轮燃起冲天火光。周茵茵的婚纱下摆渗入海水，战术腰带缠着最后三枚电磁脉冲弹。周寅坤的义肢卡在船面裂缝，血水混着机油滴落："扔完就跑，别转头！"

"该换新故事了。"周寅坤将老式配枪埋入长椅下，覆盖的泥土混着当年婚礼的玫瑰花瓣。三代人的手掌交叠按亮山颠灯塔，光束穿透云层，照亮1997年阿谁血雨腥风的拂晓。

中环地铁站的晨光被尖叫撕碎。周茵茵的战术靴碾过散落的通勤文件，耳麦里传来父亲沙哑的指令："C出口报刊亭，穿灰西装的男人。"她撞翻早餐车，热咖啡泼在目标身上——何鸿森旧部阿鬼的蟒蛇刺青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二十年了还这老把戏。"周寅坤从主动扶梯跃下，机器义肢钳住阿鬼咽喉。对方袖口滑出老式左轮，枪身刻着1997年清理名单的序号。枪弹击碎告白灯箱时，茵茵的战术笔穿透阿鬼掌心："说！剩下的人在哪？"

阿鬼吐出血沫奸笑："周sir，承平山长椅下的礼品该拆封了。"对讲机俄然响起爆炸声，维港方向升起黑烟。

"爸，九点钟方向！"她甩出捧花，藏在玫瑰里的电磁脉冲器瘫痪无人机。周寅坤揽住女儿跳进礼车，后视镜里母亲转动轮椅撞向主控台，宴会厅堕入暗中。

承平山千盏电子灯拼成"囍"字，周茵茵的警徽与新婚钻戒交相辉映。周寅坤的机器义肢托着孙女，婴儿襁褓裹着拆弹剪裁的防弹绸缎。周夏夏转动轮椅，将洪门帐本投入碎纸机，纸屑如雪飘向维港。

阿鬼的砍刀劈来时，周寅坤用脊背护住妻女。金属碰撞声炸响，茵茵的婚戒弹飞刀刃——内圈刻着"保护者0972"的铂金戒面留下深深凹痕。

承平山长椅的木质扶手裂开，暴露锈蚀的保险箱。周夏夏转动丈夫生日数字，搭钮吱呀作响——泛黄的帐本里夹着孕期B超单，胎儿姓名栏写着"周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