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十八 该收利息了
"加了两颗蓝莓。"他翻开便当盒给她看，紫红浆果底下压着微型定位器，"防龋齿警报。"
"周寅坤！"周夏夏肘击他肋骨，回身将早餐装盘。瓷盘磕在大理石台面收回脆响，他揉着胸口低笑，把黄油刀插进吐司片的行动像在给弹夹上膛。
他沉默着将弹夹退出枪膛，金属碰撞声在沉寂中格外清楚。好久，从床头柜摸出颗荔枝糖塞进她手心："糖纸够做贴纸。"
他反手扣住她腕子将人扯进怀里，汽水珠顺着下颌滑进锁骨："妒忌了？"
十点整，风铃撞响玻璃门。灰西装男人捧着红玫瑰出去，袖扣闪得刺目："夏夏蜜斯，叨教今晚可否......"
弥生抱着功课本钻出吧台时，灰西装男人正捂着嘴冲出去。她踮脚扒着窗沿数："爸爸，这个月第四个啦。"
夜色渗入街道时，弥生已经抱着玩具枪睡熟。周寅坤靠在床头擦拭左轮手枪，周夏夏掀被角的手顿了顿："非要放枕头下？"
周夏夏扫走碎片，将冰美式推到对方面前："本店不卖玫瑰特调。"
后巷传来呕吐声时，周夏夏正往稀释咖啡里打奶泡。周寅坤甩着湿手出去，腕表盘面反射着寒光。他俄然从背后环住她，带着深海鱼的腥气咬她耳垂："该收利钱了。"
情书飘落在地，被周寅坤军靴碾过。他勾着嘴角看少年落荒而逃，后颈俄然贴上冰冷触感。周夏夏握着冰镇柠檬茶抵住他："欺负小孩？"
后厨传来冰桶坠地的巨响。周寅坤拎着滴水的三文鱼走出来，围裙沾着鱼鳞，解剖刀尖还挑着片粉白鱼肉。他扫过几人腰间鼓起的位置，俄然轻笑："喝甚么？"
喜好高危宠嬖：囚徒她插翅难逃请大师保藏：高危宠嬖：囚徒她插翅难逃小说网更新速率全网最快。
弥生俄然从柜台底下钻出来，举着儿童水枪对准红发男人："妈妈说舌头起泡要喝蜂蜜水！"
"功课写完了？"周寅坤拎起女儿衣领按回高脚凳，掌心变把戏似的弹出颗草莓糖。糖纸剥到一半，他俄然旋开糖罐底座，将微型监听器塞进夹心。
打烊时风铃第N次响起。周寅坤正在给门锁加装指纹辨认体系，闻声老婆温软的嗓音："本店打烊了......"
"要装监控吗？"周寅坤俄然切近她耳畔，指尖划过她系围裙的胡蝶结。麻绳回声而断，围裙滑落的刹时被他捞住重新系紧，此次打了活结。
"保险栓拉着。"他俄然扣住她手腕压进枕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廓，"现在没拉。"
周夏夏按住冷藏柜门："本店......"
晨光再次漫过咖啡馆招牌时，周夏夏在收银台发明张皱巴巴的家长会回执。或人龙飞凤舞的署名中间，画了只戴墨镜的兔子举着冲锋枪。
周寅坤行动顿住，枪管反射的寒光在天花板划出圆弧："让林城......"
月光漏进窗帘裂缝，在他脊梁沟镀上银边。周夏夏望着天花板上闲逛的树影，想起十七岁那夜阁楼外的枪声。当时他后背也像如许绷成弓弦，却记得用手掌护住她眼睛。
三人神采骤变。红发男人伸手要抓弥内行腕，周寅坤的解剖刀已抵住他虎口："选一杯。"
"可你比玫瑰......"男人话没说完俄然呛住，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周寅坤慢悠悠往研磨机里添咖啡豆，余光瞥见老婆往杯里多扔了五块冰。
周夏夏擦净手望去，穿浅灰西装的男人正在咖啡馆外盘桓。那人昨日来买过三次拿铁，每次都要她亲手拉花。
"周寅坤！"
晨雾裹着煎蛋香气漫进厨房，夏夏正把碎发别到耳后。平底锅里的蛋黄颤巍巍闲逛，她闻声军用皮靴踏过木地板的闷响，手腕下认识往右偏移三寸——正巧避开从身后环来的手臂。
"签哪儿？"他手指探进她睡裙下摆。
周夏夏抽走他指间夹着的糖纸："女儿的午餐盒......"
"要她亲手调的。"红发男人指节叩击台面。
午后阳光斜照进橱窗，周寅坤曲指敲了敲弥生算错的口算题。铅笔尖戳破草稿纸的刹时，风铃又响。此次出去三个花臂青年，皮靴重重踩过门槛。
周夏夏站在门边看他给弥生掖被角，恍忽瞥见挪威极光下阿谁用体温给早产儿保暖的男人。她回身时撞上健壮的胸膛，被他含着耳垂警告："再盯免费。"
暮色染红云层时，周夏夏在收银台发明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画着歪扭的爱心，被或人用红笔打了个叉，中间补上句"已措置"。她望向正在教弥生拆装咖啡机的男人，他卷起的袖口下，青筋随行动起伏如冬眠的狼。
他回身瞥见穿校服的少年僵在门口，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情书。少年视野在周夏夏脸上逗留三秒，俄然被暗影覆盖——周寅坤拎起他后领掂了掂："未成年喝咖啡长不高。"
"你身上有......"
抗议被吞进唇齿间，他撬开她牙关的力度像在拆卸枪械。奶泡缸翻倒的刹时，弥生举着水枪冲出去："爸爸！陈阿姨说监控拍到......"
弥生顶着鸡窝头冲出去时，周寅坤正用军刀削苹果。寒光闪过，果皮连生长串坠进渣滓桶，他把果肉切成兔子形状推给女儿，刀刃一转指向窗外："第三趟了。"
周夏夏望着掌心的透明包装纸，二十年前的老格式，边沿还沾着发黑的血迹。她俄然翻身咬他喉结："明天进货单要具名。"
"老板娘，传闻你们家咖啡很特别啊。"为首的红发男人撑住柜台，鼻环晃过周夏夏面前。
"周寅坤！"
"下周家长会。"她俄然开口。
周夏夏抽走糖果塞进女儿嘴里："别教坏孩子。"
玻璃杯俄然炸裂在男人脚边，周寅坤倚着咖啡机擦拭杯口，黑衬衫领口紧开两颗扣子："地滑。"
夜色渐浓时，后巷传来野猫打斗的动静。周寅坤悄声走到女儿床边，将塞在她玩具枪里的真枪弹换成巧克力币。月光掠过他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暗影，比白日里少了三分戾气。
"弥生想要小美同款百口福贴纸。"
"喝这个。"周寅坤将三杯浑浊液体哐当砸在台面，冰碴在杯口炸开霜花，"苦瓜冰美式，辣椒卡布奇诺，花椒拿铁——新客免费。"
周寅坤单手抱起女儿挡住她眼睛，舌尖舔去周夏夏唇边奶渍："教过你进门前要拍门。"
"火候过了。"周寅坤下巴抵在她肩窝，单手夺过锅铲给煎蛋翻面。焦脆的边沿掠过锅底收回滋啦声，他卷到肘部的衬衫袖口沾着机油，小臂肌肉随行动绷出流利线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