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肚子,宫里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怀上孩子,可明显她比她们在天子身边呆得更久,可为何她却一向不能怀上。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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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玉在他的八块腹肌上来回的摸了一把,然后又伸手脱去本身身上的衣裳,接着重新拿了酒杯倒了酒。
天子的重视力只逗留在南玉的胸口上,绣着芙蓉花的诃子裹住她的胸口,□□出来的两个半圆是饱满的、白净的,仿佛带着汁水,又模糊还带着花香;薄薄的红色纱衣披在身上,若隐若现的暴露内里如凝脂普通的肌肤,这半遮半隐的模样,反而比满身□□了更能挑逗男人的兴趣。
屋里满盈着淡淡的酒香,烛光下斜卧在榻上执杯贪醉的美女,凤眼斜飞入鬓,眉毛轻浮,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清楚,白净苗条,看着实在是一副很美的画。
想到这里,戚贵妃又有些黯然起来。
张公公:“……”
但是不知为甚么,戚贵妃却老是对南玉放不下防备心,她总感觉她今后会成为她最大的威胁。
发明南玉出来,天子放动手中的酒杯,伸手对她招了招手,道:“过来。”
在还没进宫的时候,在好久的时候,她第一次在宫里见到他时,她便喜好上了他。哪怕晓得他不喜好她,哪怕晓得他能够还讨厌着她,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喜好上了他。
南玉很快便发明,身下的小天子很快便膨大壮硕起来,且有持续膨大的趋势,气势昂昂的顶在她的腰上,炙热而坚固。
身上流淌出来的汗水异化着酒香,构成了最狠恶的催情剂。
戚贵妃道:“此次是本宫失算了,弄掉何秀士肚子里的那块肉,将事情推到王昭容的头上,再拉出南玉那丫头来被黑锅,本是一箭三雕的算计,却没想到被那丫头粉碎掉了。”不过弄掉了何秀士的肚子,战略也不算完整落空。
张公公出去后,天子伸手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又用心再次回到她胸口的半圆上用力的捏了捏,然后一个回身将她压下来,挑起凤眼笑道:“野猫儿,*苦短,该办事的时候了。”说完嘴唇往南玉的唇上压畴昔。
而此时在后宫的另一边,戚贵妃坐在仪瀛宫本身的寝殿里,张着嫣红的嘴巴问道:“圣上今晚去了那贱人宫里?”
玉槿持续道:“娘娘用不着活力,她们也就这点本事了,为了她们气坏了自个的身材,实在不值当。”
这一次她却没有将酒递到天子的嘴边,而是高高的抬起,一点一点的洒在天子赤口裸的身材上面。
张公公感觉好冤枉啊,圣上你就是给我十个胆量也不敢盯着您的女人看呐,自采女出来我就一向低着头呐,采女身上我就是连根头发都没有看到呐。
上好的女儿红,又醇又香,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披收回一种醉人的味道。天子点了点头道:“不错。”他说着重新拉着南玉将她压在身下,笑着道:“不过朕想,你必然会比它更好喝。”
天子舒畅得嘶嘶吸气,直骂了两声娘,而南玉一边对劲一边笑,她还嫌不敷,一口咬在天子胸前红果果的大黄豆上,又咬又扯的。
她叹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想要和他有一个孩子的,不是为了权势,也不是为了皇后之位,只是因为她喜好他。
天子的性致被她吊了起来,对她前面的挑逗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手在她臀上拍了两巴掌,不耐道:“废话,快点。”
很快天子便发明,狭小的小榻底子不敷他阐扬了,因而又捞起南玉直接去了床上。
只是张公公到底不敢回嘴甚么,赶紧哈腰请罪道:“主子知罪,圣上恕罪。”
天子伸手在她的半圆上掐了掐,轻浮的笑道:“那里想,这里想吗?”
南玉感觉诧异,“耻辱”二字竟然能从天子嘴里说出来。莫非这世上最不晓得耻辱的不是他吗?
天子舒畅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南玉的腰垂垂动起来。
南玉:“……”
两小我都是不伏输的性子,都想要在床上压对方一天,这如许的成果是小榻被震得砰砰响,小榻中间的茶几、凳子被踢倒,然后是碍事的衣服、靠枕等被扔了下来,地上一片狼籍。
戚贵妃气得直接将桌子上的茶碗挥到了地上,骂道:“小贱人,早晓得本日,当初常婕妤死的时候就不该让她活着。”
叹完低头看着本身平平的裤裆,则更加哀叹了一口气。
南玉伸出一只手来,手指按在他的唇上,道:“皇上别这么急嘛!”
南玉闭上眼睛悄悄的闻了闻,暴露沉醉的神情,然后一口饮尽,但却没有喝下去。
她哈腰趴到天子的胸口上,媚眼如丝的笑了笑,将唇压到他的唇上,将嘴里含着的酒水一点一点的渡到天子的嘴里,然后还伸出舌头用心在他的唇上一舔,这才开口问道:“圣上,酒好喝吗?”
他伸手将身上的小猫儿捞上来,将她的双腿翻开,然后接着小天子便被塞到了小南玉内里去了。
不得不说,如果不考虑天子的脾气的话,天子这小我实在还是很养眼的。
说着推开天子,从床上重新坐起来,接着一手拿起中间放着的酒壶,一手执起酒杯,往酒杯里倒满了酒,然后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饶有兴味看着她的天子,将酒杯放到鼻子闻了闻,接着又送到天子的嘴边。
等一杯酒洒完以后,南玉放下酒杯,然后从他的脖子开端,又一点一点舔掉他身上的酒水,光滑柔嫩的胸口还用心往他身上蹭,跨在他腰上的双腿也用心蹭蹭晃晃的。
南玉笑了笑,然后伸手去脱他身上的绫袍,然后是中衣,然后是里衣,一向到他身上的衣裳一件不剩。
南玉用心将身子扭了扭,故作害臊的趴到天子是胸口上,嗲声道:“哎呀,圣上您真是的,张公公还在这看着呢,人家会好害臊的。”
玉槿对中间的小宫女使了使眼色,让她们将打碎的茶碗碎片清算出去,然后才劝戚贵妃道:“娘娘您消消气,不过是个卑贱人罢了,在宫里也无甚根底的,就算现在得了圣上的眼又能如何。圣上一贯是个喜新厌旧的性子,又能宠她几天,等她失了宠,要她圆要她扁还不是娘娘说了算。”说着眼睛挑了挑,持续道:“想想当初的常婕妤,比她放肆放肆不知多少,现在又如何了。”
而这时候,张公公已经顶着一头黑线开口对天子道:“是,主子这就滚出去。”说着将手上的托盘放到中间的一张小几上,然后弓着身连头都不敢抬的从屋子内里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特别懂事的关上了门。
天子道:“知罪还不快滚出去,莫非还想留在这里赏识朕和采女演出不成。”说着深深的看了张公公一眼,念叨:“身上连东西都充公了的人,还这么色心,张德,你知不知‘耻辱’二字如何写?”
天子感觉,这类时候还能忍得了的必然不是男人,而他向来不感觉本身不是男人。
玉槿非常担忧的看了戚贵妃一眼,然后谨慎翼翼的道:“……是。”
正在内里听墙根的张公公听着内里的声音,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年青就是好啊,生龙活虎。”
酒的醇香扑鼻而来,天子正想伸开嘴巴一饮而尽,成果南玉又顿时将手一抬,酒杯划了个弧度,重新回到南玉的嘴边来。
天子的身材很好,矗立苗条,大长腿,身上肌肉健壮,并没有多余的赘肉。
她站起来站到窗口,望着昭阳宫的方向,想问问他:圣上,你晓得我的心吗?
天子也不感觉她嗲声嗲气的模样有甚么别扭,只是仿佛这才想起张公公还在这,转头看着他骂道:“看甚么看,再盯着采女的身子看,谨慎朕让人挖了你的眼睛。”
南玉也不甘逞强,重新翻身将天子压在身下,然后跨坐在他的腰上,笑着道:“圣上,臣妾明天又想起一种新的花腔,”说着凑到天子的耳边,道:“包管跟明天早晨的不一样,圣上想不想要试一下呢?”
戚贵妃哼了一声道:“那丫头倒是有几分聪明,这一次何秀士小产的事竟然没将她弄死,反而让她寻到了机遇勾/引了圣上。”说着想到将天子的行迹流露给南玉的薛贤妃,又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骂道:“那薛家的姐妹就会跟本宫作对,死了一个姐姐,又来一个mm。”
酒水从她的身上往四周散去,有些流到了榻上。她的行动用心做得非常的迟缓,天子的眼睛看着她的行动,垂垂有些发红,还披收回一种非常镇静的光芒。
戚贵妃没有说话,神采还是有些肝火。她晓得应当如玉槿说的如许想,这几年天子宠嬖过的女子不知多少,可一个个现在又如何了,连当初薛皇后都没能斗得过她,她底子不该该将这个小宫女放在眼里。
南玉对着他娇媚一笑,然后走到他身边去,跪蹲在塌边,拉着天子的一只手娇笑着道:“哎呀呀,臣妾正在想着圣上您呢,没想到圣上您就来了,臣妾和圣上可真是心有灵犀。”
小天子壮硕,小南玉紧致,但是两个胶葛在一起,倒是不测的合衬和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