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君长渊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别动,趴好。”
没想到王爷俄然来了,还是避着人从后院窗户来的,恰好撞上。
云苏:“……”
难怪哥哥之前再三提示她,对云女人必然要尊敬,千万不能粗心。
玉容膏那么珍稀宝贵的好东西,用在这类小伤上……
“被云女人赶出去了。”秋荷赶紧道,顿了顿又说,“部属正筹办给女人上药。”
君长渊闻言转头,冷酷道:“你们先下去。”
云苏撇撇嘴,“打得还挺重的。”
“一种外伤药膏,比药油的结果更好些……”君长渊降落清雅的声音传来,跟着房门的关上,前面的话秋荷也听不见了。
她下认识想起家说话。
听一个当代人说科学,还挺有喜感的。
云苏天然不会放过祸首祸首。
这还是她穿超出来后第一次亏损,没想到暗沟里翻船了。
房门立即翻开,秋荷走了出去:“王爷?”
“不过,孔嬷嬷也没讨到便宜,你等着看吧,好戏在背面呢。”云苏可不是白白亏损的人。
“没事的话,本王就不能来看你了?”
云苏心想,不愧是疆场交战出来的人。
即便是身为暗卫的秋荷,都不由感觉,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她悄悄咋舌。
云苏弯了弯唇角。
她愣愣地趴下,想了想,又忍不住说:“这不能怪她们,她们很护着我了。”
秋荷、秋眉松了口气,仓猝应下,低着头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秋荷不敢再多想,仓促派人去取药。
君长渊面上不辨喜怒,心底却升起一丝浅浅的不愉。
秋荷微微惊奇,玉容膏是极其宝贵的宫中秘药,采取数百种宝贵药材经心配制,对外伤医治有奇效,并且能滋养伤口处的肌肤,使伤口快速愈合的同时不留疤痕。
君长渊幽冷地眯了下眼:“人呢?”
她明天早上才刚分开镇北王府呢,天一黑他就找过来了。
秋眉愣了一下,赶紧也跟着跪了:“王爷,奴婢也渎职,没有拦住孔嬷嬷,请王爷降罪。”
以她的性子和本事,君长渊本来不感觉她会在一个教养嬷嬷身上亏损,是以她分开时,他只说端方不想学能够不学。
“你别说得这么直白啊。”云苏小小翻了个白眼,“我也是要面子的。”
“部属这就派人快马归去取。”秋荷低声应下,便退出屋内。
“?”云苏全部脑袋都被蒙住了,一头雾水地挣扎想翻开,又被君长渊伸手按住。
秋荷不由沉默了。
固然现在看着温雅病气,骨子里还是倔强又桀骜的,把礼部的端方当废话。
云苏趴在枕头上,内心的猎奇连背上的疼痛都盖过了,她眨着眼睛望着君长渊:“你如何俄然过来了?不是说婚前三日,新人不能见面,不然会不吉利吗?”
云苏僵了僵,一时不敢动了。
现在……云苏在她的庇护下受了伤,这天然是她的渎职。
君长渊起家,翻开床帘走了出去,只要声音传来:“来人。”
“别乱动。”他道。
君长渊淡淡看了她一眼,没答复,转头看向两个丫环。
“你把丫环都赶出去了,这药谁给我上?我本身可碰不到。”
在分开镇北王府时,她就晓得本身的职责,要寸步不离地跟在云苏身边,包管她的安然。
如许的好东西,全部宫里都没几盒,镇北王府这一盒还是前次君长渊重伤中毒的时候,天盛帝为了表示正视,才让杜公公送来的。
她扭头看向君长渊,冷不丁对上他阴暗莫测的一双眼眸,眸底深处如同浓墨化开,模糊透出令民气惊的意味。
云苏眨了眨眼,“哦。”
不等君长渊开口,秋荷径直跪了下来,忸捏地低着头:“部属渎职,情愿领罚,请王爷降罪。”
“还不是皇后派来的阿谁嬷嬷,我一时没躲开,挨了几下。”
她挨的这三下戒尺,脱手的是孔嬷嬷,仗的倒是皇后的势。
没想到早晨一过来,竟看到如许的景象。
因为趴着的姿式题目,她调子懒洋洋的,乌黑披垂的头发压在胸前,乌黑光裸的脊背上除了伤痕以外,只要两根细细的肚兜带子,勾画出她纤细的腰线。
君长渊挑眉:“觉得只是个主子,就粗心了?”
君长渊一双幽潋狭长的凤眸,深深看着她:“如何受伤的?”
云苏后背的瘀伤看着吓人,实则并未伤筋动骨,用浅显药油揉一揉,疗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临要关门前,她听到床帐里传来云苏的声音:“玉容膏是甚么东西啊?”
王爷本身都没用上,收在库房里,这俄然要取出来……不会是给云女人用的吧?
孔嬷嬷口口声声地说,号令是皇后下的,戒尺也是皇后赏的,这笔账于情于理都该算到皇背面上。
还是秋荷小声解释了:“回王爷,是宫里皇后娘娘派来的教养嬷嬷……她用心刁难,用戒尺打伤了女人。”
不过……
特别是看到她乌黑的后背上,紫红发乌的三道瘀伤,那点不愉就像是火上浇油普通,无声地伸展开来。
要怪就怪阿谁孔嬷嬷。
“派人去镇北王府,取玉容膏来。”君长渊叮咛了一句。
君长渊拂开衣摆,在床侧坐下,“至于吉利不吉利,不过是官方科学的说辞,本王一贯不信这些。”
两个丫环齐刷刷都跪了,反倒让床上的云苏愣了下。
秋眉深深低着头,神采有些发白,吓得不敢说话。
君长渊见她诚恳下来,才缓缓松开手,道:“这个药油不可,先等会儿。”
秋荷内心也不由忐忑起来。
“你干吗?”云苏迷惑地看着他,感觉撑着身材难受,她干脆又趴了归去。
云苏背上有伤,行动也不敢太大:“盖着被子我如何上药?”
君长渊眸光微微一黯,俄然伸手,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
云苏转念一想,手撑着床榻微微直起家,“莫非产生甚么事了?”
君长渊看着她扬眉嘲笑的小神采,不动声色地拿起一旁的药酒,翻开闻了一下,又放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