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知道本王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因为女子出嫁从夫,已经是夫家的人了。
“不信。”云苏眼皮都不眨一下。
“伴君如伴虎,即便本王甚么也不做,他也不会撤销对本王的狐疑。”
君长渊蹙眉看着她,“你不会没考虑这一点吧?”
云苏这才放松,伸了个懒腰,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这一早晨够折腾的,方才那两个寺人是如何回事?傍晚刚来过,又来?”
“去办了点事。”云苏没有细说,看了一眼低头站在中间的暗十六。
云苏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玉盒里便是他们今晚的收成,地府玉叶花。
这都已经害死“云苏”一条命了。
云苏微微蹙眉,“你都筹办得这么全面了,天子还思疑你?”
说着是派人过来看看。
云苏不自发被吸引了一下。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他笑得眉眼都弯起来,宠溺地伸手点点她的眉心,“丫头,你晓得本王最喜好你哪一点吗?”
“你去云王府了?”君长渊重新坐下。
反应过来后,她下认识移开眼,没好气地冷哼,“别耍嘴皮,玉叶花收好了吗?”
书房门这才翻开,云苏从内里走了出来。
把本身赔出来就不划算了。
“再说了,盗窃皇家宝贝的是苏耀祖,共同帮手的是苏明昌,我但是一整晚都在镇北王府照顾我的未婚夫,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才是云王府里最无辜的阿谁,天子就算想连累我,他也没有来由啊。”
君长渊无辜地眨了眨凤眸,“本王说甚么也没做,王妃信吗?”
盗窃皇家珍宝,罪名一旦落实,天子是能够满门抄斩的。
宫里一出事,天子立马就派人来检察君长渊,这已经不是浅显的顾忌了,的确是把他视为第一怀疑人,出甚么事起首就思疑他。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谁又晓得本身是不是那百万尸首之一?不知何时就会死在皇权手中?
云苏固然还没有正式出嫁,但赐婚圣旨已下,这可比浅显人的婚礼有分量多了。
云苏无辜地摊开手,乌黑的眼眸闪动着滑头。
难怪天子防备他呢。
她又看向矮柜,“如何你们个个都有构造?皇宫里有,云王府有,连你这都有。”
“当然是夸你呀。”君长渊眨了眨眸,含笑凝睇着她。
君长渊大喊冤枉:“本王这么循分诚恳,那里不像了?”
“天然,我们辛苦拿返来的东西,不收好如何行?”君长渊含笑起家,走到一旁的矮柜前,不知按动了甚么构造,从柜子的夹层里取出一个玉盒。
“归正迟早要被迁怒,怕有甚么用?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
“宫里出了这么大事,天子不放心,派人过来看看也很普通。”君长渊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
君长渊不觉得意,“本王提早做好了安排,他派来的人发明不了,只要抓不到实际证据,他也不能拿本王如何。”
“你啊……”君长渊扶额,忍不住伸手敲敲她的脑袋。
“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能把天都捅破了,玉盒藏在云王府,你如何脱得了干系?”
她不由吐槽,“你看着像甚么都不做的人吗?”
到时候不止苏明昌和苏耀祖,云苏本身也讨不到好处。
君长渊看她身上的夜行衣都换了,面具也没戴,便问道:“如何这么晚才返来,你去哪了?”
“是。”暗十六恭敬地退下。
但她很清楚。
云苏也是云王府的人。
要不是天子乱点鸳鸯谱,原主也不至于被李姨娘暗害身故。
云苏小脸一黑,“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云苏一听,无语地看着他,“这么说,天子还不是普通的顾忌你,你做甚么惹得天子这么警戒?”
“对啊,谁让他乱点鸳鸯谱,害人又害命的?”云苏理直气壮。
在皇权至上的期间,不是你卑躬屈膝谨慎奉迎,就必然能保住性命的。
“我都要嫁给你了,天子找费事不是迟早的事吗?并且他已经给我找了大费事了。”云苏没好气地说道。
做梦还差未几!
寝室里只剩下他们两小我。
何必让本身憋屈呢?
君长渊眸底浮出笑意,用心又问:“那你就不怕天子迁怒,今后找你费事?”
“我把宫里带出来的玉盒藏到了一个好处所,还给我们找了个替罪羊,接下来可就有好戏看了。”云苏幸灾乐祸隧道,然后就把她今晚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叫罪不及出嫁女。
云苏本就是当代人,骨子里就没有那种对皇权的畏敬和惊骇。
云苏早就算计好了,她幸灾乐祸地说:“这还要感激天子,一早给我下旨赐了婚,又提早定了婚期,遵循端方,我现在已经算是镇北王府的人,云王府就算出事也扳连不到我。”
既然命不由己,惊骇也毫无用处,还不如活得痛快点。
“你先下去,别被人看到。”君长渊道。
坑人能够。
汗青上很多被满门抄斩的家属,他们嫁出去的女儿也不算在此中。
云苏猎奇地看了看玉盒,发明和宫里阿谁很像,材质应当差未几。
当真就输了。
等她嫁过来,和君长渊伉俪一体,天子那么顾忌君长渊,莫非会等闲放过她吗?
她管他喜好哪一点,归正他嘴里向来没个正形儿。
可实际上,不就是思疑君长渊病危有假,派人过来查的吗?
他清楚就是唯恐天下稳定,大要一套背后一套的千年狐狸!
他狭长的凤眸里流淌着笑意,如同星子沉落乌潭,端倪流转间摄民气魄。
“哈哈哈……”君长渊止不住地笑起来,一双狭长明丽的眸底,仿佛有摄人的神采明灭,熠熠生辉又夺目惑人。
云苏撇撇嘴,“如何能够,我有那么傻吗?”
“本王最喜好的,就是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谁惹你不欢畅了,你都敢上去挠一爪子,叫人好气又好笑。”君长渊笑吟吟地说,凤眸里闪过一丝当真。
君长渊听完后,顷刻哭笑不得,“你把禁军引到了三皇子府上,又把玉盒藏到了云王府,拉你父亲和弟弟下水,给天子找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