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沉浮记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战退两难

“不如我军沿河防备袁绍,先南下攻取易攻的袁术、刘表等辈。袁绍南下无路,必复与公孙瓒、刘备心生肮脏。我军再挟得胜之师回军一击,袁军当破矣。”

韩易一时感到有些沉闷,单单为将之时,尽管攻战便好,万事无虑。此时却要思谋辖地中的各个方面事物,还需考虑民气背向之事,太也庞大难思了一些。

不过自已如果一意为汉室的忠臣,此举大可不必,烦心也该由汉帝去烦心。但是自已既然故意自主,就必须剃除领内的不平与杂音才行。

韩易摆摆手道:“司徒之职乃是袁本初假借天子之口所授,非天子之本意也,子经莫要当真。”

韩易因而说道:“先帝在时,便让天下人大失所望。弘农王固然曾经为帝,但也无德于天下。以是以先帝嫡子的身份,虽能得天下人的顾恤,却得不到他们的归服。现在天下民气机乱,需得以天子之名征讨不从,重立天子之威,灭除不平,如此方能重修大汉。”

营中众将闻之平原之事,无不大怒,刘晔拜道:“袁绍向来珍惜名声,此时又非袁军大难之时,以本家之人相威胁之事必定非袁绍所为。此又非诸将家人,威胁之意不大,充其量只是为了激愤太史子义攻城罢了,听闻许攸与主私有仇,此该当是他小我所为。仆人可派使前去袁绍营中问罪,袁绍必将诸将本家之人送至我军。”

牵招叫道:“司徒既有百官在手,为何不迎弘农王为帝,与袁绍相抗?自陈留王为帝以后,天下大乱不止,可见其德不敷以威服天下。而弘农王为先帝嫡子,为世之重望也,无端而被董卓拔除,天下莫不顾恤。若重立弘农王为帝,天下必定归服。”

牵招说道:“只是服软,并非军败,于征东将军威名所损未几。征东将军可说是慑于天子之威,不敢强犯罢了,非是袁绍之能。”

韩易一时也踌躇了,单凭自已之能,真有能重修一朝的才气么?汉高祖不过一亭长出身,他又是如何措置这统统庞大之事物的?

韩易知牵招向与何苗妻儿有来往,弘农王之事必定有所猜想,倒也不觉得怪。只是感牵招为人固然秉义壮烈,忠心汉室,但毕竟过分年青,有些老练了。现在天下群雄早无汉室之念,各自一心想行盘据之实。若非无人敢起首强宣自主为帝之事,只怕天下早已分为数国矣。

韩易游移道:“我本以屡战屡胜之威来镇服天下,我若服软,天下人必定小觑于我,到时岂不有众叛亲离之祸?”

韩易闻讯亦惊,自已麾下的河北诸将,他们的家人倒是在董卓乱政时就接到汝南去了,但是本家之人却有很多留在河北。不想袁绍竟然如此的暴虐,竟连本家之人也不放过。

韩易设席接待旧识牵招问道:“子经与中平六年护送令师之枢返回安平,已有好久未见了,不知近况如何?”

韩易游移不决,召众将与谋士问之。刘晔拜道:“袁绍借天子之名,北抚公孙瓒、东合刘备,南联袁术、刘表、西和韩遂、马腾。而袁军又高低一心,据险而守,集全数之力来抗我军。我军却需四周戍守,只以半数之力来战袁绍,一时候的确难破。”

袁绍不忿的叫道:“不料戋戋嫯婿子,竟迫得我如此尴尬。当初早知此子如此难缠,就该在河南之地将之完整的困死。”

韩易惊诧拜道:“我莫非有甚么做得不对之处,让子经愤然不平?乃至于让子经心中大起不忿之念?”

牵招严厉的说道:“自董卓乱政以后,所任的天下官员何时是天子之本意?世人还不是乐于职守。何故司徒之职分歧尊意,便说非天子本意,就莫要当真,这是仍旧?”

袁绍不忿的叫道:“话虽如此,但我乃堂堂大汉的大将军,却被韩易小儿凌辱至此,心中之气实在不顺之极。”

即使此时剿除了一些草率的世族朱门,可其他有他想的世族朱门只怕会埋没的更加深沉。除非自已建国以后决不消一名世族之人,不然迟早都会有大的几次之事产生。

牵招拜道:“多蒙司徒大人惦记,招于大将军麾下还颇受重用。”

并且辖下各郡的世族朱门被韩易各种法律压抑的非常短长,可说已到全面发作的临界点。袁绍既然不战,可临时退兵至仓亭,封闭河北战情,并诈言韩军已然大败,袁绍大胜,诱使各郡不明本相的世族朱门反叛,然后一举剿除。

韩易好一阵难堪,解释道:“袁绍弃百官于弘农,劫天子于邺城,擅置百官,大封官职,其行其意较之董卓更恶。我奉天下公理,载百官之重托,率兵北上迎天子重归雒阳秉政,怎能接管袁绍所置朝庭之令呢。”

牵招拜道:“袁绍于河北的名誉甚佳,虽得天子,但却有征东将军于外威压,袁绍也尚不达董卓雄霸天下之势,是以为政非常谨慎。其麾下文武也同心合力,不敢妄为,一意专抗征东将军。若征东将军先向袁绍服软,袁绍与其麾下文武在对劲之下,必定昏聩,错招连出。便如董卓的西凉军,久后其部必乱,如此方可破也。”

韩易听闻袁军有万人从界桥而来,声援张颌,知甘陵是攻不下来了,因而令高览持续与张颌对峙,召回太史慈等骑卒返回阳平大营。

牵招说道:“招于中平六年本觉得,能安定天下,复安汉室者,除司徒以外别无别人也。但是司徒自到汝南后,一意打压豫州的世族朱门,起用寒士贱民为吏。其行其意绝非是统合忠义之士,共讨董贼。而是欲要自安辖境,成心行盘据之实。招深恨自已看错了人,以是心中大起不忿之念。”

沮授拜道:“此时彼强我弱,这也是没法之事。我军恰好可借与韩易停战之机,转而降伏青州的刘备,再借刘虞旧部报仇之机,征服公孙瓒部。我军合此三方之力,又召乌桓、鲜卑戈壁之众为翼,方能有与韩易一较高低之机呀。”

袁绍听言大怒,当即就欲起兵与韩易决斗。众谋士急劝止道:“韩易此举明着是挑衅,实是乞降。其知我军难以攻取,因而便转念他想,欲先攻取他方,此想于我军来讲倒是大妙。袁公路与刘景升未得韩明远之逼迫,一向不肯主动攻打韩易。待韩易攻打其部甚危时,必会前来乞助于我。我军方可结合诸势一同讨灭韩易。”

不想不过几日,韩浩命人来报,平原有许攸劫了韩易麾下大将文丑、高览、太史慈等人的族人,于平原城头威胁太史慈。太史慈大怒,领马队攻城,被袁谭所败。太史慈中箭受伤,一万骑军伤亡近半,现已退至了灵县。

听了韩易的多番解释,牵招才认同了韩易的观点,并同意为韩易暗藏于袁绍处,为韩易甘作间细。韩易问道:“现在袁绍可破否?”

韩易以为有理,因而遣河东贾逵出使袁营。袁绍闻知公然大怒,将许攸从平原召回,令辛评前去平原互助袁谭,并令处置牵招引五百军士解送被许攸所擒的诸将二百余族人至阳平。

贾逵拜见袁绍道:“征东将军有言:听闻袁本初欲挟天子已令诸侯,因而亲领兵北来求战。若胜则夺天子南归,若败则降伏于袁本初陛下。不料袁本初空有称雄于天下之大志,却无与鄙人一决高低之决计,实在令人绝望之极。今冀州地贫,不如中原远甚,特留冀州之地予袁氏以奉侍天子。这河北以外的边境,可由征东将军代天子统领,就无需袁本初操心了。”

韩易忙解释道:“汝南乃是袁氏之根底也,我为汝南太守,最后时可谓战战兢兢。彼时若无手中雄师弹压,早被袁术驱离了汝南。世族朱门皆心向袁氏,而袁氏又一心想篡夺汉室的江山,我天然要打压他们,起用寒士与有才气的百姓为吏了。”

韩易暗自深思,此策可说非常的凶恶,稍有不慎便会弄巧成拙。弄得本来就安宁的各郡再刮风波。趟若袁绍再在此时领兵来攻,只怕会由假败转成真败了。

牵招说道:“现在汉室陵夷,天子不过是各家枭雄手中的大义玩物罢了,何人又把天子当真了?若司徒将天子争夺到手,只怕还不如袁绍呢。”

不久,平舆有手札传来,说当初见袁绍结合四方,似有寻韩易决斗之意,这才一力持决斗之策。但是袁绍却非三人之所想,自已不肯主动脱手进犯韩易,却叫别人出兵袭扰。韩易领兵寻上门去,袁绍却高垒扼守不战。可见袁绍及时干大事而惜身之徒,即使天子在手,也干不成太大之奇迹来。韩易临时退兵可也。

众将各有战退之说,却都让韩易难下决定。因而去信扣问留守平舆的艾科、乐彭、鲍鸿等人,当初与袁绍决斗之议是他们所定,也该听听他们的定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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