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反攻与否
“主公,我们接下来如何办?”耿武方才在太守府中不好问,现在回到了住处,这才向韩馥问起。
韩馥想了想,让耿武将田丰、沮授、麴义、潘凤几人叫来,这是目前韩馥麾下统统的人马了,比起当初人才济济的翼州刺史府,人数少了不止一星半点,连半数人马都没有,也不晓得闵纯、审配等人如何了。
“主公,我感觉我们能够向承平军救济,请承平军派兵,助我们反攻袁绍。我觉得那右护法张牛角定然会欣然同意。”
“嗯?”韩馥不由面上再次暴露了迷惑。
“嗯,将军所言甚是,但是...”张一想了想,“将军,我们当真要助韩馥重夺翼州吗?此前不是怕透露我承平军气力,未免成为众矢之的,以是要低调行事吗?如果我承平军出动,重夺翼州天然不是甚么难事,但是如果是以引发了各地诸侯的仇视...只怕...”
韩馥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用手点了点几人,“你们几个...”韩馥笑着摇了点头,耿武、田丰、沮授三人互看一眼,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只留下麴义、潘凤两个莫名其妙的挠着脑袋,陪着笑。
“将军的意义是?”张一有些不解的问道。
看出了韩馥的不解,田丰是个朴重的人,当下便开口为韩馥解释道:“主公,这事只怕承平军比我们还要急,以是我们无妨再等等,我们去要求援助和承平军主动援助我们夺回翼州,其势不成同日而语,既如此,主公,我们便再多等上些光阴又有何妨。”
“啊,将军,这...”张一刚要推让,看到张牛角瞪了他一眼,只得讪讪的将想要说的话咽了归去。
耿武和田丰二人听了沮授的话却不由的堕入了思虑,转而两人脸上都暴露了笑意,“主公,公举此言甚是,可贵有些余暇,我看我们就在这钜鹿城中多安息些光阴,趁便也学习学习这钜鹿城中的先进经历,这城中有好些事物我都还未曾弄明白呢。”
“诸位,现在失了翼州,不知诸位有何设法?”
“陈腐,”张牛角摇了点头,“人家都打上门来了,还不反击,那就不是低调了,那会让人感觉好欺负,是谁都会上来咬一口,到时候费事更多,明天你打跑了袁绍,明天就会来个李绍,后天来个张绍,烦都会被烦死,还不如雷霆一击,打出我承平军的威势来,让一众虎视眈眈的盯着我承平军的诸侯见地见地我承平军的短长,看他们哪个还敢来等闲冲犯。如果有不开眼的,就打得他悔怨来到世上。”张牛角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言语中的杀伐判定让张一一众一禀,这才想起面前这位当初但是占有青州的一方渠帅,换到现在也算是一方诸侯,他造反反叛时,现在这些诸侯还不晓得在哪呢,现在有了承平军做后盾,更是底气实足,如何能够忍耐戋戋一个袁绍冒出头来?
“远扬,这劝韩馥重夺翼州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不,主公,恰好相反。”看到韩馥的惊奇,沮授解释道:“主公,此前承平军不肯派兵,只怕是不想透露气力,成为众矢之的,但是现在翼州全境已为袁绍所占有,而钜鹿四周完整被袁绍包抄,主公觉得那袁绍会放过钜鹿这块肥肉吗?”
......
感遭到韩馥的目光,田丰抢先说道:“主公,麴义、潘凤二位将军所言甚是,现在我军另有一站之力,定要叫那袁绍都雅。”
“哦?”韩馥听到沮授的话,有些迷惑的看了看他,“公举你为何如此必定,要晓得此前我向承平军求援,他们还只是派了张一前来互助,并未派出人马来,当时我军势大尚且如此,现在我军式微只怕是更加不会派出人马了。”
“不过,夺回翼州不是甚么难事,可贵是,我怕韩馥守不住,”张牛角顿了一下持续说道:“现在天下狼籍,三朝并立,弄得全部大汉朝廷严肃荡然无存,各地诸侯各怀心机,这翼州也不是甚么安静之地,即便没有袁绍,也另有甚么刘虞、曹操的盯着,可并不承平。”
上面几人闻言一时候都堕入了沉默,还是麴义俄然出声,突破了沉默:“主公,固然我们被迫逃出了信都,但是我军兵力尤在,此前我让麾下统计了一下我军现有兵马,固然在之前的战事中有所毁伤,但是也另有万余人马在侧。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与老潘便率军反攻,为主公重新将信都夺返来。”一旁潘凤听麴义如此说,也忙拱手信誓旦旦的向韩馥表诺。
“不,主公,臣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整,在这钜鹿城中好生观光学习一番。”
韩馥细细的思考沮授的话,不由的点了点头,附和了沮授的设法,“以是公举的意义是我们应当向承平军乞援?”
“以是,这翼州谁来掌控,也不能让袁绍掌控,不然我钜鹿城危已。”张牛角敲着桌子向张一说道,张一点了点头,表示本身明白。“反观韩馥,这些年执掌翼州,反倒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对我们承平道和钜鹿城也翻开便利之门。如果这翼州仍由韩馥执掌,于我钜鹿来讲是最为合适的。”
张牛角微微一笑,看着张一反问道:“远扬,如果这翼州不再归韩馥统统,你感觉我钜鹿还能如先前普通安静吗?你感觉袁绍能够容忍他统领的翼州以内有一块他没法节制的地盘,一支他没法节制的军队存在吗?”
韩馥闻言不由有些打动,不过他却没有立即回话,摆了摆手,先让麴义、潘凤坐下,然后拿眼向耿武、田丰、沮授三人看去。
张一摇了点头,固然他对袁绍并不体味,但是想想也晓得,一个野心勃勃,以下犯上的人,如何能够接管的了在他的地盘上有一支不属于他的军队的存在?卧榻以内,岂容别人鼾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