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第002章 摸胖婶

说着,便小跑起来,嗬,这让陈来虎看得那整颗心都快飞出胸腔来了。

吃了半截就瞧到远处的胖婶在坡道上边露了个脸出来。跟明天一样,胖婶穿戴件碎花衬衣,这气候热,汗都湿了半身,那胸前的两颗哈蜜瓜连形都瞧得清了,跟那镇上小发卖的棉花糖一样,摸起来必定没得说。

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就不一样,她那模样比李桂花还斑斓,个头又高,那水蛇腰摇起来像那风吹甘蔗,但她那性子可就凶暴多了,不像胖婶那般好说话,嘴里常问候那些眼睛乱瞟的长幼爷们祖宗八代。

再瞧那两团白花花的东西,顺着一瞅,陈来虎就看到那顶端的花蕊,喉咙一下干涩起来。

他们懂个球,这下坡路,脚赶脚的,胖婶走起来,那胸前两颗哈蜜瓜颠得更短长些,更瞧得人精力。

要不胖婶肯嫁给比她大十岁的陈安仁?可没想到好日子过没到五六年,陈安仁到山上割猪草出错跌下山把腰给弄伤了,送县病院把命救了返来,但家里这些年的积储也都没了。家里的物什,能卖的都卖了,现在瘫在床上,靠着胖婶把屎把尿,整小我都废了。

这夏天的雨落得快,没等胖婶跑下坡道,绵绵细雨变成滂湃大雨,一颗颗的雨珠砸在地上都能溅起半米高。坡道下半截的几个小坑一下就被灌满了,这要跑回村,变成落汤鸡就算了,要生场病发个高烧,那就费事了。

胖婶一惊,手一松开,背篓掉在地上,人也今后一撞,恰好撞在陈来虎的怀中,两人同时坐倒在地。陈来虎帮伤着她,一焦急,手伸过她腋下去扶,不想伸过甚,双手就握住她那两颗哈蜜瓜。

胖婶转过身瞅他就愣住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刚那是摸在啥东西上了,顿时硬生生吸了口冷气:“来,来虎,那,那是你那玩意儿?”

陈金水这老王八,陈来虎暗骂了句。

再说,他也没想缩,一双手像是螃蟹抓住了食品,不但用力,还不放手。指头往那玉峰顶端的枣核上拨弄,刹时,胖婶全部身材都抖了起来。

正盯得入迷,胖婶俄然说话了。

想着,胖婶心机活泼起来,往外头一瞧,还下着雨,也没人过来,就牵住陈来虎的裤带:“那处所伤了可要性命,让胖婶帮你瞧瞧伤得重不重。”

这破屋原是中间地步里用来守夜的,那片田撂荒后,就烧毁了,早晨另有些野猫野狗拿这儿做窝。屋顶破了好些,雨就顺着掉落下来,独一一角能挡住,勉强能站两小我,胖婶就跟陈来虎挤在那边。

陈来虎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看得用心致志的,浑没重视到胖婶从坡道上一露脸,这天就黑了半片下来,等胖婶下了半截坡道,雨就落了下来。

胖婶昂首一瞧天,嘴里嘟嚷了声:“咋个弄的,这还几步路就到家了,还落雨了?”

“你胖婶晓得,村里那些坏小子整天就拿你胖婶瞧景,你当你胖婶情愿给他们瞧吗?可不就是担忧把你胖婶往外赶吗?他们那些混蛋,你胖婶不怕,可你胖婶怕他们家里那些男人啊……”

胖婶满身剧震,陈安仁卧床五年,她就即是守了五年的活寡。她又不是没见地过男人的,陈安仁没出事时也算是一尾活龙,这一出事,就让她那事没了下落。

陈来虎眼睛烔烔有神的盯着瞧,刚捅那李桂花尝了鲜,这内心头就更像是塞了把火,烧轰隆啪啦的,恨不得扑上去就将胖婶给扑到在地。

陈来虎猫在块石头后,嘴里嚼着从陈支书家里砍来的甘蔗,这八月末的时节恰是出甘蔗的时候,这陈支书家又识得种,弄得这黑皮甘蔗甜滋滋的,一嘴下去,甘蔗水就顺着食道下,全部口腔加肠胃都挤满了甜味。

胖婶就扑哧笑说:“成,算你承诺胖婶了。”

要说胖婶就是身材惹火就算了,胖婶的模样也不赖,一张圆脸,眼睛又大又亮,鼻子高挺,嘴唇丰润,笑起来时,左边另有个小酒窝,在陈村也是稀有的美人。

想到陈来虎是个傻子,胖婶就感觉本身问这话,他也答不了,就发笑说:“等雨停了一块回村吧。”

“你胖婶甘愿日子过得苦,也得要这张脸皮,哼,想要我跟他睡,就他也配。说啥也是做支书的,不护着这村里的苦户,还想要占便宜,呸!等你安仁叔过身了,你胖婶就回娘家,看他还能咋的。就是……”

胖婶个头不高,才堪堪一米六,陈来虎足足比她高一个头,这从高处往下瞧,就看到那两颗哈蜜瓜中间挤成了一条黑线,顿时有种想把那鸟杆子挤出来的动机。

听她提这茬,陈来虎才想起胖婶家那些费事事来。

胖婶也只能靠着家里仅剩下的两亩水田种些东西过日子,西药是用不得了,每天煎些中药吊着陈安仁那条命。

但胖婶家跟徐二愣子家的地是挨着的,离村上约莫一里多路,返来的时候,徐二愣子的婆娘跟胖婶都搭伴走,两人干系也挺好。

乖乖,那如果他那东西,可不得了……胖婶看了眼中间的甘蔗,比这玩意儿都粗一圈了。

想这胖婶虽说论着辈得叫婶子,可年纪也就三十出头,恰是熟得能滴水的年纪,那身子骨有些成熟女人的饱满,更吸引陈来虎这刚才抛弃处男身份的半大小子。

陈来虎瞧胖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

胖婶是陈村一景,长着张圆脸,身材火爆,不爱穿奶罩子,一对圆滚滚的胸,走起路来就颠巍巍的,人又和蔼,村上那些长幼爷们开些打趣,她都不带骂人的,每天她从地里返来的时候,村里的闲汉少年都集合在这村道两旁候她等瞧景。

陈来虎伸开嘴傻气冲天的笑了一下。

被陈来虎这一握,心就乱了起来,说他一句,就镇静的想要撑着起来,谁想手一按,恰好按在陈来虎那鸟杆子上。

“这雨下得,也不知啥时候能停,这要归去晚了,可赶不上帮你安仁叔煎药了,要误了药那可咋办?”

胖婶身材丰腴,这般抱着,就像是抱在海绵上似的,非常温馨,那腴美的臀瓣夹着陈来虎那根早就怒发冲冠的鸟杆子,让他欢愉得想要嗟叹出声。

“来虎,你,你,你做啥?你敢摸你胖婶,你是傻还是疯?”

她还没啥感受,陈来虎一声惨叫捂着裆当场打滚。

胖婶这背还半偻着,被陈来虎从背面抱扶,搓揉着胸,那臀也跟着是今后翘,陈来虎的那鸟杆子就抵在她那肥美的屁股蛋子上。

瞧胖婶背着篓子下坡道,就跟前几次一样,身子重,步子就要快些,那胸前的饱满就更是颠得乱闯。

陈来虎听陈风波说过,胖婶跟徐二愣子家婆娘丁小兰是一个村的,丁小兰嫁来陈村还是胖婶做的媒,两人要论起来丁小兰得管胖婶叫姑。

陈来虎听着不知说啥好。

胖婶擦了把脖颈间的雨水,陈来虎眼睛就往她胸前瞟。

背篓放下来,陈来虎瞥了眼,里头都是些番薯辣椒马铃薯,这都是胖婶家种在山边的,另有一条两指宽的小鱼,想来是胖婶在水田里摸来的。

那两颗哈蜜瓜还像是相互撞了起来,雨更将胖婶那薄弱的衫衣给打湿透了,曲线一暴露来,就迷死人了。

可到底不像那李桂花会想着乱找男人,但那方面的需求压抑着只会更敏感。

她吃惊过分,一时还没回过神,却好了陈来虎。

进了屋,看着先一边缩出去的陈来虎,胖婶先是捂着胸一愣,跟着就松开手,喘气说:“来虎啊,你咋跑这儿来了?”

因而胖婶一瞅陈来虎猫着那块石头中间的破屋就直接跑过来。

外头的雨势小了些,胖婶低头瞧了眼那还贴着身材粘乎的花衬衣,叹了口气,就冲要出去。俄然这时,一只野猫跳进破屋叫了声。

“哎,来虎,你婶跟你说些事吧。归正你也听不懂,也不会到外头说是吧?上周你胖婶带你安仁叔去病院复诊,病院说是你安仁叔不成了,最多再活一个月。你胖婶这内心啊,又难受又欢畅……”

她那背臀也都压在陈来虎的胸脯跟双腿中间,让他那半软不硬的鸟杆籽实在被撞得一疼。可顾不得很多,先得将手缩返来才是。谁想胖婶被他这一握,满身一僵,那胳肢窝夹得很紧,陈来虎的手缩都缩不返来。

陈来虎现在就猫在她俩回村的路上,不像那些没脑筋的憨货等在村尾,他猫的这处所是村尾往前再走三百米的一座石山旁的下坡路。

“哼,你是不晓得,你胖婶家里早晨有多少男人来拍门,另有胆小的,竟然敢翻墙出去,就是想……就是想跟你胖婶做那事。瞅着你安仁叔瘫了,这村里那些男人就起歪动机了。旁的不说,就那陈金水话里话外的找我表示过好几次。说是只要做他女人,这村里年底给每家每户的分润,能帮我多弄些来……”

胖婶圆乎乎的手掐着背蒌咬了下牙说:“这姓陈的追得紧,我怕是不等你安仁叔过世他就要来硬的,到时如果……我就死给他瞧。”

胖婶十年前嫁来陈村里,但是件颤动全部陈村的大事。不但胖婶长得标致,她家里那位陈安仁当时但是陈村驰名的养殖户。经他手养的猪猡就没有抱病的,三十出头,这家就整备齐了大小家电,那院子在全部陈村也就比陈支书家的小洋楼稍差些。

胖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抬开端抹了下额角的雨水,看着一脸茫然的陈来虎笑说:“跟你说这些,也就是想让内心敞亮些,没旁的意义。你是不晓得你胖婶,在咱村上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啊。小兰跟我走得近,可她心眼多,家里那徐二愣子又没个谱,我要跟她说这些,她帮不了我,不定还得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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