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婶子

第025章 帮你开春治毛病

“喂,你把我的话当啥了?问你话也不答,还真想着我奉侍你?成啊。”

满脸红云的丁小兰有种大腿酸麻,连直都站不直的感受,被陈来虎抱到床上,更是羞得扯住被子就挡住脸。

这女人腰上面有两个埋没穴道,一边一个,不在一百零八穴道内,叫做藏风穴。

那柔嫩白嫩的屁股蛋子咋瞧都跟菜刀没啥关联,磨刀石又粗糙,磨得几下,皮都破了一块,看得陈来虎也不落忍,就将磨刀石往中间一扔。

抱着她就笑,说晚些给她拿药过来擦屁股。

还别提是比驴还大的玩意儿了,那要一下就进洞,非得把人弄晕畴昔不成。

冲到店门口一瞧,陈来虎已经没影了。

这都快硬得跟那大榔头似的了,她就是没起骚性,也心惊胆战的,怕他一个猛浪,就直接脱掉裤子出来了。

“磨欠子嘞呛菜刀……”

村里那些野小子没事就往这边串,那打的啥主张,谁瞧不出来?

陈来虎可不想日个肉团子,那还不如整块猪肉挖个洞来做,赵庄那傻子不就如许弄的?另有人学来着,说是日起来感受不错。

胖婶从屋里出来擦着沾着面粉的双手,圆脸上那双眼睛有点严峻。

谁也不知她这嫁来陈村几年都还是黄花闺女,好些年纪相仿的妇人都跟她聊过那内室里的事,胖婶也是此中之一。

如果心机启事,那就好办了,《春事录》有治这弊端的招。

“没啥,就擦破皮了,卫生室说是刚好弄到血管,才流好多血。”

“徐二愣子咋个跟田七混在一起?阿谁姓田的啥时回的村?”

做法很简朴,就是用大拇指按在那藏风穴上,用力摁下去,再照顺时针的方向扭转三圈。

顾甜甜呼出口气:“没好啊,那就好。我妈还说你病要能治好,就让我嫁给你。哼,谁要嫁个傻子,那我不成村里的笑话了?我还要上大学呢。”

花婶从屋里出来:“闹个啥,你跟谁说话呢?”

陈来虎顿时加大力,遵循那书上说的转了三圈。

“我才没打他,我就拿笔砸他了……”

顾甜甜大惊失容:“傻子?你说啥?你能普通说话?”

丁小兰这骚货是本性冷酷,陈来虎为这事特别将《春事录》瞧了个遍,找治这弊端的体例。按上头的说法,这就是性、欲不振闹成的。

多数都是心机启事,也有部分是心机启事,看丁小兰这病例,不会是心机启事。

为啥叫藏风穴,那书上面有解释。说做这事,起性头就叫刮风,藏风就是把性致都藏到那边面去了,要想起性致,就要将那风给拧出来。

没等赵秀梅拦住他,他就跑去丁小兰那了,将药给她,转头就跑去胖婶那边。

“啥,啥病?”

满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量,脑中想着刚才的那“可骇”的场景,心都飞到云端去了。

“去你的,是田七给我来电话了……”

就瞅丁小兰俄然身材微微的颤栗起来,体温也在垂垂降低。

“嗯。”

“你……你是陈村最坏的男人。”

“傻子,我不给你吃猪油糖……”

另有提过说这头一回,得咋样来的,都说得来个由慢到快,深切浅出啥的,吃不消一下就出来。

陈来虎一点都不活力,反倒很欢畅,这头衔除了他谁还能戴得上。

十三四岁的小妮子,脑筋还挺纯真,看他不答,就帮他把药拿到柜台上,支着脑袋看他。

两团白嫩的屁股蛋子被陈来虎拍得红彤彤的像那水蜜桃,他还不过瘾,跳起来在灶房里拿了块磨刀石,就在丁小兰的臀上磨起来,还唱起了号子。

看她逐步的骚情起来,呼吸变得短促,他有种莫明的成绩感。

“来虎,你先别……我想起来了,田七明天夜里来咱家找过徐二……”

陈来虎很不测的瞟她眼,这小妮子还没长开,个头也不算高,却也算是个美人苗子,瞧那眼眉鼻梁的,再一两年畴昔,说不准比丁小兰都标致。

独一美中不敷的就她那臀上破了皮,刚还真是打趣开大了。

“总要有第一次嘛,难不成你还真想一辈子做假女人?”

“他俩说啥了?”

有门!

装出聪慧的神采,一说这,顾甜甜就小脸飞红,拿起笔就砸他。

“没事,我还要出去办些事。”

这类可贵的心跳加快的感受,让她有了莫明的期盼,就希冀着陈来虎能做些啥。可又担忧,毕竟她是徐二愣子的婆娘,不是他陈来虎的媳妇。

赵秀梅细心查抄了一阵,确切没啥事,就拍胸口说:“那也别乱跑,这是伤了脑袋,万一你要坏归去咋办?在家歇息两天吧。”

我呸!

脑中想着这些,就惊骇得紧,身材呢,倒还是半点转机都没有。

大拇指精确的按在藏风穴上,往下一用力,就瞧她臀跳了下。

“忍着些疼……”

这都那些挑担卖东西的货郎,走村串乡时喊的,他们那货担里都背了磨刀石,这要没能卖出啥东西,帮磨个刀啥的,也是个赚头。

丁小兰不敢说不是,这屁股蛋子还露在内里呢。

“……是。”

俗话说女人腰男人头,这类事呢,要治,男人得往小头上找,女人得往腰上找。

陈来虎就比她大三四岁,年纪倒是班配,再想花婶那性,倒还真难说。装傻三年后,顾甜甜就十六七了,这要不读书的话,村里这个春秋立室的女孩也很多。

丁小兰神采一白,她就夹紧双腿,不管陈来虎做啥,她都要做最后的挣扎。

花婶拍着额头就要拉她去报歉,顾甜甜死活不去,两人就在这对峙着,而陈来虎已经跑回家去了。

陈来虎鸟杆子往前一动,丁小兰就满身肉跳。

丁小兰还在喊疼,她那屁股弹性实足,被陈来虎这般压着,他那鸟杆子就硬梆梆的顶在那臀缝中心,虽说他没脱裤子,可那东西的实感她倒是能感遭到。

陈来虎看她说得当真,也挺欢畅:“成,你留意些,我猜他早晨能够就会返来。”

顾甜甜在那做暑假功课,看他来了,就眼神防备的挡着胸。

她那内心头也一下变得慌乱:这,这陈来虎做的啥,为啥我这一下就……就感到好热,另有些……说不出的悸动。

往丁小兰那臀后一贴,她就全部抖得像筛糠,这才想起他问的是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还顾得很多,这到嘴边的肉都不吞下去,那还做啥男人。

“……你别吓我。”

“哎哟……”

将屁股给掰开,丁小兰心头一跳,整张脸盖着朝霞,虽是心惊,却没禁止。

花婶立时严峻起来:“你打他了?”

陈来虎将裤子一拉,这篮球裤,就一根松紧带,哧的一下就拉到脚弯上,那凶悍残暴的鸟杆子就暴露来。

陈来虎趁热打铁,手掌遵循书中所说,在她身材敏感的处所游走。

“来,来虎,你……你要做啥?”

等那下头水润晕开,才开端提枪办事……

可这是头遭赶上黄花闺女,一边默想着《春事录》的开春指引,一边就照那上头做。

“你再说,我让你不要再说这事,你再说……”

“要个药膏,有碘酒吗?也来一瓶。”

“田七说……说是陈黑狗给了钱,让他去砸村委会的玻璃,每天都要砸三次,一次给一百……”

“你爹弄了钱帮你把病治好了?”

陈来虎手指一按到藏风穴,丁小兰就扭了下腰,这黄花闺女,这处所特别敏感。

陈来虎摸着她的翘臀,想着这事是陈黑狗在背后教唆那就好办了,他们那智商,也不能整出啥大事来……一边想,这手掌就沿着臀畔滑到她的腰上。

丁小兰面庞红成一片霞,任由他抱住,还摸她那碗糕一样的白面馒头,跟徐二愣子结婚是结婚,可到底没做这事,反倒是便宜了陈来虎,让这傻子……咦,不对。

“吓?”

“你可来了,你不来,我得去你家找了。”

“哎哟,你这不让人费心的孩子,你这是做啥呢,你……哎呀。”

“你,你被我,摸,摸了,不嫁我,嫁谁?”

陈来虎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就跑到花婶那杂货铺,这边就有药膏卖,不消到镇上去。

对这类事,仍然是提不努力来,要不咋还没跟徐二愣子做过。

丁小兰这时就像波斯猫,懒洋洋的说话,跟她平时那凶暴的性子完整两样,这要谁瞧见了,非得下巴落地不成。

“你别乱动,我这要按岔了,到时你这小命就保不住了,就是保住了也得闹个半瘫……”

“这陈黑狗还不断念,不晓得这王八翻身得有多难吗?就让徐二做这类肮脏事,能有啥用?你说是不?”

“咋的,想我了婶子,屁股痒了?”

我草!

这事哪像是傻子能做出来的?想着就迷惑的看着他,刚要问,陈来虎一拍腿:“我得回家了,我娘还担忧我这脑袋的伤呢。”

“那……那等徐二返来,我奉告你……”

“还能跟谁,不就是那惹人烦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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