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疯子
凤胧月挣扎着,顺从着,可话还没说完,饱满的唇便被那工致的小蛇堵住,不由轻哼一声。
倘若她能同本身解释,奉告他这统统都是别人在谗谄她,都只是个曲解,他们之间,又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解释?我方才说的话,不恰是给你的解释吗?”
容凌烨嘲笑一声,狭长的眸子瞥了眼身后情感冲动的风胧月,大手猛的将锦烟从地上拽起来,毫不顾恤地扯下她身上的衫裙,顷刻间,春光无穷。
凤胧月冷酷地望着那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天之宠儿,唇角泛动着一丝讽刺。
容凌烨摆布傲视,仿佛在寻觅着如何,不过几息过后,他便拿起一根如襁褓中婴孩紧握着的小粉拳般粗的木棍,嘲笑着朝着她一步步缓缓踏来。
沉默半晌,容凌烨眼眸微眯,唇角扬起一丝寒入骨髓的笑意。
跟着那苗条的指尖刺入深海,床榻上发丝混乱却还是仿佛坠凡仙子般的女子,浑身痉挛,忍不住轻喊了几声,丝丝入扣,勾得容凌烨唇角的戏谑,更加浓烈了几分。
这个疯子!
容凌烨狠狠地捏着凤胧月的精美的下巴,咬牙切齿的声音如同洪荒猛兽般令民气生害怕。
但凡是让这个女人中意的男人,他都不会让那人存活在这世上。
“朕还真猎奇,你到底跟多少野男人玩过。”
“皇,皇上!娘娘身子骨弱,实在是受不起恩泽,求皇上放过娘娘……”
话语间,容凌烨的大手勾起了锦烟的下巴,她但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那里见过男人的酮体,更别说是面前的东风秋月。刹时,清秀的小脸羞的透红,却又不敢明着违背圣意,一时候,竟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别过来,你这个疯子,别过来!”
“你家主子不能服侍,又这般既护主心切,便由你来服侍朕。”
见状,容凌烨眉头一挑,通俗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戏谑。
风胧月失声吼怒,挡在锦烟身前,猩红的眸子尽是戾气。
当她看到阿谁熟谙的身影呈现在本身的视线当中,昨夜的各种历历在目,不由心口一紧,目光冷冷地凝睇着缓缓踏步上前的俊朗男人。
不等凤胧月再次开口,容凌烨猛地将她本就半裹着的衣衫扯下,顷刻间,春光乍泄,仿佛人间统统的夸姣,都堆积在这不大的床榻上。
“容凌烨,她还那么小,再过几年到了能够出宫的年纪,便能寻个好人家,你何需求这般待她!”
就在容凌烨欲将手中粗糙的木棍混搅深海之际,本来紧闭的大门猛地被人推开,一张慌乱非常的面庞呈现在屋内赤身的二人眸中。
凤胧月的神情一滞,倾城的小脸尽是愠怒,一双撩人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似笑非笑地望着面前这个阴冷的男人。
“容凌烨,你有本领冲着我来!别伤及无辜!”
只见他从风胧月的身上翻起家来,完美而健硕一览无余,另有那坚硬的炽热令风胧月不由面泛桃红,竟有种想将它融入冰寒深海的打动。
“听闻皇后本日来了,你为何装疯将她吓跑?”
容凌烨紧抿着薄唇,通俗的眸子透着一丝阴狠。
任由锦烟挣扎尖叫,容凌烨充耳不闻,狠狠地扇了两个巴掌,用心将那清秀女子丢在了风胧月身侧,好让她看得清楚。
“我也不记得了。不过,能让我欲仙欲死的人,可不是你。”
刻薄的大手顺势将那水波包裹,潮湿的薄唇落在那粉嫩的花蕾上,略带痞味的挑逗,惹得身下的女子微微一颤,都雅的眉头刹时拧成了一团。
锦烟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不敢昂首,更不敢直视大怒中的容凌烨。
容凌烨唇角的笑容愈发的通俗,双眸猩红地望着那满脸惊骇的倾城女子,闻而不听。
他还想听甚么?听本身苦苦要求能重新获得他的恩宠吗?听她梨花带雨地求他护着她吗?
逗留在水波上的手掌践踏了几番,逐步顺着嫩滑的肌肤,往下走了几寸,探入那一片早已众多的花海。
容凌烨神情剧变,神采阴沉的可骇,通俗的眸子仿佛要将那无所害怕的风胧月吞噬。
“你就从未想过跟朕解释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五雷轰顶。
何如,现在的容凌烨已然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迈到跪地的女子身前,暗淡的眸子透着一丝阴沉。
待他靠近床塌之际,健硕的手臂猛地拽刮风胧月身上的被褥,将它丢在冰冷的空中上,几近癫狂的神情微微有些扭曲,吓得风胧月惊声尖叫不止,浑身颤抖得愈发短长。
如果祈求,就能让曦儿无缺无损地呈现在她面前,就能让水牢中刻苦的秦恒无罪开释,她必定是一百个情愿。
可她不是没有尝试过,成果呢?这个残暴的男人,又是如何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凌辱她,欺侮她!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仇恨讨厌着他。
“凤胧月,你是不是很恨朕?因为朕把你的心上人关进了水牢,等七日以后,他就要惨死在群蛇的撕咬中……你放心,比及那一天,朕必然会带你去看,不会错过这出好戏。”
这话清楚是在说他不如别人。
瞬息之间,风胧月面无赤色,惊骇地望着逐步靠近的恶魔,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更是紧紧的拉着被褥,企图寻得一丝的保护。
见状,风胧月瞳孔一缩,下认识地拽着容凌烨的胳膊,厉声呵叱:“滚出去!”
“放开我,唔……”
容凌烨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泛动不止的水波,顺着眸底颤入内心。
容凌烨!
“朕的宠幸,莫非不是最大的恩情吗?”
“臣妾不过是问她知不晓得曦儿的下落,她本身做贼心虚,怪得了谁?”
这平生,她独一能中意的人,只要他!
背着光的容凌烨,让风铃月看不清那精美的五官,仅仅只要一个都雅而奥秘的表面。直到男人一甩长袖,倾身坐在床榻边上。刚才,凤胧月才得以看清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