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入主(下)
入目肌肤如雪,只是雪肌上,颈臂间,有一道狰狞赤红的贯穿伤,如雪地里盛开的一簇红梅。
祁霖玉那双灿烂眸子里的两簇小火苗,一下子闲逛起来。下一刻,沈雀欢就感受身材一轻,被男人蓦地抱起,两步就跨到了床边。
沈雀欢脸上出现不安闲的潮红。
祁霖玉眼角眉梢带着果断,隽黑通俗的眼始终对着她的目光,这令沈雀欢稍稍有些心慌,心中却渐渐开端熨贴,仿佛那抹刚毅是会感染似的。
沈雀欢生在虎帐长在虎帐,那些兵油子,兵痞子张口就能说上几个荤段子,十多岁的时候沈雀欢还没有身为女人的憬悟,只感觉那些不兵戈就少根骨头的大兵们,一提及大女人小媳妇眼睛都是锃亮锃亮的,连管令旗的小结巴,说那事儿都能说上一个时候不歇嘴儿。
凌晨薄阳,沈雀欢在男人的臂弯里醒来,那感受就像是打了一场大仗,浑身高低那里都疼,可又那里都燃烧着高兴,沈雀欢看着男人的眉眼想,这必定是一场败仗。
祁霖玉拉着她与本身盘膝对坐,他轻柔且竭诚的解下她衣裳的最后一根带子,红色的纱绸像水一样从她的肩头滑下,暴露身上大红色鸳鸯肚兜,祁霖玉手指探到她颈项以后,维系最后一丝讳饰的那根带子,也被他悄悄巧巧的拆解开来。
祁霖玉用手支头,侧卧着看她,手还不诚恳的在她身上游走。沈雀欢越加羞赧,生硬感爬满满身。“王……王王爷,时候不早了,该进宫朝圣了。”
祁霖玉抬起炽热非常的黑眸,沉沉地,不失和顺的望着她,然后探起上身,温润的唇悄悄落在了她的伤处。
耳垂被男人温热湿软的含住,酥酥麻麻的感受立即传遍满身,沈雀欢不由打了个颤。
沈雀欢微微闭了眼,咽喉里干涩,眼角却潮湿一片。
一下一下,详确的亲吻,就像一匹掩蔽住赋性的狼,正在舔舐伤口。
她不由伸手去碰那伸展的眉眼,从没见过他的神采如许的宁静,手刚挨到眉峰,冷不丁被他握住,一个翻身压上来,监禁在身下动也不能动。
祁霖玉的豪情,仿佛一刹时就被扑灭了,已经盘桓好久的下身,就那样狠恶的闯了出来。
沈雀欢可谓是耳濡目染备受熏陶,以是一向以来也没感觉明天早晨算甚么难事,
男人胸膛里收回几声震颤,凑到她的耳边:“第一次。”然后是更加狠恶的进犯。
热热的气味扑在她的脖子上,狭长的眼睛几近要发绿光了。
男人的手从腰间一起摩挲,攀上后背的时候部下一顿,随即痴钝的与她分开了一些间隔。
温热的手滞在胸怀上,薄如蝉翼的衣衫,在他的拨弄下顺服的疏松开,暴露她莹如玉脂的一片香肩。
沈雀欢感觉本身就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摇摇欲坠。
“……对不起。”沈雀欢晓得男人看中冰晶雪肌完璧无瑕。
他像是要将她的身材缓缓割开,在她的身材里横冲直撞。
女人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动机,那些参虎帐里灌输进脑海的无穷遐想,像是顿时要从胸膛里钻刺而出,没等祁霖玉缓过一口气来,女人倾身一探,唇齿再次相融,整小我仿佛要揉进他的胸膛里,热烈主动。
温热的手掌在腰间盘桓不去,在不知不觉中已褪尽了女人的衣衫,而密实的吻几近让她堵塞,祁霖玉总算打劫尽了她唇齿间最后一丝气味,霸道的分开,两人像是从地府历了一道劫,大口贪婪的喘着粗气。
可俗话说的好,纸上谈兵易,知易行更难。
早前在邯州王府的时候,请来的医师便提及过她身有旧伤多处,祁霖玉给了医师三瓶令媛可贵的玉肌膏,玉肌膏能够生肌活肉,是去疤仙药,不敢设想,她这处伤在用过玉肌膏之前该是何样的面孔。
啊?沈雀欢瞪着眼睛瞧那帐顶的流苏,失神般的悄悄的躺着。
沈雀欢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身上已经僵成了一块木头。
女人被折腾的欲生欲死,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她攀着男人的脖颈问出了极煞风景的一句:“你……你畴前有过多少个女人。”
男人用胳膊擎起一方六合,声音是向来都没有过的沙涩。“本王教夫人如何宽衣。”
饶是正处在乎乱情迷的当下,沈雀欢也疼的嘶叫了一声,脖颈后仰拉伸出一道美好的线弧。
沈雀欢暗骂本身“蠢货”,脸上不成制止的升起热气,却还是假装神情自如的将他身上挂着的布料,往男人肩膀上遮了遮。
沈雀欢悄悄的点头,目露要求。
沈雀欢仍然死死抓着衣服,眼睛里波光一片,带着冲突和胆怯。
祁霖玉的神采变了数变,直勾勾的盯着女人。
“给我看看。”祁霖玉的手从沈雀欢的腰间退出来,缓缓拉开她紧绷的手,他早该想到的……
沈雀欢的泪悄无声气的落下来,像一场崇高的祭奠,沈雀欢颤抖的伸出双手,触碰到他腰间的健旺,缓缓的靠近,将一个孤傲的灵魂献给神灵……
沈雀欢一下子醒了,双手一把护住,冷不防坐了起来,要不是祁霖玉内功规复,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女人推下床去了。
男人喘着粗重的气味不竭的吻舔着,直到两人相拥在一起的时候,祁霖玉的吻迎上了女人的唇齿,手上摩挲的力道变得凶恶蛮横起来,沈雀欢的整颗心都托付了出去,此时只感觉恍恍忽惚,热烈打动。
终究在他无数个巨浪侵袭过后,跟着男人狠恶的一颤,统统的风波瞬息间凝成了深潭,他仿佛整小我被海水淹没,完整崩塌在了女人怀里。
帐子里红香玉暖,就是呼吸的氛围都翻滚着丝丝热浪,祁霖玉蹙了蹙眉,浑身出现猎豹普通的气场,手贴着衣衫从女人腰间滑了畴昔,奖惩似的用力一捏,耳边传来痴痴的笑声,“别怕。”
祁霖玉撑了一会儿,脑袋就沉沉的埋进她的颈边,胸膛里收回两声明朗的笑,“唉,娶了个将军真是累啊。”
沈雀欢做出了被扔出去的筹办,他却悄悄的俯身,如珍如宝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男人的唇沿着她的脸和脖子往下,展转缠绵,眸色也是深沉乌黑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