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红云劫(终)
众散修见此,神采顿时为之大变,帝俊这明显是不筹算放他们走的意义,一散修冷声说道:“帝俊道友,为何阻我等来路,难不成道友真的筹算将我们全数灭了不成,道友已然灭杀了诸多大罗金仙散修,难不成想要绝我等散修一脉传承不成?”
十二祖巫见此,眼中也闪过一丝绝望,现在鸿蒙紫气已经没了踪迹,剩下一个九九散魄葫芦,对他们来讲也没甚么用,天然也不筹算持续留在这里,散开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十二祖巫看了一眼帝俊,然后便就此拜别。
仅剩的十八位准圣一起脱手,即便是都受了伤,威势也实在惊人,若仅是噬天吞灵大阵,倒是有机遇破开,但帝俊再次又岂会让他们如愿,跟着这些人的进犯落到阵法之上,先是被噬天葫芦不竭地吞噬减弱,又有道道清气闪现,抵挡进犯。
固然没能抓住鸿蒙紫气,但是这九九散魄葫芦倒是落到了帝俊手中,看着在本技艺中挣扎的九九散魄葫芦,帝俊淡淡一笑,一道神念传入九九散魄葫芦当中,九九散魄葫芦立时便温馨了下来,随后帝俊便将目光看向了剩下的人,接下来就是该摒挡他们了。
令帝俊没想到的是,他刚看了这些人一眼,鲲鹏回身便化作一只大鹏飞遁而去,那速率叫一个快,帝俊见此,不由点头一笑,这鲲鹏还真是惜命,一句话都没说,回身就逃,就仿佛帝俊要对于他一样,不过就算是逃,他能逃得掉吗?
帝俊看着这些人的病笃挣扎,不由开口说道:“不消白搭力量了,不但阵法能够吞噬你们的精气元神、法力进犯,更有乾坤鼎来抵挡你们的进犯,就凭你们想要破开阵法,那是底子不成能的,还是放心成为噬天葫芦的营养吧!”
正如帝俊所说,这些散修的挣扎不过是徒劳罢了,任凭他们如何进犯,都没法冲破乾坤鼎的防备,更别谈破开噬天吞灵大阵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精气元神法力被噬天葫芦吞噬一空,终究全数被噬天葫芦给收了出来。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此中的霸道却被统统人都听出来了,帝俊呈现在这里,这对世人来讲可谓是最大的打击,争了这么久,到头来不过是给别人做了嫁衣罢了,帝俊的强大明显不是他们所能够抵挡的,更何况万一帝俊将周天星斗大阵也带了,那可就真的费事了。
帝俊听到冥河的话,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神采,这让冥河心中不由为之一颤,然后开口说道:“好,有空我必然去血海,冥河道友请自便。”
帝俊天然没有在乎十二祖巫的拜别,毕竟鸿蒙紫气没了,十二祖巫留下来也没甚么意义,总不能在这与他做过一场吧,他的心机都放在了那道鸿蒙紫气之上,鸿蒙紫气的消逝绝对是天道或是鸿钧所为,不然单凭鸿蒙紫气,还没法从他手中逃脱。
这还真被他给猜中了,天道公然不会让妖族再具有一道鸿蒙紫气,太一的命已经被有所窜改,只要能够度过此次量劫,今后便有但愿证道成圣,再加上女娲和帝俊,妖族即便这个量劫式微了,也毕竟会再度崛起,若再多出一个贤人,那就更了不得了。
冥河固然不明白帝俊甚么意义,但还是驾云拜别了,只是他没有想到,没过量久,帝俊还真的去了血海,而剩下的散修见此,也纷繁开口说道:“帝俊道友,既然其间事了,鸿蒙紫气遁去无踪,我等便就此返回洞府了,告别!”
不管鲲鹏,帝俊将目光放在了剩下的那些人身上,最早看到的天然就是冥河了,谁让他脚下的业火红莲这么夺目呢,冥河见此,便开口说道:“帝俊道友,既然鸿蒙紫气已经没了,那贫道也就此告别了,如果今后有空,可来我血海做客,贫道必然欢迎。”
这些散修刚欲拜别,便将噬天道人身形一动,将噬天葫芦抛到空中,与此同时,九九八十一杆噬天幡飞起,将这些散修围在此中,以噬天葫芦为阵眼,噬天幡环抱其摆布,一座噬天吞灵大阵立时构成,将统统人都困在此中。
帝俊淡淡地说道:“绝散修一脉倒谈不上,不过你们是必死无疑,身犯杀劫,当就此死亡,更何况,昔日紫霄宫中,我助太一占得红云坐位,虽是红云被准提逼着让的位,但也是与红云结了因果,尔等逼得红云自爆,我杀了你们,便算是与红云了结因果了。”
世人见此,也不再废话,看模样,帝俊是用心借此机遇灭杀他们,一点活路也不给他们流,只是令他们奇特的是,为甚么帝俊会放走鲲鹏和冥河二人,他们也是逼死红云的凶手之一,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为今之计当是先破了噬天吞灵大阵,逃得性命才是。
如此惊变,也让统统人大吃一惊,他们完整没想到鸿蒙紫气竟然会本身遁走,并且就连帝俊脱手竟然也没能将它留下,这就有些诡异了,本来鸿蒙紫气一向都没有动静,待在那边百年都未曾动过,而帝俊一来,它便逃了,这是甚么意义。
就在这时,鸿蒙紫气俄然有了反应,紫光高文,一旁呈现一道空间裂缝,鸿蒙紫气如有一条泥鳅普通,便要往内里钻,帝俊见此,也是眉头一皱,一脱手,一只法力大掌便将鸿蒙紫气监禁在了空中,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只是一顷刻的工夫,鸿蒙紫气又动了起来,直接钻进了空间裂缝当中,完整落空了踪迹。
一场环绕着红云和鸿蒙紫气的灾害就此结束,不过此劫固然红云是配角,但实际上那些散修也一样逃脱不了,这也是他们的劫数,因为贪婪,他们企图篡夺鸿蒙紫气,成果却落得现在这般了局,如果他们能够不入杀劫,或许还能清闲于六合,可惜,千万载道行一朝丧,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