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东极帝君
随后,那位领旨的金袍天神,缓缓退出天玄殿,去处各界战队传达东极帝君的法旨。
“当然近似。你只需求晓得,天玄庭之于天玄界,好像至高天庭之于洪荒三千天下,二者皆承担着保护六合稳定之重担。”
“天玄庭,好像缩小的至高天庭。那么,是否能够通过天玄庭,察看到至高天庭的一些布局隐蔽?”老子谛视着面前的天玄庭,其脑海中俄然生出某种不该有的动机。
“嗯?!”东极帝君将目光投向殿外,刹时看到鲲鹏元帅以及老子等六强,“既然各界战队皆已到达,那就将宇宙战役的法则奉告他们。”
现在,听闻这道严肃神音,一名站在左边最前端的金袍天神,刹时自步队中走出来。
特别是老子、元始、通天,其神采之庄严远胜于其他强者,因为他们发觉到鲲鹏元帅如有若无的凝睇,仿佛鲲鹏元帅特别不放心他们。
鲲鹏元帅把握着这朵金色祥云,刹时冲到苍穹之上,率先向远方的天玄殿飞去。
“这里的布局风景,与天庭非常近似啊!”元始环顾六合四周,很快将天玄庭的表面都支出眼中,俄然收回一声惊奇的感慨。
非常严肃的神音,俄然响彻于天玄殿以内,令听者莫不感受天雷之威。
“这就是天玄界!”
自至高天庭统治洪荒三千天下后,唯有获得天庭敕封的天玄界主,方能完整掌控天玄庭,进而掌控全部天玄界。
麒麟玄、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皆脚下平空凝集出一朵红色祥云,追跟着鲲鹏元帅的身影,缓缓向远方的天玄殿飞去。
鲲鹏元帅谛视着火线的恢宏修建群,好像来到另一个缩小的至高天庭,神采安静的说道。
除了来过天玄庭的鲲鹏元帅外,麒麟玄、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皆猎奇地环顾六合四周,打量着他们所见到的统统。
“各界的参战步队,可否皆已来齐?”
与此同时,通过这类敕封界主的体例,至高天庭紧紧地掌控着三千天下,令三千天下不敢生出贰心。
鲲鹏元帅、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麒麟玄,七位强者缓缓闪现于传送神阵之上,皆环抱着灿烂神光,开释出强大的威压。
此神,恰是东极应雷帝君。
一道灿烂金光俄然呈现于苍穹之上,伴跟着金色奥秘的玄奥阵纹,径直降落到天玄庭的传送神阵之上。
听到鲲鹏元帅如此慎重的警告,麒麟玄、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皆是心中一惊,神采顿时为之凛然。
“中荒的参战步队?”东极帝君缓缓展开双眼,其双眸环抱着无穷紫色雷电,“鲲鹏元帅作为中荒的主考官,为何迟迟不带领战队到达?”
当老子等六强察看半晌以后,鲲鹏元帅了望着远方的某座崇高宫殿,其双眸流转着奥秘之光,俄然开口道:“现在,我们该去天玄殿,拜见东极应雷帝君。”
天玄庭,其感化近似于至高天庭,乃是天玄界的最高统治中间,掌控着天玄界的六合运转、万物生灭.....
轰!
鲲鹏元帅俄然转过身,谛视着麒麟玄、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其双眸流转着通俗奥秘之光,严肃道:“你们应当晓得东极帝君的威名。”
......
看着麒麟玄等诸强的庄严之色,特别是三清的庄严之色,鲲鹏元帅缓缓收回他的凝睇目光,心中暗叹道:“不晓得吾的这番警告,究竟有没有效?”
天玄殿之上,有两排摆布对齐的金袍天神,皆是神采庄严之极。
“何况,至高天庭统治洪荒三千天下后,遵循至高天庭的布局,对于天玄庭等宇宙最高统治中间都停止了改革。”
这位金袍天神先向东极帝君施礼,而后大声喝道:“启禀帝君,除了中荒的参战步队外,其他各界的参战步队,皆已到达天玄庭。”
“老子、元始、通天,这一轮天骄之战,本帝要篡夺充足的天命,充足妙言帝君成圣的天命。”
听到东极帝君的号令,殿下的那位金袍天神,悄悄地躬身施礼,大声喝道:“领法旨!”
“东极应雷帝君,天庭四御之一,足以弹压诸天万界的盖世强者。”老子想到那位未曾见面的东极应雷帝君,其脑海中闪现出东极应雷帝君的相干信息。
洪荒,天玄界,天玄庭。
天玄殿。
听到这个威震洪荒的名号,麒麟玄、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皆不由微微凝目,不自发的暴露一丝凝重之色。
“三日以后,各界战队齐聚天玄殿,本帝将开启第二轮的天骄之战。”
“但愿,事情不会生长到不成挽回之境地。”
“毫不夸大的说,天玄庭就像是至高天庭的一部分,一个缩小的至高天庭。”
“在这里,本神不得不再次提示你们,不要耍甚么小花腔,不要惹出甚么费事。不然,一旦东极帝君被惹怒,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万劫不复。”
“东极应雷帝君?!”
金袍天神正欲答复东极帝君之问,其神采俄然一动,恭声答道:“启禀帝君,就在刚才,鲲鹏元帅带领中荒的参战步队,已经到达天玄殿。”
东极帝君坐在御座之上,看着外界的老子、元始、通天,其双眸闪烁着无穷紫色雷电,心中暗道:“第二轮的天骄之战,终究要开端了。”
鲲鹏元帅心中转过万千动机,其大要上倒是不动声色,缓缓转太高大的身躯,其脚下平空凝集出一朵金色祥云。
老子、元始、通天、接引、准提、麒麟玄,这六位强者听完鲲鹏元帅的先容,皆如有所思的微微点头。
一名头戴紫霄帝冕、身穿紫霄御雷帝袍的严肃天神,端坐于高贵的天玄御座之上,正双眼闭合的冷静修炼。
“东极应雷帝君,就是第二轮天骄之战的主考官。”
“或许,该来的始终会来,该产生的始终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