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地道战之十四
按了按床,挺健壮的,不出声响,采花的小手手,即便闭着眼,也能一掏一个准儿,直接掏到窝的。
“呜呜呜”,林乐小小巧巧的身子,不得不跟着上抛下落,要不给死死的抓着,真要抛到床脚下了,感受像小小的雄螳螂,伏在凶悍的雌螳螂背后,拼着给生吃了的伤害,一心一意,将基因片段甚么的,保存下来,而自家的存亡,也就无所谓了普通,给反击着,将一股股的甘露,一个劲儿的喷发着,和一股股的春泉交汇着,给敬爱的嫂,热乎身子去喽。
“谢嫂了,说耍盆友,还早着哟。”林乐运转不断,应着。
“哦哦,莫非是喜妹子来了?”床上不是别人,恰是养宠物牛牛的刘五公公呢,老伴儿去了多年,后代们也搬到外埠,就是舍不得老窝,却有点孤单哦,而他年青时,和外村一个叫赵喜梅的,耍了盆友,也是七十几的人,一样死了老伴儿,真想接过来,一齐过过日子呢,睡梦,真觉得她来了,还老来浪漫,想运转几下子甚么的哟,因而变的年青人普通的矫捷,很快坐起来,亮了灯,揉揉眼,看看老相好的样儿了。
一步,两步,三步,一架床儿,越来越近,听的到均匀的鼾声了。
终究到了核心肠带,一掏,哇,差点呕出来,咋啦,裤裤里边的,不是啥缝子,不是啥水田,竟然是一条软塌塌的东东,懒蛇普通,嗨,走错门,掏错窝,掏到不知哪个爷爷公公了,这在采花的生涯里,也是头一回呢,又羞,又怒,又惊,又吓,那滋味,仿佛在路边的苍蝇馆子里,吃回锅肉时,吞进了好几只活的苍蝇普通,竟楞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忘了回身逃脱喽。
“实在呀,自生了小牛后,嫂还没跟别的男人家玩过,你是头个呢,”固然他凶巴巴的,根蓉嫂仍然蛋定着,共同运转的同时,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在他面庞儿上爱呀爱的,觉的自家跟一个嫩娃玩着,对方较着吃了春秋的亏了,又问着,“你也算长大了,在外边搞呀弄的,还不如耍个盆友,收了花心嘛,我有个侄女,蛮灵巧的,如果乐意,能够见一见面呀。”
伸手一摸,被窝里,热乎乎的,正等着他上去和缓身子呢。
“没啥,天生的嘛。”林乐真怕露了草神门的奥妙喽,穿上衣衣裤裤,和她搂了搂,表示再见,下了地洞,一脚一脚的踩着泥梯,摸到通道里,渐渐的向前,朝下一站摸去了。
趁对方睡着,给个梦的穿越,经历有点丰富了。
“敬爱的根蓉嫂,乐子既然打了赌,那些个姐呀嫂的,还要去挨家的照顾呢。”事情到了这份上,林乐只好说实话,既然她玩了一局,怕啥暴光嘛。
摸到一双脚,噫,咋会有点粗实呢,也没啥奇特的,老屋子的妇人家,走的是山路嘛。
“哟喂,看不出乐子还真行呢,”根蓉嫂收了雨露,身子骨暖和缓和的,巢穴里舒舒爽爽的,喘气一阵,摸摸他的头顶,表示着两重意义的感激,穿越了一局,倒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并不贪多,下床去,先解了个小的手手,为他到了一杯温热的开开,美意的问着,“乐子,这么晚了,还查夜么,要不,就在我家睡,早点走就行呀。”
“唉唉,不瞒嫂说,乐子一个单身的娃,的确和妇人家玩过几局嘛。”瞧她那淡定的样儿,蛋定的内能,双方面来讲,比起潘董事长潘伊红,一点不弱哦,对一个采花人来讲,对方越是埋没不露,越是有定力,邪火就越旺着,林乐言罢,俄然的变招,眨巴眼的工夫,将异能晋升一二成,横冲直撞的运转开来,弄的床架子吱嘎吱嘎,就像停止曲甚么的,其的伴奏普通。
就如许一边运转,一边聊着家常,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氛围非常的轻松镇静,玩了十来分钟,也不知几百杆子了,根蓉嫂才平躺下来,腿杆子伸的直直的,僵尸普通,降落的感喟着,“唉唉,嫂有点阿谁喽。”本来蛋定非常的,身子却高低撬动,波浪普通,一起一伏的,同时巢穴里猛的一紧,恨不能将一柄爱爱,夹的小了一圈似的,那架式,和一座俄然发作的火山,差不离的,而一股又一股的春泉,从链接的裂缝间溢出来,又热,又滑,正像喷发的岩浆甚么的。
“咿呀呀,乐子莫非是神仙弟子,这般的短长。”草作的过程,根蓉嫂一向平心静气着,此时,却睁大眼,没那么淡定了。
“三十几的人,这点本领也丢了,还叫妇人家么,”根蓉嫂半坐着,背靠床头,压着那一万多,恐怕它们飞了,没能给大牛拯救似的,共同着运转的同时,面色非常的安静,嘴角带一点微微的笑,还能拉着家常呢,下边跟着节拍,扭摆撬动,大气不出的,又问着,“乐子,你很行呀,玩的多么?”
滑过腿杆子,进了腿缝子,哟喂,来凤嫂的腿,毛乎乎的。
岔洞,又一条岔洞,一个拐角,又一个拐角,固然先前问清了吴二哥,又亲身踩过点,隧道战停止到这时候,玩了几局,运转了千百杆子,有点晕头转向的,有句话叫啥来着,给弄昏了头喽,却又不敢亮手电,不得不走几步,燃了打火机,看清了,再走几步,见着一个宽广的地下室,估计着上边,就是那又标致、又凶暴的来凤嫂的家,踩着泥梯,踩稳了,一步一步的,尽量不出声响,钻出空中来。
“呜呜呜”,给死死夹着,痒酥酥的,林乐忍不住哼哼着,这类自行收缩,自行草作的本事,还是头一回见地着呢,仙界的异能,也跟着晋升到**成,闷声闷气的,安稳的运转开来,还风俗性的,说些没盐没味的话儿,“想不到嫂子的特大号,还能够肆意的伸缩哦。”
在根蓉嫂那一站,担搁的有点久,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看看时候,快凌晨一点了,运转得直接一点,快一点才行哦,借着夜光,睁大眼,看清一间卧房的门,正半开着,轻手重脚的摸出来,扒了裤裤,就要给敢打赌的来凤嫂,一柄又粗又长的欣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