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水浒逆袭传

第进三章无援兵独挡官军 受招安非我所求

三娘收军,退回寨内,屯住军马,且教摆布刀斧手,簇拥彭玘过来。三娘瞥见,教统统解其缚,栾廷玉上前,亲扶入帐中,分宾而坐。

三娘那双刀却在怀里,见呼延灼提起右手铜鞭,望顶门上打下来。却被三娘眼明手快,夙起刀只一隔,右手那口刀,望上直迎起来。却好那一鞭打将下来,正在刀口上,“铮”地一声响,火光迸散,呼延灼只觉手上巨力涌来,反倒将本技艺臂震得酸麻。

厮杀正酣时,却见官军阵里撞出一彪军马来,却都是连环马官军。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铠,只露着一对眼睛。扈家军阵上虽有甲马,只是红缨面具,铜铃雉尾罢了。这里射将箭去,那边甲都护住了。那三千连环马军,各有弓箭,劈面射来,是以不敢近前。两军混战一阵,各有胜负,三娘见连环马短长,急叫鸣金收军,呼延灼也退二十余里下寨。

只看呼延灼鞭法高深,三娘忍不住技痒,不顾公孙胜与黄文炳禁止,舞起双刀,纵马径直出阵来,娇声叱道:“穆大郎少歇,看我捉这厮。”扈成见自家妹子亲身出阵,仓猝引军随扈。

却说三娘调集诸将商讨如何抵敌官军,便在独龙岗军寨聚义厅上,当中扈三娘坐定,一身元红狩服,头冠乌帽,手持日月罗扇,美目流盼之下,端的便是唯美凌厉,惊才绝艳。上首入云龙公孙胜,下首智囊黄文炳,左一带以栾廷玉为首诸将坐定,右一带以柴进为首诸文士坐定。

呼延灼瞥见大怒,撇了穆弘,忿力向前来救,那边韩韬出马,接住穆弘厮杀。三娘见呼延灼杀将过来,便拍马来迎敌。呼延灼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三娘,瞋目相视,两个方一交马,双鞭对双刀,两般兵刃订交,直见火星四射,脆响不断于耳。

翌日凌晨,三通炮响后,前军李应早惹人马下岗,向蓟州方向官道而去,虽已经是夏季,却喜和暖。前军到了岗下三十里外,当道安营,随后各军连续到来,联营七座,扎住营寨,筹办迎击官军。

斗不到三合,只见扈家军阵内,锣鼓齐鸣,扈三娘亲帅中甲士马已到,只见三娘头戴凤翅金盔,身着青花甲,外罩大红战袍,美目流盼,天人之姿。

一夜之间,独龙岗上,集兵点将号角声不断于耳,家家户户送懦夫出门,各家门前皆挂红绫,祈求战事得胜。当夜集齐兵将,便在独龙岗军寨内将息一晚,次日半夜造饭,四更皆饱食了,五更各军整束伏贴,便在场内誓师祭旗已了。

见三娘并不难堪,彭玘猜疑不定只道:“被擒之人,理合就死,何故以宾礼待之?”三娘笑道:“两军交兵,各为其主,彭将军军职在身,也只是尽忠职守罢了,何罪之有?”彭玘答道:“素闻扈家军、少华山在庄主管理下,仗义行仁,扶危济困,不想公然如此义气!倘蒙存留微命,当以捐躯保奏,教朝廷早下招安。”

三娘淡淡一笑道:“彭将军且先不必答复,便请将军到我庄上做客,小住几日,等战事停歇,再与将军说话。”三娘当日就将天目将彭玘,令人送回扈家庄去,教与柴进把守,留在庄里。(未完待续。)

各自坐定后,黄文炳将官军之势说了,众皆商讨迎敌之策。公孙胜便道:“我闻此人,祖乃建国功臣河东名将呼延赞以后,嫡派子孙。此人技艺精熟,使两条铜鞭,人不成近。必用能征敢战之将,官军三万之势,我庄上一万五千余众,守城不难,却只恐他那边四下围住,断我外援。不若下书至梁山、二龙山两处,请两山军马来援。”

左一带为栾廷玉、李应、穆弘、扈成、李俊、张横、张顺、马麟、欧鹏、吕方、郭盛、穆春、童威、童猛,并众头领,右一带为柴进、裴宣、蒋敬等诸文士。

背后中军主将呼延灼已到,见韩滔战李应不下,便从中军舞起双鞭,纵坐下那匹御赐踢雪乌骓,吼怒嘶喊,来到阵前,李应见了,欲待来战呼延灼,第二拨西席栾廷玉策马来迎,便叫:“李庄主少歇,看我战三百合,却理睬!”

三娘却缓缓点头道:“此趟交战,没有外援。”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道:“此乃郑鹰、时迁兄弟自蓟州府刺探而来的动静,蓟州府陈曦真那边,为防梁山军马来援,已经下书至曾头市,教曾头市起兵马,筹办半道截击梁山来救兵马。我本日一早,已经飞鸽传书梁山,将此事报知梁山,请晁天王按兵不动,以防在来援路上,被人所算。”

三娘那边格了一鞭,也暗赞呼延灼技艺高深,双刀并住后,口中笑道:“呼延将军,如此好技艺,倒是可惜了,不如来我这里做个头领如何?”呼延灼大怒骂道:“无耻妖女,杀官劫狱,顺从天兵,突破州县,殛毙无辜,便要将你捉上京师,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岂会降你?”

韩韬抵敌穆弘不过,打马而回,到了官军阵中,韩滔便去后军队里,尽起军马,一发向前厮杀。三娘见官军冲将过来,便把双刀一指,扈成等一众头领,引了大小军士,掩杀畴昔。李应、穆弘、栾廷玉三路军兵,分作三路夹攻拢来。呼延灼见了,急收转本部军马,各敌个住。

三娘微微点头道:“如此安排,甚合我意,但那呼延灼有一套连环马战法,须得防备,各军明日便点军出岗,在阵前做如此如此安排。”当下三娘调拨已定,诸将各自筹办。

三娘也不再说,两个又在阵前厮杀三十余合不分胜负。三娘见呼延灼双鞭守御周到,赢不得他,转马便回。呼延灼纵马赶来,栾廷玉见了,便挺枪纵马向前,迎住厮杀。

三娘见彭玘来战,舞起双刀来迎。两个正在征尘影里,杀气阴中:一个使三尖八环刀,一个使日月明双刀。两个斗到二十余合,彭玘力怯,回马便走。三娘纵马赶上,便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袍底下取出红锦套索,上有二十四个金钩,把套索望空一撒,看得亲热,彭玘措手不及,背后挂住,早拖上马来。前面扈成引军赶上,喝教众军一发向前,把彭玘捉了。

第三拨没遮拦穆弘军到,阵门下大呼道:“栾西席少息,看我擒捉这厮!”栾廷玉拨转马便走。呼延灼因见栾廷玉技艺高强,也回本阵。栾廷玉自把本部军马一转,转过山坡后去,让穆弘提刀出马。

次日天晓,两军对阵,三通画鼓,出到阵前。扈家军李应挺枪策马,抢先而出,望对阵门旗开处,官军阵中,前锋将韩滔横槊勒马,痛骂李应道:“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敢顺从,不是讨死!我直把你野港填平,三庄踏碎,活捉活捉你这伙反贼解京,碎尸万段!”

呼延灼后军也到,天目将彭玘横着那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骤着五明千里黄花马,出阵痛骂穆弘道:“反国草寇,何足为道!与吾并个胜负!”穆弘大怒,也不答话,便与彭玘交马。两个战二十余合,呼延灼瞥见彭玘力怯,纵马舞鞭,直奔穆弘。

说言未了,栾廷玉便道:“既然如此,我等自抵敌官军便可。我岗内盘陀途径,官军必然难以深切,但若他只守在岗下,扎下硬寨,断绝四周交通,伶仃我一岗三庄,倒是大患。须得趁他安身未稳,主动邀击官军,教他不能等闲做成围困之势。”

见得阵中出来一员女将,呼延灼悄悄吃惊,猜想此女便是贼首一丈青扈三娘,没想到此女会亲身出阵斗将。彭玘那边见又来一员女将,只恐呼延灼吃力,当下径直来战扈三娘。

两个斗到十合之上,呼延灼孔殷赢不得三娘,反倒是三娘那双刀越来越快,劲力越来越强,呼延灼心中悄悄赞道:“这个恶妻人在我手里斗了很多合,越战越强,倒恁地了得!”心忙意急,卖个马脚,放她入来,却把双鞭只一盖,盖将下来。

李应闻言大怒,听了也不打话,便拍马舞起钢枪,直取韩滔。韩滔挺槊跃马,来战李应。两个斗到二十余合,韩滔力怯,只待要走。

等待了三日,每日里四下哨探齐出,这天哨探回报,早瞥见官军到来,前锋队里,百胜将韩滔闻听官军哨探回报,直说扈家军马当道下了七座营寨,当下也不敢等闲近前,领兵距十五里处,扎下寨栅,当晚不战。

三娘微微一笑道:“朝廷招安,非我所求。我只求替天行道,人间百姓安居乐业,再无赃官贪吏、土豪劣绅祸害天下。赵官家昏庸无度,朝中奸臣当道,如此朝廷,便是招安下来,我等也是不肯归降的。明人不说暗话,我等便是要反了这昏庸的朝廷,彭将军觉得如何?”彭玘微微一惊,沉默不语起来。

黄文炳道:“庄主,小人倒是如此计算:官军初至,先进兵庄外,于野地迎敌,以探真假,再做定策。可请扑天雕李应打头阵,西席栾廷玉打第二阵,没遮拦穆弘打第三阵,将前面三阵,一队队战罢如纺车般转作后军。庄主亲身带引其他弟兄,引大队人马押后。水路中可请李俊、张横、张顺、童氏兄弟,驾船策应。却教扈成、穆春两位,引步军分作两路,埋伏救应。柴大官人引裴宣、蒋敬分守三庄。不知庄主张下如何?”

栾廷玉挺起铁枪,直奔呼延灼,李应自把军马从左边踅向山坡后去。这里呼延灼自战栾廷玉。两个恰是敌手:枪来鞭去花一团,鞭去枪来锦一簇。两个斗到五十合之上,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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