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水浒逆袭传

第六十章 旧识相说道清归 新至圣旨拒不接

是日,乔道清听得城中号令,便出庙登高崖了望,见城外兵已得救,门内有人马出入,知梁山已是入城,便连最后退路也都断了。

乔道清见孙安不称国师,已有三分疑虑。孙安道:“且到庙中,细细备述。”二人进庙,费珍,薛灿都来相见毕,孙安方把在晋宁被获投降的事,说了一遍。乔道清沉默无语。

三娘道:“岂可不防?尽管束东京细作密查动静,若东京那边西军一旦北上,我等便转头迎敌。田虎这里,有我内应,败亡便是迟早之事,但为免我军陷于两面作战之厄,我等当尽快攻灭田虎!”当下命人传令关胜等将,又商讨进兵之事,筹办再行进兵。

当下三娘在城内,广招诸将,置酒道贺。席间公孙胜对乔道清说:“足下这法,上等不比诸佛菩萨,累劫修来证入虚空三昧,安闲神通;中等不比蓬莱三十六洞真仙,准几十年抽添水火,换髓移筋,方得超形度世,游戏造化。你不过凭着符咒,剿袭一时,盗窃六合之精英,假借鬼神之应用,在佛家谓之金刚禅邪法,在仙家谓之把戏。若认此法便可超凡入圣,难道毫千里之谬!”

田虎知他幼妹大有姿色,便娶来为妻,遂将邬梨封为枢密,称做国舅。当下邬梨国舅又奏道:“臣幼女琼英,近梦神人传授技艺,觉来便是体力过人。不但技艺精熟,更有一件神异的手腕,手飞石子,打击禽鸟,百发百中,迩来人都称他做琼矢镞。臣保奏幼女为前锋,必得胜利。”田虎随即降旨,封琼英为前锋。邬梨谢恩方毕,又有统军大将马灵奏道:“臣愿部领军马,往汾阳退敌。”田虎大喜,都赐金印虎牌,犒赏明珠珍宝,邬梨,马灵各拨兵三万,速便起兵前去。(未完待续。)

三娘、公孙胜都是大喜,三娘命公孙胜扶起乔道清,安抚几句,以宾礼相待。乔道清见扈三娘、公孙胜如此义气,便道:“乔某半生作歹,为虎作伥,多用妖法害民,本日蒙得泊主、先生招降,平生有幸。此后定当经心合力,在泊主、先生麾下,放弃妖术,经心学得正道之术,一同替天行道,助强扶弱,适应天命。”

次日,三娘正在府衙措置民政之事,闻得卫州之地,关胜、呼延灼差人来报,直说宋廷那边,闻得梁山军马光复数处州县,克日又得了晋宁,昭德二府;因而宋廷便调派很多官吏、军马奉旨前来,筹办领受其卫州,晋宁,昭德,盖州,陵川,高平六府州县。但悉数都被关胜、呼延灼挡在卫州城外。

公孙胜沉吟半晌后道:“泊主,宋廷那边只遣来官吏、军马领受城池、州县,涓滴不提我梁山此前招安前提,看来便是不怀美意。”

孙安先入营报知,扈三娘、公孙胜亲身出寨驱逐。乔道清上得前来,拜伏请罪道:“蒙泊主、法师仁爱,为乔某一人,致劳雄师,乔某之罪益深!”

徐宁也道:“恰是,西军十万已经屯驻东京四周,需防备宋廷那边差十万西军来夹攻我军。”

乔道清道:“他是我仇家,只知他是梁山军中人,却不晓得他的来源。”孙安道:“则他便是罗真人门徒,叫做公孙胜,梁山川泊第三把交椅,任智囊之职。这句法语,也是他对小弟说的。此城叫做昭德,扈泊主又乃是天命下凡大德之人,兄长法破,可不是合了遇德魔降的说话!公孙胜专为真人法旨,要点化你,同归正道,以是将兵马围困,不上山来擒捉殛毙。他既法能够胜你,他若关键你,此又何难?兄长不成执迷。”

当有国舅邬梨奏道:“主上勿忧!臣受国恩,愿部领军马,不日发兵,前去昭德,务要擒获梁山等众,规复原夺城池。”那邬梨国舅,原是威胜富户。邬梨入骨好使棒,两臂有千斤力量,开的好硬弓,惯使一柄五十斤重泼风大刀。

看完手札密报后,三娘与诸将商讨,方才未出处说完,数内李逵跳起来叫道:“狗朝廷那边,未出一兵一卒,这很多州县都是我等辛苦打下,何故让与他?不让、不让,都赶归去!”诸将也是纷繁出言鼓噪起来。

却说昭德城北潞城县,还是田虎治部属县。城中守将池方,探知乔道清围困时,便星夜差人,到威胜田虎处申陈述急。田虎部下伪省院官,接了潞城池方垂危申文,正欲奏知田虎,忽报晋宁已失,御弟三大王田彪只逃得性命到此。

却说乔道清与费珍,薛灿,与十五六个军士,藏匿在神农庙里,与本庙道人借索些粗充。这庙里只要三个道人,被乔道清等将他累月募化积下的饭来,都吃尽了,又见别人众,只得忍气吞声。

田虎闻奏大惊,会合文武众官,右丞相太师卞祥,枢密官范权,统军大将马灵等,当廷商讨:“本日梁山劫夺鸿沟,占了我两座大郡,杀死浩繁兵将,乔道清已被他围困,汝等如何措置?”

孙安道:“此人与孙某最厚,当说他来降。”公孙胜闻言道:“孙将军来的恰好,有他上前劝说,事成一半。”当下三娘令燕青同孙安出大寨,一起到了入岭,寻觅乔道清。孙安领命,与燕青两个来到山脚,孙安请燕青在山脚等待,单骑上岭。

却说燕青领孙安直至三娘大寨内,三娘闻说后大喜,令燕青引孙安进见。燕青遵令,领孙安入帐,上前拜见。三娘看孙安轩昂魁伟,一表非俗,起家驱逐。

三娘命坐,置酒管待。孙安道:“乔道清妖术短长,今幸公孙先生解破。”三娘道:“公孙一清欲降服他,授以正法。今围困三四日,尚未有降意。”

孙安道:“兄长休要猜疑。扈泊主等非常义气,梁山军马雄浑,天下强兵。我观扈泊主,虽为女流,但不输人间任何必眉男人,豪放飒爽。坊间又传言她乃是镶星天命下凡,替天行道,我等投在麾下,归顺梁山,迟早亦得个成果。孙某此来,特为兄长。兄长往时曾访罗真人否?”

孙安纳头便拜道:“孙某顺从大兵,罪该万死!”三娘答拜不迭道:“将军反邪归正,与我梁山同灭田虎,恰是替天行道,适应民意,我梁山之处自当重用。”孙安拜谢起立。

正在嗟叹,忽见崖畔树林中,走出一个樵者,腰插柯斧,将扁担做个杖,一步步捉脚儿走上崖来。口中念着个歌儿道:上山如挽舟,下山如逆流。挽舟当自戒,逆流常自繇。我今上山者,预为下山谋。

孙安上马,上前叙礼毕,乔道清忙问:“殿帅领兵往晋宁,为何单独到此?岭下有很多军马,如何不拦截?”孙安道:“好教兄长得知。”

乔道清听罢,似梦方觉。公孙胜又道:“虽为小术,但泊主也说得有理,凡是道术,应用恰当,便可造福一方百姓,你那道术亦可持练,我这里再传你五雷正法。”乔道清大喜过望,当下拜公孙胜为师。三娘等听公孙胜说的明白奥妙,都奖饰公孙胜的神功品德。当日酒散,一宿无话。

三娘笑道:“先生亦是有道术之人,道术无关吵嘴,唯利用之心方有吵嘴,只要一心为民,先生道术亦可造福一方。”乔道清顿悟道:“部属执迷了。”

乔道清沉吟道:“本来如此!”那樵者说罢,转过石崖,望山坡后去了。乔道清又见一人一骑,寻路上岭,渐近庙前。乔道清下崖旁观,吃了一惊,本来是殿帅孙安。他为何便到此处?

乔道清听完以后,心头大悟,但另有些犹疑,又问道:“贤弟所言极是,但那扈泊主为一介女流,我等屈居其下,恐遭人嘲笑。”孙安笑道:“一清先生如此本领之人,仍然屈尊其下,罗真人那边亦教一清先生匡扶扈泊主,兄长本领能比一清先生还高?”言罢,乔道清大彻大悟,赶紧点头道:“此前一向为虎作伥,本日得遇大德点化,自当改邪归正,贤弟可引我前去归顺。”遂同孙安带领费珍,薛灿下岭,到公孙胜军前。

言说未毕,刚好田彪已到。田彪同省院官入内,拜见田虎。田彪放声大哭说:“梁山军势大,被他突破晋宁城池,杀了儿子田实,臣只逃得性命至此:失地丧师,臣该万死!”说罢又哭。那边省院官又启奏道:“臣适接得潞城守将池方申文,说乔国师已被梁山军围困,昭德危在朝夕。”

乔道清忙问:“你如何晓得?”孙安道:“罗真人不访问兄长,令孺子传命,说你厥后遇德魔降,这句话有么?”乔道清赶紧答道:“有有。”孙安道:“破兄长法的这小我,你认得么?”

乔道清听了这六句樵歌,心中颇觉恍然,便问道:“你知城中动静么?”樵叟道:“金鼎,黄钺杀了副将叶声,已将城池归顺梁山,梁山兵不血刃,得了昭德。梁山入城,城内秋毫无犯,开仓放粮,百姓欢声雷动,焚香拜迎义兵。”

叙话以后,三娘叮咛公孙胜传令得救,樊瑞等众将,四周拔寨都起。三娘、公孙胜带领乔道清,费珍,薛灿等一同入城,各路军马尽数支出城中屯驻。

三娘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临来前,早就推测宋廷会有此举,传令关胜、呼延灼并各处州县守将、军兵,非论宋廷来多少官吏、军马,一概不得采取,将他们摈除出去,我等招安前提未得明示,就不准他们领受州县、城池!除了招安圣旨,甚么旨意我们都不接!”

诸将皆是领命,数内董平转出来道:“宋廷奸臣向来奸滑,还需得防备他那边,不顾信义,调派雄师,断我后路,与田虎前后夹攻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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