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水浒逆袭传

第十四章 相交坦诚无欺瞒 托付重任仍辞官

这时三娘才笑道:“你三个便像是那孙猴子,便是招安了,也安不下心来做这官。”三阮都道:“甚么孙猴子?”三娘微微一笑道:“随口一说罢了。”

说了好久,阮小七终究按耐不住,起家来到三娘面前便拜倒在地,口中大声道:“嫂嫂,憋闷死俺了,实在俺们几个昨夜商讨了,这官俺们兄弟三个是做不下去的了。”

“现在我梁山川师已经新建远洋水兵,但比起江南泉州等地宋廷水兵来讲,尚算强大。更兼泉州等地,海上来往商贸富庶,宋廷可养战船不知多少,真有一天要与江南宋廷水兵一争是非,只恐力有不逮。”

三娘也莞尔笑了起来,跟着说道:“既然你三个愿去,便听我细说。我会颁给你们三个私掠证,允可你们劫夺大江以南海路上的一应商船,但牢记不成劫夺我山东路的商船。这劫夺得来的财贿,你们三个与我山东路,一边一半。而我这里供应港口、水兵与你们,你们能够在我山东路一应港口停靠,造船、修船、募集水兵,都可在我这里完成。同时,凡是挂有我山东路水兵旗号的大划子只,你们都不能劫夺。”

便在帅帐内,待得大师都笑罢,三娘嘴角还是挂着笑意,口中只道:“这里有酒有肉,我们边吃边说。”三阮仓猝命人重整杯盘,随后三娘与三个痛饮起来。三娘涓滴不提军政事件,更不提其他,只说当年兄弟义气之事。三阮只因都想着昨夜说要去官之事,心头有愧,虽谈的都是义气、打赌之事,但却不免心头惴惴不安。

三个都说了后,心头都是惴惴不安,也不敢昂首,却听三娘银铃般笑声传来:“你们三个先起来再说话。”话音才落,只见面前一片红艳,三娘一晃,大红直衣狩服已经亲身近前来,将三个一一扶起。

三阮齐声笑道:“这是天然,如果与李俊哥哥见仗了,那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三娘又说道:“固然你三个出海劫夺,但我等还是秉着替天行道的道义,正所谓盗亦有道,我给你们三个立个端方,便是上面这几句。其一,只劫财贿,不害性命。其二,只劫财贿,不扰妇孺。其三,只劫财贿,不掠穷户。”

三阮闻言,又惊又喜道:“嫂嫂真有启事的,便请快说。”公孙胜捻着髯毛笑道:“那燕小乙与李铁牛乃是主公安排,去干一件大事,须得这般讳饰才行,至于干甚么大事,倒是不必多说,待得事成之时,天然晓得。”

三娘心头大喜,点点头缓缓说道:“好,既然如此,便听我细说来。”当下三阮都近前来谛听,公孙胜捻着髯毛笑吟吟安闲一旁听着。

阮小五皱眉低声呵叱道:“你懂甚么?嫂嫂自有主张。”阮小二也道:“嫂嫂这般做来,必有难处,你晓得甚么?”

三阮一起应了,阮小七道:“这是天然,****害命的事,我们是不做的,普通出海渔民都是费事人家,我们天然也不会去劫夺他们。”

三娘续道:“我便是想来,要减弱江南宋廷海贸,必然要霸住海路。要霸住海路,除了我们本身的水兵以外,尚需一支暗处的力量。”

顿了顿,三娘沉吟道:“你三个不肯仕进,是因为端方大,另有一事我想问你们,可有旁人来讲你们三个,一道去官的?”

三娘嗯了一声后笑道:“那好,明日起,你三个便可遴选人手筹办,我会让李俊那边给你们筹办好船只,此趟南下,先找好落脚港口或是海岛,觉得进步基地。”

三娘悄悄嗯了一声,叹口气道:“柴大官人是有大心机的人啊。”顿了顿,三娘笑道:“不说他了,先说三位兄弟吧。你们要去官,嫂嫂我不会不准。但我再问你们三个,但是对我措置燕小乙与李铁牛两个,心中有些芥蒂了?”

又与三阮商讨了很多细节,都商讨定了,三娘才道:“便这般定了。对了,那柴大官人现在那边?便引我去相见吧。”(未完待续。)

三阮闻言心头皆是大喜,阮小二急不成耐道:“嫂嫂休说这等话,这官不做也罢,但能为嫂嫂分担大事,我三个天然欢乐。”阮小五道:“俺们三个恰是闲得慌,嫂嫂有甚么大事,尽管说便是了。”阮小七更是拍案道:“嫂嫂,既然还当我三个是亲信兄弟,大可直言便是了。”

阮小五听了,仓猝起家,也拜倒在地,歉然道:“嫂嫂,老七他就是这般性子,还请嫂嫂莫要见怪。”阮小二也坐不住了,三兄弟做一处拜倒在地,阮小二道:“嫂嫂明鉴,俺们三个都是山野惯了的人,只愿回石碣村打渔去,这官端方多,不做也罢了。”

此言一出,三阮心头都是一慌,正待开口时,三娘抬手止住,口中笑道:“你们三个且先不必心惊,待听我渐渐说来。我这里另有一件大事,也需求三个水军头领去干,也和小乙与铁牛两个普通,便是须得辞了官,再去做的。开初未曾与你三个说,便是想得你三个兄弟乃我亲信故旧,好不轻易仕进了,岂能是以事而弃了官位?是以一向未曾申明。”

三阮皆是莫捕获脑筋,愣愣的看着公孙胜,公孙胜笑道:“实在说来简朴,便是李俊等人的水兵在明,造船练兵,而你们三个在暗,便是出海为盗,劫夺泉州等处南洋海船,骚扰宋廷海贸!”

三娘笑意不减道:“那你三个为何不随柴大官人一同去了?”阮小二点头道:“我三个安闲惯了,不肯再去落草,再者那柴大官人与我三个夙来不算亲厚,与他去了也不得萧洒。”阮小五道:“便是再随柴大官人落草,也不必然能像嫂嫂这般亲厚。如果他只顾本身,又再招安了,还不是普通的仕进,那还不如就在嫂嫂这里仕进。”阮小七也道:“恰是,他是柴皇贵胄,眼高于顶,若非要多拉些人走,只怕也想不到我三个这里。”

三阮沉默半晌,还是阮小七先道:“嫂嫂,小乙与铁牛是犯了端方没错,但他两个倒是跟着嫂嫂出世入死多少回的人了,但是犯了错,教他两个罚俸也好,贬官也好,总之都能讳饰畴昔,也不必赶走他两个。再者就算朝廷认定是他两个做的,我们打死不认,朝廷也没胆敢派人来我山东路拿人问罪吧。”最后嘟哝了一句:“嫂嫂,你这事做得也太寒心了。”

公孙胜捻着髯毛笑了起来,口中道:“你三个倒是去意已决了啊。”阮小二道:“当年杀官造反,称心恩仇,欢愉一时。但现在仕进了,这仕进端方大,我三个委实做不得这官。”

三娘轻咳一声道:“现在我固然招安了,但朝廷内奸臣始终未曾诛除,我们这替天行道便只能在山东一起罢了。但此前我也说过,便是在等天下有变之时,我等便可揭竿而起,囊括天下。但在此之前,我等便只能先韬光养晦,暗中积储力量。”

阮小5、阮小七两个仓猝也应了:“恰是,不止嫂嫂,便是公孙道长并其他兄弟有甚么用获得之处,也必然相帮。”

三阮互望一眼,都一起道:“昨夜便是有柴大官人来此说我三个,教我三个随他一同去官,而后另寻庙门开山立寨。”

说到这里,三娘顿了顿,阮小七道:“甚么狗屁泉州宋廷水兵,俺们三个这便点起水营战船,南下去会会他们。”三娘笑道:“你们三个麾下战船皆是平底内河战船,如何去得了远洋?”阮小五道:“先听嫂嫂说完,嫂嫂定有主张。”

三娘听了,摆摆手道:“也难怪你们三个内心有刺,此事上便是公孙先生这里,当时初闻,内心也不痛快。”顿了顿三娘续道:“也是怪我,当时我尚在扬州,事出俄然,也只能以飞鸽传书先将两个措置发还,尚未曾言明启事,是以众兄弟方才心有设法。”

三阮都是吃了一惊,隔了半晌后,三个煞星都是大喜过望,阮小二一拍大腿道:“好嫂嫂,这般好差事,怎的不早说,俺们三个早晓得有这般好的差事,早就抢着去了。”阮小五笑道:“我们还是干这劫夺之事熟顺,这般差事,我三个去便是了。”阮小七哈哈大笑道:“爷爷又能够清闲欢愉,无拘无束了。”

三个都是满面惭色,阮小二道:“嫂嫂,俺们三个当年是烧过黄纸,设了誓词的,现在都招安了,可惜我三个没那仕进的命,还请嫂嫂准允我们三个去官回石碣村去。”顿了顿那阮小二又仓猝补了一句道:“嫂嫂宽解,今后但有效获得我三兄弟的,只消一纸手札到来,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三个也都必然再随嫂嫂摆布。”

三阮心头一松,这方才笑逐颜开。公孙胜见了笑道:“那你三个还要去官么?”三个笑了一回,尚未开口时,三娘却笑着说道:“男人汉大丈夫,说要去官,便是要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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