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身败名裂
锦衣卫又带上了韩赞周、李成的家眷七十六人，这些家眷一个个吓得萎缩在一团，还觉得等候他们的是一同正法的结局。
方原冷冷的说道，“吕大器，是吧！你之前是湖广、江西、南直隶总督。现在湖广总督是李自成、江西总督是左良玉，浙直总督是本督，你是甚么官职？”
吕大器和钱谦益乃知己老友是路人皆知，他否定也是徒劳。既然是厚交老友，常日里天然是通过手札的，支支吾吾的说，“这，是，是，但......”
方原环顾了高鸿图、姜曰广另有一众官员，个个都是默不出声，谁再敢出来蹦跶，方原也会一个通倭的帽子直接戴上去。
方原等了一会，见众臣起码大要上是服了，也就收了阴冷之色，哈哈大笑说，“高贵书，姜翰林，另有诸位同僚，你们都是大明忠臣，只不过是被马士英、阮大铖、吕大器三人给蒙蔽了。本日之事到此作罢，你们还是各司其职，规复南都城统统事件。”
方原厉声说道，“吕大器，我看你就不是在等待朝廷的任命，而是在公开里勾搭红毛子、通倭吧！”
吕大器被他这么一诘问，老脸一变，他之前确切挂着诸府总督之名，但朝廷改任了几个总督以后，却忘了给他另行委派职务。吕大器现在在南都城就是个打酱油的，仗势着东林党出身，那个也会给他几分面子，就临时留在了五军都督府混日子。
高鸿图、姜曰广对视了一眼，和方原死硬的对抗是没有前程的，既然方原要求规复南都城统统的事件，那是最好不过。
韩赞周、李成二人的直系支属享用忠臣、义士的报酬，由官府扶养其高堂老母终老，其过继的后代此后不管进入江南大书院学习，还是参与科举测验，都享有优先、优惠的政策。
史可法去山东担负总督后，南都城的兵部尚书空缺，吕大器在五军都督府就是代行的兵部权柄，采办火炮、火器，他当然是知情的。官文上五军都督府的印章，也是他盖的，确切是证据确实。
方原当众朗声宣布，将韩赞周、李成，另有两百寺人的尸身厚葬，并在神策门内的大街一侧立碑刻字，歌颂其忠义之行。
方原冷然说，“吕大器，你个通倭的老贼，也敢自喻为尽忠报国的岳武穆，也不怕笑掉人大牙！你老诚恳实的招了，免受皮肉之苦，若再死鸭子嘴硬不招，锦衣卫有的体例令你招！”
吕大器神采一变说，“方原，你是信口开河，我那里有勾搭红毛子，通倭？”
方原是言之凿凿，更有理有据，而吕大器的辩驳倒是惨白有力，高鸿图等人想包庇吕大器，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何况这个勾搭红毛子、通倭的罪名可就大了去了，谁敢出来趟这个浑水，将全族高低都带出去遗臭万年？
方原、景杰、秦展、甘辉四人带着随行统统的玄甲军、锦衣卫排成了一排，冲着战死的韩赞周、李成，另有两百寺人的尸身，恭恭敬敬的三鞠躬，表达了对忠勇之士的敬意。
之前还是理直气壮，筹办捐躯成仁来沽名钓誉的吕大器吓得软瘫在地，比之前的高鸿图更怂，却被锦衣卫死拽着拖了下去。
韩、李二人的家眷来之前本觉得是大祸临头，一听方原不但没有降罪，反而还给出了优厚的报酬，一刹时从大悲到了大喜，一个个哭喊着冲着方原膜拜在地，大声的谢恩。
吕大器被方原一下打中了七寸，心虚的低了目光不敢答话。
方原底子不给他解释的机遇，刨根究底的穷追猛打，“钱谦益现在在郑家任智囊，郑家通倭举国皆知，钱谦益就是个通倭老贼。你和这个通倭老贼背后里手札来往不竭，沆瀣一气，本该离职而去，却强留在南京五军都督府，这不是背后里通倭是甚么？我看浙江、南直隶之前的倭乱，你绝然逃不了干系！”
吕大器故作平静，理直气壮的说，“我并无官职，在五军都督府等待朝廷的任命。”
在大明要整臭一小我的名声，要么安个谋反的罪名，要么安个汉奸的罪名。要整臭吕大器，谋反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只能给他安个汉奸的罪名，名正言顺惩办他。
这个朝廷的驸马方原还是蛮好说话的，既不残暴更宽宏雅量，乃至见不到半点反心。如果不带有任何成见来看的话，说驸马方原是大明的中流砥柱，也是无可厚非。
吕大器犹自嘴硬的辩驳说，“方原你不也向红毛子买过火炮、火器，你也是勾搭红毛子？”
高鸿图只提出了众官员的底线，“方总督，你若真是忠于大明，就不能进入南京皇宫。”
吕大器吓得面如死色，他不怕死，但若被扣上勾搭红毛、通倭的罪名而死，全部家属都会遗臭万年，颤声说道，“我，我，你这是莫须有的罪名。”
以高鸿图、姜曰广带头的众官员见了这个场景也是心生打动，之前传闻方原残暴不仁的逆臣，现在亲身与方原打仗以后，才发明传闻是半点不靠谱。
他望了望在广场东侧堆放的韩赞周、李成，另有三百寺人的尸身，叹声说道，“并且对大明真正的忠臣，本督只要敬意！”
对于这些自夸清流的东林党人，方原早已是驾轻就熟，那就是杀人不如诛心，毁了吕大器的名声。并且必须在众目睽睽命令他身败名裂，若令锦衣卫来鞠问，那就不免惹人非议。
去了锦衣卫的诏狱，连祖宗十八代的罪名都会招出来，何况还是方原当众定了性的大案，吕大器既然众目睽睽下都没法辩驳这些罪名，去了诏狱招不招也是一个结局。
他此次的处治是轻描淡写，参与过对抗的官员除了吕大器是一个没究查，也算是仁至义尽，众官员心中都悄悄松了口气。
方原哈哈大笑说，“本督与红毛子买卖火炮，是密码实价，完整遵循贸易端方来。而马士英，吕大器你买卖火炮，倒是红毛子半卖半送，你们在背后到底出售了大明甚么好处？！是不是承诺了，将宝岛台湾割让给红毛子？是不是承诺了，架空本督后，再低价卖私运丝绸给红毛子？”
方原呵呵一笑说，“高贵书、姜翰林，我说了南都城统统还是，当然不会进入！”
方原冷冷的一笑说，“吕大器，罪证确实还敢抵赖！我问你，马士英大肆采办红毛子的火炮、火器，你知不知情？！”
方原冲着随行而来的秦展说道，“锦衣卫将通倭老贼吕大器捉去诏狱，严加鞠问，务需求将吕大器、钱谦益二人勾搭红毛子，通倭，引倭兵入侵南直隶的活动审得一清二楚！”
方原是失势不饶人，持续诘问，“我再问你，你和钱谦益是不是至好老友？比来有没有通过手札？”
他这话是大半都是猜想，但尼德兰人要支撑马士英等人，天然是需求十倍回报的。所谓回报，不过乎就是割让台湾，售卖低价丝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