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167章 你好狠毒啊

阎行道:“略知一二,尝闻董卓将军几次招揽马腾将军,只可惜马腾将军忠心耿耿,不肯背弃耿大人。”

死死抱住马超的阎明厉嗥起来:“你们这些笨伯还愣着干甚么,快把这小子乱枪刺死!”

马超一把将阎明的尸身推倒,缓缓回过甚来,就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眸子里透暴露狂乱而又残暴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数十名西凉兵,然后迈开大步,一步步地向前逼进,有殷红的鲜血顺着铁枪的枪杆淅淅漓漓地滴下,马超每踏前一步,便在地上留下殷红的血痕,竟是一步一个血印。

两声稚嫩的童声响起,年幼的马岱、马休从大门里相偕而出,阎行的目光霍然落在这两名孺子身上,眸子里的杀机蓦地变得格外惨烈,杀一个是杀,杀百口也是杀!事已至此,唯有一个杀字!

阎明道:“本将军职责地点,岂容你挑三拣四?”

马腾翻身坐起,沉声道:“讲!”

当阎行的从弟阎明带着几十号亲兵赶到左司马府时,刚好马腾夫人带着襁褓中的马铁回娘家探亲,府中只要马超领着马岱、马休,另有两名仆人马福、马寿看家护院。

马岱嗯了一声,牵着马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傅燮感喟一声,落寞地低下头来,心中暗忖,大人啊大人,你这么做只能适得其反,把马腾真的逼到马跃麾下去呀,可这话傅燮毕竟没有说返来,因为他晓得就算说出来了,耿鄙也不会听,徒讨败兴罢了。

“锵!”

庞德的百余骑亲兵也澎湃而至,将阎行和数十名凉州兵围了起来,两边剑拔弩张、混战一触即发,恰在这个时候大街两侧蓦地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两方人马同时环顾四周,只见黑压压的马队正从大街两侧澎湃而来。

傅燮道:“大人三思啊,马腾如果真有奉迎马跃之心,言语间避之唯恐不及,如何还会在人前人后提及本身与马跃的同宗干系?马腾君子开阔荡,有甚么就说甚么,他是在向大人您表白心迹呀。”

阎林用力抽枪,铁枪却像卡在了石头缝里普通纹丝不动。

阎行道:“确有其事。”

李儒微微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杀机,凝声道:“传闻比来耿大人和马腾将军之间闹得挺僵?”

李儒洒然道:“将军请便。”

马超笑道:“就你这技艺也敢跟小爷叫板?归去再练十年吧。”

陇县城西,中军司马府。

闲扯了几句,李儒环顾摆布无人,便从袖中取出一方红绫包裹的物事递与阎行,阎行伸手接过,动手只觉沉重非常,微微解开红绫一角,一眼窥见内里竟然是两锭赤金,少说也有百两之多。

“呼~~”马腾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一块巨石落地,转向一侧的庞德道,“令明,现在你把事情委曲原本来本地奉告本将军,陇县城里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为何会闹到如此境地?”

“阿岱,快带阿休从后门走!”马超挣扎着站起家来,横刀守住大门,疾声道,“快去城外大营找父亲,快!”

“不过现在,事情却有了转机。”李儒低声道,“鄙人获得可靠动静,左司马府中藏有马腾与马跃来往手札,还望将军能够从左司马府中搜出这些密信、并把这些手札交给鄙人,有了这些手札,马腾今后就得乖乖地服从于我家主公了,嘿嘿。”

“脱手!”

“大哥!”

“啊?”

但是很快,阎明就为本身的粗心支出了代价。

“一群饭桶,连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都对于不了!”阎行谩骂一句,转头向李儒道,“让先生见笑了,先生请稍候,本将军去去便回!”

“呃~”

阎行大喝一声,再次挥刀砍来。

第167章 你好暴虐啊

庞德纵骑如飞,径直冲到司马府前始狠狠一勒马缰,胯下坐骑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等战马腾空的前蹄落下时,庞德手中的长刀早已经恶狠狠地劈落下来,一刀将阎行劈得发展十步,阎行闷哼一声,神采顿时一片酡红,已经负了不轻的内伤。

阎行皱眉道:“何事惶恐?”

阎行神采一变再变,他天然听得出李儒的言外之意,那不是真让他去马腾的左司马府中搜甚么来往手札,清楚是捏造手札、谗谄马腾,从而将马腾逼走。阎行正踌躇未定时,忽有兵士仓促而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将军,不~不好了~~”

阎行举起手中的铁枪,大喝一声往马超掷来,听得刺耳的破空声响,马超本能地举起手中腰刀一挡,只听“锵”的一声炸响,马超手中的腰刀已经倒撞而回,狠狠地砸在胸口,马超顿时闷哼一声,蹭蹭蹭地退下了十数步。

数十名凉州兵见状仓猝抢上前来将阎行护住。

“噗~”

“令尊可好?”

马超毕竟年幼,战阵经历远不如阎明老练,当时就不假思考地回顾身后,趁着这工夫,阎明俄然拍开马超的银枪,然后伸开双臂猛地扑上前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马超,待马超回过神来,双臂双腿已经被阎明紧紧缠住,再使不出劲来。

“杀!”

站在李儒面前的是条昂藏大汉,身高七尺、阔面重耳,双臂似有千钧之力,此人乃是西凉驰名的懦夫,姓阎名行,表字彦明,于耿鄙麾下担负中军司马,能够说是西凉军中仅次于马腾的虎将。

帐帘掀处,只见庞德浑身浴血、疾步而入,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人,一样浑身浴血,胸口上鲜明插着一截枪杆,待马腾看清庞德手中横抱的竟是嫡子马超之时,顿感两眼发黑,脚下一阵踉跄几乎一头栽倒在地。

阎明脸如死灰,但这厮毕竟参军多年,也算是死人堆里打过滚,存亡存亡之际脑海里俄然灵光一闪,望着马超身后建议呆来,嘴里更是惊咦了一声,仿佛发明了最令人震惊莫名的事情。

阎明大摇大摆地走上前来,冲刺史府方向抱了抱拳,朗声道:“本将军奉了凉州刺史耿鄙耿大人号令,前来护送马腾将军的家眷前去刺史府暂住,请公子速将府中家眷唤出、早些上路,以免误了时候。”

“他娘的,爷让你杀你就杀,废话那么多干吗?”阎明大喝道,“出了甚么事有爷担着,你怕个卵子?”

“阿哥!”

“报~~”

“嗯?”阎行凝声道,“莫非马腾与马跃相通,确有其事?”

阎行眸子里顷刻掠过一丝贪婪之色,将两锭赤金拢进了胸甲内里收好,低声说道:“先生有话直说,何事需求鄙人效力?只要鄙人能做到的,定然照办。”

剩下的西凉兵竟是惊得呆了,再没有一小我敢上前。

马超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狰笑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快讲。”

马超手中的银枪蓦地停了下来,阎明惊骇地发明,那锋利的枪尖已经紧紧地抵住了本身的咽喉,他乃至能够清楚地感遭到银枪枪尖上传来的骇人冷意,站在门核心观的数十名凉州兵士纷繁惊呼起来。

“唉~”

郎中长长地舒了口气,向马腾道:“将军,公子伤势虽重所幸没有伤及关键,性命可无虑,只是失血过量、昏迷畴昔了。”

“杀!”

“啊?”耿鄙越听越是心惊,急声道,“如何会如许!阎行这个痴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气煞本官也~~”

“家父身材安康,甚好。”

“拿命来!”

“呀吼~”

“不必多言。”耿鄙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

李儒道:“我家主公对马腾将军的爱好,想必将军也是心知肚明罢?”

小吏叫苦道:“大人,另有呢。”

马超固然年仅十二,却已身高七尺,生得面如冠玉,极其超脱不凡,不熟谙的,还当他是成年男人。

这炸雷般的厉嗥声就在马超的耳畔响起,倏忽之间马超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格外的狰狞,紧紧握住铁枪枪杆的双手蓦地间用力回收,已经刺入马超体力的铁枪瞬息间又往里刺入了一尺不足。

陇县城外,左军大营。

李儒抚须浅笑道:“戋戋薄礼不成敬意,还请将军笑纳。”

“一群废料,都给老子让开!”

阎明脾气夙来暴躁,平时仗着阎行的权势在陇县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平常百姓无不退避三舍,马福、马寿拦住大门多问了两句,便被阎明砍翻在地,正欲上前踹门时,却见大门轰然翻开。

百骑亲兵轰然应诺。

陇县城东,左司马府。

又一名西凉兵大喝一声,举刀冲上前来,马超伸脚一踏,将阎明的腰刀踢起空中,然后伸手接过腰刀往胸前统统,便将长出胸口的半截枪杆切了下来,再往前顺手一掷,无锋无刃的半截枪杆竟如利器般扎进了那名西凉兵的胸腔里。

“先生此言差矣。”阎行不觉得然道,“马腾若转投董卓将军麾下,于先生当然是功德,可此事与本将军何干?何来一举两得之说?”

阎行翻身上马,拔刀在手向着马超一步步地逼了过来。

“呃~~是的。”兵士道,“将军快去看看吧。”

“仆。”

“托先生的福。”阎行抱拳回礼,淡然道,“本将军一贯安好。”

马超的身躯重重地撞上了院墙,透出后背的枪刃被石墙一撞又缩回了马超体内,带给马超再次的伤害,马超闷哼一声,苗条的剑眉顿时蹙紧,紧紧抿起的嘴唇间模糊溢出一丝殷红的血丝。

兵士喘气道:“打~~打起来了。”

看来凉州军中很快就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看来事情比料想的还要顺利,不是吗?

一丝残暴的笑意在马超嘴角俄然绽放。

又是一声炸响,马超架不住阎行刁悍的力量,再次退下三步,犹自安身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马岱发一声喊,仓猝跑上来扶起马超,马超挣扎坐起家来,只觉双臂酸软、沉重如山,再没法举刀。

“还想走?门都没有!”阎行厉声道,“明天你马家满门高低一个也别想活,老子要你们百口给二弟陪葬。”

“噗!”

“呃啊~”

李儒浅笑道:“将军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吧。”

庞德黯然道:“不过夫人和四公子却不及救出。”

“甚么打起来了?”

两名西凉兵同声大喝,抖擞尽力往前突刺,马超俄然手一松,岩石普通凝重的阻力蓦地消逝,两名西凉兵收势不住,堪堪冲到了马超面前,马超的双手铁钳般探了过来,一手一个扼住了两名西凉兵的咽喉。

马腾正心忧时,忽有小校疾步入帐跪地禀报:“将军,阎行这狗贼已经杀了夫人,连襁褓中的四公子也没有逃过毒手,现在正把夫人的首级,另有马福、马寿的首级一起挂在城楼上示众呢。”

马超手持银枪从大门里昂但是出,只见大门前围了3、四十名流兵,两名仆人马福、马寿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不由怒极,以手中银枪虚指火线,大喝道:“喂,你们是谁?为何杀我仆人?”

阎行道:“先生听谁说的?”

马超把手中银枪一横,朗声道:“且放马过来。”

“将军!”庞德仆地跪倒在马腾跟前,泣声道,“末将无能~~”

“可他还是个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阎行策马赶到。

阎林仿佛认识到了甚么,双手蓦地松开铁枪,仓促后退。

小校道:“屯于北效大营的右军,西效大营的后军,南效大营的前军,另有陇县中军大营的中军正在集结,据各营熟悉的弟兄偷偷来报,耿鄙大人正调集各军司马告急军议,看模样是筹办要对将军脱手了!”

当那锋利的枪刃钻入体内,砭骨的疼痛却反而激起了马超的凶性,本来清澈如水的黑眸顷刻一片通红,俊脸也变得极度狰狞,马超歪着头,斜眼冰冷地掠了面前的阎林一眼,艰巨地伸出尚能勉强活动的下臂,死死握住了铁枪的枪杆。

“嗯?”

马腾大帐。

火星四溅中,阎明情知不妙,欲待收回腰刀时已经来不及了,马超的银枪已经呼地刺了过来,阎明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点寒芒在面前敏捷逼近,直刺本身的咽喉,却因为力量已经使老,再无能闪避。

“阎~~阎明将军和马超公子打起来了,没想到~~被杀了!还~~另有好几个弟兄也一并被杀了~~”

“庞德护着马腾将军的三位公子冲出城去了,可马腾将军的夫人和襁褓中的四公子刚好探亲归府,竟然遭了阎即将军的毒手!更加可气的是,阎行竟然还把马腾夫人和两名仆人的首级挂在城楼上示众。唉,现在悲剧已经变成,马腾将军性子又烈,晓得以后必将不会善罢干休,这可如何办呀~~”

耿鄙正措置公文之时,忽有小吏仓促奔入,跪地疾声道:“大人,大事不好了!”

小吏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报~~”马腾话音方落,又有小校疾步奔入大帐,厉声道,“将军,告急军情!”

“匹夫,休要伤害公子!”

阎明两步抢上前来,手中腰刀高高举起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马超脑袋恶狠狠地劈落下来,马跃清啸一声苗条的身形俄然鬼怪般一晃,阎明势在必得的一刀便已经劈了空,但听锵的一声清响,阎明的腰刀已经重重地斩在了坚固的石阶上。

马超道:“小爷如果不承诺呢?”

“便接你十刀又有何妨?”

“不过如何?”

想到这里,阎行再不踌躇,举刀向马超逼了过来。

耿鄙蹙眉道:“出甚么事了?”

耿鄙道:“领不承情是马腾本身的事,本将军尽到本身本份便好。”

一股激血从马超左肋的伤口标出,可这一声惨叫倒是阎明收回的,方才马超把铁枪往里用力一带,锋利的枪刃早已洞穿了马超的左肋,然后又狠狠地刺入了阎明的左胸、直透心脏,阎明闷哼一声,目光瞬息间变得一片板滞。

李儒浅笑道:“阎即将军,别来无恙乎?”

阎行抢前两步,举刀便砍。

小吏急声道:“阎明将军受命前去左司马府护送马腾将军家眷前来刺史府暂住,可不晓得是为了甚么事,就和马超公子打了起来,阎明将军另有好几名将士都被马超公子所杀,马超公子又几乎被阎即将军所杀,厥后马腾将军的亲兵队长庞德率兵赶到,又把阎即将军打成重伤,然后阎即将军的部下再赶到,两边一阵混战~~”

马超固然枪法出众,身法也极其轻巧,可毕竟年幼,身材还未长成,在力量上还略逊阎明一筹,现在被阎明缠住双手双脚,一时候竟是难以摆脱。阎明紧紧地缠住马超,转头大喝道:“阎林,还愣着干甚么,快杀了他!”

“噗仆~”

阎明紧紧掴住马超的双手寂然松了开来,马超带着铁枪往前用力迈出一步,两人缠做一团的身材霍然分开,铁枪的枪刃便从阎明体内硬生生拔了出来,数十名西凉兵惊骇地发明,阎明的左胸口已经多了个血洞穴,鲜血正像喷泉般激溅而出。

马超手一松,两具尸身便寂然倒地。

李儒阴笑道:“不管是否确有其事,此事对于将军及我家主公都有好处,乃是一举两得的美事,何乐而不为?”

阎明闷哼一声,眸子透暴露凶恶的神采,狼一样瞪着马超,马超夷然不惧,神采间更是模糊透暴露一丝鄙夷,阎明勃然大怒,疾步抢上前来、伸手就去抓马超手中的银枪,马超虽是将门以后,可毕竟只要十二岁,阎明自大武勇还未把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放在眼里。

百骑亲兵轰然呼应,一百柄明晃晃的斩马刀已经高高举起,向着火线澎湃而来的西凉马队无所害怕地迎了上去。

“前去刺史府暂住?”马超蹙眉道,“用不着。”

“咻!”

庞德神采凝重,上马将已经昏迷在地的马超抱上了马背,然后提刀步行、护在马侧,再向两名亲兵喝道:“你们两个,护住二公子和三公子,其他人护住四周,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人伤了三位公子!”

李儒道:“此事陇县城中都已经传遍了,鄙人还传闻耿大人筹办把马腾将军的家眷请往刺史府暂住,可有此事?”

阎行看得逼真,这群马队鲜明恰是本身的部下,不由大喜道:“庞德,此次看你还往那里走!”

“耿鄙!”马腾切齿道,“你好暴虐啊!”

阎明恼羞成怒,锵然拔出腰刀向马超冲来,疾声大喝道:“杀了你!”

“咦?”

马超手中的银枪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抖,阎明势大力沉的一抓就落了空,等阎明认识到不妙时,马超的银枪已经挟带着刺耳的啸声横扫而回,重重地掼在阎明背上,阎明收势不住蹭蹭蹭地往前冲出数步,几乎撞在司马府的石阶上。

“咯咯咯~~”

“嗯~”

“嘿~”庞德击节道,“详细景象末将也是不知,末将率人赶到之时,至公子已经身受重伤,正搏命守住大门,与阎行死战!末将只来得及从阎行手中救下至公子,阎行的雄师便已经杀到,当时环境告急,如果稍有游移,不但末将和弟兄们活不成,就是三位公子也难逃死劫,不得已,末将只好私行做主,护住三位公子搏命杀出城外,不过~~”

马腾正在大帐内焦心肠来回踱步,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自从庞德率百骑亲兵拜别以后,马腾心中便感到一阵阵的不安,总感受有甚么事情将要产生,正想亲身回城察看之时,忽听帐外响起短促的脚步声。

马腾大呼一声,口吐鲜血今后便倒,庞德和小校仓猝抢前扶住,好半晌,马腾才幽幽醒转,切齿道:“阎行匹夫,本将军誓啖其肉、饮其血~~”

阎行与来人四目相结,眸子里顷刻掠过一丝凝重。

“嗯?”

两名西凉兵厉声嗥叫着,疾步前冲,挺起手中的铁枪照着马超的胸口恶狠狠地戳来,马超的双手闪电般探出、堪堪抓住了两杆铁枪的枪刃,两名西凉兵奋力搅动铁枪试图操纵铁枪的枪刃将马超的手掌搅烂,可他们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铁枪还是纹丝不动。

“庞德!”

“服从。”

“坏了!”耿鄙先是一呆,旋即疾声道,“传令,敏捷调集右司马、前司马、后司马另有别部司马前来刺史府议事,另有,让阎行阿谁痴人也一并前来,就算走不动,爬也给本官爬到刺史府来,快去!”

刺史府。

西凉兵弃了腰刀双手抱胸倒地痛苦地嗟叹起来,只半晌工夫,一滩殷红的血液便从他的身下漫延开来,西凉兵的哀嚎声也垂垂微小下来。

“嗯?”

唤做阎林的亲兵踌躇道:“但是二爷,大爷只是让我们来庇护左司马家眷,并没说要杀人,这么做怕是不当吧?”

随便向李儒拱了拱手,阎行回身疾步拜别,目送阎行苗条的身影远去,李儒脸上俄然掠过一丝忧色,马腾的儿子马超杀了阎行的弟弟阎明,阎行岂能饶得了马超?阎行如果杀了马超,马腾又如何饶得了阎行?

“超儿!”马腾急抢前抱过马超,昂首疾声道,“郎中,快唤朗中来~~”

阎林咬了咬牙,抢前两步,一抖手中的铁枪就往马超的腹部刺来,马超嗔目如裂,可身上缠着阎明百十斤肉,苦于没法闪避,眼看着阎林的铁枪毒蛇般疾刺而来,马超堪堪扭腰,却还是被阎林的铁枪刺穿了左肋。

“有种再接一刀尝尝!”

庞德将手中长刀往前一摆,厉声大喝道:“杀!”

间不容发之际,长街上蓦地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喝,更有冰寒的杀机直取脑后,阎行神采一变、霍然回身,只听唆的一声,一支狼牙箭已经擦着他的耳侧掠过,深深地钉入了地下、直透箭翎。

马超夷然不惧,再次挥刀硬架。

“甚么!?”阎行大吃一惊,难以置信道,“二弟被马超给杀了?”

“当~”

“服从。”

“甚么?天杀的阎行!”

“杀了他~~”

阎行挥刀斜斜下劈,马超举刀格挡,两刀恶狠狠地斩击在一起,狠恶的斩击声中,马超的身材全部飞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石阶,马超忍不住张嘴、噗的喷出一口鲜血来,只要眸子里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地狰狞。

“沙!”

“服从。”

李儒神采一正,寂然道:“将军是明白人,应当晓得马腾在凉州军中的名誉,将军虽是中军司马,可将士们真正钦服的倒是左司马马腾!只要马腾一日未曾分开凉州军,将军您就一日成不了凉州军的首席大将,鄙人这么说,您觉的安妥吗?”

阎行作色道:“这是甚么话?”

氛围里蓦地响起刺耳的骨骼碎裂声,两名西凉兵的眸子猛地凸了出来,有殷红的血丝从两人的嘴角溢出,不及半晌工夫,两名西凉兵的眼神便已经涣散,两颗头颅也有力地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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