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179章 河套告急

张横道:“末将领命。”

贾诩点了点头,又道:“还不止于此,方才细作来报,安宁郡治下数县守军中的羌胡兵已经被徐荣抽调一空,眼下各城留守的军队固然兵微将寡,可不是董卓旧部就是韩遂旧属,此中再无一名羌胡之士,料来汉阳、陇西、金城、武都各郡也是如此,看来徐荣已经推测我军会借助马腾将军的名誉策反羌胡兵啊。”

“杀杀杀~~”

话音方落,徐荣已经从马背上一头栽落下来。

侯选道:“末将服从。”

郭图凝声道:“这么说,方悦将军是主战了?”

“徐荣这是釜底抽薪啊。”贾诩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果不能策反董卓军中大量存在的羌胡之兵,仅凭三十六羌的八千羌兵,以及主公、马腾将军麾下的两千精兵,只怕是很难逆转凉州的情势啊。”

“不好,有埋伏!”

裴元绍道:“本将军也主张一战,不过这一战该如何打?”

城楼上一片死寂,没有人回应,乃至连一小我影也不见,氛围里满盈着一股诡异的气味,徐荣正自心惊时,城垛前面蓦地站起一道人影来,那人影手挽铁胎弓,冰冷的箭簇鲜明对准了徐荣的咽喉。

“方悦?”裴元绍蹙眉道,“戋戋都尉,能顶甚么事?”

马跃将双脚高高搁于桌案上,一边享用着羌女月奴轻柔的按摩,一边问贾诩道:“这么说徐荣已经率雄师度过泾水,筹办在对岸安营死守了?竟能当机立断放弃全部安宁郡,徐荣此人还真是不简朴哪。”

方悦拱了拱手,回身退席,问道:“先生深夜相召,却不知有何紧急之事?”

“不要慌,先不要慌。”郭图极力平埋头神,凝神半晌俄然说道,“哦对了,不如先派人把方悦将军请来。”

徐荣疲惫地挥了挥手,低声道:“去吧~~”

“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郭图点头道,“方悦将军固然年青,却跟随张奂多年,与漠北匈奴、鲜卑等蛮族多有交兵,想必很故意得,当然,论争阵经历,方悦将军天然没法和将军相提并论。”

徐荣凛然道:“何事?”

马跃重重一拳捶在桌案上,沉声道:“徐荣!?不愧是董卓麾下的头号大将啊,还真是难缠,如许一来,事情可就毒手了。”

“不。”方悦沉声道,“末将已去河边察看过,河水大要固然仍旧冰冻,可冰层之下却已经开端化冻,冰层的厚度已经不敷以支撑人马重量,鲜卑人若敢纵马过河,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烽烟滚滚、战马啸啸,前去陇县的官道上,胡轸的五千马队正快速开进,雄师堪堪行经一处峡谷,陡听身后传来凄厉的呼号声。

郭图微微蹙眉,凝声道:“可眼下河水(黄河古称)封冻,鲜卑人完整能够纵马过河,何来天险?本来,鲜卑人应当在秋高马肥之时用兵,可现在却一变态态在开春之时用兵,其目标就是为了化解河水天险。”

徐荣倒吸一口寒气,急策马后退。

张横、侯选领命而去。

“另有。”徐荣悄悄拉住张横手臂,喘气道,“马跃、马腾挟裹三十六羌叛军既已击破胡轸所部,必不会善罢干休,若本将军所料不差,叛军此时正往临泾急进、企图将我军围歼于城下,此地不宜久留,可传令雄师度过泾水据河而守。”

裴元绍喘气道:“方才侯三派人送回密报,漠北鲜卑步度根、轲比能、拓跋洁粉三部已在阴山北麓的受降城缔结联盟,现在三大部落合兵一处,共七万马队正向河套杀来,眼下主公和智囊皆不在老营,高顺将军又统兵在外,这可如何是好?”

“迁徙?”方悦蹙眉反问道,“我军根底就在河套,往那边迁徙?并且鲜卑马队来往如风,最多三五天便能够杀至河套,现才才迁徙他往还来得及吗?与其到时候被动应战,倒还不如现在主动反击。”

徐荣策马来到城门下,昂首大喝道:“吴县尉,本将军乃徐荣也,速速开门!”

倏忽之间,一杆赤色大旗从城头上竖起,上绣斗大一个“马”字,恰在此时,有快马从身后奔驰而来,奔行到徐荣面前急声道:“将军,大事不好!”

方悦面南拱了拱手,凝声道:“悦身负将军(马跃)所托,负担保护河套老营之重担,当时候存眷周边局势,至于山川地理、河岳湖泊的演变变迁,为将者亦当朝夕察看以备不时之需,又岂敢掉以轻心?”

“甚么?”徐荣猛地愣了一下,旋即大呼一声,“气煞我也~~”

“可鲜卑铁骑足有七万之众!”裴元绍蹙眉反问道,“而我军能战之骑独一两万,此中另有九千是月氏从骑,真要上了疆场一定就与我军一条心,到时候这些月氏人如果反戈一击,结果将不堪假想。”

“嗯,返回临泾?”

徐荣深思半晌,幽声说道:“现在看来,马跃此行怕是并非为了相救马腾这么简朴,十之八九乃是为了图谋主公凉州而来,事急矣,可速谴快马前去张掖向李催将军求援,再谴快马以八百里加急将凉州动静送往河东、上陈主公。”

方悦奋然道:“无他,依托河水天险迎头痛击罢了!”

美稷,马跃军中军大帐。

张横、侯选率先反应过来,带领重装步兵呼喇喇地涌了上来,以丰富的大盾将徐荣严严实实地庇护了起来,徐荣透过盾牌之间的裂缝转头往城楼上看去,只见顷刻之间,本来空无一人的城头上已经挤满了黑压压的兵士。

“嗯。”郭图微微点头道,“方悦将军所言不无事理。”

“哦。”郭图目露激赏之色,向方悦道,“不想将军竟如此察看入微。”

郭图吸了口气,沉声说道:“方悦将军,我军方才获得细作密报,漠北鲜卑步度根、轲比能、拓跋洁粉三部已经缔盟,正集结七万铁骑杀奔河套,眼下主公及智囊皆不在老营,高顺将军也统兵在外,以是~~鄙人想听听你的定见,是迎战?还是迁徙暂避锋芒?”

“唉~~”马跃长叹一声道,“没想到徐荣竟有这等魄力、这等目光、这等定夺!得将如此,董卓何其幸也。”

方悦沉声道:“不错,唯战罢了。”

裴元绍听得微微点头,固然嘴上没说,可心中却已经叹服不已。

“嗯?”

郭图霍然昂首道:“将军何事惶恐?”

“敌袭,庇护将军!”

郭图正在秉烛夜战、盘点赋税辎重,忽见帐帘掀处,裴元绍已经大步而入,疾声道:“郭图先生,大事不妙。”

徐荣道:“可速持本将佩剑前去汉阳、金城、陇西、武都诸郡,将郡中留守之羌胡兵征调一空,而后率军南出武都屯于汉中,若无本将军军令或者主公军令,将军毫不成轻举妄动,且记且记。”

安宁郡治临泾。

“另有,汉阳、武都、金城、陇西诸郡守军中有羌胡之兵不下两万众,若马腾举众往袭,恐临阵叛变,如此则凉州尽陷、主公根底断绝,大事休矣!”徐荣说此一顿,神采蓦地清厉,凝声道,“侯选将军安在?”

两名亲兵同时大喝一声,从马背上纵身跃起堪堪挡在了徐荣面前,寒光一闪,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已经从城头冰冷地攒射而下,顷刻将挡在徐荣身前的两名亲兵射穿,粗粗的箭支将两人的尸身串在一起,寂然摔落在地。

“胡轸将军率军回师陇县,不料在半路遭受羌族叛军伏击,两军正苦战之时,逆贼马腾俄然呈现在叛军当中,军中羌胡兵士随即产生叛变,我军不战自溃!胡轸将军也于乱军中被敌将斩杀,所部五千雄师仅仅逃出百余骑。”

“也罢。”裴元绍道,“既如此,可速谴人将方悦唤来议事。”

“快庇护将军!”

胡轸正惊奇不定时,那亲兵策马飞奔到胡轸面前,疾声道:“将军有令,雄师马上停止进步,返回临泾。”

侯选疾声道:“末将在。”

“是啊,如果得不到凉州各郡中大量羌胡兵的插手~~”马腾说此一顿,感喟道,“就算我军能够攻陷安宁、汉阳各郡,只怕也守不住啊。”

胡轸惊咦一声,勒马转头,只见一骑快马正向来路奔驰而来,倒是徐荣将军帐前亲兵,背后斜插一杆夺目标三角“令”旗,胡轸见状不由心头一沉,雄师解缆尚不敷半天,徐荣将军却又派人前来传令,莫非出了甚么变故?

胡轸正迷惑时,火线峡谷出口处蓦地响起绵绵不息的战马悲嘶声,不及半晌工夫便有小校仓促回报:“将军,峡谷出口处的官道被人掘了一道大坑,大坑足有十丈宽、三丈来深,坑里满布鹿角,门路已经被人阻断了。”

第179章 河套垂危

郭图命亲兵前去,不及顿饭工夫,方悦便来到中军大帐,甫进帐便抱拳朗声道:“拜见郭图先生,裴元绍将军。”

凉州。

胡轸大吃一惊,急策马转头,还没来得及命令后撤,又一支黑压压的军队从峡谷的入口处冒了出来,堪堪阻住退路,为首一员大将身如铁塔、面如锅底,手执两枝乌黑的大铁戟,端倪狰狞如同恶鬼。

马腾惊诧,以迷惑的眼神望向贾诩,贾诩微微一笑,说道:“鸡肋者,食之有趣、弃之可惜也。”

众将急上前将徐荣救起,好半晌徐荣才幽幽醒转,长叹一声道:“荣一时粗心,误主公大事矣,唉~~”

胡轸话音方落,峡谷两侧低缓的山坡上蓦地响起了山崩海啸般的号令声,然后黑压压的军队像无穷无尽的蚂蚁从山坡前面冒了出来,又像决了堤的大水沿着低缓的山坡向着峡谷里冲杀下来。

张横惶然道:“将军,现在临泾已被叛军袭占,我军该何去何从?”

“唏律律~~”

张横道:“末将这便去安排。”

“末将觉得月氏人不会背叛。”方悦涓滴不给裴元绍面子,决然道,“鲜卑人蛮横成性,如果让鲜卑铁骑踏入河套,遭殃的不但仅只是汉人,居于河套的月氏人也一样会蒙受鲜卑人最残暴的搏斗。”

郭图却招手道:“方悦将军且退席。”

“平!”

“将军谨慎!”

裴元绍淡然道:“免了。”

“将军~~”

“甚么?门路被人阻断了!”胡轸大怒道,“是谁干的?”

是夜,临泾,太守府衙。

恰有亲兵端来一罐鸡汤,马跃浅尝辄止,哀叹道:“鸡肋,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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