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八十二章 活捉曹操

……

刘备骤听身后哗啦一声水响,惊转头,只见关羽浑身湿透破水而出。

曹操闻言急火攻心、勃然大怒道:“来人,与我将这厮拉下去斩首示众!”

“死开~”

曹操的小眼睛里掠过一丝厉芒,冷然向身边的夏侯惇道:“传令,雄师停止后撤、原地结阵、筹办迎敌!”

“典韦。”

第八十二章 活捉曹操

关羽杀得性起,仰天长啸一声,正催马疾进之际,陡见一贼将截住来路,只见那贼将身材雄浑、很有缚虎之威,却眼神木讷、神采冷冽,截住关羽亦不言语,只是冷冷地跨马肃立,只等关羽上前厮杀。

关羽目光凛然,再望向贼将地眼神瞬息间变得凝重起来。

张飞的脸肌抽搐了一下,一对乌黑的眸子顷刻幽红,狂乱的神情如潮流般喷涌而起,感遭到了主将身上透暴露的狂热战意,身后十八骑家将地眼神亦自变得炽热起来,狂乱的嚣叫声中,悍不畏死地迎向典韦身后那两百轻骑。

张梁倒吸一口寒气。凛然道:“你~~你是马跃?”

“八百流寇,流寇天下~~”

曹操的五千精锐汉军虽已撤走,可刘备的摆布两路汉军仍然紧紧地占有上风,将剩下的近万贼兵追的狼奔豕突、杀个尸横遍野。见曹操率军退走,刘备情知不妙也故意撤兵,何如干羽远在疆场另一端难通动静,张飞却早不知杀至那边,孔殷间如何寻觅?

此时的曹仁早已不复往昔之英姿英发,只见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且浑血浴血,非常狼狈。

曹操大为吃惊,惊回顾,裴元绍、周仓两支流寇轻骑又堪堪追到。

愣地赶上横的,那贼将与关羽皆起争强好胜之心,你来我往杀成一团。

曹操叮咛道:“贼寇步兵不敷惧,妙才惟需谨慎防备流寇轻骑。”

冰冷的钢刀劈空斩过。炫起一片轻寒,一道浅浅地红痕自张梁脖子上沁起,瞬息间,热血喷泉般激溅而起,张梁身躯生硬、死死地盯着火线,眸子里透暴露不甘、气愤、绝望、痛恨另有怅惘~终究又像燃烧的烛火般暗淡下来,生命的气味正如潮流般从张梁体内退走,沉沉的暗中正将他逐步覆盖……

“呃~~”

关羽凤目一寒,沉声道:“兄长休要愤怒,来日撞见操贼,某一刀斩其首级便是。”

人影一闪,一名小校挺身而出,堪堪挡在刘备身前,管亥势不成挡的一锤正幸亏他胸胸砸个正着,数枚锋利的狼牙钢钉瞬息间就刺进了小校的胸腔,沉重的铁锤亦将他的胸膛全部砸得凸起下去。

“撤~快撤~~”

曹军堪堪结好步地,火线那支军队也堪堪杀至,出乎曹操料想地是,倒是一支三五百人的残兵,抢先一杆大旗褴褛不堪却模糊可辩,绣着一个斗大的“曹”字。待奔行近前,曹操始看清为首之将乃是曹仁。

许褚神情木讷,策马而前大声道:“末将在。”

马跃双腿用力一挟马腹,战马吃痛悲嘶一声甩开四蹄向张梁冲来,张梁神采木然,直直地盯着狰狞的鬼脸在他面前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那劲急的马蹄直如叩击在他地心脏之上,仿佛灭亡的丧钟,而马铠顶上那束樱红的流苏,凄艳如血!

关羽道:“未曾见,想是失散了。”

目睹曹洪步兵没法挡住八百流寇兵锋,曹操遂绝了幸运之念,毁灭贼兵的机会已然完整丧失,如果再不尽早撤兵,所部汉军恐有全军淹没之忧。曹操当即立断,命令顺次撤退,至于仍然陷于乱军当中的刘备所部,曹操倒是顾不上了。

曹仁应道:“究竟如此。”

张梁最后收回一声气若游丝地嗟叹。脑袋软绵绵地耷拉下来,直挺挺的身躯亦如锯倒的木头般倒了下来。

曹操凛然道:“缘来如此?”

“管亥。”

待夏侯渊所部结阵结束,乐进、李典又率军缓缓后撤、虽快却不及乱。

流星锤吞吐之间,几名亲兵被管亥切瓜切菜般放倒,再昂首,刘备早已逃得只剩下一个背影,管亥不由大急,甩开大步来追,同时嘴里高喊道:“休走,留下命来~~”

鬼脸面罩前面响起一把阴恻恻的声音。

张飞霍然转头。只见一将呲牙咧齿,描述凄厉如鬼。狰狞无匹,身材却雄浑如牛,身披一袭麻衣,暴露在外的肚子上暴露一片又浓又密的黑毛,活脱脱野兽一头!张飞自谓长相凶暴,不料天下竟有人凶暴尤甚他十倍。

倏忽之间,贼将拍马而回,手中沉重地长刀劈开长空。照着关羽的脑门恶狠狠地斩落下来,那一声凄厉地嘶吼震碎了关羽的耳膜。

刘备手舞双股剑,策马于乱军中左冲右突,正寻觅张飞之际。冰冷的杀机俄然畴火线潮流般袭至,刘备激泠泠打了个冷颤,霍然昂首,只见身前十步远处,不知何时已然峙立一条铁塔似的大汉。

关羽嗔目大喝,催马疾进,凤目中杀机四溢,重可八十三斤的冷傲锯劈空斩落,如泰山压顶般直劈那贼将头顶。那贼将夷然不惧,将手中长刀一横、高举过顶意欲硬架关羽这泰山压顶般的一斩。

“末将在。”

……

“服从。”

那贼将胯下骏马顿时悲嘶一声,曲腿连连后退,一向后退数十步始才愣住,关羽蓄满怒意的一刀竟是不成思议被架住了!

小校惨叫一声,张嘴喷出一口血沫,神采狰狞地低嘶道:“保~护~主~公~呃~~”

“裴元绍、周仓!”

“呀~”

曹操怒道:“休要胡说!贼兵既非地鼠,如何破土而出?”

流寇轻骑吼怒而来,在间隔曹军百步之遥处却突然向左急转,斜切而过。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有几支锋利的三棱投枪吼怒而至,带着冰冷的寒焰狠狠扎入曹军军阵,在几声惨厉地嚎叫声中,数名曹军士卒哀嚎着倒毙于地。

夏侯惇虎吼一声,领命而去,瞬息间凄厉宏亮的吼声响彻长空。

“率轻骑两百,迎击中路汉军。”

一把孔殷的喊叫忽自火线响起,吸引了马跃的重视。

关羽蓄满怒意的一刀恶狠狠地斩在贼将横举过顶的长刀刀柄上,收回一声狠恶至令人堵塞的金铁交鸣声。

如果汉军不断下来布阵迎击,流血就仍将持续,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曹操顷刻蹙紧眉头,一抹阴云笼上心头,身畔陈宫吸了口寒气,凝声道:“马跃此贼,深谙马队骚扰游袭之精要,看来本日想要满身而退,殊为不易了。”

颖水河、水深处。

裴元绍、周仓的两支轻骑就像两端残暴奸刁地恶狼,并不急于将猎物一口咬死,而是仰仗来去如风的速率上风。东咬一口、西啃一块,不竭地在猎物身上增加伤口,让汉军不竭地流血、流血、再流血……

“率轻骑两百,截击右路汉军。”

裴元绍、周仓打马而前,厉声应道:“末将在!”

陈宫凛然道:“主公贤明,敌骑固然难缠,毕竟只要三四百骑,又能杀我多少将士?”

流寇轻骑一向驰过千步之遥。始勒马回转,却不再持续打击,只是远远监督,就像两端恶狼窥测于侧。既不急于打击,却又阴魂不散,只等你暴露疲态时,才冲上来狠狠咬上一口,等你重新摆好架式时,它却又退回远处,持续窥测。

张梁死里逃生,神情狼狈,吃紧冲到一骑重甲铁骑之前,孔殷地望向马队阴冷的鬼脸面罩,有莫名地阴寒气味从面罩的眼窟里透出,竟是杀机盈露。张梁激泠泠打了个冷颤,霍然退下一步。

“有进无退,有我无敌~”

曹操正思忖之际,忽见北方尘烟滚滚、随风扬起,似有雄师正往这边疾进。

刘备道:“若结草为寇则与流寇何异,此事断不成为,备与都亭侯公孙瓒有旧,可往而投之,必肯见容。”

关羽心中冷然。

刘备感喟一声,黯然道:“此战既败,再无脸面去见刘兖州,又该何去何从?”

“许褚。”

“子孝?”曹操惊道,“不在长社恪守,何故至此?”

激越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微弱地反震力潮流般倒卷而回,震得张飞双臂发麻,张飞的瞳孔倏然收缩,眸子里透暴露莫名地凝重,这厮好刁悍的臂力。竟与本身不分伯仲!黄巾贼中竟有如此人物!?

夏侯惇凄厉的嚎叫响彻云霄,带领本部两千精兵护着曹操、程昱、陈宫等人仓惶后撤,乐进、李典率精兵千余殿后,而夏侯渊的千余精兵则方才从乱军中冲杀出来,潮流般漫卷过乐进、李典所部,拖后千步之遥处结阵。

曹仁满脸通红。脑袋垂得更低,低声道:“皆陷于城中。”

颖水往北的郊野上,曹操、程昱、陈宫在夏侯惇、夏侯渊、乐进、李典诸将的保护下向着北方仓惶逃奔,所部汉军皆狼奔豕突、逃亡而前。裴元绍、周仓两支轻骑如附骨之蛆、紧追不舍,不竭有掉队的汉军将士哀嚎着倒在血泊当中,成为流寇刀下亡魂。

“服从。”

刘备叹道:“话虽如此,可颖水一战却败的太也冤枉,若非曹操临阵撤兵,置我军于绝境,此克服负犹未可料也。”

……

陈宫道:“八百流寇能瞒过曹洪将军探马而不被发觉,仲德与宫皆百思不得其解,今听曹仁将军一言,可谓茅塞顿开。马跃贼寇端地狡猾非常,清楚是事前掘好了藏兵坑,将八百流寇藏于地下,故而瞒过我军探马。”

廖化身后,两千贼众狼嚎呼应,瞬息间,山崩海啸般地号令声响彻云霄。

“挲~”

“吁~”

马跃大喝一声,战马长嘶一声放开四蹄疾走而前,数十骑重甲铁骑亦澎湃而前。马蹄疾,溅起漫天碎泥,瞬息之间,马跃率数十骑已然像锲子般扎进了乱哄哄的贼阵。

“大哥,小弟在此!”

夏侯渊道:“这些杂碎一并留下才好,主公固然放心,某自有对付之策。”

张飞大吼一声,又一矛挥出挑开一员贼将的胸腔,滚烫的热血激溅脸上,更加激起他地凶性,仰天长啸三声,殷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嘴唇泌进嘴里,又顺着他冷森森的牙齿滴落,狰狰如鬼。

程昱击节道:“吾等失策矣,竟未推测马跃会将人马藏于坑洞当中,乃至功亏一篑、全军堕入被动之境,嘿~”

曹操遂留下一千精兵交与夏侯渊,自率剩下地三千余人与曹仁五百败军合兵一处,向着陈留郡狼狈后撤。

“挡我者死~~”

夏侯惇一声令下,练习有素的曹军将士敏捷结成圆形防备阵形。近千名长矛兵环列于外,擎起长矛列成密密麻麻长矛阵,矛刃森森,仿佛刺猬身上锋利的刺针,即使是虎狼之兽,亦感难以下口。

“活捉曹操~活捉曹操~~”

曹操眸子里有厉芒一闪而逝,如果再如许胶葛下去。等马跃的流寇主力击灭了颖水河边的刘备雄师再转头来追。那可真是难以脱身了,遂狠声道:“马上晓令全军。休要顾忌身后追骑,全速后撤。”

“结阵,结阵~~筹办迎敌~~”

管亥手持流星锤。大山一样挡住了刘备来路,心复镇静不已,娘的,这小白脸又斯文又清秀。看起来像个大官,此次抓活地。

曹操不信,正欲斥责,陈宫俄然说道:“主公,曹仁将军所言恐非虚耳!”

“嗷嗷~~”

曹操话音方落,忽听北方杀声四起。一支贼兵气势汹汹地掩杀过来。人数足有两千人众,为首一员贼将举刀撩天。扬声吼怒道:“休要走了曹操,廖化在此恭候多时矣~~”

曹操神情寒凉似水,心中在滴血,他不是不想停下来,而是不能停下来。

幸亏,前面不远便是长社了,只要进了长社城,就再无惧于马跃的八百流寇了,流寇轻骑固然难缠,可那是在郊野之上,如果有坚城可守,马队又何足惧哉?

关羽神采冷酷,将冷傲锯横举过顶,森然道:“便接你十刀又当如何?”

马跃神采冷酷,跨马肃立于一片高地之上,游目俯瞰,只见全部疆场如同一锅烧开地沸水、沸反盈天,左、中、右各有一支精兵,如同三支锋利的剔骨刀,在黄巾贼兵阵中搅起一片翻滚。

程昱感喟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也吃某一刀!”

张飞高举长枪,森然大喝。

“哈~”

“长矛兵上前,轻步兵居中,圆形防备阵~庇护主公!”

“呼~”

曹操神采稍缓,问曹仁道:“快快道来,如有半句虚妄之言,定斩不饶。”

刺耳地破空声突然响起。冰寒地杀机自左边奔涌而至,张飞头也不回,手中长矛闪电般递出。

程昱急道:“曹仁将军,长社又是如何丢的?”

大汉面如锅底、眼如铜铃,暴露在外的胳膊上肌肉块块虬起,狰狞骇人,更令刘备心惊胆颤的是。大汉的胳膊上还缠绕着一圈圈的乌黑铁链,铁链地末端鲜明连着一枚巨大的流星锤,锤上那一根根的狼牙钉正闪动着阴暗的厉芒,有殷红的血液顺着锋利的狼牙钉淅漓滴下,仿佛恶狼滴血的獠牙。

曹操率雄师往北驰驱不及20里,劈面又有一支贼军掩杀而至,抢先贼将奔行如飞,振臂高喊道:“休要走了曹操,孙仲在此恭候多时矣~~”

“铛~”

“咣~”

“甚么!?”曹操大吃一惊,只觉面前一阵阵发黑,失声道,“长社丢了,粮草辎重安在?”

马跃倏然回身,望着最后剩下的数十骑重甲铁骑,眸子里透暴露恶狼普通的狠厉之色,森然道:“随我来!”

“率轻骑两百,截击左路汉军。”

“咴律律~~”

曹仁道:“自主公雄师离城。仁不敢稍有懒惰,马上分拨军卒扼守四门,又派兵沿街巡查,停歇苍活泼乱,局势遂定。谁料将及天亮时分。城内突然杀声四起,无数贼军破土而出,我军兵少,死战不敌。只能败走。”

张飞纵骑突进、状若疯虎,丈八长枪高低翻舞、挡者披糜。张飞身后,十八骑家将誓死跟随,构成一个锋利的三角冲阵,就如一柄锋利地剔骨钢刀。将黄巾贼兵的血肉一片片地剐落。

惨也!曹操心中叫苦,所部雄师尽在身边,舍此以外止有长社曹仁五百精兵,曹仁需扼守城池、保护粮草辎重,断无能够分兵前来救济,如此说来,这支俄然杀出的军队只能是贼兵了。这可真是前有阻截、后有追兵,莫非本日真要兵败于此乎?

“嘿嘿!”

“公台何出此言?”

曹操不是不晓得这般仓惶奔逃将带给汉军如何的伤害。可除此以外再无别的体例!如果列成划一地军阵缓缓后撤。当然能够有效地遏止流寇轻骑的骚扰,可行军速率必定慢如蜗牛。一旦马跃的流寇主力在尽歼刘备所部后追上来,结果将不堪假想。

“各率两百轻骑、轮翻截杀,毫不成令汉军等闲遁走!”

曹仁跪伏灰尘、神采木然,既不辩白、亦不告饶,陈宫急上前扯住曹操衣袖劝道:“主公且请息怒。”

管亥怪笑一声,手中流星锤蛇毒吐信般挥出,直取刘备胸口,刘备神采酡红、胸中血气翻涌,刚才固然竭力接下管亥三招,却已是强弩之末,目睹乌黑地流星锤再次惊鸿闪电般砸来,欲待闪避已然不及,不由心中骇然。

“呃啊~~”

“驾~”

“服从!”

各有两百轻骑猖獗呼应,瞬息间,两支轻骑如同两柄锋利的弯刀,从八百流寇平分离出来,绕过夏侯渊、乐进所部精兵。直扑曹操中军而去。夏侯惇正率军奔行间,突然闻听马蹄轰鸣,惊回顾,只见数百流寇马队已然绕过夏侯渊、乐进所部吼怒而来。

陈宫、程昱闻言亦自色变、悄悄心惊,城池丢了能够再夺返来,可如果粮草辎重丢了再要夺返来就难了,贼兵在带不走的时候很能够将之付诸一炬。如果没有了粮草辎重,曹操雄师便是死守城池也变得不成能了,独一的挑选就是退回陈留,但是。八百流寇会给曹操雄师退回陈留的机遇吗?

“噗~”

……

一丝冰冷的浅笑挂上了马跃嘴角。

“老子典韦。”恶汉大喝一声,催马如飞,“再吃老子一戟~~杀!”

“杀!”

刘备感喟一声,神采黯然,所部两千雄师,颖水一战竟然全军淹没,即使幸运逃得性命,即使刘岱不计前嫌,却又有何脸孔去见?想起此后前程迷茫,刘备不由心灰意冷。

“来者何人?”

马跃喝住战马,倏然回顾,张梁已然横尸当场。

夏侯惇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何如。

“我是天将军张梁,大将军马跃安在?快带我去见马跃!”

……

关羽目睹刘备神采懊丧、很有低沉之意,忙劝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大哥不必挂怀。”

“服从。”

……

刘备实不忍弃了两位结义兄弟单独逃脱,只得亲率一支精兵冲进乱军中来寻张飞。

裴元绍、周仓同声吼怒。

许褚三人虎吼一人,各自点起两百轻骑,囊括而去。

孙仲身后,两千贼众亦同声号令:“活捉曹操~活捉曹操~~”

几名亲兵神情如狂,吼怒一声竟以本身的身材当兵器,恶狠狠地撞向疾步追来地管亥,同时嘴里疾声高呼:“主公快走~”

夏侯渊勃然大怒,作色道:“主公速率雄师先行撤走,这些杂兵就交给某来打发!”

“嗯?”

“布阵,布阵!”

“你~~你是谁?”

目睹曹军临危稳定、安闲退走,马跃心中冷然,曹操真不愧是绝代枭雄!麾下文僚武将皆非易与之辈,即使蒙受猝然攻击,亦能如此安闲。但是,狼咬一口、入骨三分,既然被八百流寇缠上,还想等闲脱身吗?

“末将在。”

“你不是要见我吗?”

曹仁奔行至曹操近前,托地跪倒灰尘,满脸惭愧道:“主公,曹仁无能,长社丢矣~”

颖水河边,混战正炽。

“三弟!翼德安在?”

“这些该死的杂种,懦夫!”

危急时候,乐进奋然道:“主公可率雄师先行撤退,乐进只需本部精兵五百,誓死敌住贼兵。”

“噗~”

找死!

“二弟,可曾见着三弟?”

……

刘备终究缓过气来,几名亲兵的搏命保护给他争夺了一丝喘气之机,趁着管亥清算亲兵之际,惶惑然打马落荒而逃。管亥目光凛然,这几个小卒固然不自量力,舍命救主的忠义之情却令人佩服。

刘备冒死抱住一截木桩,双脚用力踩动,极力包管本身能够漂泊在水面上,不致下沉,而后翘首在江面上搜索,焦心肠呼喊道:“二弟~二弟~”

……

关羽道:“大哥,既已不见容于刘兖州,不如干脆上山落草为寇、倒也清闲安闲,待觅得三弟再做筹算如何?”

“事不成为,可令诸将各率本部、顺次后撤、交相保护,撤回长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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