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九十七章 洛阳风云

马跃眸子里有莫名地寒芒一闪而逝,如果事情真如貂蝉所说,这倒的确是个机遇!如果能够打下洛阳,干掉汉灵帝完整闭幕大汉王朝,那么乱世就会提早到来,再不必比及中平六年董卓进京当时候了!

北宫伯玉、李文侯亦纷繁拔剑在手,偕边章合攻韩遂,然三人不及迈出一步,皆感腹疼如绞,顿时闷哼一声跪倒于地。

许攸又道:“待来日,阉党势盛而衰,大将军则于暗中积储力量、培植亲信,缓缓图之,方能成事~~”

许攸长身一拜,夷然不惧道:“大将军,良药苦口利于身,忠告顺耳利于行。”

韩遂、北宫伯玉四人同时举盅、一饮而尽。

边章问道:“何途?”

张让道:“大将军与司空袁逢、司徒袁隗委实过从甚密,且豫州牧袁术、司隶校尉袁绍皆为大将军亲信,兖州牧刘岱、荆州牧刘表虽为宗亲,与大将军亦极和睦~~如此,很有大将军登高一呼而天下呼应之势。”

“够了!”汉灵帝忍无可忍,喝住张让。问道,“曹操所言是否有据可查,抑或仅是一面之辞?”

刘备忙止住悲声,将关羽拉到跟前,向公孙瓒道:“伯圭兄,此乃小弟结义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河东解夫君氏,原有结义三弟张飞,可惜颖水一败,已然走散,至今不知下落,唉~~”

韩遂阴阴一笑,双膝跪倒灰尘,向着边章三人伏地三拜,沉声道:“小弟韩遂,恭送三位兄长上路,但愿西行路上一边坦途、早登极乐仙界~~”

情急处,何进竟是连称呼也改了,尊许攸为先生了。

宋典阴恻恻一笑,将圣旨递于袁绍手中,说道:“袁太守,请启程到差吧。”

第九十七章 洛阳风云

边章与韩遂情同手足,见韩遂不发一言,不由奇道:“文约,如何不发一言?”

“请!”

陈宫道:“鄙人自有应对之策,今有曹操大人手札一封,具言何进久有篡汉自主之意,袁氏虽四世三公,却失臣节、为虎作伥,请张公将此信转呈圣上。圣上阅后必雷霆大怒,张公、赵公可从旁推波助澜,圣上必坚信不疑,则何进一党必遭打压!”

“呼~”马跃低头吹去房中草席上的灰尘,大马金刀地跪坐下来,问貂蝉道,“是何变故?”

“唉~”

家奴领命而去,不及半晌工夫,便见袁绍轻装简从、昂然直入。亦不顾及秘室里另有何人。径直向何进道:“大将军,事急矣。请尽起府中家兵入宫以清君侧、剪除阉党,迟则恐为所害矣~”

“玄德!”公孙瓒抢前两步,亲热地执住刘备手臂,大笑道,“公然是玄德至矣,哈哈~~”

许攸道:“攸料定阉党已禁宫闱,大将军言路已然难达上听,阉党又假传天子诏令,袁绍外贬勃海,袁术谪去扬州,朱隽、皇甫嵩亦不日解送回京,大将军羽翼尽去、兵权尽丧,如同引颈待死、犹不自知也?”

中平二年,大汉朝廷派太尉张温率精兵八千往讨,不久开罪下狱,骁骑尉董卓领讨虏将军,尽得其众。

马跃一脚方才踏进永宁县衙,便有小头子仓促来报。

“若交出兵权,公等死期至矣。”

马跃冷酷地盯着貂蝉脸上那块骇人地胎记,沉声问道:“貂蝉蜜斯亲至,莫非洛阳城中有何变故?”

袁绍神采大变,沉声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蹙硕道:“意欲何为?”

言毕,公孙瓒携严纲、公孙越迎出门外,果见阶下肃立两人,抢先一人耳长垂肩、臂长过膝,傲视之间自有一股慑人地风采,不是同窗好友刘备另有谁来?刘备身后之人身高九丈,脸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长的非常威武。

韩遂举盅,慨然道:“三位兄长,且请满饮此盅,本日一别,不知何日方得重见矣~~”

“~~臣自为东郡太守,诚惶诚恐,谨慎治军。不敢或日懒惰,与贼大小百余战,虽无大功亦略有小胜,不料朱隽、皇甫嵩名为汉将。实为汉贼,竟与贼寇互通动静,乃至微臣大败,所部兵卒丧失大半。”

貂蝉盈盈下拜。嫣然道:“恰是小女子。”

王允道:“鄙人也是不知。”

“司隶校尉袁绍,为人刚愎、将兵无方,着即割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太守,本日上任,不得有误~~”

陈宫道:“蹙公可借口皇上龙体不佳,引一支羽林军封闭禁宫,不令何进一党与皇上相见,亦不令皇后与之相见,以根绝何进言路上达圣听。”

李文侯道:“朝廷雄师恐不日便至,榆中城垣崩坏,非久留之地,不如尽早转进。”

韩遂道:“如此,遂请死守愉中。替三位兄长断后。”

目睹王允、蔡邕到来,何进肃手道:“子师、伯喈且请入坐。”

至于说干掉汉灵帝会招致天下士子地唾沫,乃至有能够成为众矢之的,马跃却底子不在乎。就算成为众矢之地那又如何?泱泱中华,几千年封建史,王朝不知更迭凡几,几时曾见士子的口水淹死过人?

北宫伯玉、李文侯皆为羌胡(凉州、河套一带汉胡混住民族地统称)。边章、韩遂本是金城小吏,因叛军贫乏号令力,两人遂被北宫伯玉、李文侯挟制拥为首级,合称四大将军,拥叛军数万,号称十万,于中平元年(184年)发难,袭杀金城太守陈懿,为祸凉州。

何进闻言神采一动,说道:“子师(王允)何出此言?”

“毒!”边章吃力地举起手,指着韩遂,满脸狰狞,“酒中有毒,韩遂匹~匹夫,枉我等候你如兄弟,竟在酒中下毒,委实禽兽不如~~呃~”

张让道:“先生就教我。”

张让闻言失容道:“若非先生们提示,我等几乎误事矣,当以何策应之?”

边章上前重重捶了韩遂胸膛一拳。慨然道:“文约保重,我等去矣,来年定当统兵再战凉州,与董卓匹夫再决雌雄。”

高望道:“此乃东郡太守曹操信使。”

王允迷惑道:“阉党若欲发难。岂会选在此时,此中恐另有隐情。”

“洛阳来客?”马跃心头一动,沉声道。“人在那边?”

边章色变,铿然拔剑,厉声道:“文约意欲何为?”

貂蝉道:“大头领公然贤明,一语中地!”

袁逢等人纷繁起家告别,何进亲身送至门外,及至回身入内,门房内忽转出一名小吏,向何进道:“大将军死期至矣,何不尽早筹办后事?”

汉灵帝神情恍忽,似睡未睡,神情怠倦倦卧锦榻之上。张让卑躬屈膝立于榻前,手持曹操手札,正朗声吟颂。

张让道:“依先生之言,颖川之战,竟是何进奸党蓄意为之?”

公孙瓒正与大将严纲、胞弟公孙越商讨出兵讨伐张纯兵变,忽有亲兵入内报曰:“启禀大人,有涿郡人刘备,自称大人故交,前来求见。”

貂蝉脆声说道:“汉灵帝吃惊病倒,十常侍借机禁闭宫闱。假天子之令公布诏命。贬司隶校尉袁绍为勃海太守,豫州牧袁术为扬州刺史。荆州牧刘表、兖州牧刘岱仍为刺史,又下旨将朱隽、皇甫嵩押送回京,天下兵权已然尽入阉党之手。”

蔡邕连夜过府来访,于府门外刚好遇见王允,忍不住问道:“子师兄,大将军深夜相召,不知有何急事?”

许攸环顾摆布而无人,低声道:“大将军,为今之计,唯有示敌于弱,可令人讨情于阉党,具言本无争逐之意,何如袁逢、袁隗兄弟从中调拨。始起争斗之心,可将阉党视野转嫁到袁氏兄弟头上,则大将军可保无忧矣。”

正说间,忽有家奴入内来报:“老爷,司隶校尉袁绍大人过府来访。”

深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韩遂喟叹一声,谓边章道:“兄长。我军势穷,独一途可取。”

袁绍奋然道:“为今之计,唯有死中求生、但求一博耳。”

袁逢沉声道:“看来,阉党是耐不住孤单,想要借机发难了。”

何进闻言大喜,说道:“如此,本将马上进宫面见圣上。请缨破贼。”

陈宫环顾十常侍一眼,沉声道:“公等祸至无日矣,尚且不知乎?”

袁绍无法,勉强向宋典拱了拱手,应道:“下官这便解缆。”

……

八百流寇簇拥而至、吼怒而去,于洛阳城外稍显峥嵘便引而远遁,但其“虎狼之师”的形象却已经深深地烙在了满朝文武的内心上。

张让双手连摇,失声道:“陛下千万不成。”

“本初?”何进神采一变,沉声道,“快快有请。”

四人中,唯有韩遂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深思。

典韦操起双铁戟扛在肩上,跟在马跃身后,大步向那民房走去。

袁逢凝声道:“最可疑者,阉党俄然宣布皇上龙体不佳,一概人等不得晋见,刚才大将军进宫欲见皇上,亦被羽林卫给挡了返来。”

北平,太守府衙。

何进越想越是惊骇,当时就问道:“先生何故教我?”

袁绍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张让腰弯得更低了,谄声说道:“大将军是否真有篡位之心,老奴不敢妄言,但陛下需早做防备,如若不然恐为所害。”

闻听何进之言,袁逢急劝道:“大将军不成,现在天下匪患四起,凉州北宫伯玉、河北张纯、长沙区星等纷繁背叛,若此时征召天下兵马进京勤王,恐处所守备空虚,反为匪逆所趁,则不但于事无补,反添其乱耳。”

陈宫忙道:“不当,何进若死,朝中必定大乱,恐予八百流寇可趁之机,大汉朝顿有颠覆之忧,则因小而失大矣。”

深夜,因中常侍高望之邀,十常侍再次齐聚一室。

马跃深深地吸了口气,凝声问道:“城里可有内应?”

……

……

是夜,大将军何进府邸。

张让道:“何屠户圣眷正隆,恐皇上不允。”

刘备亦紧紧握住公孙瓒双手,感慨之下,眼中竟然挤出两滴泪来,说道:“伯圭兄,昔日缑氏(公孙瓒、刘备曾在缑氏同时师从大儒卢植)一别,不觉已经十载,今恩师仙去、物是人非~~”

张让应道:“老奴遵旨~~”

“大将军何进,久有篡汉之心,袁氏四世三公。食君禄而不思君恩,反为虎作伥、助纣为虐。司隶校尉袁绍、豫州牧袁术,皆为何进虎伥。袁术及至南阳、豫州,架空异己、安插亲信,言路闭塞、难达圣听,今南阳、豫州之地,士人百姓只知大将军之名,而不闻天子之威。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韩遂答道:“投降。”

张让道:“虽吃惊吓,却无大恙。”

汉灵帝道:“就依尔所言,马上去办。”

何进见世人也实在议不出甚么成果,只得说道:“诸公临时回府,待明日再议。”

汉灵帝寝宫。

公孙瓒大笑道:“本日你我兄弟相见,大喜之事,何必说这些伤感之语,尚不知玄德身后之人乃是何人?”

高望话音方落,屏风后转出一人,身材苗条、颔下柳须飘飘、仪容非常不俗,来人向张让等人深深鞠了一躬,朗声道:“鄙人陈宫,忝为东郡太守帐前主薄,见过各位公公。”

两人连袂直入何府,径投后院秘室而来,何苗、袁逢、袁隗等人早已经到了,只见大将军何进神采阴沉。秘室里氛围凝重,仿佛产生了甚么很严峻的事情。

中常侍宋典手捧圣旨,在四名小寺人的前呼后拥下昂然直入,身后另稀有十名金吾卫随行保护。

“贼寇既胜,下虎牢而寇洛阳,天下震惊。”

蹙硕眸子里凶芒一闪,沉声道:“如此,何不干脆诛除何进。以绝后患?”

言毕,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三人意欲离帐,身后忽响起韩遂阴恻恻地声音:“遂本日置酒替三位兄长钱行,并非送兄等重回河套,实欲恭送兄等赴阴曹地府耳。”

言讫,边章三人寂然倒地,半晌即七窍流血、断气身亡。

乱世一旦到来,遭殃的天然是天下地百姓百姓,可对于八百流寇而言,却有莫大好处!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八百流寇再不消与全部天下为敌了,所面对地保存压力将会小很多。到时候汉室寿终正寝,天下群雄并起,谁还管谁是何出身?谁他妈手中气力强、拳头硬,谁他妈就是老迈。

说罢,陈宫从袖中慎重其事地起出一封手札,递与张让。

边章闻言色变道:“文约何出此言?今我军虽败,仍有一战之力,若回河套重装精兵。则胜负犹未可知也,如何轻言投降?”

赵忠等寺人皆被流寇兵锋吓破了胆,纷繁点头称是。

何进为莫非:“这~~”

蔡邕、王允瞬息神采大变。

正调集部将议事的袁绍不敢怠慢,仓猝焚香换衣,隆而重之地将宋典迎上正堂,再带领大小将官先行三跪九叩之礼,始朗声道:“臣袁绍~~领旨~”

“大头领,有位蜜斯自称洛阳来客,要求见您。”

边章道:“不如重回河套,再整雄师?”

陈宫道:“何进久有篡汉之心,与袁氏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今袁绍领司隶校尉、袁术为豫州牧,又有刘岱、刘表为其外援,羽翼已成!昔颖川之战、疑云重重,八百流寇下虎牢、寇洛阳,看似偶尔,实在必定,此乃何进借刀杀人之计也~~”

次日上午,洛阳,司隶校尉部。

“这个~~”何进为莫非,“此时实不宜大动兵戈,且阉党占有羽林、西园新军,仓促之间,恐难成事。”

赵忠道:“借刀杀人?何报酬刀?欲杀何人?”

袁绍心头一跳,站起家来,只见数十名金吾卫已经簇拥身边,状似护送,实则监督,不由心中黯然感喟。向宋典道:“容下官回府告别~~”

叛军四大将军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韩遂相顾惶然。三日前允武一战,十万雄师竟不敌大汉讨虏将军董卓的八千精兵,反被杀得落花流水,几近全军毁灭。

王允失声道:“竟有此事?”

十常侍正群情时,忽闻屏风后响起一声断喝,张让等尽皆失容。谓高望道:“高公,此何人?”

……

……

马跃转头向典韦道:“老典,我们走。”

何进道:“本初如何不去勃海上任?深夜回返恐阉党起疑。”

张让道:“今胡匪兵寇洛阳、纵骑劫夺京畿三辅,司隶校尉袁绍竟为所败,贼寇兵锋正盛。诸公皆已亲眼所见。我等不通军事,不善将兵,若被胡匪攻进洛阳,则玉石俱焚矣。何屠户已经进宫面见圣上。要求率师破贼,此大敌当前,不如将西园新军托付何进率领,或可击退贼兵、保全宗庙。”

陈宫道:“八百流寇是为刀,欲杀公等。”

张让谨慎地说道:“陛下,颖川之事很有蹊跷,曹操所言不成全信亦不成不信,唯信中尝提及一事,老奴亦深为担忧。”

蔡邕忽有所感,说道:“大将军,八百流寇虽是虎狼之徒。可毕竟人少、难成大事,可暂缓图之。倒是阉党误国,为祸不浅,需尽早剪除!眼下八百流寇兵寇洛阳,倒是给大将军供应了谋取兵权、减弱阉党的机遇!”

张让低声道:“陛下,可贬袁术为折冲校尉,调任扬州刺史,司隶校尉袁绍可外放勃海太守,兖州牧刘岱、荆州牧刘表仍为刺史,再将朱隽、皇甫嵩押送回京,托付内廷彻查,颖川之事必可水落石出,则大将军羽翼尽去,不敷为惧矣。”

许攸冷声道:“此皆为攸之猜测,不知大将军觉得然否?”

马跃率千余众自宜阳西渡洛水。进逼永宁,永宁无城可守,永宁令连夜遁走,八百流寇不费吹灰之力袭占永宁。

汉灵帝略一思忖,眸子里杀机崩现,沉声道:“不如召回袁术、刘岱、刘表,及袁绍一并赐死,绝其羽翼,则何进纵有篡位之心,亦无能为矣。”

“恰是!”貂蝉道,“洛阳人事更迭,朝野震惊,且阉党不通军事,麾下将士多有痛恨者,如大头领此时率师回击,或可顺势袭占洛阳。”

张让一听是曹操信使。便非常不悦。现在胡匪兵寇洛阳、朝廷震惊,大汉朝已经危在朝夕。谁另故意机去管曹操的闲事?若此时再被何进抓住机遇在皇上面前奏上一本,具言十常侍暗通逆臣,岂不是引火烧身?

“刘备?”公孙瓒闻言大喜道,“刘玄德!哈哈哈,有请,哦不,我自亲往迎之~~”

何进肝火稍缓,凝声问道:“此言何意?”

王允、蔡邕两人入坐,忍不住问道:“各位大人,究竟产生何事?”

何进闻言大怒,霍然转头,倒是幕僚许攸,不由怒道:“子远(许攸)缘何恶语相向,觉得本官不敢杀汝乎?”

小头子伸手一指长街劈面的一间民房,答复道:“就在那边。”

何进想了想,还是点头道:“不当,此非当时。”

……

何苗吸了口气。说道:“子师,伯喈,本初(袁绍)已被革去司隶校尉职,外放勃海大守。且不准回府告别,此中景象绝非平常。”

何进把目光转向蔡邕,问道:“此话怎讲?”

何进闻言悚然大惊,失声道:“如此大事,子师从何晓得?”

蹙硕应道:“爷们便是。”

转过甚来,公孙瓒又向公孙越道:“二弟,可速命人筹办酒菜,本日某与玄德故交相见,定要一醉方休,哈哈哈~~”

北宫伯玉三人相顾恻然,四人自举兵以来。情同手足、交谊甚笃。韩遂此番守留榆间断后,恐凶多吉少。

北宫伯玉、李文侯亦痛斥道:“文约意欲害我等性命乎?朝廷严令,凡举兵兵变者,皆枭首、灭族,我若投降,董卓必不见容,此取死之道也。”

韩遂阴声道:“遂欲往投董公,何如三位兄长不从,弟出此下策,实属情非得已也。”

何进神采凝重,向袁逢等人道:“八百流寇兵锋,诸公皆已亲眼目睹,如此虎狼之师,实非司隶之军所能对抗,西园、羽林又为阉党把持,变更不得。但有差池、洛阳既失,宗庙俱毁,莫如尽起大汉天下十三州之兵勤王,诸公觉得如何?”

陈宫道:“鄙人有一策,可保诸公无恙,何进翅膀,唾手可除。”

二年春上。董卓进逼金城,允武一战,大败叛军,斩首数万,叛军败走榆中。

韩遂再拜三拜,长身而起,厉声道:“来人,吹号点兵~”

侍中王允俄然说道:“八百流寇兵锋虽盛,其意似不在洛阳,大将军可不必挂怀。”

何进地眼神逐步阴冷下来,微不成察地点了点头。

陈宫阴阴一笑,沉声道:“假天子之诏,剪除何进羽翼。”

次日,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相偕至韩遂营中告别,韩遂置酒以待。

马跃目光一凝,沉声道:“貂蝉?”

汉灵帝不耐道:“这又不当,那也不可,如之何如?”

北宫伯玉叹了口气。说道:“我军新败,又无粮草且军心涣散,如何是好?”

蔡邕略一思忖,说道:“八百流寇皆虎狼之兵,其势无人可挡。本初既败,京师震惊,想来阉党亦是心惊胆颤。若大将军此时向皇上请缨,率师讨贼,阉党必不加禁止,则西园新军尽归大将军之手矣。”

陈宫道:“今圣上龙体如何?”

张让不悦道:“先生何出此言?”

陈宫问道:“蹙公安在?”

宋典阴声道:“不必了,河北张纯谋反,兵锋直指勃海,军情告急,请袁太守以国事为重,马上启程到差。”

袁绍闻言脸有惭愧之色,本日东门一战,所部司隶兵竟被贼寇杀了个落花流水!这对于一贯心高气傲的袁绍来讲,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貂蝉摇了点头,脸上掠过一丝黯然。混迹北里瓦肆,游走达官朱紫之间,虽能密查到很多朝廷隐蔽,亦能博得士子欢心,可那毕竟只是逢场作戏,狐媚手腕虽能令男人如痴如醉,可真要他们卖身投贼,倒是断无能够,这~~便是妓女的哀思了。

汉灵帝皱眉道:“如此,大将军果有篡位之心乎?”

边章三人转头,失容道:“文约何出此言?”

马跃入得屋里。只见阳光难以企及的暗影里,站定一道苗条苗条地倩影,袅袅婷婷甚是动听,唯面壁而立。令人难辩丽容。似是闻听脚步声响,那倩影俄然转过身来,向马跃嫣然一笑,暴露两排编贝似的玉齿,说道:“自颖水河边一别,不觉已过数月,大头领别来无恙乎?”

汉灵帝对张让、赵忠夙来信赖有加,问道:“何事?”

袁绍道:“无妨,绍已打通随行金吾,谅无差池,唯本日之事十万孔殷,请大将军以汉室江山为重,速速出兵剪除阉党。”

关羽欣喜刘备道:“大哥不必伤感,三弟有万夫不当之勇,又有十八骑燕将庇护,谅贼寇难奈他何,此必屯于深山大泽当中,静候大哥往而寻之。”

……

“皇上有旨,司隶校尉袁绍接旨~~”

王允语塞,即使八百流寇不来攻打洛阳,可也不能听凭他们在京畿三辅纵骑劫夺呀,不然朝廷庄严何存?

何进道:“即使贼寇之意不在洛阳,又该如何击破八百流寇?”

王允道:“若贼寇意在洛阳,必屯兵城外,日夜修建攻城之东西,今之贼寇仅纵骑劫夺,并无屯兵、寇城之迹象,若允所料不差,不出数日,贼寇必自去。”

凉州金城郡、榆中效外叛军大营。

公孙瓒呵呵一笑,赞道:“真懦夫也,来来来,玄德贤弟,云长,里边请。”

陈宫道:“然也!何进奸党放纵八百流寇下虎牢、寇洛阳,而后嫁祸于曹操大人,其合用心险恶,目标有二:借八百流寇威胁洛阳,诱逼诸公交脱手中兵权,此其一,曹操乃曹公之孙,曹公与诸公交善,若曹公为所害,恐寒天下士人之心,此后又有何人敢投诸公,此其二,有此二者,诸公祸至无日矣。”

“哦?”马跃凛然道,“天下兵权尽入阉党之手!”

推荐小说:

着魔 |  星河贵族 |  无敌战斗力系统 |  邪性总裁,晚上见! |  永夜领主 |  弃妃逍遥:带着包子去种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