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迷情
她俄然就没了力量,挪蹭到墙角处缓缓坐在地板上。
声音虽小,却让他小腹处愈发的酥痒。
他愤恨本身如何会有了亲吻这具健硕身躯的动机,固然这个动机一闪而逝,但却让独孤灭经心中更加自大,更加热诚。
以是,当独孤灭尽冷绝的眼眸在石越健硕油光的脊背、丰挺的屁股、健旺的大腿上扫过,心慌意乱之时,不由得莫名震颤。
“你……你给我醒过来。”独孤灭尽抓着石越的头发,玉臂抬起,啪啪的两巴掌。
以是,独孤灭毫不会在石越眩晕之时脱手。
石越未醒。
只是他不明白,本身为甚么会赤身**?为甚么会感遭到小腹有一团惹火熊熊燃烧,并且那瞋目金刚也暴露了狰狞头角?
她目露妖魅的邪光,噗的一声,将半桶水全数淋在石越脸上。
独孤灭尽烦恼不已,媚眼迷离,充满了热诚与羞愤的幽怨――她向来没想过纵横江湖,叱咤风云、崇高纯洁的雪莲花,会败倒在一具光着屁股的男人面前,并且会因为这具诱人的男性躯体而惭愧低头。
石越带给她的热诚,让她短时候忽视了身材上的引诱与酥麻!
这不就是独孤灭尽吗?
石越不觉得意,仍然忍不住笑意,看着独孤灭尽那张诱人绯红的脸,调侃道:“独孤教主用迷药迷倒我就罢了,为甚么还要下春药?莫非冷傲绝伦的雪莲花也想男人了?嘿嘿……你是不是想把我迷倒,然后把我当作一顿丰厚大餐,纵情的享用我?只是你刚才为甚么在自娱自乐呢?”
更仍然血脉喷张的是,她举手投足之间,泛着浓浓的春意。
她整小我就像是一只春情众多的波斯猫,忍不住扭动着炽热的身躯。媚眼迷离,凝睇着石越**的身躯,一只玉臂抚摩在小腹下缘,仿佛在瞻仰着甚么。
在她印象中,男人是鄙陋的、肮脏的、光荣的、贪婪的……
混乱的长发带着明丽的味道、散落下来,粉饰住了半边酡红的脸颊;
总之,男人统统的统统、都是让他妒忌讨厌的
一股热流从小腹上涌上来,**也前提反射间的夹得紧紧的,不肯意松开半分。
石越终究醒来!
石越顺势翻了个身,抬头朝天,光溜溜的倒在了地板之上。
独孤灭尽忍耐着**之间那股难言的酥麻,忍耐着娇媚脸颊的炙热,走到石越身边,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逐步发作的春药已经让独孤灭尽丢失本身,幸亏她另有一点明智尚存,她粉唇微微张合,娇喘着滚烫的身躯。
石越摇摆了一下仍有五分混乱的脑袋,焕然大悟道:“哦?我晓得了,独孤教主必然叫不醒我,无法之下,只好本身处理!好不幸的独孤教主啊!哈哈……”
体内的酥麻之感越来炙热,本来规复力量的的身子却软软的、再一次坐在了地板上。
杀死石越之前,必然要践踏他,热诚他。
莫非,本身是个潜认识的受虐狂?被人绑着的滋味,很舒畅,很有**?
石越仍然不醒!
当温软小手贴靠上石越的面庞时,除了那啪啪的响声,让独孤灭尽感到是舒爽以外,石越面庞上传来的丰富手感,与男人特有的清爽气味,让她心神慌乱。
“你无耻!你下贱!你肮脏!”
石越目光向那性感冷傲的娇躯望去,从她混乱而明丽的长发,到细嫩白净的脖颈,再到她饱满的胸膛,妙曼的细腰,一向到她曲线丰盈的髋骨,乌黑圆润的**……
固然仍有些眩晕,但他逼迫本身抬开端来,悄悄向那收回诱人声音的方向望去。
她倚靠在墙边,悄悄扭动着肥美的臀,一只柔滑小手在饱满的酥胸上迟缓儿慵懒的抚摩;
独孤灭尽羞愤与痛恨同在,石越的热诚之语如万箭穿心,几近让她歇斯底里的癫狂。
独孤灭尽向来没有见到过男人如此诱人的一面。
混乱发丝间绽放出的一只媚眼,如丝如火,挑逗着石越的心扉。
圆润如玉的下颌、粉红诱人的芳唇、更是精美非常,小舌头偶尔在探出来在粉唇上轻舔,有着靡靡气味。
顷刻间,独孤灭尽浑身痉挛,看着石越健硕身躯的眼眸含着饥渴与贪婪,娇脸火辣辣的烫。
想到这里,石越俄然放声大笑起来。
傲岸纯洁的雪莲花,就这么一点点道行吗?连这么一点点的引诱都抵挡不住吗?
正在胡思乱想,石越便听到了**蚀骨的嗟叹声!
而践踏热诚一个男人最好的体例,便是剪掉男人那根东西,让男人不再成为男人,让他在本身面前,寒微的丢掉统统的庄严。
独孤灭尽在石越身上扫了一眼,心中炙热难耐――石越身下那软软的爬虫,清楚高高的矗立起来,像是瞋目金刚,揭示着它的威武不平。
她不敢再看到石越的屁股!
沉醉在靡靡幻觉中的独孤灭尽听到笑声,俄然从镇静幽怨中醒来,一张酡红如醉的面庞,充满着冷酷。
她怒意冲冲的走到石越身前,玉足探出,对着石越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两脚,双眸仿佛要喷出火焰来似地,嗔道:“死光临头,还能笑得出来吗?”
颠末特别练习的意志力,让他比浅显人能更好的节制本身的情感。
独孤灭尽想了一下,先把石越用绳索紧紧捆住,闪身出去,过未几时,竟然拎着一桶水返来。
纤腰和巨大圆润的臀丘却高高翘起,另一只手伏在小腹上轻柔慢捻,画着圆圈。
她要在石越神智复苏的环境下,眼睁睁的看着本身将他引觉得傲的东西剪掉,让他接受生命不能接受之重。
那是多么诱人的场景啊!
那具宏伟健旺的阳刚身材,颠覆了独孤灭尽对男人曾经的笨拙认知,让她不能矜持。
石越没有胡乱挣扎,他能感遭到本身是被绑着的,这让贰内心豁然放松了很多。
独孤灭尽目光在那根狰狞的木橛子上滑过,忍耐着内体翻滚的潮涌,拿出剪刀,张合着锋利的刀口,奔着那根丑恶到让民气慌的东西上剪去。
剩下的半桶水又对着石越淋下去,石越仍未醒来。
石越的庄严,必将被本身踩踏在玉足之下!
她揪住石越的头发,捏着石越的下颌,冷厉而又断交道:“我没下春药,我没下春。药,我没下春药……”
这混账东西,即便是晕死畴昔,还是如此的贪婪无耻!
她如何会成了风骚荡媚的潘弓足?再看看本身身下这坚硬的东西!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