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个人寂寞不
“姐,你是我的亲姐,从明天起,你要有甚么重活儿就叫我,让我来做,四哥不在家,你就让我做他的替代品。”曹二柱走了一步,转头大胆看了一眼何登红,可何登红正崛着圆臀儿低头洗裤衩,两眼看着水面,没有和曹二柱对视,他才拍着胸脯子说,“姐,你明天对我真好!你放心,我明天必然打完,不把棉花田里的害虫全数毁灭掉,明天我就不回家。”
曹二柱晓得何登红说的“别的”意义,那等因而拿那尖刀戳本身的心窝子,他红着脸说:“姐,明天不算,算我不有筹办好,到时候你再给我一次机遇,看看我的真本领。”说着就往山上跑。
“鬼,你小声一点,把姐吓了一跳。这么大喊大呼的,你也不怕别人听到了。”曹二柱帮本身干活,何登红真感受过意不去,她看了看天,感觉归去还早了一点,便指着地上的雨衣说,“你坐下来歇歇,姐陪你说说话。”
曹二柱感觉有愧于何登红,仍然不敢和何登红对视,往山坡上走了几步,听到何登红说话,他又回过身子看着地上说:“登红姐,你蹲在这儿想甚么呢?如何这么长时候还没有把我的裤衩洗好哩!”
曹二柱背着空喷雾器跑到了何登红的身边,蹲下身子,一边用喷雾器装山川,一边说:“登红姐,让你洗我的脏裤裤衩,真难为你了。嘿嘿,洗洁净了不?”曹二柱人生头一炮竟然打哑了,他不美意义看何登红的脸,他看着水面里的波纹和波纹上面的影子,用喷雾器装满了水,接着一用力从水里提了起来,然后背到肩膀上。
“唉,终究打完了!”曹二柱感喟一声,又扯着嗓子对着棉花田说,“害虫们,你们见鬼去吧!嘿嘿,老子明天害了不知多少条生命。”
何登红将曹二柱的脏裤衩放在水里揉搓着,只见水里漂泊着一些透明的絮状物,她吸吸鼻子,自言自语说:“嘻,还想要机遇,嘻嘻,有的是机遇,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年青的何登红已经有半年没挨男人的身子了,经曹二柱这么一闹腾,又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弄得她内心就更馋更想要了,现在恨不得想搂住一个男人……
何登红很感激,她从曹二柱背上取下空喷雾器说:“嘻,曹二柱呀,真难为你了,累了吧?你坐下来歇歇吧。如果我打农药,明天这块田必定打不完。”
裤衩洗洁净了,何登红拿到山坡上挂到了一个荆条枝上。
何登红看着在荆条上像旗号一样摇摆的裤衩说:“唉,如果现在有日头就好了,嘻嘻,这不阴不阳的鬼阴气候,不晓得这裤衩甚么时候才会晒干。”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裤衩往山下走,走路的时候,那圆臀儿翘着,还一摇一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到山脚去了,他的脑筋才俄然复苏过来,从速爬起来穿长裤,然后背起空喷雾器,在田头转了转,才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何登红找了一个话题,便问:“哎,曹二柱,你一小我在山上放蜂子,孤单不?”
曹二柱本身已经把药水配好了,并且在棉花田里喷雾了。
何登红仍然没有转头看曹二柱,她摆摆手说:“好,你快去打,别说废话了。嘻嘻,曹二柱,你打农药的干劲不小,可干别的就拉稀摆带了。”
“机遇?算是没有了的,姐再也不敢那么做了,怕你四哥晓得了生吃了我。唉,你又不顶用,只是挑逗了一下我,把我的隐虫勾出来了,弄得我到现在内心还好难受啊!”转头一看,曹二柱走了好远了,她的话底子没有听到。
何登红脱下曹二柱的裤衩,揉成一团,在曹二柱的肚皮上和腿根子里擦拭了一下,擦去了那些脏脏的东西,吸吸鼻子,闻了闻气味,她做一个怪脸说:“我晕,你真没用!”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脏裤衩来到山下堰塘边,她并没有急于放入水里洗濯,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翻过面看了又看,看着那些脏脏的东西,她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天啦,真多,多得不敢设想,如果然枪实弹都射入女人的身材里,嘻,女人必然会感到很爽,很可惜,阿谁没用的鬼东西放了空炮,把那么多东西都华侈了。
曹二柱在田里背着喷雾器喷着雾,他听到何登红说话了,他停下喷雾,扯下嘴巴上的口罩说:“不干也没事的,我直接拿回家算了。”说完又戴上口罩,持续喷雾起来。不过,内里穿裤衩已经成风俗了,现在没穿,感受就像光腚儿。
何登红从速从水面将脏裤衩捞起来,在水里洗快速起来。她昂首看了一眼曹二柱,号令说:“曹二柱,你快点去打农药,争夺明天把那块田全数打完!”那模样就像曹二柱欠她的债似的,说完双手在水里不天然地揉搓着那条裤衩。
何登红还蹲在水边,拿着那条裤衩正在想入非非呢,俄然听到曹二柱说话,吓得将手里的裤衩丢进了水里。看到曹二柱,瞪一眼说:“鬼,曹二柱,你吓你姐一大跳,差一点就栽进水里了。”
我的天,公然,曹二柱的裤衩上、肚皮上以及腿根子里都是脏兮兮的,并且另有一股男人特有的腥味劈面而来。
曹二柱恨不得要往地缝里钻,甚么话也不美意义说,比做小偷被抓现行还尴尬。见到女人便放空炮,这类弊端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讲,那是致命的,幸亏这类事是小我隐私,不能敞开了去说,不然今后找老婆都困难了。
曹二柱马不断蹄地干着活儿,加足了干劲,只用了两三个小时,活儿就全干完了。
两小我坐到了铺在地上的红色雨衣上。
曹二柱又本能地做出了应急反应,伸手去捂阿谁敏感地区,可手掌没有完整把它们粉饰住……惭愧不已,感到无地自容,他夹了夹腿,坐了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