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打算去投案自首
胡大姑看祝定银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你在这屋着等着,我瞅准机遇就来陪你,让你好好地过一把瘾……”
看到老娘蹲在厕所里正尿着,曹二柱退到厕所门外说:“妈,快点,我等不及了,要拉屎了,屎已经到屁眼门口了。”
胡大姑正尿着,曹二柱又下楼了,接着又往厕所里走。
胡大姑瞪大眼睛说:“曹二柱在家呢,你胆量不小哩!不过他刚出去……”
看到胡大姑出去了,祝定银当即坐了起来,笑着问:“曹二柱那狗日的又出去了?”
祝定银骂骂咧咧地说:“放他娘的胡屁,老子一个乡村干部,哪有那么大的狗本领啊?还能受人家美国人的正视,还获得了美国当局的庇护,狗日的们太汲引我了。我也听人们传说了,还说老子在美国纸醉金迷,花天酒地,每天搂着洋妞,风骚欢愉得很。唉,狗日的们真他娘的会瞎编故事呢!日他娘,这些日子,真不晓得是如何活过来的,真想一死了事。只是放心不下我的女儿祝国莹,她还没有考大学哩!”
胡大姑看着祝定银,她吃惊地说:“哎,人们不是说你扮装成了一个老年女人逃到香港,又七转八转地跑到美国去了么?还说你在美国每天搂着美国女人享艳福哩,如何是这类球模样了呀?嘻嘻,弄得我差一点都认不出来了。”
没人应,胡大姑拿起一根木棍到处寻了寻,刚要进厕所,俄然有人小声说:“胡大姐,是我,是我,祝定银,你的祝老弟。”
祝定银搂住胡大姑,苦笑一下说:“切,你曲解了。这些日子我藏在家里,有好久没有沾女人的边了,我想……”话说不下去了,手伸进了胡大姑的衣服里,直接在她的身子上一阵冲动地摸捏起来。
“日他娘,我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哪敢走大门呀,我是偷偷地翻院墙出去的。”祝定银的手摸着胡大姑的大臀子,嘴巴在她的脸上吻着,仿佛是饥不择食了。
“谁?”胡大姑警戒起来,觉得是小偷。
飞呀,飞呀,飞在爱的天空中……”
胡大姑从速撸起裤子,吐糟道:“鬼,砍脑袋的,妈在厕所里哩,也不晓得躲避一下,还一个劲儿地催,我还没尿好呢!”走出厕所,内心说,幸亏让祝定银到杂屋里去了,不然,就让曹二柱逮一个正着了。
胡大姑用心装傻地说:“你不是渴么?我端水去。”
祝定银也感到后怕,他捂着嘴小声说:“日他娘,这叫剃头刀子揩屁股,好伤害!”看胡大姑朝本身做怪脸,他吐一下长舌说,“日他娘,没想到想跟你过一把瘾,竟然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胡大姑更加吃惊了,她问:“哎,祝老弟,你这些日子你躲在哪儿在呢,吃的甚么,喝的甚么呢?”
“别慌,曹二柱上了二楼,你快躲到杂屋里去。”胡大姑把祝定银推出了厕所,她又放下裤子顺势蹲下来尿起尿来。
祝定银看胡大姑要分开,他从速问:“胡大姐,你要到那里去?”
“太好了!”祝定银站起家子靠近胡大姑说,“太好了,他们都不在家,我恰好找你。”
祝定银也听到了曹二柱的歌声,他更慌了,在厕所里转了转,就像惊弓之鸟。
胡大姑也一向在记念和祝定银搏斗时,时候悠长的好光阴,曹明玉阿谁老东西的时候太短,硬是不能让她来上一个潮,正憋得心发慌哩,明天年是见到了有本事的男人了,胡大姑立即将身子贴到了祝定银的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她看着他问:“哎,你如何出去的?就像幽灵似的,一点脚步声就没有。”
祝定银严峻了,手也停止摸捏了,他颤悠地问:“他小狗日的甚么时候返来?”
“日他娘,我来的恰是机遇。”祝定银说着就要解胡大姑的裤带,结巴地说,“我,我……筹算去投案自首,出来前,我想让你给我解解渴,真出来了,那就再没机遇碰女人了……”
“不在,他们又不是那种痛打落水狗的那种人,你怕他们做甚么?”胡大姑也抬高声音说。
胡大姑想起来了,那天曹二柱抱起本身,又是锤肩膀,又是锤腿,好变态呀!本来把祝定银装进了麻袋里。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推一下祝定银说:“我正在做晚餐呢,现在可不可!”看了看厕所内里说,“要不,你到杂屋里等一会儿,等我把饭做好了,我们好好做。嘻嘻,要吃就吃一个饱。”
胡大姑奉告祝定银说:“不晓得,明天白日出门了,一夜都没有返来,凌晨到家了,在屋里睡了一天,刚出去转悠。”
“祝书记,你……”胡大姑看祝定银神采严峻,转头看了看院子里,然后问,“耶,你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吧,如何进到我家里来了呢?”
“不好,曹二柱唱着歌走返来了。”胡大姑从速推开了祝定银。
胡大姑吸了吸鼻子,感受臭和臊,她说:“在这厕所里做呀?又没一个躺的处所……”
胡大姑看祝定银好火急,她回身就要到厨房里去,却被祝定银拽住了衣角。
曹二柱出门了,胡大姑开端做晚餐,这时,院子里俄然一个黑影一晃不见了。
飞在花丛中,?
祝定银感喟一声,苦着脸说:“唉,我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能往哪儿躲呀?就躲在家里哩!哪儿也没有敢去。日他娘,别看老子老婆床事不可,是一个病秧子,可装疯卖傻还真在行,竟然把差人们都骗了。唉,我躲在家里,翠竹只能救我的命,一日三餐,可就是不能治我想女人的病,我下了好大的决计,还是感觉来找你为好。”四周看了看,小声恳求说,“胡大姐,你明天满足我吧!日他娘,太渴了,将近渴死了,你救救我吧!”
祝定银搂着胡大姑,歪着头看着她说:“我顾不得了,现在就想做。莫非说要我进你房间里去呀?我可不敢,如果让你那二球儿子撞上了我,我连老命都没有了。你记得不,没有搬场的时候,那天中午,我从你家里出来,刚走到张老迈的稻草垛子那儿,就被你二儿子用麻袋套住了,被好一顿毒打,打得鼻青脸肿的。”说着就要动手。
走进厨房里看了看,看灶堂里的火已经燃烧了,刚拿一把柴禾,还没扑灭,她想到了祝定银,有些不放心,便把柴禾放下了,没有燃烧。
胡大姑在院子里听了听,听到曹二柱正“哼哼嗯嗯”地拉大便,她就走进了杂屋里。看了看犁呀耙呀那些耕具,才看到祝定银用一个破麻袋铺在墙角,蜷着身子躺在上面。
“嘘……”祝定银做了一个别张扬的手势,伸长脖子看了看前面楼房里环境,低声问,“明玉哥在家不,曹耀军在家不?我真怕他们看到了!唉,我现在就像一只过街老鼠,大家见了就想喊打!”
声音好熟,胡大姑一看,竟然是祝定银伸直在厕所的墙角里,不过,比之前瘦了很多,衰老了很多,一头黑发也白了很多。
“两只小蜜蜂,
胡大姑指了指厕所方向,小声说:“没有呢,正蹲在厕所里上大号。”吸了吸鼻子,四周看了看又说,“幸亏你分开得及时,不然就让曹二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