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25章 晏修真是属狗的,这么会咬人

此次烧不死她、没法取她性命,下次再想杀她……只会更加困难。

“陛下有真龙护体,帝星庇佑,臣妾天然信赖陛下能庇护好臣妾。不过——陛下本日为何没有像平常一样外出打猎?”

祝思嘉满脸担忧:“可有伤到人?”

怪不得这么爱咬人。

开枝散叶?

祝思嘉屏住呼吸:“臣妾做恶梦了,惊扰陛下,臣妾该死。”

“可自打他得了美人,脸上的笑都比畴前多了几分,就连话也是。如果再遵循这个势头下去……不出半年,美人恐怕便会为陛下开枝散叶呢!”

不可,不成做昏君。

遵循晏修的生辰推算,他仿佛还真是属狗的?

他从未有过这类感受,却俄然感觉这类场景有些似曾了解。

不过她迟早会死在本技艺上。

“少了她们,也许你能在这场秋猎里高兴一些。”

如许下来,放火之人若想得逞,恐要再费一番工夫。

祝思嘉有些遗憾。

“不必担忧你母亲,朕指派了护龙卫回燕王府暗中庇护。”

祝思嘉淡定扯了个谎:“臣妾梦到陛下带着臣妾一齐打猎,但是臣妾与陛下走散了,竟被一浑身长着长毛的怪物抓去,它还说要让陛下来换臣妾的命。”

这算是逃过一劫吗?祝思嘉这才放松四肢。

说到此处,祝思嘉直接挤出两滴泪,顺着她瓷白细致的皮肤滑下,滴落到晏修的手背上,烫得贰心中一疼。

分忧?

没想到任淮的嘴这么快,将此事毫不坦白地奉告了晏修,真是不怕别人思疑到他们二人头上。

想来他说的应当是祝思嘉给任淮送药一事,若任淮不上场,光凭祝元存一人之力,就算他的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但也双拳难敌四手。

“并未,这场火来得蹊跷,连护龙卫也找不出任何陈迹,看管营帐的那群人朕已经尽数正法。”晏修套上外套,指尖在祝思嘉浑身青紫上渐渐滑动,“此次马球赛,多亏你为朕分忧。”

祝思嘉漫步到烧成灰烬的那顶营帐外,一抬眼,发明了十数具挂在燕王府旗杆上的尸身。

此话一出口,祝思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肢跟着发凉生硬,卡在晏修身上没法挪动半分。

祝思嘉听到这四个字,下认识摸向本身的小腹。

他并未直接点明其他部分,看来她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

可贵好气候。

不知他放火时使了甚么体例,能让上百名护龙卫束手无策,但总之,此事算是翻篇了。

秋猎的最后一场盛宴,就是七今后的中秋夜宴。

与前次被剥皮抽筋那群人分歧,这回的这群人是被活活吊死的。

祝思嘉对着铜镜细心给本身上药,这药抹开即融,抹在伤口上好像刹时置身冰窟,极大地减缓疼痛,她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泡在这药中。

晏修摇点头,筹办起家:“并未,火势还未涉及其他营帐时便被嘉义伯发明。不过燕王妃和祝思仪没了住处,又不肯与别人一块姑息,连夜打道回府了。”

祝思嘉有稍纵即逝的打动。

晏修答道:“你在睡梦中一向求人。”

晏修抱紧祝思嘉:“不过是个梦,有朕在。”

会像本身宿世那样一点一点、饱经折磨地死去。

晏修替祝思嘉掩好被子,趁便将一个小药瓶塞她手中:“朕有事措置。”

晏修并非重欲之人,与祝思嘉独一的这几次亲热,已让二人进一步熟谙,瞥见祝思嘉还是小女儿家含春害臊的模样,他喉头又是一干。

她们这些跟在祝思嘉身边服侍的,到时天然也少不了好处。

“陛下真是心疼美人,老奴的资格虽不及段姑姑,但也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这么多年来陛下洁身自好、从不耽于女色,这心机啊全都扑在家国大事上了。”

晏修反倒猎奇诘问:“梦见了甚么?说给朕听听。”

她本身的身子本身再清楚不过,乃至在宿世时不需求晏行煞费苦心的那碗绝子药,她也是个子嗣艰巨的体质。

祝思嘉捏紧那小药瓶,把本身的脸埋进锦被中抬高了声音:“臣妾恭送陛下。”

回想起昨夜之事,晏修额角处的筋跳了跳:“本觉得庆功宴安然无事,谁知停止到一半,燕王府的营帐竟然烧了。”

毕竟祝思仪和祝思嘉之间积怨已久,她昨夜又未露面,很难不让人浮想连翩。

钟姑姑一边帮她挑衣服,一边笑眯眯道:

“钟姑姑,本日给我换一身领子越高越好的。”

这场中秋夜宴是北凉之战的导火索,既有前车之鉴,晏修便命令让人加强巡查,做好对火警的万全防备。

……

晏修走后一好会儿,祝思嘉才起家。

祝思嘉收回眼中愤懑又问道:“陛下可有清查到歹意放火之人?”

“臣妾……都说了些甚么?”祝思嘉没有松开他,更不敢看他。

他能不累吗?

“如果身子不适,抹这个。”

可如果真正想在后宫站稳脚根,靠的就是一个母凭子贵。

祝思嘉悄悄吸了吸鼻子,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他:

钟姑姑带着一群宫女打来热水服侍她梳洗,坐到铜镜前时,她直观地看清本身从颈侧一起伸展到锁骨的陈迹——

祝思仪竟然没有被烧死,乃至毫发无损,哪怕她被烧得体无完肤或是容颜尽毁都好过现在。

这段时候祝思仪都称病不过出,就是不肯让别人看到她那张被打烂的嘴,可谁能推测昨夜的庆功宴,祝思仪竟然久违列席。

没想到他竟如此殷勤。

的确就是天大的倒霉,在这类举国同庆的日子,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生出这么大的事端。

现在晏修让她全权卖力照顾祝思嘉的饮食起居,而祝思嘉是晏修第一个女人,又出身崇高,倘若她为晏修诞下龙子,或许某天登上凤位也说不准。

在北地吹了这么多年的北风,早将她吹得寒气入骨。

虚惊一场后,眼下她最体贴的只要昨夜之事。

祝思嘉揪紧衣料,黯然道:“但愿吧。”

固然晓得她看不见,晏修还是对着那团鼓鼓的锦被扬唇一笑,走出营帐。

她冷眼看着燕王妃身畔那两名得力嬷嬷的尸首,没有一丝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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