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第88章 晏玄之与祝思嘉结发为夫妻

“和皇嫂开了个小小的打趣,还望皇嫂不要介怀,这对点翠流苏耳坠,是臣弟特地寻来献给皇嫂的。”

借着烛火细心端量他的面庞,人如其名,明显是男人却艳若桃李,肤若良玉,螓首膏发,如蛾长眉,可惜左脸眉骨至脸颊处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是以得了“碎”这一字。

厌雪楼设于皇宫北面环抱的群山当中,硬是刀劈斧凿,从大山当中凿出了一座富丽的悬空之城,除却最根本的事件机构和练习场合,此地还是诸多护龙卫的住处。

祝思嘉本能地摸向本身的耳垂,先前她明显上高低下都查抄过一遍,如何掉了耳环这般首要的金饰,都没能发明呢?

推开太极宫正殿的门,映入视线,一片红海。

这几日她不是没去太极宫主动找过晏修,可都被他亲身拦了出来,以各种借口把她带回了长乐宫。

“谢过湘王。”

“蝉蝉,不熟谙我了?”

……

祝思嘉很共同地说。

晏为漾起一抹坏笑,他这张脸笑起来时恰好非常动听,如果别的女人看了定舍不得责怪于他,他又从袖中拿出另一枚耳环,与掌内心那枚一块塞到祝思嘉手里:

难不成他的太极宫内藏了甚么秘宝不成?

晏为叫来一名护龙卫,朝他递去一张纸:

宫中更有甚者传言说,陛下奥妙得了位了不起的美人,比祝思嘉还要美上几分,但他又不敢让祝思嘉晓得此事,是以才多次把祝思嘉请出太极宫。

普天之下,只要她有这么多奇特的香。

祝思嘉难能多了几日余暇。

祝思嘉还没反应过来,大门就从身后被人悄悄掩上。

进入元月,气候并未有所好转,寒冬遗留的冷意还要再过几月才气散去。

且晏行虎口有伤,外圈那层格格不入的不像是为血所染,反倒更像女子的唇脂……

厌雪楼。

本觉得晏修的二十三岁生辰,又够她忙活一场。

晏修笑道:“不消,蝉蝉,本日你我二人不再是大秦天子和婕妤,只是一对最浅显的伉俪,不必再以此自称。”

可摸完左耳摸右耳,两只耳环都安温馨静别在她耳垂上。

他还在假山上发明一缕被勾下来的细丝,该丝通体洁白、带有微光,一看便是上好的燕酒杯,专供于皇室缝制各种亲王正式场合需穿戴的蟒袍。

龙凤明烛,张灯结彩,到处皆挂上了红绸加以点饰,这莫非不是官方婚嫁最常见的新房?难不成这几日晏修神奥秘秘的,就是为此事?

就在晏为落座不久后,他借敬酒的名义挨个摸索几名亲王,发明在晏行的袖口处,有不易发觉的脱丝陈迹。

晏行方才与她在假山胶葛时,想来他并未看到全貌,但必然是仰仗别的东西,鉴定了她在假山处逗留好久,故而才以此物加以摸索。

他可不就是那日给祝思嘉充当车夫那名护龙卫?

美人配美玉,相得益彰,艳光逼人,不似凡尘之人,落落风雅的行动,倒让晏为下认识俄然屏住了呼吸。

碎玉接过晏为手里的纸:“部属领命。”

赴不完的宴席,喝不完的酒,这个夏季大秦虽受雪灾,但因财帛与物质充沛,并未遭到多大影响。

看来他这是假借打趣之名献礼,实则是在拿假山一事摸索本身。

一袭红色喜服的晏修从寝殿走出。

听到这些传言,祝思嘉只是淡淡一笑,持续玩弄本日刚摘下的新奇梅花。

晏修走到祝思嘉面前,一把牵着她向前走去:“我们去拜堂。”

谁知,他在除夕后就将各地藩王赶了归去,并扬言本年他的生辰无需设席。

这对别的君王而言或许是大事,可在晏修身上却涓滴不奇特,好几次生辰,他皆是在疆场上度过。

祝思嘉咬紧牙关,脸上却摆出平静的笑容,她收下晏为送的耳坠,当他面,直接摘下本身耳朵上的,将那对点翠流苏耳坠换了上去。

“陛下,臣妾……臣妾要不要换件衣服?”

只是那日他特地乔装打扮过,不但贴了圈络腮胡子、涂黑了脸,更是在口中塞絮以窜改音色。

不能在此时乱了阵脚。

晏为是宴会上最后一个参加的,他颠末御花圃时闻到了一阵淡香,不消多想,定是祝思嘉身上所出。

朝廷规订婚王不得以任何情势经商,更不得私养人数过百的大范围庄园,不然便是谋逆。

本来他竟是想暗里与祝思嘉停止一场新婚礼。

腊八宴上的亲王都身着一样的蟒袍,一时还没法确认那人的身份。

一晃眼,时候就到了晏修生辰这日。

然后就是一个相对安闲的夏。

祝思嘉把梅花插进瓶中:“陛下本日召我,所为何事?”

胡顺海笑道:“老奴也不清楚,婕妤跟着老奴走一趟天然就明白了。”

祝思嘉等人想再认出他,难了。

特别是得了特权的女人。

从皇宫返来后已过子时,酒菜上虽与那几名就藩的王爷痛快喝了一场,但回到厌雪楼,晏为立即换回了那张厌雪楼楼主的冷脸。

再细心看晏为手内心躺着的那枚,底子不是她统统。

“晏修乃大秦第十一任国君,祝婕妤是当今大秦天子和全天下子民的婕妤,蝉蝉倒是我晏玄之一小我的蝉蝉。晏玄之与祝思嘉二人于元月初七,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

“碎玉,上面详细记录了朱雅在西都城内所运营的各种财产,但这些都是陛下默许过的。但不管你用何种体例,定要严查。”

这段时候宫内大小宴会都是祝思嘉接办,人虽累,但统统宴会都在有条不紊中顺利完成,她更加得心应手,收成颇丰。

他身上所着也并非帝王结婚的龙纹喜服,而是平常男人结婚所用的青鸟鹤纹,平平无奇的格式,却被他穿出数不清的风骚含蓄。

还未用晚膳,胡顺海就亲身来到长乐宫叫人:“还请婕妤前去太极宫一趟。”

不然他不成能这般直白地行事,又或者,他在未肯定假山中另一人选前,定会先去摸索晏行等男人。

亲王不敢养,但为亲王所用的女人就不必然了。

祝思嘉本日随便穿了件粉色襦裙,倘若他真想拉着她拜堂,这一身也太不应时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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