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玉珠(黛玉同人)

51第51章

当时我等全不知产生了何事,只得一面忙着人往警幻处说项,探听有无他法消去此案,一面又急遣人寻那石三生前来查问。那寻人的回报说你府旁那石三生的本相都不见了,无处可寻。倒是你府前看门的小丫回禀,道是那日石三生与你生隙后化入本相内安息,却来了一僧一道在他身边说了好些话,勾得他游性大炽,求人带他入凡玩耍,竟心甘甘心肠被人连原身一并收将了去。我等更觉此事蹊跷,他这般天生的神仙,下凡只用神识便可,如何连原身都去了?

因你下凡光阴极紧。我等仓促间也寻不出甚么体例来,一怒之下我等就告上了天庭。警幻虽被责其私,何如当初你倒是答允了她的,是以一语成谶,脱不了此劫,且又已被遣下界去……幸亏上天怜悯,我等终为你求了一次生魂得窥天机的机遇,只望能对你历劫有所助益。谁知那警幻私心不改,前脚出了天庭,与我等说她愿将功折罪,亲去领了你来,后脚就瞒天过海,将那石三生转世的宝玉接了上来……”三桑说到此处,又是“啪”的一声将酒樽拍到案上,不幸那玉樽连遭重创,终究崩溃。

黛玉看着这一室全为她着想的朋友,现在她这个“天子”虽有些找不着感受,可这群“寺人”朋友却都是至心为她担忧的呢,可别都气坏了,咳咳,她还是别火上浇油了。这般想来,她反倒是按耐下脾气安慰起世人来:“这会子姐姐们既已经将我接过来了,却也没甚么丧失,倒也别气着了身子。……且这么一次机遇,虽极贵重,但真论起来,到底所知所识有限,那警幻纵是接了宝玉,嗯,石三生上来,也一定能助多大的势。mm我若大的亏都吃了,倒也不在乎这个小的了。”

黛玉这才想起,不但在坐的都是些“木头”,那石三生更是一块“石头”,确也自有一腔痴心,只是他不时不忘本身立品之本,倒也叫人不免有些感慨。

寻木含笑点头,黛玉满面黑线,想想又道:“这般说来,神瑛酒保与石三生也如此理,是同一人?”

想想那不知所谓的一僧一道,也不知是何来源。若说哄那石三生下凡是警幻所托,那帮宝钗打金锁,配香药却不知是谁的主张,待宝钗是好的,待本身却只说要化本身削发,再不就是威胁本身父母,提一些如不准本身见外姓亲戚之类非常分歧常理的要求,这算不算是作弊?大略是不算的,那警幻本就掌管此等女怨男恨之事,只能说是在她把握范围内的“潜法则”吧。

黛玉虽对绛珠没有代入感,但路见不平,也是气得胸口一阵阵发紧,心道说本来内里却有这般隐情呀。我昔日看着此段时就觉奇特,这满都城里,多少天皇贵胃云集,却全都求不来神仙的眷顾,他戋戋一个将要式微的公候之家倒有了这个本领?莫与我说甚么建国功臣,呸,那建国的天子都还未得着这般的报酬呢。说甚么受贾家宁、荣二公“偶遇”之托,大发慈心接宝玉上天以引入正路……呸,呸,这借口也太烂了些,还偶遇呢,若真有仙凡之别,那人间的皇宫龙气都能拦住阴魂,她一个天仙下凡,竟然能赶上幽灵,到底是这幽灵太不知死呢,还是这神仙在扯谎?

三桑又道,“……我等也是厥后得人指导,方知此番是那警幻因爱生妒所设的骗局。她因觉着那石头与你靠近是为了原身与你比邻之故,就想借机将那石三生的原身一并挪至赤瑕宫去,故哄得石三生连原身一并下凡去走一遭。……若她仅限如此也还罢了,她却又怕石三生牵挂于你,更将你也骗下凡去历劫,以求化去你二人的旧义,乃至将你……,真真可爱,恼煞人也。”说到忿处,三桑不觉将手中酒樽重重往案上一拍。

未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化。

世人听了结忽地都面露狡笑,倒把黛玉吓了一跳,摆布看了看,正想开言,不料又听得个声音自内里传来,“哎,可算是返来了,再看下去,我们真要受不了了……”

黛玉听得熟谙,正要点头,想想方才所论,却又有些拿不定主张了……她不由有些迷惑地望着寻木。寻木续过酒,方缓缓道:“那大荒山旁,是有条河的,就从青埂峰下过……”

三桑也叹道:“我族之人因无有杀孽,一旦得道成仙,法力却较他辈高上些许,尤以你这般自成于天界的,更是免了下凡的灾害,本可平生清闲安闲的。但若下凡……这历劫一道,与法力凹凸全无干系。纵是我等道心坚毅,但也会因脾气太真,看不透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事,是以常常灾害重重,较别人多受很多折磨――自是更加难以渡劫。而一旦历劫有失……那可就是神形俱灭的了局啊。

黛玉全无绛珠之忆,仅以旁观的身份听来,只觉此中大有奸/情,神采本就有些奇特了,却听得三桑这声长叹,只差点将口中酒笑将出来,到底呛了一下,却将脸憋得通红。三桑倒是未曾查觉,仍自沉浸在本身的思路中,“为着石三生的原因,我等与警幻倒也见过几次,你与她更是有些情分……谁知那日你忽到我府中来,托我于你照顾府邸,你却已于警幻处挂了名,要随石三生下凡去还泪报恩,了去与他的孽缘时,真真吓了我一跳,实不知此等没顶之灾从何而来。

寻木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头道:“想我族得仙者,大多生于荒漠,善于空谷,纵在这天界也是遗世独居的多。这等诡道辩术从不是我等之长。哎,方才荀草所说,也是厥后才想明白的。哎……民气叵测,我等昔日也不知吃过多少亏了,好歹现在这个亏算是弄明白了。”黛玉沉默,本来确是些“木头”,仅为过后诸葛亮也。

此话一出,黛玉不知从何提及,倒是有些怔住了。寻木停杯笑向她道:“只怕你现下是不大懂迷谷的意义……如许罢,我来问你,你方才觉着不对,但是感觉那石头不该在灵河岸边?”

那厢警幻却传话来讲‘因果已定,再无变动’。又说她当时得知你与石三生生了吵嘴,美意往你处安慰,谁知你是本性孤傲,再不肯欠人半分,执意要在她处挂名下凡报恩……现在木已成舟,她实在不美意义见我等。”

黛玉侧头想想,有些茫然隧道:“我倒确是记取,那石头应在甚么山上才是……”

“但是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

“神瑛酒保,哼,石三生那些名头里,哪一个不比这个好听,真真对此名念念不忘的,应是那警幻罢。”荀草在旁不屑地撇嘴。

展眼看看,这一室的朋友均神采沉重,黛玉不免有些打动,故而笑劝道:“各位也休急,虽说听来我宿世确是上了那警幻的当,但现在我不是好好儿地在这儿么,想来古今多少神仙下凡历劫,也都顺利地回弃天下了,我的运气也一定较他们差。”

“呸,虚假之极,她要真是不美意义,当初为何吃紧将绛珠姐姐的名字落了定?又没谁逼着她非写不成。”荀草忍不住低声咒道。黛玉也连连点头,不由问道:“就是就是,怎地绛珠当时就想不通?”她现在纯当本身是个外人,倒让满室的人都望着她哭笑不得。

你与石三生虽比邻而居,较别人熟谙些,可恩典二字倒是从何提及。警幻厥后讲是你为了还石三生几千年前的灌溉之情,……就算此情真是有过,他石三生常日在你府内喝的美酒玉液也尽够还上千百回的了,却还来提这些……何如你当时只一意要下凡告结束去,哎……

黛玉却奇道:“她要那石三生的原身,自与他说去就是,做甚么弄出这些妖娥子来?”

“谁与你说下凡历劫之人都能返来?历劫历劫,那是劫也,你觉得都如尘寰那些话本子里说得那般轻易?”荀草有些抓狂的说道,一旁的天婴忙抚其背以慰之。

三桑说着举杯润了润唇,向黛玉笑笑,道:“说来许是那石三生原身与你较近之故罢,他在你府邸打秋风的光阴却还多些。偶然我族的集会,他也会随你一同前来。哎……想来这茫茫九天当中,只得他这一名石仙,实在也有些孤傲……”

祝余放了酒樽笑道:“只怕她是说过的,但我知石三生定是不肯的。有回他与我喝酒时叹过,他本是为补天而生,现在虽未用着他,他却也怕哪日娲皇要用他时寻他不着,是以他是断不会使原身离了这青埂峰的。……那一僧一道却也不知是那里来的,倒也有些手腕,竟能将他哄了去。”

那厢里迷谷倒是一声冷哼,道,“郁结缠绵之意,酬谢灌溉之德,哼,本来尘寰却在尽传此话,连汝本身都信觉得真……真真是,混合吵嘴。”

黛玉豁然开畅,“那河便是灵河?”

“长错了处所么,哈哈,倒是头一次听你这般说呢。……昔日你总说那石头太大,扰了你的清修,成日里叫他搬走呢。”一旁箨君以手击案,笑得张扬。黛玉倒是不信,“世人都说绛珠因未酬谢神瑛灌溉之德,故五内当中郁结了一段缠绵不尽之意,是以投胎下凡以其泪报恩,又怎会那般……说那石头?”

三桑叹道:“当年石三生云游四方时倒也交友了很多仙家。此中尤以警幻仙姑最为看重他,曾特为他在太虚幻景内建了座赤瑕宫,又封他作了那赤瑕宫的‘神瑛酒保’。何如石三生好似不觉得意,仍安闲六合间四周萧洒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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