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铁折扇
就在我以为本身必死无疑的时候,老天爷再次大发善心,站在我这一边。
“啊――”不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
吹鼓手一下子就愣住了,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接着又看了看本身的身材,忽听嗤啦声响,一团血雾爆裂腾起,阿谁吹鼓手在惨叫声中变成几个碎尸块倒在血泊中。
当!
“去死吧!”我的瞳孔里精光暴盛,想到了全村人的死,想到了颜氏佳耦,统统的伤痛涌上心头,变成一股无形的劲气灌入定尸笔,唰地刺中吹鼓手眉心中心的天门穴。
男伶人收回凄厉的惨叫,左膝中箭,扑通一下半跪在地上。
唢呐掉在地上,吹鼓手面露惊奇之色,捂着右臂后退。
面对高台门的嘲笑,两个吹鼓手面庞冷峻地走了上来。
我闷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本身向后飞了出去。
我趁胜追击,两道金光飞旋而出,定尸笔以极快的速率,在吹鼓手的摆布膝盖上各点一下,吹鼓手身躯一颤,咚地跪在我面前。
不但如此,在我们干掉吹鼓手以后,两个伶人还在鼓掌鼓励:“不错!不错!技艺还不错!”
我的内力有限,以是在劲道上底子不是男伶人的敌手,直接就被弹飞了。
哗的一声,折扇展开,竟然是一把铁折扇,寒光闪闪,直接亮瞎了我的眼睛。
男伶人紧随而上,铁折扇再次展开,腾空划出一道刺眼的弧光,直接斜劈而下。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方才这记杀字诀,耗损了我很多灵力。
我心中悄悄惊奇,这两个伶人的工夫较着要比那两个吹鼓手还要高一筹。
“这小子留给我!”先前阿谁被我踹翻在地的吹鼓手勃然大怒,号令着率先扑向我,想要挽回之前丧失的颜面。
我还没有落地呢,人在半空中底子做不出任何躲明灭作,只能眼睁睁看着弧光落下,设想着本身被拦腰斩成两截的悲惨模样。
他的右臂垂吊着,一时候有力举起,因为方才笔尖扫过他手腕的时候,顺势封住了手腕血脉。
男伶人连续攻了三招,锋利的铁折扇唰唰唰地划破氛围,带着锋利的啸音,仿佛把氛围生生扯破。寒光在我的面前飞旋,此中一道寒光贴着我的左脸颊扫了畴昔,劲风刮脸,我的脸颊火辣辣一阵疼,锋利的铁折扇削飞了我的一缕头发,惊得我刹时飚出一身盗汗。方才的这个刹时,我与死神估计只要一公分不到的间隔。
我沉声喝气,腾空挥动定尸笔,气随心走,笔随气行,唰唰几笔,行云流水,在空中划出一个金光闪动的“杀!”字,然后缓慢地默念了两句咒语,最后大喊一声:“咄!”,同时定尸笔往前一指,笔挺地指向阿谁吹鼓手。
金光闪动的杀字诀穿破氛围,腾空飞旋而去,收回呼呼呼的扭转声响。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那边,紧紧握了握定尸笔,心神荡漾,这应当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杀人!
这两伶人竟然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起来,恶心的我都快吐了。
我们迅即和这两个吹鼓手缠斗在一起,那两个伶人并没有插手,如果他们插手的话,我和颜苏以二敌四,必定会被他们拿下。现在与吹鼓手二对二,我们临时还不落于下风。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举起定尸笔,指着那两个伶人,仇恨地说道:“不想死的就让开!”
“人”字的尾音都还没有结束,又是嗖的破空声响,寒光自面前一闪而过。
男伶人骂道:“臭婆娘,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你也看得上眼?”
男伶人浑圆大睁着双眼,脸上的神采就像结冰一样,整小我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脑袋一耷,顿时就没了声气。
此次再没有给男伶人任何机遇,利箭直接穿透了男伶人的脑袋。
我心下骇然,没想到一把扇子竟能如此多变,古怪的招路令人猝不及防。
“哎哟,小娃娃,好大的口气!不过挺有男人味的,姐姐好喜好呢!嘻嘻!”女伶人咯咯娇笑起来,不晓得为甚么,每次她的娇笑声都会让我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和颜苏接连干掉两个吹鼓手,自始至终,那两个伶人都没有脱手互助。
经历了柳氏义庄的风波过后,我和颜苏的技艺都进步了很多,这纯粹是生与死的磨练磨砺出来的。
吹鼓手捂着左眼,踉跄着后退,不竭有鲜血渗入指缝流出来。
哗!
只见流光明灭,杀字诀刹时穿过了吹鼓手的身材!
这混蛋较着小瞧了颜苏,颜苏先卖了个假象,佯装很惊骇的模样,等阿谁混蛋放松警戒的刹时,抬手射出扁鹊针,一击即中,刺瞎了吹鼓手的左眼,令那混蛋痛苦不已,捂着脸连连惨叫。
“嘿嘿!那这个小美妞是我的了!”别的一个吹鼓手奸笑着扑向颜苏。
箭矢从男伶人的眉心中心没入,又从后脑贯穿而出,箭头上挂着一抹红色的脑浆,一点点往下滴落。
铁折扇撞击在定尸笔上面,一股劲气透过定尸笔,如同一个浪头打在我的胸口上。
他的左眼上插着一根扁鹊针,寒光闪闪。
吹鼓手的两只眼瞳蓦地放大,七窍里都流出血来,而后吹鼓手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临时的时候眼睛都是浑圆大睁着,脸上暴露不成置信的神采。
叫声并不是颜苏收回来的,而是阿谁吹鼓手。
“呀!呀!呀!”男伶人收回的调子似男非女,非常古怪,移解缆法也是诡异多变,令人防不堪防。
男伶人又惊又怒,厉声对着乌黑的灌木丛大呼:“甚么人……”
一燃烧星飞溅而起。
耳畔只听闻嗖的一声,氛围中传来劲风荡漾的声音,一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刹时穿透了男伶人的手腕。
男伶人嘲笑两声,手腕一翻,亮出一把折扇。
定尸笔在手,我仿佛感到一股无穷的力量,冥冥中,就像爷爷在身边保护着我一样。
男伶人怪叫一声,手指悄悄一拨,铁折扇哗地折起来,男伶人翻转手腕,变斩为刺,铁折扇化作一道寒光,直刺我的咽喉。
持续闪避几次过后,我不得不拔出定尸笔,一双肉拳跟吹鼓手对打,多少还是有些优势。
铁折扇的边沿非常锋利,薄如蝉翼,就像带弧度的刀子,寒光聚成了一条弧线。
我厉喝一声,定尸笔腾空画了个半弧,将当头砸落的唢呐荡了开去,同时笔尖在吹鼓手的手腕上敏捷扫过。
“啊呀!”男伶人尖叫一声,铁折扇落在地上,同时我也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面前一片金星乱舞。
阿谁吹鼓手将唢呐挥动得呼呼生风,每一次落下,都带着划破氛围的锋利啸音。
女伶人目光一凛,水袖缓慢挥动,将四根扁鹊针十足扫飞落地,那张奇特的鬼脸上暴露深深的怒意:“小贱人!你竟敢偷袭我?老娘让你见地见地短长!”
我几近是仰仗着本能反应,举起定尸笔挡在胸前。
颜苏也不说话,右手五指俄然伸开,四根扁鹊针变成四点寒星,悄无声气地射向阿谁女伶人。
女伶人俄然启动,莲步轻移,长裙摆动,刹时呈现在颜苏面前。
视野昏黄中,我瞥见男伶人捂着右手腕向后退开,一支精光闪动的利箭竟然贯穿了他的右手腕,鲜血涔涔滴落。
不等我回过神来,紧接着第三道寒光又飞射出来。
面对男伶人的粗口痛骂,女伶人不怒反笑:“咯咯!夫君,你是妒忌了吗?”
我想畴昔帮忙颜苏,但却来不及了,因为阿谁男伶人已经扑过来,拦住我的来路。